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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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饿到前胸贴后背的孟初雪,一闻这味道,直咽了好几口口水,直直的眼眸盯着他手上的碗看,现在的她连把赵怀墨这个‘罪魁祸首’都忘了要找他算账了。
赵怀墨瞥她如此率真的表情,倨傲的嘴角也轻轻勾勒出绝美的弧线,他坐在床沿边,用小勺子挑了一口粥,递到她嘴前,和煦笑道,“吃吧!”
孟初雪瞅他一眼,也不客气张口就含着那粥,吃下去。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她吃饱肚子,然后再和他算其他的账。
“来!”赵怀墨又装了粥,送到她嘴边。
孟初雪吃了几口,觉得他这样喂自己实在是太慢了,她伸手欲想夺过他手上的小勺子,却不料赵怀墨看透她心思,在她伸手之际他伸手阻止她,“你饿过了头,要是吃得快,对你自己的胃不好,还是让我喂你吧!”
现在他只想着用什么法子可以让她离不开自己,就算是离开了,她也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现在,他想宠着她。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她怎么觉得今日的赵怀墨怪怪的,总有说不出的感觉。“我会慢慢吃,你可以把粥给我吗?”
赵怀墨淡淡的眼神瞥她这般坚持,便想自己一下子要改变许多,她肯定是会不习惯,于是他就把碗给了她。
孟初雪口上虽是答应他慢慢吃,可与比他喂她的速度相比较的话,她这个速度算是快。
终于吃饱的孟初雪转手就把碗还给他,她也一下子忘了在郊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小心用了平日里和高晴儿说话的语气对他说,“你先下去吧!我要歇息,有事再唤你。”
孟初雪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子,一边说完这话,她立时恍然,自己竟然如此对赵怀墨说这话,马上她又想到他会不会生气了。
眼角余光往他俊颜睨去,结果发现他一点怒气的表情都没有,她心底才暗松了口气,在心里暗问,自己是怎么了?而且赵怀墨也十分的奇怪。
赵怀墨两手扶着她躺下,帮她掖好被子,才端碗出去。
孟初雪看着房门,暗道,赵怀墨这到底是怎么啦?会不会是撞邪了?
她还是熟悉那个霸道冷漠无情的赵怀墨,现在这个温和的赵怀墨,一下子让她有些不习惯。
不知不觉,她又陷入了周公约会去了。
到了晚上,孟初雪才真正有了精神,也不困了,觉得睡了一天,身子酸累得厉害,她便下床出房,在院子里走动走动。
正厅,点燃油灯,看着那明亮黄金色的火焰,漂浮不定,她却没看到赵怀墨的身影,这个宅子安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他到底是去哪了?
如果是多了晴儿在她身边,许是她不会想到赵怀墨会去哪了。
空荡荡的宅子,就她一个人。
莹亮的月光洒落院内,她缓缓迈步,心情平静。
她心里已经好久没这般淡静了,少了灵芝,她心情比谁都要低落,或许很多人会觉得她无情,对孟宝瑶他们做了这些事,他们却都不知道她虽是看上去对亲情很淡,但她内心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在乎这一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她想要守护他们,她的亲人,可她还是大意了。
出去打猎的赵怀墨一踏进院子,便看到她浑身蔓延一股淡淡的忧愁,轻轻的风吹拂她的发丝和衣裳,朦胧的视线下,他却十分清楚看到她眼底哀伤。
到底是谁让她这般?是薛沐晨吗?还是谁。。。。。。?
他墨色瞳孔一眨,泛去那令自己嫉妒而迸发出来的阴狠和冰冷,恍若他没看到她哀伤的神情,他自径向她走来,低沉的声音却有说不出温柔,“我以为你还要晚一些才起来,所以我去了山上打猎去了。”
孟初雪听到他清淡的声音,骤然回眸,转身,看着他手上的野兔,血丝染上毛丝,看得出那兔子已经死了。
“应该是我说,你去哪了?”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方才悲伤的模样,而她下意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她随口就说了这话。
“你饿了吧!你先一会,我去烤了这兔子。”赵怀墨举了举手上的兔子,对她道。
他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那他又不想知道她心里的悲伤是为了谁,他怕知道了答案会自己嫉妒地发疯,然后会伤害她,于是他也配合她。
“嗯!”孟初雪嘴角噙着极其浅的微笑,轻轻颔首道。
看到他进厨房的背影,她缓缓转回了身,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娘亲和宝宝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她想他们了。
一炷香的时间,赵怀墨烧烤好兔子肉,撕了一些给她。
不过孟初雪没多大胃口,因为她想着阮芸娘他们了。
回房,她打水擦一下身子,便躺着睡了,也不管赵怀墨在做什么。
又是一天。
孟初雪觉得身子已好了,她就一大早起身。
赵怀墨睡在她身边,她一有什么动静他都知道,在她醒来之后,他醒了,而他在孟初雪穿好衣裳之后,他起身,对她伸开双臂。
孟初雪看了他一会,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取下屏风挂着的衣裳,她服侍他穿上,随后又为他束发。
她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道,“帮我打水洗脸。”
孟初雪心里怨气连连,她都已经帮他穿衣,束发,他还想着自己帮他洗脸。
现在她明白赵老太爷为何让她连个丫鬟都不许带上,原来是想着让自己服侍赵怀墨,然后与赵怀墨培养出感情来。
这么一想,她又有点想得出赵怀墨昨天的态度了。
然而,她却不认为赵怀墨会是想和自己培养出感情,赵老太爷的人应该在暗处监视着他们吧!
希望昨晚在湖岸边的事,他们没看到,不然她可真是丢脸,丢到家去了。
后面,她心思一沉,她出了房间,到后头湖里打了一些清水,回来之后,沾湿了干布,扭干递给他。
赵怀墨一副大老爷的架势,接过湿布,拭擦了一下俊颜。
孟初雪又是递上漱口的盐。
一系列完了之后,孟初雪才有喘气的机会,她先是把带过来的生活用品,摆放好。
一弄就是一个下午了,她没看到赵怀墨的身影,她便取了一些银子出去。
去了之前的那一户农民家中,要了一些野菜和肉,她给了银子,还让那户人家,日后都留着菜和肉给她,如果有空闲就送过去给她。
收了她的银子,那农民笑眯眯直点头,说好,一定会给她送。
她回到住处,赵怀墨便坐在厅里。
她只斜睨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到厨房里做饭去。
做完饭之后,她唤他用膳。
两人用完之后,赵怀墨对她道,“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孟初雪立时反问他。
他之前出去一些时辰,她就觉得很奇怪了,难道京城里又出了什么事,他去处理了?
“你跟我去,你就会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那你先等我收拾一些碗筷,再和你一起去。”
半个时辰,孟初雪一直在厨房里磨蹭,她猜测不到赵怀墨要带自己去地方是哪里,她又是接着固执猜测下去。
赵怀墨最后是不耐烦,俊颜镀上寒芒,眼眸深沉冷得惊骇凝视她,朗声冰冷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孟初雪听得出他话里的警告,连忙道。
她要是敢说不想去,他肯定是会将自己绑去。
她可不想这么狼狈不堪。
赵怀墨在她话一落,身子使用轻功,一晃便到了她跟前,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横抱她飞离厨房,等孟初雪回神,人已经在郊外的山上了。
身子不断往上跳跃,孟初雪生怕他会将自己甩下去,她手臂紧抱着他颈部。
一炷香的时间,赵怀墨突然往下飘落,等他脚跟一稳了,孟初雪才巡看四周,发现到处都是树木,一看,应该是山顶了。
虽是下午,阳光摇摇晃晃洒落地上,凉风一阵阵吹来,不禁她觉得有些冷。
“那个你带来这里做什么?”她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自己带山顶来。
“不是这里,我们还要再往前走一段路。”赵怀墨冰冷看着她,自径往前走。
孟初雪不满看着他背影,竟然还有一段路为何不用轻功过去。
半个月后
走了一会,远处传来流水声,孟初雪瞬间恍然,原来他是想让自己看瀑布吗?
然而,他们又往前走上十几步,她突然发现空中蔓延氤氲的雾气,仿佛是是天上的云朵,那树木显得越发是高大,挺拔。悫鹉琻晓
路有些模糊了,赵怀墨步伐放缓慢,与身后的她有一臂之长。
水声越来越清晰,等孟初雪走到岸边,才发现原来不是河流,而是温泉,难怪会有雾气。
她秀眉轻蹙,原来他上午外出,是为了找这个地方泶。
但他又是怎么发现呢?难道是在来之前就派人了解过这个山头?
想想应该是这样。
走在她前面的赵怀墨,停驻步伐,微微侧转视线睨她,“你身子骨浸泡温泉,益处极多,你下去浸泡吧!铫”
孟初雪原本无波澜的莹眸,转瞬间漾起了受宠若惊的光芒看着他,她原以为他找到这地方,是为他们彼此,可听他话中的意思,他找了这个地方都是为了自己。
她实在万万没想到他为自己这么做。
还是说又是因为赵老太爷?
可他也没必要做到如此的地步。
“难道你不下去吗?”她还是试探地问他。
赵怀墨冷酷的俊颜倾斜看她,他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于是促狭道,“你这是在要邀请我吗?如果是这样,我一点都不介意在这里面和你缠绵。”
他是担心她身子受不了,又是为了自己后面的‘性福’,所以才想找这个稀见的温泉,为了想找这个,他连夜让人查寻,花不了人力和物力。
闻言,孟初雪精雕细琢的五官布满了冷冽,厉眸瞪着他,冷声道,“赵怀墨你除了这个还能够想到其他的吗?”
“这话是你先说起,我这不过是接了你的话往下说而已。”赵怀墨嘴角勾勒淡笑,冰冷的视线透着无辜凝视她。
“行了!”她知道自己再和他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吃亏的一定会是自己,他的颜面根本就是刀枪不入。
“你转过身子。”孟初雪看着雾气不断升腾的温泉,她心思不由一动。
她也好久没浸泡过温泉了,有些怀念。
赵怀墨黝黑的眼眸透着淡淡的嘲弄,他转身道,“你哪里我是没见过的,需要这样吗?”不过他知道要不转身,她固执的脾气一定会和自己纠缠下去。
他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里头。
衣裳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下。
她小心踩着小石子,缓慢走到了温泉半中间,她没摸清楚,水的深浅度,不敢枉然走太远了。
温热的水,卷着她身子,仿佛之前的疲倦都消除了,身上的舒适,让她不由自主呻吟,“嗯!”
太舒服了!又忍不住在心底想着。
觉得要是隔几日就来这边浸泡温泉,这对身体极好,不过就是这路太远了一些,如果近的话,她就会这么做。
转身的赵怀墨听到她发出来的声音,心上略想着回头看她。
不过,一想到她脸上溢着满满的笑意,眼眸含着柔意和莹亮。
竖耳听闻水声,他倨傲的弧线深深地笑了。
这一切都是值得。
*
郑安顺在知道孟宝瑶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不会看得上像他这样的人,于是整天就是喝醉酒,装疯卖傻。
现在的郑家死气沉沉,郑管家自从被孟初雪割去下面的东西,他一直待在屋子里不出门,郑婆子和郑大毛为了这个家经常出外做事。
家中留下梅兰和他们两个大男人。
郑安顺醉醺醺地摸到梅兰房间去。
也不顾自己的弟弟在房间里,直想梅兰走去。
梅兰看他那架势,好歹她也是和他上过几次的床,有些了解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虽小,但该懂得事,他都会说。
于是她有些担心郑安顺会像她扑来,身子微微闪躲开他身边。
郑安顺一见她躲开自己,又想到了孟宝珠宁愿嫁给杨公年那样的老男人,也不愿嫁给他,心中的怒气蹭蹭冒起,伸手就把梅兰掠夺过来,另一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给梅兰,想着将自己心中的不快,发泄在梅兰身上。
“婊。子,平日里都是在怀里欢喜得老命,你装什么清高躲开我,你以为你可以躲得开我吗?我告诉你,我郑安顺这一辈子都是你恶梦,我做鬼都要纠缠你不放,连你死了,我都上要你。”说着,不顾边上哇哇大哭的弟弟,郑安顺一把将梅兰推到在床上,他爬了上去,猛然撕开梅兰身上的衣裳。
梅兰心生胆怯,挣扎,看着边上的儿子,她对郑安顺道,“先让你弟弟出去,他还在这边看着我们。”这要是万一和郑大毛说了,那她肯定会被拉去浸猪笼。
“弟弟?”郑安顺醉醺醺地狞笑,顺手就将自己的衣裳除去,拎着自己的巨物甩打在梅兰脸上,“这不就是我的弟弟吗?你想让他出去吗?他要是出去了,你怎么快乐呀!”
他抓着梅兰的白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