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门古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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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北被我这么一吓忙往后退了几步感慨道:“难怪俺娘说,这越漂亮的东西越有毒,感情这蛤蟆也是这样儿啊,这林子跟咱大东北还真不一样,咱大东北的林子里也就是老虎人熊吃人,这地方都是些小玩意儿比俺们东北的老虎人熊还厉害”
小结巴接着说:“大高个,你你你傻啊,这些玩意儿到咱咱咱们大东北去了不都给冻死了,那毒液都冻冻冻。。。”
“冻僵了”听着有些着急,我接着说。小结巴连声称对,说还是班长懂我,还没说完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们一行八人就在大东北和小结巴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淡中走了整整五天,眼看着我们已经走进了这片原始深林的深处了就对他们说:“休息一下吧,都小心点儿,这地方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咱们呢。”
我看了看手里的地图对照了一下现在的方位,以前就听老乡说过这地方就连贩毒的马帮都不敢往这儿走,传说里面有一个地势极低洼的小盆地,听随行的技术人员说漏嘴时提起过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这儿,一个由于是机密任务,再有是因为这地方充斥着太多的传说,也没人敢跟着进山,所以没有找向导,只能凭着制作粗糙的军用地图,在没有人到过的原始森林里找目的地。
出发前工程师就曾警告过大家,在原始森林里行军要小心脚下,到处都是烂木枯枝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沼泽地,有些地方年深日久根本不容你挣扎整个人就直接陷了下去。
众人进了林子就一直是低着头走路,丝毫不敢有懈怠,结果半路上还是除了事故,白天行军的过程中一个广东的工程师在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的情况下就脱离队伍去小便,结果陷到了一处沼泽地里,等我们听到呼救声把他拉出沼泽的时候他的下半身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了,简直是惨不忍睹,片刻的功夫他就断了气。
见此惨状,众人的心里都打了个突突,死的是宋教授的学生,要不是因为人手实在是有些不足根本就不可能把这个学生带进林子里来,此时的宋教授悲从心起,在另一个王姓工程师的搀扶下强忍着泪水提醒我们要注意安全。尸体我们是带不走了,就招呼大东北和尔岬在一旁挖坑,我和小结巴两人找出随身的袋子把半截尸体装了进去,等一切都做好了,几个人脱下帽子向死去的同伴默哀告别。这位工程师和我们在一起不过五天的时间,还没来及的说上几句话,就这么死了。
第十章:吸血大龙虾()
大东北和尔岬两人在一旁用工兵铲挖掘地上的泥土,没挖几下,忽然从他们挖的土坑中蹿出一个大水球,直奔大东北的门面,尔岬见状立刻一把就推开了大东北。
水球从大东北耳边飞过撞在了树上,瞬间就砸得水花四溅,树上趴着一只通体血红就像烧熟了的大龙虾,两只巨大的钳子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嘴里还不停的咕着泡泡,泡泡破裂之后还能看到里面溅出来的水花,好像实心的水泡一样,身下的树皮就像是被火烧焦了一般冒着白烟,看上去说不出的神奇诡异。
大伙都看呆了,相互对望了一眼,都想从其他人那里找到答案,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谁也不能给出答案,也许是尚未被发现的物种,王工有些好奇,松开搀扶着的宋教授走了过去,随手在地上捡了根棍子在‘大龙虾’的身上戳了戳,没有任何的异样就装起胆子,激动的伸出微微颤抖的两只手指把那只大龙虾的脑袋捏住抓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仔细观看,然而就在此时,大龙虾的尾巴使劲一弹,就从王工的手上逃脱了,在空中打了转了一个圈,脑袋朝下大钳子瞬间就夹在了王工的手腕上,‘咔嚓’一声手掌应声落地,身子在空中又是一弹,两只硕大的钳子就像两把匕首直刺王工的肚皮,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肚子上已经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不停地往外淌。
‘大龙虾’落地后鲜血落在了它的身上就像被吸收了一样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原本的血红色也慢慢有红变黑,这一切也只是发生在片刻之间,再想救他已经来不及了,身体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手腕和肚子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惨叫声响彻森林,所有的人都听得不寒而栗,血流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速度,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有人想用铲子拍死那只‘大龙虾’,但是他流血的速度,现在已经进入了重度失血的状态了,就算是暂时救下了他,没有足够的新鲜血液补充,在这缺医少药的原始森林里,怕也是挨不过一时半刻,那还不是活受罪。
人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以极快的的速度抽干血液这是何等的残酷,宋教授捂着耳朵把头扭了过去,闭着眼睛,紧锁眉头,看不出是悲伤还是不忍。彝族兵尔岬当时就吓呆了,躲在大东北身后,直打哆嗦。
小结巴看不下去了,举枪就准备结束他的痛苦,被我一把拦住:“你打虾,我打人”。我怕把王工打死了‘大龙虾’又会攻击别人,到时候就没完没了了,小结巴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举枪瞄准了‘大龙虾’,随着两声枪响王工和‘大龙虾’的脑袋上各出了一个弹孔,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也戛然而止,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没有了‘大龙虾’的作用鲜血把土地都给染红了,内脏都掉了一地,‘大龙虾’脑袋上的弹孔里流出了黑色的液体,刺鼻的腥臭味一下子就改过血腥味。
对这种刺鼻的腥臭味每个人的胃里瞬间就在翻江倒海,尔岬和另外一个工程师先忍不住了,‘哇哇’的吐了起来,眼睛里还不停的躺着泪水。我对他们说别管那几具尸体了,在要是去管说不定还得有人死,剩下的人都互相对望了几眼,心底不由得都生出了一丝的恐惧,宋教授、大东北和小结巴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压根在嘎嘎作响。
树林子里静静的没有半点响动,似乎所有的动物都被刚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给吓呆了,不远处炙热的阳光洒在树叶上,地上透出点点斑驳,这无数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带来一份安静与祥和,让人产生了一种世外桃源的错觉,这种错觉却充满了诡异恐怖的气氛。
地上两具露出森森白骨的尸体,就在几分钟以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现在却成了半人半骨的死人。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亲眼目睹了整件事情的过程,谁能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吃人的沼泽,吸血的龙虾。
忽然众人感觉脚下有异样的微微抖动,就像地震一样,王工尸体的地方陷出了一个大窟窿,就算我们离得只有几米远的距离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洞底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的往外涌,能够让地面都为之震动,定是不在少数。
现在小分队已经失去了两个人,都是这次任务的重要成员,剩下一个宋教授和一名测绘员,我们几个士兵都是没读过几天书的半文盲和文盲,看来这次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如果那窟窿里都是这种‘吸血大龙虾’我们剩下的这几个人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这种情况下死了两个人,对剩下的每一个人的心里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但几乎所有人面对着洞里未知的东西都产生了同样的一种想法:“宁可现在就给自己来一枪,也绝不能被这吸血大龙虾给活活吸干血”
小结巴有些沉不住气了,把身上的枪扔给了大东北,从腰里抽出手雷就扔了过去,一声闷响,地面猛地的抖动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这种平静仅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紧接着就是更加强烈的抖动,我立刻就意识到情况不妙,抢先一步按住了小结巴的手,夺过他腰间剩下的手雷,对大东北说:“你们快带宋教授他们走,我断后,把手雷都留给我”
小结巴拉着我的胳膊梗咽道:“班班班长,你你你不能留下,要留下俺俺俺俺俺。。。”
“要留下你留下?”我一把对开了小结巴的手接着说:“你是班长我是班长啊?我我我我命令你,给老子滚滚滚滚滚滚蛋”也不知道我是哪儿来的勇气,这时候还能学着小结巴说话逗闷子,反正是一股热血上脑,一脚就踹在了小结巴的屁股上,拿着手雷就往窟窿的方向跑。
刚冲出去没两步,我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眼前的大窟窿里一只只举着巨大钳子的黑色龙虾喷泉一样往外涌,出了洞口瞬间就全变成了血红色,眨眼间就到了近前,来不及多想,我掉头就跑,根本就不敢回头,更别说是扔手雷了。
他们带着宋教授和一个测绘员跑起来的速度自然不如我逃命的快,小结巴见我追了上来,正结结巴巴的打算开口说话,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快跑,别回头”把他的话给硬生生的拍了回去,拔腿就在林子里逃跑。
树林里杂草丛生,跟着宋教授的测绘员耳朵上架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喘着粗气脚下一个不留神,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个跟头,大东北立刻就上前去扶,后面的‘大龙虾’趁着测绘员摔跤的功夫就追了上来,一下就夹在了他的脚踝上,剧痛感立时就让他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我赶忙回头拉着大东北就跑,边跑边说:“你救不了他了,快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的‘大龙虾’就是紧追不舍,最前面的大东北一个跟头摔了个狗吃屎,跟在后面的我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绊摔了个够呛,我心想,这回完蛋了,我伟大的革命事业生涯到此为止了,就连为伟大的祖国培养接班人的机会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到这荒山野岭里来找到我们的尸体。
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半天,周围都没有动静,心里觉得奇怪就慢慢的睁开眼睛,我脑门子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掉,距离我脚边十几公分的地方围满了一圈举着巨大钳子的血红色‘大龙虾’,我身后的小结巴伸手抓住我的衣服就往后拖,嘴里还带着哭腔不停的喊着:“快跑啊班长,你不能死在这儿,你要是死了俺们咋办啊。”
我反手就扣住了大东北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大龙虾低声说:“别喊了,你们就没发现这些东西不动了吗?这边儿也许有它的天敌,咱们四下找找看。”
其余的几个人都看着我手指的方向,血红的‘大龙虾’围成一条线,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了它们的去路一样,不敢再向前靠近半步,以前我在山下老乡家里帮忙的时候就听说过,山里的毒蛇猛兽只有在遇到天敌的情况下才会退缩。
在我的提议下,几个人边往后退边四下翻找,希望能够找到克制‘吸血龙虾’的东西,后面这一片地方没有一根杂草,只有一颗参天大树下盘根错节的根茎,上面还缠绕着无数的藤蔓,大树的根茎足足占了四个篮球场大小的面积,我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要在这种地方找到什么东西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除了大树、根茎、藤蔓我们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东西了。
第十一章:阴沉木棺椁()
四下找了一圈,我们都累得够呛,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就准备坐在一片空地上先吃点干粮再说,虽然这附近可能还有‘吸血龙虾’的天敌,出于职业习惯,我还是站起来去看着那些怪物,吃过了东西就点了一根烟,抽了没两口就感觉脚下一紧,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本能的想抬脚甩掉,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我意识到不妙,低头一瞧原来是一根树藤缠在了脚踝上越收越紧,我赶紧抽刀砍断了树藤,再看看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是密密麻麻的绿色藤蔓,好像把我们几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发现了异样,围在一起警惕的看着四周,我们四个当兵的刺刀上枪把宋教授围在了中间,尔岬当时年龄只有十六岁,先是死了几个人,现在又被不知道哪儿来的树藤给包围住了,这些逐渐靠近的藤蔓在他的眼里都成了一个个恶魔般的触角,原本稍有放松的神经突然有紧绷了起来,端着步枪乱扫一通,‘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梭子弹打光后再看到处的是木屑横飞,接着就像发疯了一样,端着没有子弹的枪用刺刀疯狂的乱砍一通。
事情向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了,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宋教授一队四人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不管是被龙虾活活吸干血而死,还是被这些藤蔓缠死,对我们来说都不如现在就给自己脑袋上来一枪的痛快,现在的处境真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尔岬还在举枪疯狂的乱砍,却被一根藤蔓缠住了脚踝,脚下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接着被藤蔓往大树方向拖了过去,我一看不好,技术队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不能再让我这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