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相府辣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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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唯有楚谨瑜,虽面上在笑,心中却是无限感慨。
自从母妃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维护过自己了。
如此想着,心中便有些酸涩起来。眼眶红红的,心中对宋明月一家人更是打从心眼里亲近起来了。
还有着,对楚谨灏更加浓烈的恨意。
“就是嘛,外祖父,您若是再敢逗我家楚谨瑜,我可要生气的!”
宋明月从太后怀中撑起脸颊,厚脸皮的对着杨老将军道。
“哟哟,瞧瞧,这脸皮是有多厚?还没成亲呢,就你家楚谨瑜了。这若是成了亲啊,还不得不允许别人看他一眼?!”
杨老将军笑的更是爽快了,手指直指着宋明月,笑的合不拢嘴。
楚谨瑜心里暖暖的,看着笑的粉面含春的宋明月,心中的恨意不觉消散,取之代替的是满心的柔软。
这样维护自己,在意自己的明月,自己怎能不深爱?
一家子人和和乐乐的坐在一起谈论了一个下午,关于楚谨瑜与宋明月的亲事。
将两人的生辰八字对了一下,杨老将军掐指一算,觉得挺合的。还极度自豪的炫耀着自己会算命了,在大家一阵崇拜的眼神中……
被杨老夫人板起脸几句话斥责了回去,“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你会算命?前几日是谁说是个黄道吉日,适宜动土,结果兴冲冲地跑去移栽树苗,被房子上面掉下来的瓦片砸中了脑袋?幸好你机灵,还知道用内力护体!否则,砸不死你个满嘴胡言的!”
杨老将军被杨老夫人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儿斥责,尴尬的摸了摸额头,不自在的说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嘛!我不也没事么?”
“哼,不提?那好,是谁昨晚说夜观天象今日会有暴风雨,结果今儿个早上便已经艳阳高照了?”
杨老夫人傲娇的斜睨着捂着脸一副不好意思见人的模样的杨老将军。
见着两人都七老八十了,还在一旁毫无自觉性的打情骂俏,太后带着头捂着嘴轻笑起来,其他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杨老将军被大家笑得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有十万只小蚂蚁在身上搬家,“老太婆,你能少说两句么?”
“好,我不说了。你别给我丢人现眼就行了,你哪里会算命?别耽误了明月与谨瑜的终生幸福!”
瞧着杨老将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杨老夫人善心大发的不再戳他的痛处。
因为,只有她知晓,杨老将军生平最大的一个爱好便是给人算命,偏偏自己看了无数本小书,也没学到一星半点的本事……
杨老将军乖乖的闭上了嘴,坐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揭自己老底的老伴。
“那这样吧,命人我便找人算算明月与谨瑜的生辰八字,看看把日子定在那一天合适。”
杨露涵忙帮着自己的父亲解围。
“行。”
太后点点头,欣慰的看着楚谨瑜与宋明月。
一家人又聊了好半晌,见太阳都要快下山了,杨露涵忙吩咐人摆饭。
饭后,该歇息的便都歇息了,见楚谨瑜还赖在宋府不回贤王府,宋明月撅着嘴看向杨露涵,“娘亲,楚谨瑜今天晚上睡哪里啊?”
“少没规没矩的,你怎能随意称呼谨瑜的大名?”
杨露涵先是板起脸训了她一句,又笑道,“这宋府屋子这么多,随便他住哪里。反正都是自己家嘛,别客气!不过,要是要住你的明月楼,娘亲也是十分支持的……”
杨露涵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娘亲!”
宋明月羞红了脸,撒娇般的叫了一声忙跑远了。
“娘……”
楚谨瑜还是不太习惯如宋明月一般撒娇似的叫一声娘亲,不等他说话,杨露涵便心直口快的道,“你要想在明月楼住下,你只管去便是了。我们不介意的,快去吧!”
说着,杨露涵便关上了门,只留楚谨瑜一人惊讶又有些欣喜的站在门外。
这,明月的父母也太开明了些吧!竟然允许女儿与女婿未婚同住在一起?!
想了好半晌,惊讶了好半晌,夜里凉风吹了好半晌,楚谨瑜浑浑噩噩的脑中终是清醒了一些,忙大踏步忙明月楼走去。
“王爷的春天到了啊!”
“王爷好幸福啊!”
“走,咱们也去找个相好!”
黑暗中,几名墨家爷们儿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着。
“不去,我要听墙根……”
“呸,你好不要脸,将他拖走!给王爷和明月小姐留点清净地儿。”
要听墙根的白鸡蛋,被几名墨家壮汉丝毫不怜香惜玉,捂着嘴四仰八叉的抬走了……
第九十四章:争吵
楚谨灏自从那日甩袖离去后,每日不论是上朝还是面对后宫妃嫔,都是一副阴沉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引爆自身体内的怒火。
而后,不知怎的,好似对后宫妃嫔也都失了兴趣般。谁的宫里也不去了,就连怀了孕的陈嫔,派人来请了几次,也不过去。
气得陈嫔在储秀宫砸了不少的上好瓷器,差点惊动胎气。
太后派人请了他几次,也不到寿康宫。
无奈,这日太后亲自做了些点心带去勤政殿。
本楚谨灏不想见她,但毕竟是自己的母后,为了不让外人诟病,只得着人请了太后进来。
“不知母后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楚谨灏语气很是不好,只一个劲儿的翻阅折子,根本不去看太后苦楚的脸色。
“听说你好几日没有好好用膳了,敲着都消瘦了不少。母后今日亲自给你做了些点心。都是你最爱吃的,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看到他这副模样,太后心中虽有些不悦。但毕竟前些日子的事情是自己这个母后没有向着他,自己喜欢的女子许配给了别人,他心中苦。
于是,太后也便不计较了,仍旧慈爱的将手中的糕点放到楚谨灏的面前,心疼的说道。
“母后辛苦了,只是,儿子比不得别人那样金贵,不敢享用母后亲自做的点心。母后还是带回寿康宫吧,或者拿给别人去。”
楚谨灏冷笑道,丝毫不顾及太后红红的眼眶。
“你,你这是什么话?母后专程为你做的,你不喜欢吃便罢了,何必说这些话来刺母后的心呢?”
太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楚谨灏,不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哽咽着掉起了泪珠子。
“呵呵,儿子不敢。母后莫要此种动作,以免外人又该说儿子不孝顺母后了。”
楚谨灏仍旧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继续批阅着手中的奏折。
“明月与谨瑜这事,是母后不对。母后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母后不对……”
看见楚谨灏这副模样,太后心中着实心疼,也有些内疚起来。
当日,不该当着那么多臣子的面下了楚谨灏这个堂堂一国之君的面子。
“母后此话,儿子愧不敢当。”
楚谨灏冷笑道,随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楚谨灏抬起头看向太后,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语气冷淡道,“母后既是不愿意儿子娶宋明月,那么,儿子若是要接杨柔进宫,母后可又要阻拦?”
“你说什么?!”
太后被楚谨灏一席话震惊的站不稳脚跟,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下台阶,织绣姑姑忙扶着她。
“母后没有听错,儿子说的就是要娶杨柔表妹。”
“为什么?!”
太后扶着桌角,震惊的望着楚谨灏。
“杨柔表妹长相柔美,且性子恬静,又知书达理。儿子对她很是欣赏,不如接进宫来,既可以伺候母后,又可以照顾儿子。”
楚谨灏嘴角扯出一丝阴狠的微笑,说的煞有其事般。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太后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楚谨灏,嘴里轻声的呢喃道。
前些日子楚谨灏想要娶宋明月,甚至不惜以后位做聘礼,宋明月都没有答应,反而将他狠狠一番奚落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
且当日杨柔等人也都在场。
若是现在,楚谨灏提出要纳杨柔为妃,别人会如何想?
当日楚谨灏对宋明月的执着,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杨柔。大家都知晓,楚谨灏对杨柔并无男女之情,若是强行纳进宫来……
毁的便是杨柔一生的幸福!而且,柔儿性子温和,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怕是难以自保。
到时,杨柔不仅会记恨宋明月,甚至还会记恨自己。
还有护国将军府,怕是会与丞相府有了不浅的隔阂,就是与自己,也会没有好脸色啊……
短短半盏茶的时间,太后心思飞快的转换着,已经想到了这么多。
楚谨灏,他可真是心狠啊!
就是因着自己没有帮助他娶了明月,他不仅想出这样一个报复自己的法子。甚至将所有人,都报复进去了。
自己的儿子,何时变成了如此一个善于玩弄权谋的帝王!
他仅仅是一个帝王了吧,早已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谨灏,你柔表妹性子恬静,哪里适合进宫?你别忘记了,她是你的表妹啊!”
太后摇着头,泪流满面的说道。
“儿子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母后,你可曾忘记了当日,儿子是如何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的?儿子是皇帝,是皇帝啊!你是我的母后,居然合着别人一起来算计儿子,让儿子出丑!每日上朝时,那些个大臣们都是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你知道吗?啊,我的好母后!”
楚谨灏突然怒了,合上奏折嘭的一声砸在龙案上,起身怒吼道。
“你……你明月表妹不愿,难道母后能跟着你一起强迫她不成?”
太后无奈的说道。
“呵呵,母后。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找这些不能令人信服的理由?不是明月表妹不愿,是你最初就不愿明月表妹嫁给我吧!否则,最起初你又何必背着儿子做那些个小手脚,让明月表妹来逃避儿子?你承认吧,你心中最疼爱的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你的侄女宋明月!”
楚谨灏紧锁着眉头,脸色黑得像是要滴下水来。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气,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的心中,永远是娘家最是重要。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帝王罢了!”
太后听闻楚谨灏如此说,早已怔怔的回不过神来了。原来,在儿子心目中,自己便是这样一个不关心、不疼爱儿子的母后!
他怕是忘了,当初先皇震怒,要杀了他替贤妃妹妹和谨瑜报仇的时候,自己是怎样做的?
他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宁愿要儿子,所以狠下心肠亲手杀了自己此生深爱的那个男人。
从此以后,自己孤身一人,夜夜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梦到先皇与贤妃妹妹来向自己索命,从此落下了一直医治不好的头风病。
可是,如今她一心维护的儿子,竟是这样认为自己的?!
“朕意已决,择日便会将杨柔接进宫来。赐封为柔妃,圣旨一下,此刻小陆子恐怕已经到了护国将军府宣旨了。母后再反对也无用,无事母后便请回吧!朕国事繁忙,以后都没空给母后请安。来人,恭送太后回寿康宫!”
楚谨灏大手一挥,铁青着脸,冷声道。
“皇帝,你……”
太后心寒的看着楚谨灏,此刻的楚谨灏陌生的像是自己从不认识般。
就连从未在自己面前从未称呼过得那一句朕,也都用出来了。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他是皇帝,做事不容自己置喙吗?!
国事繁忙,以后都没空向自己请安?呵呵,怕是想就此断了母子情分,以后都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吧!
恭送自己回寿康宫?这是怎样,强行赶自己走?
“哀家自己可以走。”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太后擦干脸上的泪水,心寒的看了楚谨灏一眼,冷笑着说道。
随后,由织绣姑姑扶着,两人大步向门外走去。
太后的背影沧桑,略显佝偻,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般。
勤政殿大门缓缓的被关上了,楚谨灏一下子瘫坐在了龙椅上。
无事,没有母后,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任何人支持自己。自己也还有皇位,还有天下,还有面前这金灿灿,象征无上权力的玉玺!
而后,楚谨灏忽的疯魔般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推翻了面前的龙案,撒了一地的奏折。
“哈哈哈哈哈。”
整间空荡荡的房间,回荡着楚谨灏疯癫的笑声。
“太后,您慢些,小心脚下。”
回寿康宫的路上,太后走的极快,甚至连轿撵都不坐了,飞快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