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买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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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即使将你的记忆综合力提升回来了又怎样?你总是做些违规的事来。”
“师傅,你今天有些反常。”风小计觉察到许翼惟神色和情绪都不对。
“别叫我师傅。出去,带上门。”
风小计默默出来,虚掩上门。
张一茹越哭越厉害。
露从白借肩膀给她挨着,一边递纸巾给她。
露从白也不安慰什么,净是说:“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些。”
张一茹夹着哭腔说:“今晚喝不成酒了,我先回去。”
梧桐说:“你的窝不能回去了,有粉丝找到那了,现在还守着。”
“这是粉丝还是丧尸啊?完全扰乱别人生活。”风小计叫了出来。
露从白说:“你倒是可以去我家先住着,我家有很多空置的房间。”
“怎好意思麻烦你们?”
“江湖救急而已,将来一天我也有需要你伸出援手的时候。”
“你现在就像通缉犯一样,酒店也不能住了,只要你信得过我们,还是先去从白家吧!”
露从白带走了张一茹后,风小计问梧桐:“她和叶随风那段记忆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怎么火成这样?还引起这样大的反响?”
梧桐说:“我调出来给你看一下。”
“我没时间看仔细,你给我说概要。”
“我怕我说的没有叶随风写的好。”
“那你先说个梗概,精彩部分我自己再细看。”
梧桐开始组织语言:“张一茹是一个一直渴望爱情,却一直单身的女孩,样貌学识家世都不算差,但却无一出众,而且还是一个小心翼翼温顺的人,一向都没有什么异性缘。但她却对爱情有着执着的追求,有过几次到头成空的暧昧,最后她受不了这种不清不楚,就没再继续,一直等到25岁,还是单身一人。这世道,这年代,到了25岁连初恋都没开始的人,多多少少会遭到身边人的一些闲话,但她还是坚信会遇到对的人,也一直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很积极努力地生活。
慢慢地,她开始能接受相亲了,因为她觉得,只要能遇到对的人,以任何形式认识都不要紧,只不过,相亲了很多次,每次都无疾而终,有一次,她一个亲戚给她介绍了一个私生活很乱的人,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对手动脚,她恼羞成怒,踢了一脚那男的下体,力气有些过重,那男的后来还被送去了医院,她亲戚反而对她说,有人肯对你有兴趣,你就偷笑了,你是剩女,不是圣女,装什么,现在把人打伤了你还要负起全责。”
“张一茹虽然外表温顺,内地里却是个性子很犟的人,她据理力争,拒不赔偿,还要求对方赔偿精神损失费,可因为事发时没有目击者,也没有什么确凿证据,这种骚扰案件也很难下定论,就不了了之,最后那男的反而杠上张一茹了,但凡张一茹要发展对象,都被他搞砸。”
风小计听到这里,说:“能说重点吗?”
“我总得做些人设铺垫。”
“好吧,你继续。”
“反正就是一个这样无声无息但又很努力生活很坚持自己想法的姑娘,后来遇到了一个千方百计要进入她世界的人,这个人就是叶随风。”
“叶随风常年浸润欢场,他自称带有特殊体质,总会吸引一些从未拍过拖的人,他每次交往的女孩都是没恋爱过的女孩,他以前遇到的女孩有条件很优秀只是自视清高的,有很自卑,有另类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张一茹反而是最中规中矩毫无亮点的一个,他承认,他一开始要接近张一茹的心态只是像收集邮票一样,他对收集初恋女朋友很有兴趣。”
“自然,很轻易的,他一招买花卖花攻略就取得张一茹欢心,其实,结识张一茹的那天,都是叶随风布置好了的,情人节那天,所有花贩和卖花人,都是他事先安排的,这个情场浪子,对取得女人欢心还是很有一套的。后来即使张一茹知道这是他布的阵,也没生气,因为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这样对自己下功夫,她反而很开心。”
风小计打断梧桐:“这样的故事虽然有些少趣味,但不至于让叶随风和张一茹火成这样。”
梧桐说:“你听我说下去先。”
风小计想起了叶随风写过的《我所知道的关于张一茹的9件事》,到底还是叶随风的文笔吸引人,于是说:“算了,我还是自己看书吧!”
梧桐嘟嘴:“你嫌我说得不好。”
“不是,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大作家叶随风的文采。”
风小计转身回屋,天冷,她不想扶着外墙冷冰冰的扶梯爬回阁楼,就从内屋楼梯回去。
经过许翼惟房间,看到他房门依然虚掩,透过门缝看去,见到他并没睡觉,而是查看资料。
风小计瞟了一眼,发现许翼惟在看记忆创伤治疗的资料。
许翼惟一边看,一边频频叹气。
风小计也垂头,没想到自己的病情这么棘手,连这傲视群雄的许翼惟也束手无策。
她回房,找来《一如既往》开始翻看。
一如既往的开篇是叶随风的独白:
我至今都觉得,每个认真等爱的姑娘,都值得被爱。
然而生活中,总有很多女孩被忽略,她们可能没有骄人外貌,也没有过人才智,亦不懂如何吸引异性。
但她们却有让人着迷的内蕴,只是她们不自知,别人也就不知。
这次,我要写的是我和张一茹真实的爱情故事,因为是真人,故事时刻上演,所以,抱歉,这本书没有结局。
风小计看到这里,不禁称奇,单纯这几句,应该已经击中不少等爱少女的心,怎么故事经梧桐口中说出来,那样平淡无奇?
第三十六章 既往()
风小计继续看下去:
加上一如,这是我第31次成为了别人的初恋对象。为什么我要把一如抽出来单独写?
按理说,她是最没有特点的那个,但她却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我这样说,希望剩下那30位姑娘不要吃醋,虽然,你们也都忘了和我有过一段,但在我心中,一直珍爱你们,也许,现在在骂我花心的读者中,就有一位曾经是我的女友,看到这里,你们在对号入座了吗?
这本日记体目前也只能写到已经发生了的事,关于我俩的恋情进展,我会实时更新。
风小计翻开第一篇日记,和《我所知道关于张一茹的9件事》里的初遇大同小异。
她跳着来看。
有几段文字吸引了她:
天冷,我说,今晚风大,我不走了。
一如只轻轻哦了一声,就去给我放热水洗澡。
我说天这么冷,可以不洗吗?
她说:“至少洗一把脸吧!蓝色那条毛巾是你的。”
我进了浴室,见到那毛巾是新的,就问:“你一早为我准备好毛巾?”
她说只是备着。
我看她浴室所有用品不是米黄色就是浅粉色,这蓝色毛巾与整个浴室格格不入。
为此,我还是洗澡了。
我不忍辜负她这番心意。
洗好了,不见一如,我呼唤她,原来她躺在了客房。
我说:“我睡客房就好。”
一如说:“当然客房是你睡,床暖好了,你最怕冷。”说完,她起身,哆嗦着走回主卧。
我跟了出去,她回头,说:“你还不睡?等下床就不暖了。”
我拾来一件外套,包裹起她,说:“你其实可以直接问我为何不跟你同床。我至今没有和你同床,你难道没有想法?”
她笑:“如果你一来就要和我同床,我才有想法。”
我也笑。
她嘱咐我赶紧睡。
我躲进被窝,被窝有她的气息,不知算不算是香味,但我喜欢这味道。
我听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的味道,大概就是喜欢这个人了。
辗转了一小会,我听到有划火柴的声音。
找到一如的房间时,她倚在床上划火柴。
等火柴上的火燃到根部,无限靠近她的指尖的时候,火灭了,她嗅了嗅那根火柴,来回几次地。
我觉得匪夷所思:“你去哪里弄的火柴?这东西已经是古董了,就来绝迹。”
她说:“不知为什么,我喜欢闻火柴的味道。”
我轻笑。
她接着说:“你看过卖火柴的小女孩吗?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觉得自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我的爱情就是我的火柴,我在叫卖,没有人要来买,然后,我点燃一根一根自己的爱情来取暖。我那时候想,等哪天,我等来了自己的爱情,一定要划亮一根火柴,等它在我手上燃尽。”
我不禁搂住她:“没想到你的少女心事这么多,但是,我不是来买你的火柴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惊恐,我大概知道她怕些什么,于是我说:“我是暖炉,堆满了干柴,等你的火柴来点燃,然后,互相取暖,互相以爱情来成全彼此。”
她忽然娇羞起来:“你这话有点污。”
我借势把她抱到床上。
别人相濡以沫,我们相暖以温。
她建议我们喝些酒,我点头后她便叫了“及时送”,点了一瓶红酒上门。
其实她根本不会喝酒,但又强撑着硬要喝了半杯。
接着,你们别想多了,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如倒头睡了。
即使是这样昏睡,她还是习惯性地像平时依偎在我身上一样,只轻轻枕在我胸膛上,显然,她怕压疼我。
这样会疼惜别人的姑娘,为何没有别人来好好疼惜她?幸而如今我来了。
半夜,她似是做了噩梦,叫了出来,手脚挥舞,我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拍了几下,跟她说,没事,我在这。
她便又沉沉睡去了,多像一个孩子。
她也需要别人保护。
风小计看到这里,心中感慨: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一些日常,但平平淡淡几件事,她自己就爱上了一如,也爱上了两人的爱情。
当然,前提是,假如叶随风不是虚情假意的话。
风小计十分关心,为何这样一段爱情,最后要走到让张一茹忘记叶随风的地步?
她又翻了几页。
停留在这样的文字上:
我以为一如那晚做的噩梦只是寻常噩梦。
直到昨天,有个叫莫柏忠的人在我们吃饭之际冲了进来,一来就直接坐在我对面,说:“你小心你这个女人,她勾引了我,还称我**了她。”
就这样简单两句,就可以叫一如又气又惊。
她眼泪几乎要下来,但她强忍着。
我拿起酒杯,直接泼向莫柏忠,然后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说:“你现在立马给一如道歉。”
莫柏忠争执着,拿起我桌上的刀叉乱晃,把我的格子羽绒服戳穿了一洞来。
一如连忙夺过他手上的利器,我使尽全力不肯放手。
一如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我有这样的反应,她异常紧张地守在一旁。
这时,饭店的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叫我放手。
我说:“这个人在我和我女友吃饭的时候无端端跑进来出言侮辱我的女友,我只是要求他道歉。”
酒店经理也来了,说:“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动手。”
我大吼:“他当初轻薄我女友的时候就该动手?”
酒店经理也是个女的,她看了一眼一如,见一如也不像水性杨花的人,牵了牵嘴,说:“你自己看着办,但别影响我们的客人。”
莫柏忠没有人来帮忙了,连忙说:“放手放手,有什么好好说。”
我大力拍了几下他的脸,说:“你不就欺负别人一个单身女孩吗?我跟你说,有我一天,你敢动他半根毫毛试一试?我杀了你再去自首!”
我看到莫柏忠一脸惊恐,就放手了,他屁滚尿流地走了,这样一个蟾蜍,一如再寂寞也不至于要勾引他。
我和一如走出门口许久,她才说:“随风,他没有**我,只是动手动脚,我俩曾为此闹过官司,他后来索性缠上我了,每次我有意要交往对象,他都要踹一脚进来。”
我微微笑,问:“他吓走了你多少情郎?看来我还需感谢他,如不是他,我早就被人截胡了。”
她被我逗笑。
我拉起她的手说:“一如,我的确介意他对你做过什么,因为我不容许他欺负你,这种人,专挑软柿子捏。”
她又哭了起来,稀里哗啦。
这样一个平时有什么委屈都强忍泪水的人,今天竟哭成这样,我直接挽起衣角给她抹泪,她说:“以前那些,都被莫柏忠一句话就吓跑了。”
我大笑出来:“他们都是傻子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