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约:老公别过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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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话好好说啊,宁宁这些年在乔氏的成绩你也是看到的,你可不能……!”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老爷。”
“滚出去!”
徐文佩想说什么,被乔明廷的怒目看的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乔家就是这样,以往乔薇宁在乔氏有成绩,连带自己的母亲也跟着在这个家的地位提升起来。
如今……棋子终究是棋子,当棋子失去本身效用,执棋的人也会露出本来面目。
以往的得意,让徐文佩和乔薇宁都忘记了,乔明廷这人能有**,但他没有爱,他唯一爱的,只有乔氏!
“我去,我现在就去夜云找江总裁,求他一定原谅我,爸爸你不要为难母亲。”
“宁宁。”
“妈,我……!”
原本是沉沁伤心在陈书退婚的事儿,然……现在乔明廷的态度却是让她根本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刚走到书房门口。乔明廷的声音继续传来,“想办法挽回陈书,和他结婚!”
陈书手上的势力也不可小觑,现在的陈氏可不是当年的小门小户,只要陈氏出手,乔家也是有转机的,只是没想到陈书在这个时候提出退婚。
“就算爸爸不说,我也会想办法挽回我自己的男人。”
话落,不等乔明廷再愤怒的说什么,乔薇宁已经拉开书房的门出去,双手紧握成全,咬牙切齿表示她此刻的愤怒。
“乔安好,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狠狠的,恨不得将安好千刀万剐,转头看向从书房里出来的徐文佩,母女两一个眼神,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怒的坚定。
……
咖啡厅。
安好很震惊的看着陈书,完全不敢相信五年前他们分手竟然是因为这样。
一直以来安好都觉得,当年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时间,可对陈书依旧有些利用的愧疚,然而……陈书刚出将那个真相说出来后,那份愧疚立刻滋生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说出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内疚,我只需要和你的一个结果。”
结果吗?那如果不给呢?是不是这份歉意不安就要伴随她一生?
“这是干什么?”
正在安好拧眉深思的时候,陈书将一个红绒盒子推向了她,就算不去打开,安好也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嫁给我,江薄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如今……江薄不能给你婚姻,我能给你!”
“……”
“结婚那天,乔氏所有资产,包括这五年来乔薇宁转走的一切,会作为你个人的聘礼!”
“你……!”
“别着急回答,好儿,若是我不同意,你得到的乔氏只会是一个空壳!”
“陈书……”
“爷爷寿宴那天,是你给我答案的期限!”
安好还没说出话来就被陈书给打断,这个时候安好才明白今天陈书执意要见到她的原因,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五年过去,这个男人的力量似乎也超出了她的一切预想。
陈书已经站起身,特有深意的看了安好一眼,黑眸中一闪而过的是他对安好的势在必得。
“她不会答应你!”
不远处,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让原本要离开的陈书脚步一顿,和安好反应出奇一直的看向声音来源方向。
江薄?安好眉心都在跳动,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刚出她和陈书说的那些话?
男人一身寒意而来,径直走向安好,冷眸始终凝视着陈书,而陈书……也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几乎要吞噬人的寒光。
“陈总的陈氏似乎最近比较闲?”
“江总说笑,只是下面的人得力!”
“奥,看来陈总是缺少亲自出面的大案,以至于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对我江某人的女人求婚!”
安好手臂上猛的一股力道将她从位置上带离,男人一个顺势手就直接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至始至终眼神都停留在陈书身上,眼神中的挑衅是霸道的在宣誓着他对安好的主导权,就如在说,看到了,她在我的怀里,你能做什么!
陈书的目光落在江薄揽住安好的那只手上,几乎都恨不得将那只手给剁下来。
“好儿!”
“陈书,我们……!”
“记住我们的约定!”
对于江薄的话陈书丝毫不放在心上,也不等两人做出反应就已经错身走过去,那份背影看上去更像是有几分茫然的狼狈,想起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安好的心更是沉重不堪。
当年,陈书着急和她分手,那个时候她也受到了不少的苦楚,她甚至是连怪他的资格都没有,乔家以及陈家所有人都认为陈书是嫌弃她乔安好。
可谁想到,就在刚才,陈书说,“我看不得她那么欺辱你,也见不得属于你的她都要抢,我只是想将她夺走的属于你的都帮你夺回来!”
然而,陈书,那个时候你可曾问过安好,失去的那些……都是她在意的吗?她若不在意,你夺回来又有什么意义?
“啊,你干什么?”
江薄:“……”这女人胆子又长毛了!叫她好几次都不回应。
安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江薄,后者冷眸扫视了她一眼就拉着她离开。
出咖啡厅后,安好自动摒屏了和江薄的关系,里他远远的,江薄怒目看着女人退避三舍的举动,她就真这么不喜欢和他扯上关系?
“过来?”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来!”
“乔安好,我说第二次……”
“我知道,听你的话第二次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是江薄,你真的做好将我们关系公之于众的准备了吗?”
“……”
“如果没有。请你先回去好吗?”
后面这句话,安好语气中竟带有丝丝祈求!
见过陈书之后,她现在脑海是一团乱麻,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的牵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好,去我休息室,你想如何静就如何静!”
话落,江薄是不由分说的攥住安好的手腕就朝夜云大楼走去,一直要到夜云江薄也没放开她的手,对此安好有些惊诧。
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他不会真想这样带着自己出现在夜云吧?
“江薄,你疯了吗?”
“嘭!”
“啊……嗙!”
安好的话刚说完,一声刺耳的qiang响划破烦躁的空气,在听到响声的那一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扑倒了男人。
原本就人来人往的大街,因为这一声响,瞬间是尖叫声和凌乱脚步的奔跑声,安好挣扎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江薄,江薄,你没事吧?”
男人刚才是没有任何防备的被安好给扑倒在地,安好神智清醒后立马上前去看江薄。
她的双手满是血,浑身也疼的厉害,但却不晓得到底是哪里疼。
“我没事!”
这个时候已经有夜云的安保从大楼那边跑来,江薄从容的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即便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下,男人浑身依旧难掩矜贵优雅。
“江总,你没事吧?”
“没事!”
“乔小姐?……乔安好,好儿!”
前面是安保看到安好一身血惊叫出声,后者是江薄顺光望去,在看到安好苍白一张脸即将倒地的那一刻一个闪身就上前,将那个嫁进坠地的女人一把给扯进怀里。
“开车,安好,乔安好!”
安好这个时候意识已经很模糊,感觉好晕,江薄的脸晨晨叠影一般的出现在安好眼前,只模糊看到他的嘴在动,到底说了什么却是不知道。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而安好做出的反应也太过突然,一向沉稳的男人在安好倒在怀里的那一刻顷刻间失去方寸。
……
医院。
江薄烦躁的来回走动在走廊上,几次三番的想要掏烟,但想到手术室里的女人他又烦躁的措手。
电话想起。是聂秘书的,看了一眼烦躁的男人,聂秘书走到一边接起来,也不知道电话那边到底说了什么,只见聂素回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查到了?”
“是。”
“是狼烟的人?”
此时江薄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和他过节最大的狼烟。
狼烟,达尔山明面上是萃雅集团的掌舵人,暗夜中的身份,却也是和江薄不相上下,在达尔山的时候这两人就属于那种一山不容二虎的劲敌。
要所狼烟和他的过节程度迫使人都追到兰台江来也不是不可能,今天那人,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
然,聂秘书的回答却是让江薄出乎预料,“不是狼烟的人,是……乔氏!”
“什么?”
“是乔大小姐买通的人。”
乔薇宁?听到这个名字,江薄确实蛮意外的,没想到,这个答案真的是让人没想到的,他怎么就忘了,乔家是个千年狐狸窝。
乔明廷是,乔薇宁这几年能成为乔氏的栋梁,怎么可能如在外面那样草包一个?光看安好那样聪明的女人这些年在她身上吃的哑巴亏就该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总裁,那接下来?”
“负责这起案子的是谁?”
“是顾千城。”
“将消息传给他。”
“是!”
聂秘书想。这次boss大概是气狠了,就这些日子她看到的都觉得,乔安好在自己boss心里必定有不可动摇的地位,甚至比顾月有过之无不及。
可伤到乔二小姐的是乔大小姐,这关系……也真是够乱的!
手术一直进行了三个小时,不但是要将取出来,安好伤到的是后背,还有骨裂,那些碎骨都必须要取出来。
灯熄灭,医生从里面出来,江薄就急急的迎上去,“医生。”
“已经没事了。”
“谢谢!”
身后的袁助理很诧异的看着江薄的背影,跟在男人身边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谢谢,竟然是为了乔小姐?
安好直接被安排在了高级病房中,男人始终寸步不离的守候在身边。
“江总,用棉签给乔小姐沾点水吧?唇都干裂了。”
袁清打算给安好沾水,在接到男人冷厉的目光那一刻,果断的将水递了过去,江薄一向都是比较雷厉风行,没想到侍候人的时候会如此小心翼翼。
“袁清,乔氏的事儿,我不想拖下去了!”
“是,我立刻去安排!”
袁清,在江薄身边的日子比聂素还要久远,前段时间一直留在达尔山善后,昨天刚到兰台江,没想到一来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常年跟在江薄身边的缘故,袁清一出手,乔明廷必定会感觉到催命符一般的难以招架。
……
乔氏。
乔明廷也是被逼的没办法,终于现身在了办公室,股东们听说她到了公司都立马赶了过来。
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就赶紧将他的电话给拿过来,“董事长,局长那边打电话来!”
“局长?”
“说是大小姐犯事儿了!”
局长?一听这话,乔明廷几乎是要两眼一发黑,再听到是乔薇宁的事儿的时候,他几乎是脑供血不足,刚才知道一点点关于乔薇宁这些年的事儿吗,如今……!
……
医院。
安好醒来的时候,白炽灯依旧给她一种慎人的感觉。
“啊?”
在睁眼看到白炽灯的那一刻,安好几乎是下意识尖叫的从**上坐起来,上辈子手术台上那种凄凉的绝望感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她现在对医院也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好儿?你醒了?”
“嘶!”
好痛,刚坐起来,后背的疼痛让那好疼的龇牙咧嘴,额头还因此流出了冷汗,江薄见状赶紧上来将她给护住,“别动,不然伤口要裂开了。”
“我受伤了?怎么伤的?”
安好的脑子有片刻的短路,短暂的迷茫,脑海的意识也瞬间恢复清明回来,原来?“你没事吧?有受伤吗?”
想到自己晕过去前,她好像听到了qiang声,紧接着,然后她着急江薄是不是受伤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见她都这样了还紧张自己,江薄心里有些许的苦涩,许久只能干涩吐出三个字,“傻女人!”
真的傻,原本该恨她的,恨她五年前那样狠心抛弃自己。
然而,在看到这个女人为了他命都不要的时候,他迷茫了……该恨吗?还能恨吗?他还做的到恨吗?
“你没事,就好……!”
安好也觉得自己很可笑。这男人做了那些让她恨不得他去死的事儿,然……在这男人遇到危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