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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综]天生反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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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孤鸿说:“不必言谢,要谢就谢你家主子吧。”

    他不知道平南王世子是从何处得知了他是幽灵山庄的人,但是这其实无关紧要,他只需要知道平南王世子交给他的那部武当九阳功并非作假就好。

    他身为武当弟子,此前居然完全不知道这部武功秘籍,然而这部功法又的的确确无比契合武当的内功心法。这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王安心里还是有些忧虑,他晓得这些江湖人武功高强,但从皇宫里救个人毕竟不是小事,万一没收好尾

    叶孤鸿像是看出了王安心里的想法,露出一个冰冷中略带讥诮的笑容,却没有多加解释什么。

    王安当然不知道,他不仅从皇宫里救过人,他更从西门吹雪的剑下救过人,世人皆以为那人已死,但他的确还活着!

    王安眼睁睁地看着叶孤鸿离开,却还沉浸在逃得一命的喜悦与忧虑中,没能开口叫他留下来。

    王安现在对于世子的话已是信得不能更信。

    他修养了几日,就赶赴江南了,因为他还有世子交代的事未办。

    花满楼的百花楼是从来不关门的,来向他求助的人无论贫富老幼他都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这一日,百花楼来了一个老者。

    他客客气气地对着花满楼说:“敢问阁下可是花家的七少爷?”他的声音比之寻常人要更为尖细。

    花满楼笑道:“我是,不知老丈找我所为何事?”

    老者说:“有故人让我给花公子捎份东西。”

    南王世子在最后的那段时日里,已经不再让吕太医请脉,往往是让吕太医过来走个形式就放他回去了。

    王安心想,整个皇宫之内大概除了他,再没有人知道世子在最后那一段时日里已是双目失明,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再后来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

    有一次,世子接连两日都不曾入睡,脸上带着失眠带来的倦意与焦躁,手中摩挲的佛珠几乎要被磨平了花纹。

    然后他就听到世子说:“等你离开皇宫后,代我把文渊阁整理出来的医典给花家第七子送一份。”

    随后世子又说:“也罢,这些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这话前后略有些矛盾,但王安仍记在了心里。

    花满楼听到有故人送自己东西,他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都想了一遍,却更加疑惑了。

    他询问道:“还请明示,这故人是谁?”

    老者犹豫了一下,说:“一个已故之人罢了。”

    平南王世子已经成了一个禁忌般的存在。

    他将东西放下,不顾花满楼的挽留离开了,就像一个寻常的富家翁一样,看出一丝曾经属于大太监王安的痕迹。

    笑傲江湖卷第一章

    褔威镖局被青城派灭了满门。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大江南北。

    曾经在江湖上首屈一指的褔威镖局,就这么迅速的倒下了。

    褔威镖局常年走南闯北,虽没能结交上什么称得上靠山的高手,但在底层的江湖人中却相识者甚多,此事一出,江湖人竟隐隐萦绕出风声鹤唳之感。

    乔衡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林平之的身体内醒了过来。

    准确点来说,是青城派已经开始对褔威镖局大开杀戒的时候来到的此世。

    他醒来的瞬间就察觉到这副身体现在的状况,比原著中所描写的要糟上数倍。

    从林平之的记忆中得知,当时青城派来人,褔威镖局总舵连死数人,林震南心知此地已经不可久留,果断的分发银两,让总舵的上百人各自逃命去。

    然而林震南一家三口,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于人豪,林平之被于人豪打了一记摧心掌。虽然于人豪有意放长线钓大鱼,手下留情,但林平之当时本就处于怒火攻心的状态,巧上加巧,此时又挨了一记摧心掌,当即没了生息。

    这与原著中描写的不一样,原著中,于人豪与林震南一家相遇后,林平之不过被他狠踢了一脚,并没有对林平之使出摧心掌。

    然而乔衡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在倚天屠龙记里时,原著中也没说朱元璋使计把张无忌沉河了。

    每当他以为可以顺应剧情时,总会有什么不经意的地方发生改变。而每当他以为做出了什么改变时,又会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妄,剧情的惯性是强大的。

    这么多世来,他也唯有用运气这一虚无缥缈的说法来安慰自己了。

    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林震南夫妇在自己身旁,约莫是于人豪见林平之已死,弃车保帅,连忙伙同青城派的其他人带着林震南夫妇走了。

    乔衡暗中感知一番,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在暗地里窥视。

    他尽量无视了心脏的绞痛,走出了饭铺,只身进入了外面的松林里。

    按常理来说,褔威镖局灭门一事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应该是无关紧要的。终日为生计奔波劳碌的他们,不会有闲心主动去关心这些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的江湖祸事。

    他们对江湖仅有的了解,更多还是来自说书先生,偶尔发一发愁,今年要是官府和当地的门派一同索要租子,该如何凑齐钱物。

    然而,这一次褔威镖局惨遭灭门的事件,哪怕是这些对讲故事不敢上心的市井小民也有所耳闻。

    褔威镖局的事情闹得实在太大了,福州的总舵,再加上分散在数个省的十几个分舵都不曾幸免于难,尸体横陈。青城派甚至在镖局的旗杆上高悬被撕烂的女子下身衣物,以示威慑。

    不仅如此,就连在褔威镖局家做工的无辜百姓都一同遭难。

    可恨的是官府对此装聋作哑,仿佛闻所未闻。

    柳三是个乞丐,也只是个乞丐。这一桩桩事件,连柳三都有所听闻。这些惨案,他仅是听着就觉得自己脊背发寒。

    他平时就住在城东的破庙里。

    虽然这庙里杂草横生,早就荒废了不知道多久,但对于乞丐来说,这里已经是个不错的可以用来落脚的风水宝地了。

    这一天,柳三正窝在草堆里休息,突然听见有人推开了破庙的门。

    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年轻人,他的步履有些踉跄,脸上毫无血色。

    柳三下意识地多看了对方几眼,却不曾想那个刚进来的年轻人在他过去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了,眼神凌厉的回视他过来。

    刹那间,柳三仿佛有种刀置于脖颈的冰凉感,匆忙收回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当柳三再朝来人看去的时候,来人已经倚着一根立柱席地坐了下来。

    乔衡其实根本没有看清破庙角落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物,他只希望对方这个时候不要给他捣乱就好,这个时候若是有个蹒跚学步的小儿手持利器向他砍来,他很可能都无法躲避。

    他强忍着心脏处的疼痛,痛到极致时仿佛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一场折磨,每一次呼吸都似是在经受酷刑。

    就连时间都似是在此时此刻变得极度缓慢。

    

118 心病不可医() 
笑傲江湖2

    在这种疼痛之下乔衡对时间、空间的感知都被扭曲模糊了。

    这场漫长的煎熬结束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半黑了。

    乔衡感到自己的四肢都带着一种麻木他运转了几次内力,这种麻木才渐渐褪去。不等那种僵硬冰凉的麻感全部褪去,他就迅速停止了运转内力调动内力疏血通脉对寻常武者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于他而言却成了在增加心脏的负担。

    他倚靠着立柱坐在地上,**上已经疲惫到极点但精神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谨慎警惕。

    在他经历的这么多穿越后的开端中,目前这个局面还不算是最糟糕的。

    尽管如此乔衡也不会因为自己还记得原著剧情,就对自己现在的局面掉以轻心。恰恰相反他只会对里面出场过的大多数剧物提高警惕心。

    褔威镖局的惨剧不在于林平之杀了余沧海的儿子而是在于一句可笑的“好比一个三岁娃娃,手持黄金在闹市之中行走”,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然而说这句话的不是魔教中人、不是青城派而是堂堂武当掌门。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一本辟邪剑谱。

    看过原著的他当然知道这是一本什么货色,乔衡有心将辟邪剑谱从福州老宅里拿到手将之公之于众,以好看看江湖各路“英雄”的脸色。

    但是林平之“身死”一事已让原著剧情发生了变化,对于那些想要得到辟邪剑谱的人而言这就意味着得到辟邪剑谱的线索少了一条,这只会让他们更加饥不择食的严防死守剩下来的所有线索,乔衡无意去试探福州老宅那里是否有五岳剑派、青城派的人在防守。

    既然如此,乔衡也就没有迟疑的抛弃了辟邪剑谱。

    在生活上,乔衡并不是一个多么娇气的人。在当前这种条件下,他不会再强求多高的生活质量。

    现在天色已暗,已经来不及进城了,于是他决定在破庙里休息一晚。

    这一夜休息得并不好,期间因为心脏绞痛醒了一次,然后又因为疲惫至极再次入睡,虽是已经入睡,但他仍然了保持着三分清醒,不敢进入深度睡眠。

    第二日,刚到卯时他就醒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与仪容,刚想离开,就注意到昨日他进来时呆在角落里的乞丐还在那。他停下了脚步,询问道:“这位小兄弟,这几日城里的江湖人多吗?”

    柳三有些瑟缩地说:“不多不多。”

    乔衡:“多谢小兄弟告知。”

    说完,他留下五枚铜板,然后走出了破庙。

    他身上带着不少银两,这些不是来自林平之的,而是他穿越来此后弄来的。

    他与林平之截然不同。

    不管后期的林平之如何,原著中初期的林之称得上是整部书中都排的上号的“干净人”。在与父母失散后,宁可饿死也不偷窃,仍然坚持着自身的操守。

    乔衡在一开始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身衣物其余皆无后,他直接寻了一处赌坊,做了一回完全无本的买卖。因为他察觉到赌坊里的几个护卫身负武功,安全起见,他有意输输赢赢上几个回合,攒上了几两银子就立马收手了。

    然而几两银子又能有什么用呢?

    对于普通平民百姓来说,大概能再买两亩地。但放在他身上,也许还不够他认真配一计疗伤药的。

    他走进城镇。

    在路边的馄饨摊上用了一顿早饭。

    然后问了问路,在一家字画店的门前停了下来,他看了看招牌,抬脚走了进去。

    老板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高瘦男子,凡是做买卖的总有一手观人的本领,他见乔衡皮肤白皙,指甲修剪整齐,仅这两点就与当下整日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的普通平民百姓区别开来。

    他迎了上去,道:“不知这位公子是想看些字还是画?”

    乔衡说:“家父喜爱收藏字画,还请掌柜的介绍一下。”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很多名家的名字都不曾听说过,但是林平之自幼在镖局里接触着各种财物长大,倒是对一些名家存有印象。

    乔衡听着掌柜的的介绍,最终在一幅书法前驻足停留。

    说实话,这幅字只能撑得上中上水平。但是是掌柜的对它的介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简而言之就是一位当代的书法大家在成名前穷困潦倒时所作。

    乔衡眼神微动。

    他微微蹙起眉头,问:“掌柜的可还记得这幅字画是怎么来的?”

    掌柜的沉吟了一会,觉得这事告诉他人也无妨,就说:“若我没记错的话,此画应该是店中伙计在回乡的路上于一家当铺里收购的。”

    乔衡点了点头,细细观摩着这张字画,从字体的形态再到纸质,每一个小细节都不忽略。

    片刻后,他向掌柜的告辞。

    乔衡的心中已经做好决定。

    他在心中整理出几个重点,当代的书法大家,意味着年代距离很近,成名前穷困潦倒时所作意味着纸质不会太好。

    在林平之的记忆中,他甚至找出了这种宣纸的名字。

    乔衡转身就去买来了相同的纸。

    客栈里,他对纸张略一处理。

    他手持竹笔,神情冷静的在纸上挥毫而就。

    第二天他就拿着这幅字找上了字画店的掌柜。

    然后直言:“昨日在此看到一幅字,不巧,在下前几天为了给家父寻找寿辰之礼购了一幅字画,两者竟然全然相似,还请掌柜的一辨真伪。”

    掌柜的面色一变。

    在乔衡展开所持之物时,他神情铁青地凑了上去。

    掌柜的脸上的神情几经变换。

    他很肯定自己店里的字画绝对是真迹,然而这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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