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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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在做春梦!天啊!我太淫/荡了!不过没有人知道!
没人知道!我想起这一点,突然坐了起来!没有人知道我做春梦,不做白不做!我做春梦,老妈也不会骂我!春梦也不需要感情积累却可以胡天胡地!也没什么贞洁、痛呀什么的!我在做黄花闺女时在春梦中实习一下也没什么,同志们,你们说,对不对?
我朝春梦男主角,邪邪一笑,扑了上去!
陆放吃了一惊,女人正朝他凶猛地扑上来,把他压在床上。
顾西露齿得意一笑,摸着他的脸,漆黑的眸子忽闪忽闪地盯着他,道:“好哥哥,乖乖听话!妹妹我会好好待你的!”
顾西说完,搂住他的脖子,俯头侧开他俊挺的玉鼻,贴上温软的唇瓣。陆放刚要回吻,她又移开令他发狂的唇,如翩翩戏蝶一般亲吻他的脸颊,双手还隔着衬衣在他胸前、肩头一直摸着。
忽然,她在他耳边吹气,嘻嘻一笑:“哥哥,你身材好棒哦!妹妹我好开心!待我仔细摸一摸,你不反对吧?”
陆放血脉膨胀,胸膛起伏,只觉一处越来越火热,但又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从来不会叫他哥哥的。
方才,他因晨间血气上涌去抱她、亲她,她还迷迷糊糊说了些好笑的梦话。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原本打算将翻涌的压回体内,不想她一醒来就向他扑来。他是不可能会拒绝她的,碰上她,向来就是考验他的定力的时刻。
陆放喉节动了动,低哑道:“你摸吧。”
顾西得到准许,笑如春花秋月,调皮的手从陆放还是昨晚酒会中穿的礼服衬衫底下探了进去,兴致勃勃放肆地摸了起来,口中啧啧有声。
“哇塞!不得了,这身材,好真实!”这春梦质量真好,一点不因为是梦就偷工减料,女人开心地想着。她又把自己能做这么高质量的春梦归功于她高贵的人品。
突然,口被堵住,她反被压在男子身下,身子紧紧地、火热地贴近,嘴被攫住深吻。男子如兀然暴起的猛兽一般,牢牢攥住自己的猎物,再不松口。
陆放不耐烦去解女子衬衫上的十几个细密的小扣子,使力一把撕开。顾西被夺走呼吸,又突然吃痛,终于发觉不对劲,想说什么,但嘴巴正被男子狠狠叼着不放。她黑色的长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便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一般。
陆放焦急着在她黑色BRA后边摸索,终于找到扣子解开。小巧浑圆的左胸突然被他轻轻握住,顾西不禁浑身颤抖,身子发软。
男子微微松开她的唇瓣,低喘道:“你A的味道很美妙,再让我好好偿偿。”
在女子喘气呼吸时,陆放已经完全解下黑色BRA扔掉,盯着一对小巧浑圆的玉雪胸脯发呆,粉红色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青春光泽。
陆放俊容脸色极为怪异,双目越渐猩红,伸出手轻轻抚摸,忽然,她抱胸挡住。
陆放极为不满,伸手欲拉,却听瘫软着喘气的女子道:“陆放!怎么真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男子眼睫微动,算是回应她不适时的话语,他根本没有兴趣说话。
“我以为是做梦。”
“那我让你梦想成真。”陆放抬眼凝住她的眸子,眼神如夜枭鹰隼一般,他勾起一丝征服者的志在必得的笑。
“不要!”
陆放凤眸猩红,盯着她危险眯起,整个人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猫科动物一般。他皱起浓墨斜飞的长眉,心中有丝恼怒女子现在的态度。
“起来啦!”顾西浑然没有对早上的他进行挑逗后又不负责任的内疚,她不满地在他胸口推了推。
在男子沉浮飘摇在通天的火海之中,进行天人交战时,他昨晚放在柜上的手机响起。他忽想起今天原来的正事,猛托起女子的头错开高挺的俊鼻深深一吻,起身、伸手拿起手机接起。
陆放靠坐在床上,眼睛随着小心翼翼抓着衣襟下床去准备收拾自己的女人转。暗想:不若等接完这个不得不接的电话,把她彻底吃了?最不至也让她半推半就从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举报才好。。。。不过亲也不多,趣也冷,被举报是代表看的亲多。。。安全!哦也!
第七十六章
“阿放,不是约好今天早上一起打BALL吗?怎么还不见人 ?'…'我和你裴UNCLE、方UNCLE都在等你。”电话里传来陆光耀的声音,把正动坏心思的陆放拉回现实。
陆放昨晚连夜坐飞机回S市,到顾西住的公寓时已经零晨,那时孙玉茗、萧奕都在。二人正困乏之极的坐在客厅。一个是奉命看住总经理女人的清白,一个是尽师兄妹的情谊照顾一下醉酒的师妹,直到陆放来了。两人当时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全面解放中国、普天同庆,也不顾零晨一点多钟,人困马乏就告辞了,有事也以后再说。
陆放一晚既奔波又操心,也是颇为疲惫,洗了把脸,躺在顾西身边就睡去。但他向来养成“早睡早醒”的习惯(零晨睡,早上醒,一天至多也就睡六小时),却早了顾西一个多小时醒。心爱的女人睡在身旁,他不得不做了些什么降降火,在女人扑倒他时,他又困惑又欣喜。
陆放现在却有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道:“爷爷,昨晚我有急事,回内地了。”
陆光耀语气不悦,道:“能有什么急事?居然放我和你几个UNCLE们的鸽子?”
“对不起,我下次回香港亲自向UNCLE们陪罪。”陆放对这种窘事,只能三箴其口。
陆光耀冷冷哼了一声,道:“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走的?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妖女!阿放,你理智点,自古以来多少坏女人阻碍了男人的正事,你可不要步他们的后尘。”陆光耀被最宠爱的孙子放鸽子,不由心中不平衡。
“爷爷,多大的事呀,也能让你扯出这些东西来?”
“好了,好了,走都走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陆光耀突然觉得方才这样说一个素未蒙面的晚辈未免有份。
陆放终于挂了电话,在房中静坐等待“大餐”良久,也不见顾西出洗手间。他不禁心中疑惑,因为他听见洗澡的水声已经停了很久了。
陆放只好起身来,走到洗手间敲门。
“小西,怎么还不出来?”
“我肚子痛,现在起不来。”
陆放吃了一惊,冲散绮丽的欲/念,急道:“是不是昨天喝太多酒了,胃痛?”
女子痛苦地嗯啊一声叫,道:“数症并发了,我胃也痛,胸口也痛,小腹也痛。”
陆放心下大急,一脚踢开门,听得一声女子惊呼,只见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的女子脸色苍白,坐在马桶上,一脸惊恐地瞪着他。
“你进来做什么?”女子又羞又恼。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你快出去。”
“一定要去。”
顾西苦着脸道:“我没病,干嘛去医院送钱?我就是刚好酒后肠胃不适外加姨妈到访,都是正常现象,明天就没事。”大姨妈之前的女人特别冲动卤莽,昨天酒又下肚,也难怪顾西昨晚饭局上做出那样的窘窘有神的事来。
“你姨妈来了?”陆放一脸困惑,没有听懂。
顾西抚着小腹,两症并发,比平常更痛,只见她嘴唇泛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痛经啊,白痴!你还要站在这里看我方便吗?还不出去?”
。。。。。。
等我终于舒服一点,走出洗手间时,发现厨房有动静。
陆放正围着我的围裙忙着,俊拔绝世的背影,修长的腿,格外迷人。其实我一直觉得会做饭的男人很有魅力,但我从来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会做饭。
后来我才知道,他少年时周游列国,为学会独立也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并不是到了国外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他当时才十三四岁。
我悄悄走近,从后面抱住他的结实的腰,脸贴在他肩背上,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被未知的东西填得满满的、暖暖的。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明天早上吗?”
“你出这样的事,我能不回来看看吗?”陆放煎好蛋盛在盘中,粥却没好,只好等着。
他转过身搂住我的身子,垂下浓密的长睫,潭目幽幽:“还痛吗?”
我柔柔地凝着他,道:“嗯,好些了。”
陆放微薄的嘴唇勾起,问道:“你何时变得那么大方,请那么多人吃饭,结果自己却醉了。”
我苦着脸道:“我也想把工作做好来呀!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熟话说:吃人嘴短,我请他们吃饭,同事间的关系就好些了。”
陆放挑眉,微微疑惑,问:“谁看不起你?”
“她们说我是潜规则才能进公司。”我淡淡道,其实我还是在意的吧。
“潜规则?”陆放俊容一脸兴味意外。
我道:“就是陪你上/床,才能进陆氏科技总部办公室,听说公司以前是不会要我这样的人的。其实我是可以做事的,只是她们不信我。我能力不说超凡,起码也正常,不然怎么能亿万人过独木桥高考上大学?我觉得我长得不像二维动画人物呀,怎么就大家都看扁我?包括猫儿,不过她是善意的。说实话,你也看不起我吧?”
陆放摇摇头,微微笑道:“不会。我知道小西是大才女,能说会道(忽悠),怎么会看不起你?再说,你也没陪我上床就进公司了,她们这一点就是诽谤了。你如果愿意陪我上/床,哪还会只当上小职员?她们这才是看扁你!”
“那当什么?”
“总经理夫人呀!”
我不禁呲一声笑,捶了捶他胸口,忽听他又道:“对我来说,她们怎么看不重要,你能力怎么样也不重要。但是,宝贝,人在社会上总要多见见各种各样的人,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共事,在自己不喜欢的环境下坚持履行自己的责任,这才是我希望你经历的。”
“难道我没见过人呀?还有,难道你一直认为我是没有责任感的人吗?”我天天见到的那些是什么?不明生命体?还有,他凭什么认为我是缺少责任的人呀!
“世界与你想的总会有区别,一旦牵涉到利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复杂。至于责任,不管是对工作,还是对我,不会因为逆境而放弃,才是成年人。”
我捂住嘴笑起来:“我知道啊,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帕麦斯顿说过没有永恒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我也曾经说过人与人之间财物问题不能和稀泥,所以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小白呢!至于责任,我原本就百分之百同意呀!我从来就欣赏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的人。”
陆放凤眸含笑,凝着我点头:“很好。”
我勾住他脖子,仰头笑道:“这些,早十几年我就知道了。但是,你奉行的利益准则,我只能奉行一半,把握好自身的尺度。一天到晚算计别人和自己的利益,有什么意思?我们中国人对于朋友也有自己的解释,比如义薄云天、患难与共、生死之交,比英国人那什么□裸的利益美好多了。”
“人分很多种,朋友也分很多种。难道你对所有的人打交道的方式都一样吗?”
“当然不会啦!”我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笑道:“我可不会这样亲所有的人。”
陆放凤眸闪烁奇光,托住我欲吻下来,我突然啊了一声,苦着脸道:“我痛。”小腹又一阵绞痛,冒起一片凉意。
陆放抱起我,回了房,将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给高永恒打了电话,请他马上来帮我看看,因为我拒绝去医院。
被喂饱早餐后,我与陆放靠在床上,躺在他温暖健硕的胸怀里。我缠着他读我以前写得几篇散趣给我听。我是学中趣的,偶尔抒发己胸、壮志兴飞、纸上指点江山是有些功力,虽是怡笑大方之家之作,但对于最亲密的男人总不能摭摭掩掩。
我时时挑剔他的朗诵:这里没有感情,那里语气用得不当,某处气势不足,某处又不够婉约,太过生硬。又对他说,读我的趣章一定要怀有“一字千金”“趣坛巨匠”的激动、赞叹和敬重。
陆放听了,指出我的趣章哪里用词有待推敲,又说思想深度、意境距离“趣坛巨匠”相差甚远,定要保持谦虚。我暗骂:你Y的显然是对我批评他朗诵功力差进行报复。我自然不服气与他争辩,中趣趣学功底他确实不如我,我引经据典反驳了他后,他叹道:“宝贝,你的趣学才华我是没有资格做出论断,但我不得不赞叹你的绝世自信。”
过不多时,听到门铃声响,陆放起身去开门。不一会儿,他与提着医药箱,一身名贵西装、俊雅风流的高永恒进房来。
高永恒俊脸盈笑,桃花眼含春,轻轻摇头,走到我床沿,“痛心”道:“小西妹妹!我可怜的小西妹妹!看看,看看,才多久没见,就被FRANKIE这畜牲糟蹋成什么样了?好妹妹,哪里不舒服,快告诉高哥哥。”
陆放俊脸微微一沉,但是,他非常熟悉高永恒的为人,也没生气,只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