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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谢氏阿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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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仪喉间一动,竭力忍了想打饱嗝这番,一派优雅无比状点头:“某已令留白备妥马车,夫人且去。”

    谢姜站起来,对了他略一屈膝,便抬脚出了帐子。

    外头秋风习习,除了草木的青涩味道,风里隐隐带了丝儿土腥味儿。

    闻到土腥,谢姜肚子里愈发胀的慌,当下不回帐篷,直接去找马车。

    马车离帐蓬也不过七八步。等上了马车,由抽匣里翻出来两粒消食丸子吃了,谢姜这才吁了口气。

    “夫人……准备起程么?”

    刚才乌四去溪边洗手,等擦了手过来,冷不丁瞅见主子在车上,顿时吓了一跳。

    谢姜有气无力摆手:“喊嬷嬷走拾东西,本夫人不下车了。”

    大早上怎么回事,刚才撞见那位喊人煮消食茶,眼下这位又坐车里翻药丸匣子……

    只乌四再疑惑,主子不说,他自然不能问。

    谢姜前头走,韩嬷嬷看势头不对,叮嘱了北斗回帐蓬里收拾东西,自家提了裙裾,一溜烟儿撵过来。

    老妇人正听见谢姜末尾那半句话。

    “你起来。”

    韩嬷嬷推开乌四,上上下下打量谢姜几梭子,见她脸色正常,这才小声问:“夫人吃的消食丸子么?”

    “吃了两粒。”

    谢姜揉揉腹部,打了嗝出来。

    原本金尊玉贵,风仪无双的大家子夫人,偏要装出个村野鄙妇状……

    韩嬷嬷一脸无奈,想了想,低声问:“夫人为甚……自讨苦吃哎!”

    车外人来人往,仿似收了帐篷杂物准备起程,恰这会儿北斗又抱了包袱过来。

    谢姜便抬手拍拍榻座儿,待韩嬷嬷上了车坐下,小声道:“我疑心他的身份,嬷嬷知道……王宫里用饭……先用什么后用什么,啧啧……总有些个臭规矩。”

    她这么一说,韩嬷嬷瞬间迷糊过来:“夫人疑心他是……。”说了半截儿,老妇人两手虚拢了叉开一对,拢做冠状,在头顶上比了比。

    谢姜点头:“正是。”

    韩嬷嬷不由咂舌:“依夫人这么说,老奴也觉得不大对。”

    不怪韩嬷嬷也生了疑心,其时王室贵人……士人豪富……庶人奴婢……穿衣打扮佩饰用具,用什么怎么用都有规矩。

    倘若身份不够而穿用高格调的器物,轻者流放,重者抄家灭族。

    像萧仪这种穿紫衫用玉器,且又身份不明,确实引人怀疑。

    “夫人……起行了。”

    马车一晃,乌四低声道。

    既然开始走了,且与萧仪又同行,谢姜摆手:“不管这个了,乌铁山去查了,再说这边儿日日相处,他总会露些马脚出来。”

    “夫人说的是。”

    想了想,韩嬷嬷抱了床绒被:“老奴看天阴了,夫人盖严些歇一会儿罢。”

    只她刚扯了被子给谢姜搭上,马车前厢忽地一高,紧接着又一颠一震,乌四道:“坐好了……现下上了大路。”

    上了大路,那便是要下山。

    PS:……两人都蛮会“装”,啧啧!!,!!

第16章 夜迷离齐聚黄花镇() 
谢姜曲指磕磕桌沿儿……从得了人皮画儿开始,便有匪徒左一伙右一窝摸上来打劫,看来这些人对人皮画儿是势在必得。

    既然势在必得,没有得手之前,这些人必定还会再来。

    谢姜眯了眯眼……

    瞄见她黑而大的眸子里露出几分狡黠,且这分狡黠转瞬之间又被她垂了眼睑掩住,韩嬷嬷不由打了个冷颤,低声问:“夫人……现下咱们仍往南行么?”

    谢姜颊边梨涡一闪,浅笑道:“人皮画儿在手,便能引的人飞蛾扑火,咱们仍旧游山观景随意逛。”

    引的人飞蛾扑火……可是蛾子多了,火势也会扑灭的哎!

    韩嬷嬷嘴巴张了几张,想起谢姜往昔种种,终是叹了口气,无奈道:“夫人想玩便玩罢,真到招架不住了,咱找九公子回来。”

    找他回来,他一走几个月,怕是早将颖河抛去了脑后。

    谢姜心里想了心事,便手指指尖儿百无聊赖般去挑弄帘子。

    帘外空空荡荡,那辆说并排又不并排,总是越过半拉车身的黑漆马车,不知去了何处……

    天色有些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而后风势一阵大过一阵。

    狂风中马车一阵疾驰,仿佛正是下坡。

    树木疾闪后退之中,帘子外人影一晃,新月低声喊:“夫人。”

    喊过这句,新月稍稍一顿,又俯身贴了窗户道:“夫人……十二回来了。”

    前天出了寺庙,谢姜便将乌家几个兄弟化明为暗,以此来诱使制画人露面下手。而在第一次遇袭时,虽然萧仪杀了一部分,总还剩了四个漏网,乌七与乌十二便追踪而去。

    现下乌十二回来……

    其时天色昏暗,仿似个要下雨的势头,萧仪自从饭后便没有露面儿,留白前头引路,后头十来个萧家护侍又远远随在车尾。

    谢姜示意韩嬷嬷推开些车门:“让他进来回话。”

    她这边话音落下,新月身子往旁边一侧,乌十二悄没声儿上了马车。

    谢姜指指榻座儿,细声道:“坐下说。”

    乌十二略揖了礼,便在车门处坐下,低声道:“仆坐这里便好。”

    说罢这句,乌十二身子向前一倾,小声道:“这两天那四个劫匪并不去远,只在附近兜圈子。直到今儿个早上,仆与七哥才见他四人进了黄花镇。”

    不远去,那是得不到东西,怕回去交不了差。

    兜圈子……不外乎是想瞅空子伺机下手……

    谢姜眉梢略略一扬,转眸问:“黄花镇……是不是此去往南,离这里有百十里?”

    “是。”

    乌十二道:“那四个匪贼到了镇上,便寻了家客栈住下,半个时辰之后,便又有四五个穿了兜帽披风的人在街头转了几圈,也进了这家客栈。”

    照这么说,先前出了寺庙便打劫的贼人,与昨晚上这拨是一伙儿的,现下两拨人齐齐聚到了黄花镇……

    谢姜心里忖度了一番,便吩咐道:“先别惊动这些人。再有……今晚上我会在黄花镇停宿,到时候他们住哪家客栈,我也住哪家。”

    跟了谢姜两三年,乌七多少摸着点她的脾气,凡事不出口则已,既已出口,一是再也不会更改,第二便是己拿定主意,心里有了打算。

    因此乌七也不劝什么客栈里危险这种废话,抬手揖了礼,低声道:“仆去准备。”说罢,推开车门,瞅瞅马车正碾过一篷茅草,这汉子便身形一闪,顺势窜进草丛。

    新月策马过来,仍旧贴了车窗户。

    马车悠悠晃晃,待出了林子,沿着往南的大路不急不缓驶去。

    到了近午,留白过来传了话,说是天怕是要下雨,中途不歇了,直赶去下个镇子。

    谢姜心里有数,便撂了话随他。

    一行人便沿了往南去的大路直赶。

    到了下午晌,果然下了雨。雨势先是淅淅沥沥,而后越下越大。

    众人便又停下来解了雨布,盖的盖,披的披,一切收拾停当,进镇子的时候,已是天色渐黑。

    新月贴了车窗户道:“夫人……方才十二指了路左。”

    路左?谢姜略侧了身子,抬手掀了左侧锦帘儿。

    帘子一开,扑面荡进来一股子雨丝儿,

    谢姜眯了眯眼,凝神去看……路边儿一溜店铺,卖布匹的……卖杂货的……马车悠悠晃晃往前走,她便依次看下去。

    待眼角儿瞄见一个“仙居似海”的客栈招牌,又见乌七站在门前稍一露头儿,便又疾快转身进去,谢姜便吩咐道:“停车。”

    乌四忙勒住缰绳。

    她一停下,后头十几个护侍自然跟着停下。

    留白策了马拐回来,待到了马车跟前,先拱手揖礼,礼罢,这才问:“夫人……有甚吩咐么?”

    谢姜道:“吩咐不敢当,只是坐车坐累了。”说罢指尖儿一指“仙居似海”,又道“这家客栈店名好听,不如就歇这处。”

    因萧仪先前吩咐过,不管谢姜想做什么,或是怎么做,一切由她。留白便爽快道:“依夫人的意思。”说了这个,回身招呼一众护侍:“都下马,晚上歇在仙居似海……。”

    一众人便下马的下马,拉了东西去后院的去后院。

    这边儿留白自去找掌柜订客房。

    北斗下了车,先扶了韩嬷嬷下来,便又回身扶下来谢姜。

    这边新月忙上前撑了伞。

    待乌四牵了马去后院,北斗背上青布包袱,扶了谢姜进客栈。刚迈过门槛,小丫头瞅瞅四下里没有人注意,便小小声问:“夫人……晚上还会有人来打劫么?”

    谢姜心道……这帮子人人皮画,现下已使了一唬二劫三偷袭的招式,如今聚在一起,再往下怕是要换个新花样玩玩儿。

    只是至于换啥花样,这会儿还不好说……

    谢姜眸子一转,低声道:“劫怕是不会,你只记住……茶水……吃食……睡前揣盆冷水,冷水里再浸条帕子。”

    喝茶吃饭这种,最容易被人承空子下药,这点北斗自是清楚,但是睡前揣盆水,水里再放帕子这种……

    小丫头想来想去弄不明白,便忍不住眨了大眼看谢姜。

    这时候客栈里人来人往,加上进门处是个饭铺,投宿的吃饭的吵吵闹闹,谢姜眸子向后堂一转,示意北斗进去了再说。

    北斗吐吐舌头,四人便依次往里走。

    往里走了约十来步,是个一丈多宽的柜台。

    pS:……阿姜是眀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萧郎君这厮关键时刻跑了么?】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17章 入客栈静等下套() 
留白这会儿安排妥了客房,回头看见谢姜,忙躬身揖礼道:“夫人住天字二。”说罢这个,扭脸看了掌柜:“劳烦掌柜派人引我家夫人过去。”

    二十来个精壮汉子,护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小妇人,且这小妇人又左边嬷嬷右边丫头,身后又跟了五大三粗的贴身粗使……

    见是这番阵势,掌柜的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出来柜台,先是躬身揖礼,而后侧身向里一引,满眼堆笑道:“天字第二在中间,夫人且随小的来。”

    他前头走,谢姜两眼在这人背后一瞟,便慢慢跟着。

    出来大堂,再往里是条东西走向的迥廊。

    掌柜的右转,沿着迥廊一径往东,走过六七间房门,便又往北拐。

    他怎么走,谢姜主仆便也怎么走。

    再往前过了七八间房门,掌柜这才停下,哈腰开了门,也不往里进,只站在门口道:“这间就是了,夫人看有什么不如意,小的立时便让仆妇过来换。”

    这人说完了,眼巴巴站在门口不动。

    谢姜拿眼往屋子里看了一圈儿……门口一个雕花木架,上头搁了铜脸盆儿,再往里,左右各摆了四张坐榻,右边坐榻后是镂空雕花墙,墙上垂了挂珠帘子。

    谢姜点头:“嗯,还算干净。”

    得了她首肯,掌柜脸色一松,忙退后道:“夫人且进去歇着,小的叫人送茶送水。”

    谢姜进屋。

    韩嬷嬷不动声色扯了北斗跟进去。

    最后头新月关了房门。

    房门一关,新月便弯腰贴了门板,凝神听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来,道:“夫人,这个掌柜怕是有问题。”

    谢姜在右手边榻座上坐了,懒洋洋道:“说说看,他哪里不对。”

    新月往里走了几步,待离榻座儿近了,这才小声道:“他身上穿的衣裳……有些紧,再有……生意人常年在平地上走,大多穿福头履,他穿了长靴。”

    刚才掌柜出来,谢姜就瞅着不大对,这人一脸生意人的精明世故不假,只身上穿的那件儿绸布袍子,仿佛是胖子穿了瘦子的衣裳,直勒的掖下腰间仿似要绷开。

    看来,这帮子劫匪“偷梁换柱”,想玩“黑店”这一手儿。

    谢姜眉梢一挑,扶了案桌儿站起来,道:“你们该歇着歇着,到了晚上,想必会有热闹。”

    吩咐过这句,她便掀了珠帘子进内室。

    内室里一左一右两张卧榻。

    北斗跟进来,先弯腰看了榻下,又掀被子里外检查过一遍,这才回身道:“奴婢看过了,夫人放心躺了歇息罢。”

    谢姜走过去,不脱外裳,不脱鞋子,只斜签了身子往被褥上一倚,打了个小呵欠,阖眼道:“我先眯会儿。”

    主子一副现下养精蓄锐,单等着晚上瞧热闹的架势,新月韩嬷嬷并北斗三个又岂会看不出来。

    北斗扯了被子与谢姜盖上,便轻手轻脚出了内室。

    窗外雨声“刷啦啦”作响,听着风声雨声,不一会儿谢姜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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