陪嫁丫鬟的逆袭-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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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管着王家的家业,这算怎么回事吗?
于是南宫宇峰坐不住了,他轻咳一声打断欢欢喜喜,问道,“这王老太太既然不放心少岩的妾室,自然还有王尚书的妾室在,如何能叫席翠揽上此事?”
欢欢喜喜只能面面相觑,然后沉默。对此她们也是不理解的,可是这些事情轮不到她们做主。
席翠先叫欢欢喜喜下去,这件事她确实不能接下,他日嫁入南宫家此事若是被发现,少不了又是牵扯不断的麻烦。
可是顾念芸婷在王家的身份,却不能直接推脱。毕竟芸婷的命运牢牢系在王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这些倒是其次,最让席翠想不通的是老太太这么做的目的。就算是真的无力操持中馈急于脱手却也不可能不联想席翠如今的身份,老太太不像是那种瞻前不顾后的人,除非她是有意而为之。
“王家的事自然该叫王家人操心才对,这老太太怎么这般糊涂,竟叫你一个外人收拾他王家的烂摊子。”南宫宇峰见席翠一直不说话,不知道她作何打算,可他本人私心里还是想要席翠拒绝的。
“王家的事,王家人”席翠的眼前忽然一亮,立刻喜笑颜开,对着南宫宇峰道,“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老太太那样小心谨慎的人怎会放心将中馈交到我手里,她定然是别有目的的!看来我还要问欢欢喜喜几句话!”
虽然被她搞得莫名其妙,可南宫宇峰却是清楚知道一件事,那便是席翠不会接手此事了,至于她转手给谁那便与他南宫宇峰无关了。所以她叫欢欢喜喜进来,他并不在意,安心的坐在一边饮茶。
席翠一见欢欢喜喜进来,开口便问,“你们见到老太太时她可有询问过孩子之外的其他人?”
欢欢喜喜想了想,最后是喜喜答道,“你这么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老太太问过小少爷之后便问了瑞娘的情况。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老太太最后可是连你的情况都没有提及呢。”
席翠听完,煞有介事的笑了,这下她算是明白了。老太太不亏是老太太,原来她席翠做的所有事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还以为瑞娘一事偷梁换柱,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呢,没想到官府都被骗过去了,却还是没能瞒得过老太太。难怪她在离府的时候宁愿屈尊下跪也要席翠带走那个孩子,难怪她断定席翠一定会善待那个孩子,因为她一直知道瑞娘的身份。
从头到尾老太太都在将计就计的陪着席翠演戏,为的还是王家!
看席翠的样子,喜喜也豁然明白了,可欢欢却仍旧一脸的不解。她不知道席翠火急火燎的将她们姐妹喊进来为何只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就完事了。或许她席翠是弄明白自己的事了可欢欢却更加着急了。
要是搁在平时她早就追着席翠问清楚了,可是今日南宫宇峰在,她不能对席翠太过随意了,谁知道南宫宇峰的炮仗脾气什么时候就会被点着了呢?
话已经说完,喜喜拉着欢欢便退出去了。
南宫宇峰看着方才两个丫头的表现,对席翠道,“这二人虽然身材容貌相差无几,可性格却大相径庭,依我看喜喜更适合跟着你。”
席翠听完他的话想都没想,便道,“她们两个我一个都带不走”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何为贤妻()
“什么叫一个都带不走?她们不都是你的人吗?”南宫宇峰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也不会问都不问便叫席翠带着她们住进了暮月归。可听席翠的口气分明不是他想的那样!
席翠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一脸探究的看着他,“你堂堂一个大将军,竟将精力都放在这些内宅小事上合适吗?更何况现在最该担心不是日后谁跟着我的问题,而是下月初三朝阳公主的订婚礼!她给我下了帖子”席翠从怀中取出一个烫金的帖子,递给南宫宇峰,“就是你醉酒那日送来的,我这两日也一直在发愁此事。这朝阳公主给的帖子上只写了席翠二字,没有冠加任何称谓,看似她这是高抬了我这个人,可京城的贵圈里谁不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到时候我该如何自处?何况你与劳家还有王家如今关系都很尴尬,我若撇开与你的关系出席,少不了被人说成不自量力,无知清高,传出去恐怕就变成了你我根本不愿意接受皇上的安排,虽没有抗旨不尊,对皇上阳奉阴违于你也没有好处。我若直接以你未婚妻的名义出现,被人说成小人得志,贪慕虚荣,倒也罢了,最怕他们说我仗着礼王府的权势在公主府招摇,不把公主与劳家放在眼里,反倒授人以柄,让礼王府跟着受牵连。最麻烦的是我还不能不去,因为芸婷也会去,我不能丢下芸婷不管”
她这几句话在南宫宇峰听来很是熨帖,似乎头一次听席翠如此坦言关心自己,看来他终于找到跟席翠好好相处的正确方式了。可是她担心南宫家的名声,担心芸婷受委屈,却独独不担心自己,这一点让南宫宇峰不由蹙眉,“所以你自己呢?你可有为你自己想过?”
“我?”席翠摇摇头,“一个凡事都首先想到自己的人是很难成事的,因为人心都是相互的,你将人放在心中何处他人自会在心中为你留下一席之地,这是我娘教给我的道理,我从不敢忘。待旁人尚且可以如此,我为何不能待你与芸婷更甚呢?同样我将你们放在心头,自然是希望你们也能将我放在同等重要的位子,虽然这很困难,但我仍然愿意去怀着那样的希望。”因为在这个世上,我只剩下你们这么几个人了
这回换南宫宇峰沉默了,席翠却笑着将话题扯开,从他手中将帖子拿回来,“想来想去最好的法子只有一个,那便是那与礼王妃一同过去。”
“啊?这就是你想的最好的法子?你可知道母妃她”根本不认同你。
“我当然知道礼王妃不待见我,但是她这一关我总归是要过的。而且我相信礼王妃是个识大体的不凡女人,分得清亲疏远近。你只需同她讲明我今日所说的话,到时候她的车驾自然回绕到暮月归来接我同去。”席翠说得很有把握仿佛很了解礼王妃似的。
可南宫宇峰却没那么乐观,这几日母妃还反复念叨着要给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平妻呢,若不是为了躲避她的唠叨,他何至于去一个人去如意阁喝酒?还不是因为只有那里母妃的人才不愿踏足。
见他仍旧满脸纠结,席翠安抚道,“我虽没有做过母亲,却深知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用心,你放心去说,在此事上她定不会让你为难。”
“那我便这么说了?”南宫宇峰将信将疑。
席翠点点头,看看外面的天,不自觉皱起了眉头,“都这个时候了,三哥跟瑞娘怎么还没有回来?”
一听席翠又开始担心别人,南宫宇峰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却帮不上忙。
说起时间席翠再次想到南宫宇峰,“话说回来,你也该回一趟王府了吧?本来前天我就没打算留你,若不是你们王府的管家言辞恳切我当时就叫段三将你扛回王府了。如今已然过去两日了,你是不是该回去见见父母啊?”
“这么说他们知道我在你这里?”跟席翠的着急完全相反,身为正主的南宫宇峰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一般管家知道的事他们府里该知道的大概就全都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这样总归是不好,外面已经将我传成狐狸精了,你这般不敬长辈任意妄为少不了又要被说成是我怂恿的,那我冤不冤啊?你若真的为我好便要更加的孝顺王爷王妃,他们怜爱你才能善待我!”席翠垂首轻叹,“在这世上肯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只有自己的父母,他们纵有千般不是可对待子女的心意却是纯粹得彻底的。趁着他们好好的陪在身边,多顺从他们一些,让他们多几分欢颜少几分担忧,莫像我这般,子欲养而亲不待,只能对月伤悲。”
见席翠不惜用自己的伤疤来劝诫自己,南宫宇峰呼声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此刻的席翠在他的眼里较之任何女人都要高贵贤淑,像傲然立于山间断崖边的一树腊梅,遗世而孤立。
然而随着段三的突然出现,气氛陡然发生了巨变。
先惊扰南宫宇峰思绪的是段三的低沉嗓音,“咱们的大将军醒了?只是不知道让大将军沉醉不醒的究竟是如意阁的美酒呢?还是美人斟酒呢?”
听到如意阁三个字,南宫宇峰浑身又是一紧,今日已经接连两次这种感觉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明明他已经面露窘态,可段三却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反而穷追不舍,继续道,“你也不用如此紧张,你在如意阁干了什么咱们席翠这边一清二楚,而且就算你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听到席翠有难之后你还是及时赶来救场了不是吗?”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三不过几句玩笑话,可在南宫宇峰这里却泛起了阵阵涟漪。他的话让他想起那日事情发生的经过,他当时已经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了,可脑子里还是潜存着一些清醒的。当时分明是有人专门跑来告诉他,朝阳公主的车驾到了暮月归,席翠恐有难,请他速去搭救。
可当他过来这边的时候暮月归众人都在,究竟是什么人通知他的?还有如意阁那样的地方,良家女子根本近不得边,席翠如何能清楚他在里面做什么。而段三跟踪自己更加不可能,他每次都是在确定左右没有可疑之人之后才去的,段三的功夫路数他很清楚,他不可能在。
“好了,别胡乱猜疑了,寒烟跟我相熟,是她告诉我你的事的。”席翠坦言道,有些不满的看看段三,原本寒烟这件事她暂时还不想让南宫宇峰知道呢。拜段三所赐,只能如实相告了,否则日后南宫宇峰查到,又是一层猜忌。
“你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寒烟的芳名可是京城纨绔圈里经常被提到的,他虽然对此人不感兴趣,却也从身边人的谈话中略知一二。这个女人才色兼备,却异常清高,每每迎客都要待价而沽,价高者得,可就算如此她还是让众多名流雅士趋之若鹜。这样的人席翠如何识的?
席翠很想实话实说,可是却不能。寒烟的清贵难得正是源自于她的神秘感,一旦她的身份被识破,那她辛苦得来的一切就尽数毁灭了。不是席翠不信任南宫宇峰,而是跟南宫宇峰这样的男人有些道理是讲不通的。就好比对于寒烟,席翠会想要尊重和保护,而她在南宫宇峰的眼里与其他出卖皮相的轻贱女子并无不同,她的生死他不会在意。正因为不在意,他便可以随意将事实公注于众,而不去关心这样做会给寒烟造成怎样的伤害,他甚至还会觉得自己这是君子坦荡荡。
于是席翠想了想,答道,“我们之间倒谈不上真正的相熟,只是在我家人出殡那亲自来上了一炷香,想借此跟我谈生意。说是想让我帮忙给她搭线认识张勋等人,而她则帮我打探一些经常出入如意阁的官员的消息。我看可行,便应允了她而已。”
“同这样的人有什么生意好谈的?连自己都能随意出卖的女人会可靠吗?”南宫宇峰甚是不屑。
“这你就不太懂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买卖只有一种那便是各取所需。而我们之间正好是这种情况,所以至少现在她还是可靠的。靠着她送来的消息我了解了许多事情,这些日后我自会一一向你讲述。”不能让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了,否则席翠真怕兜不住了。
好在南宫宇峰并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想到了那个通知自己过来帮席翠的人,穿着打扮分明就是如意阁的下人,莫非那人也是寒烟的手笔?可是她一个妓子如何能知道公主的行踪呢?
父王说得很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普通的存在。这个叫寒烟的女人就绝对不简单,可是至今他认识的所有人中又有谁简简单单呢?
蝼蚁想要活下去都必须有撼动大树的气力,更何况是充满慧灵的人呢?正是因为人有着得天独厚的智慧,所以人与人之间较之其他动物更加复杂。不同的人在同一时候欲求都会有所不同,甚至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所欲所求都会发生改变。正是这些不断发生,永远无法真正得到满足的**,让人与人之间不断发生倾轧争斗,深陷其中的人都必须随之改变,要么强大起来成为胜利者,要么随波坠落成为追随者,要么软弱不堪一击成为失败者,听凭摆布。
而他之前居然那样天真,强要席翠同自己一样天真,甚至因为席翠的一些小手段便哀伤不已真真是可怜可恨!
瑞娘一直跟在段三身后,只是段三的几句开场白吸引了大家所有的目光,而站在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