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门古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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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跪坐在地上的emma说:“没事了,他走了。”
话说出口,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依旧是跪坐在地上,手中紧紧的拽着那根放下去的绳子。只当她是被那贯疾突然出现在身后给吓坏了,忙上前去搀扶,刚一到近前便发现了不对,哪里像是被吓的。两眼无神的样子,看着十分的空洞,像是已经完全不认得我了。
我使劲的晃了晃她的胳膊,仍旧没有丝毫反应,倒是她的长发被我一摇,便往后溜了一段,在她的后勃颈处一个色子般的印记映入了眼中,看似十分的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当即也没再多想,架起她的胳膊就顺着栈道往下跑,此时头顶的那只旋颚的怪物依旧趴在上面的洞口,对着里面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根本就没心思再往我们这边多看一眼。
很快我便和胖子在下面汇合了,胖子见我背着emma,也是一惊,问道:“她怎么了?”
我一边看着脚下,一边往前飞快的跑着,嘴里说道:“不知道,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别等那东西缓过神来,咱们就完蛋了。”
胖子在下面自然也注意到了我在上头和那怪物搏斗的情形,心中明了,便不再多问,跟着我迈步往前走着。不过他现在没有再背着安长维,毕竟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两条腿上,已经出过意外了,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不出意外,胖子便想了个主意,用绳子将他二人绑在了一起,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同生共死绳,有一个掉下去了,另一个也休想得好,还能降低掉下去的风险,何乐而不为呢。安长维被他一番天花乱坠的哄骗,心思也活络了,两个人一拍即合,绑在了一起。
话说这栈道,越走眼前能看到的东西越模糊,眼前随时一片明亮,能见度却因为水雾的原因变得非常的有限,为了不掉队,众人几乎是贴在一起走的。这种感觉若非身临其境,语言是绝难以描述得明白的。
小心翼翼的,没多大功夫,栈道就走到了头,却依旧看不到底。众人心想难道说这栈道只走到了半腰就断了不成?此时眼前可见的距离也不到两米,有限的范围之内,根本就看不见任何能够落足的地方。
抬头看去也之间花白的水雾,不见光,水雾的那一头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人犹如身在仙境一般,玄妙之处不可言喻。我们就好似迷失了方向了一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了断。
我放下身后的emma,她此刻依旧是两眼空洞,毫无知觉,无论如何喊叫摇晃,就好似木头一般浑然不觉。
胖子见她这般模样,不禁问道:“她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吧?这么摇晃都没有知觉。”
我一拍脑袋,心中叫苦不迭,破口骂道:“他奶奶的那贯疾,这是要把咱们玩儿死啊。”
胖子的乌鸦嘴又一次灵验了,emma此时的状态让我突然想到了祖父曾经提到过,他的师弟中有一人所学的一门奇术,其名唤作‘落魂术’,说白了也就是利用一种不为外人所知的秘药,可让人不知不觉间落入了一种失魂的状态,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更高一级的便是控制人的行为举动,直到此术解开,被落魂之人都会浑然不觉,而整个过程唯一能让外人知道的便是中了此术者的后勃颈会有一个类似色子一样的印记。
此术不会要了人命,却是最难破解,必须以活公鸡的血才能将印记擦拭掉,公鸡血是极阳之血,面对这种邪术自然有着绝妙的作用,可眼下这状况让我们到哪儿去找活公鸡;色子印记从一到六,每一个数字所存在的时间也不过十多分钟,六以后不过五分钟便可以自行解开。
可偏偏我们此时处在一个天坑之下,见不到阳光。世间万物都分阴阳,历来皇帝祭天之所,都是在泰山之巅,极阳之地。与之相反的地方则是这种不知深入何处的天坑所在,称之为极阴之地,这种地方是最容易滋**邪之气,若是埋骨再次也是最容易引发尸变的。
因此我们所身在的地方对于emma身上的这个落魂术,若是在正常地方还好,可偏偏处在这种极阴之地,故而对落魂术有着得天独厚的帮助,自行解开的时间也会极大的延长。从我发现她脖子上的印记时是二点,下到了这里,时间至少过去了半个钟头,此时依旧是二点。
安长维不解的问道:“邹兄弟,他为什么要对段小姐下手?落单的不止他一个,而且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段小姐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反抗的。”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安先生说的没错,不过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估计那贯疾是知道我们沿着栈道往下会是这番情形,到了这里眼睛的作用已经接近于零了,你说我们要想脱身凭什么?”
安长维若有所悟的哦了一声。此时我们失去了emma的眼睛,就犹如失去眼睛一般,成了睁眼瞎子。
众人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胖子看了看左右,对我说:”老邹,这男人和女人,男人应该也属阳吧?“
我点点头他又说:”你说就不能有什么办法刺激一下她,让她给个反应也好过这样啊。“(。)
第六十三章:拔虫()
胖子的话提醒了我,这种秘术的作用无非就是乱人心志,使其陷入一种不知不觉的麻痹幻想当中,使当事之人不为所知,若是如此,事情也变得不那么复杂了。
我让胖子过来帮忙,扶着两眼空洞的emma,拔出脚踝处的匕首,在她的小指指尖割了一道口子,小指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急忙有找出防水袋中的止血药,给她包扎上。
胖子看了一阵阵的惊叹:“哎哟,我的天,你也真下得去手啊,这可是你未来的媳妇儿,你就不怕她不给你生儿子?”
我抓着给emma包扎好的手指,又换了一指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是儿子女儿生啥要啥,再说了,她可是部队大院儿里长大的,你以为跟你一样,细皮嫩肉,养得一身的肥膘。”
胖子丝毫不在意我的这番挤兑,只是哀叹一声:“哎呀,人家受伤那是人家受伤,你划人家一刀,那是你划人家一刀,概念不可同日而语。她要是醒过来发现你把她十个手指头都给划拉了,到时候别说女儿,媳妇儿都没了。”
我骂道:“胖子,你能闭上乌鸦嘴吗?“要不这么说兴许他还没那么来劲,越说让他闭嘴,他在一旁不住的哀叹怜惜,也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我懒得再去理会他,抓着emma的中指,锋利的俄制nrs侦查匕首在她的皮肤上轻轻一划,就多了一条口子。
俄制nrs侦查匕,可以说是苏俄兵工设计师们大胆得不能再大胆的一种想象设计了,这种匕首可以装填一发子弹,必要的时候匕首可以发射出其不意的子弹,置人于死地。苏俄向来都不缺乏军火走私商,老段家在部队也是有着相当的声望,但对走私这活儿还是没那么顺手,买到这种匕首也纯粹是靠着安长维走私的关系。
美中不足的自然就是子弹,我们四人一人手中有一把这样的匕首,子弹却没人只有三发,用安长维的话来说,子弹和匕首不同,能拿到十二发子弹已经是万分的不容易了,要是再要多一点儿,那干脆整几把自动步枪更方便。
此时再看emma被划出口子的中指,一股黑血顺着中指流了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血流的速度却非常的慢,见状,我急忙抓着她的手指不断的往外挤压。
随着挤压,一条黑色的长长的东西在不停地扭动着,拼命的往她的手指里钻,胖子见状就要伸手去捏,被我当即喝住。emma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既然会有这样一条恶心的东西,胖子即便是铜皮铁骨,只怕是也很难挡得住这东西的侵蚀。将emma的中指放在地上,一手抓着她的中指,阻断了那东西往前冲的路径,另一只手将匕首未开刃的一边按在它的另一头,猛地将手往上一抬。
本以为轻易就能将那条黑漆漆的虫子,谁知,它的长度简直超乎我的想象,抓着emma的手已经抬过半米高了,居然没有半点到头的意思。
胖子惊呼到:“我的娘,它这是要绕地球一圈啊。”
我不解的说到:“啥叫绕地球一圈?”
胖子说:“这可不是我说的,那谁不是说过,人的血管可以绕地球好几圈吗?这玩意儿这么长,估计是爬在她的血管里了,绕地球一圈都算是少的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咯噔,只听祖父说落魂术是一种秘法,也是一种古怪的秘药炼成,从不知道这秘药居然和苗蛊之术如此之像,居然还用上了虫子,真要像胖子说的那样,那还了得。
当即就让胖子找出手套,emma是个有经验的考古专家,不仅东西齐全,居然连手套都带了好几种,手术用的pv塑胶手套都有好几副。言罢,我带着塑胶手套去抓从emma中指里爬出来的虫子。
估计发明此术的人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种手套,要不然能从地里爬出来进行二次研发。那虫子也不知是根据什么来判定寄主,我刚伸过手去,那东西就不断的想要忘我手上爬,想要穿破手套。这中橡胶手套哪里是棉手套能比得了的,棉质手套的空隙过大,这东西连皮肤都能穿破,棉质手套的的空隙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虽然心里有底,可面对这种东西,依旧是免不了有些担心。将匕首交给胖子,又让安长维抓着emma的手,我则是伸着两只带有橡胶手套的双手去抓那只虫子。
没见怎么用力,虫子便顺着emma中指的伤口划了出来,不过却不像胖子所言,那虫子能绕地球一圈,最后其实剩在她身体里的也不过而是公分,轻轻往外一拽就全都划了出来。
众人看着这接近一米来长的黑虫子,心中无不惊讶,又有些无语。惊讶这虫子这么长,无语这虫子没有胖子说的那么长。
我在心中暗骂胖子危言耸听,心都被他唬到嗓子眼儿了,忍不住开口骂道:“死胖子,差点儿被你吓死了。”
说罢就准备把手里的虫子扔在地上,胖子见我有这架势连忙制止:“别别,你把它扔着儿,指不定待会儿就由谁中招了,再说我这匕首下面还按着半截呢。”
我一想也对,便抓着那恶心虫子的头尾,给扔到了天坑底下。
再看emma,此时随不是两眼空洞,却比刚才好不了多少,干脆给我来了个双眼紧闭,说话摇晃也都不管用。
安长维不解的问道:“邹兄弟,这是咋回事儿?不是说虫子抓出来了,人就应该醒了吗?”
我哪里能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真面目,哪里会知道这玩意儿居然是个虫子,还是个接近一米来长的东西。扒开emma的头发,再瞧,她后勃颈的那颗色子颜色已经变得有些暗淡,却依旧是两个点。
胖子见了这模样,正准备开乌鸦嘴,被我一把捂住:“兄弟,您就别跟着添乱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求你别在这会儿说出来。”(。)
第六十四章:悬在空中的水雾()
胖子被我捂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得闷声点头,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即便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虽然我自己也知道emma现在的情况十分的不妙,可话憋在心里和说出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只是胖子心里藏不住话,喜欢说出来罢了。
看着她后脖颈渐渐消失的印记,我心中有些忐忑,生恐它会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一点点的消失,然后又一点点的显出三个点。到那时且不说emma这两刀白挨了,更有可能会让她走向我们最不害怕看到的一面。到那时别说回去段老爷子不会饶了我,就连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而此刻这种情形再往回去是绝无可能的,且不说栈道到不了顶,即便能通到顶上,可面对上面那种旋齿怪物,即便是有四个人,可还不如一个人来的利落。
众人都各怀心事的胡思乱想起来,时间也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想的越多,众人也就越焦躁,胖子排泄郁闷的方法无非就是拿着工兵铲在墙壁上一通乱砸,好似和那墙壁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砍它几下以泄心头之恨,安长维是个见过风浪的古玩大拿,可即便是他修得一身好气,面对这种时候也依旧免不了俗,眉头深皱,一脸的愁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胖子现在墙壁前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这会儿的功夫已经过去了小半个钟头,emma脖颈上的色子依旧是那样的淡红色,也依旧是两个点,再没有多余的变化。
胖子突然停下了手里的铲子,忍不住问道:“老邹,那上面的东西叫什么名字,看它那样总得有个弱点吧,这段小姐也不知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