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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缘尽隋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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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砚舒瞥了一眼旁边衣裳不整,气哼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的秋朝阳,怪不得中午吃的那么欢。

    “可是我听说,你娘亲好像要让你嫁给别人,所以你不敢回太湖。”听谁说,当然是听某个无颜的秋某人说。

    “嗯,不过我已经不担心,只要我把他带回去,我娘肯定不会再说什么,再说,再说。”梦美人脸又红红的,终于有些扭捏矜持:“我都已经把他看光了,当然要对他负责。”

    一旁的秋朝阳阴柔的脸部肌肉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拉住宇文砚舒的衣袖,咆哮:“谁要你负责,谁许你看了,而且她也看光了,难不成她也要对我负责。”

    宇文砚舒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关键时刻,居然出卖朋友来挡箭的某人,发自灵魂深处的鄙视他,真是太无耻了。

    “那我不管,反正我要对你负责。”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娘已经知道我回来了,马上就会派人来接我,这一次你一定要给我回家,不然我就跟别人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求助的目光扫向宇文砚舒。

    宇文砚舒爱莫能助的耸耸肩,很不仗义的用眼神表示,请彻底的忽略她吧,相信此刻她真的只是打酱油的。

    ps: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我知道一直都是你们几人在支持我,所以即使显得很矫情,但我依然还是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

七十八、假意真情() 
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其实这句话反过来也可以这么说,好汉怕“烈”女,尤其是对你一往情深,死活都要跟你黏在一块的。秋朝阳现在看见梦池一个头两个大,连夜在夜色的掩映下,死拉硬拽的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宇文砚舒拖走。

    深冬寒风呼啸,随便裹了件衣服就被拉出来的某人颤着声音抱怨:“你要跑路,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要我也来挨冻啊。”

    “为朋友两肋插刀。”

    呕,宇文砚舒此刻只想为美人插他两刀。

    夜深寒重,正常的客栈早在暮色四合的时候就已经打烊休息,街头卖小吃的也早就收摊,擦拭的干干净净的桌子上落了一层层薄薄的寒霜,一条条长凳整整齐齐的倒置在桌上。一阵寒风吹过,卷起空气中的寒意四处无声的肆虐。

    两人背着行囊立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这次第怎一个无语话凄凉啊。

    宇文砚舒被寒风吹得清醒无比,清冷的空气从口鼻中进入,彻入心扉的冷寂。一边跺着脚埋怨罪魁祸首,一边不甘心的寻找是否还有未来得及打烊的客栈。秋朝阳总算还是有些男性的自觉,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裹在她身上。虽然湿冷湿冷的空气还是见缝插针的从衣服的空隙间钻进去,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地流动于四肢百骸间,无比的温暖舒服。

    “走啦。”空气中一时间流动着几分扰人的暧昧,宇文砚舒不自在的摆摆手,大步向前走去。

    做了好事反而没得到应有的感谢,果然是豪门世家的大小姐架势,秋朝阳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郡主。”蓦地一道人影幽灵一般出现在宇文砚舒眼前,伴随着一声低寒的呼唤。

    “啊——”宇文砚舒凄厉的尖叫一声,用很不符合她现在粽子身材的速度迅速的倒退数步。

    秋朝阳第一时间抽出长剑迎了上去,一进一退间。仿佛演练了许多遍。秋朝阳与那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而宇文砚舒则在第一时间跑到安全的地方。

    秋朝阳很少用剑,一般都是用他舞着那柄白折扇大演玉树临风。所以,两人一路从北到北。这还是宇文砚舒第一次看见他使剑。

    宇文砚舒非练武之人,没办法凭眼力断定一个人剑术高超与否。但是她身边有个常年浸淫剑道的萧景璘,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比较。萧景璘的剑法讲究大开大阖,一招制敌,而秋朝阳剑术如银河倾泻,绵绵洒洒,一泻千里,让敌人如入一道怪圈之中,仿佛一间看不见却出不去的监牢。

    黑影人身手明显不俗,剑圈并未能困住他。片刻便从剑圈中脱身而出。撇开秋朝阳,直奔宇文砚舒而来,速度奇快。

    吓得宇文砚舒一大跳,连害怕都还来不及,就见那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属下见过郡主。”

    咦?宇文砚舒诧异,清流别院虽然收留的人很多,可是眼前之人她可以肯定没有见过啊。秋朝阳从背后刺来一剑,因眼前这一幕,硬生生的扯住脚步。

    “你是…………”

    “属下效忠于楚王。”黑影人好心的给她解惑。

    宇文砚舒恍然大悟,刚刚才来得及冒出的恐惧苗头立马消散的无影无踪,楚王的人。也就是说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也能沾沾光喽。装模作样点点头,眼珠子转了几下。

    “你们家王爷来了没有?”

    “回郡主,正是王爷让属下来寻郡主。”

    “哇哦。”宇文砚舒一声欢呼,眼睛闪亮的看着秋朝阳,笑:“痞子,我们有地方住了。”

    一滴冷汗生生的挂在秋朝阳的额际。

    跟着那人再一次进入了仙人醉。这下就连宇文砚书也不免挂了一头一脑的黑线。跑了一圈还又回了原地,那他们这冻了这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好进的房间不是原来的房间,而是后院的一座阁楼,距离前厅比较远,若不是刚才有人带领着从仙人醉大门进来。绝对不会想到,这居然是一家产业。

    有人引了秋朝阳去西边的房间,宇文砚舒也就自觉的进了东边的房间。没想到里面早有人在等候,而且那人居然是应该此刻身在千里之外的杨箴。

    宇文砚舒稍稍诧异了一下就想明白,要不是正主儿在这儿,手下的怎么会那么好心的给流浪在寒风中的他们提供避难所啊。

    “嘿嘿,你也来了啊。”宇文砚书大咧咧的一笑,径自走到桌边坐下。这里不是京城,装淑女给谁看,反正看的人也不稀罕。

    “嗯,”杨箴微微笑,执壶给她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听你们府上的人说,江南的风景甚好,所以趁最近公务闲散,出来走走。”

    跟从小浸淫官场的人讲话就是累,分明就是来抓她回去,还要这么端着的给自己找借口,累不累啊。你不累,也要可怜一下那些侍卫大哥吧,这么天寒地冻的天气,还要他们不分昼夜的在她身边盯梢,真是难为他们了。

    既然他不嫌累的要与他打官腔,那么宇文砚舒也不点破,乐的装傻:“那我运气真好,能遇到王爷,不然今晚可就准备露宿街头了。”

    杨箴但笑不语。

    “好了好了,夜深了,我要休息你自便啊。”宇文砚舒被他满含深意的笑容笑的汗毛直竖,忙不迭的挥手赶人,全然不顾人家的收留之情。

    杨箴从善如流的站起来,理理衣服:“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什么事就叫一声。”

    宇文砚舒婉目清扬,朝他做了个鬼脸:“好走,不送。”

    同时,却在心里腹诽,你大爷的,在你的地盘上,还要等我出事了才能发现,那您这王爷也别混了,直接请辞吧。

    快手快脚的就要关门,谁知刚刚还温厚严谨的楚王突然间一把抓住她搭在门边上的手,璀璨一笑:“夫人就这么急着想要赶为夫走?”

    宇文砚舒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懵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就身手去贴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

    “胡闹。”杨箴右手食指轻轻刮过她挺秀的鼻梁,眼底脉脉宠溺的温情好似一地繁华开放,引人入胜。

    这样的杨箴是宇文砚舒从未见过的,他在人前人后永远摆出的都是一副符合百姓想象中的“贤王”姿态,即使有什么*也好似融入一片汪洋,全不见端倪。温恭敦厚,克己复礼这八个字简直就是他的写真。

    不得不说,眼前笑的流光肆意的男人的确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就仿佛一株一直被误认为君子兰的植株,突然之间绽放了犹如牡丹般的艳丽,让人惊讶,也让人痴迷。宇文砚舒被这难得一见的风景迷得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杨箴已经很体贴的吩咐她去休息,然后很绅士的替她把门关上。

    被男颜迷惑了的宇文砚书浑浑噩噩的去梦周公,完全没有注意到秋朝阳的房间,房门半开,昔日里吊儿郎当,充满阴柔笑容的秋朝阳面色阴沉的看着杨箴。

    杨箴也同样只言不发的看着他,良久,才冷冷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事不必说穿,只要一个姿态,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利用也好,真情流露也罢,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何乐而不为呢?

七十九、无影庄(一)() 
暖暖的阳光懒懒的爬上院中的竹架上,原本用来葡萄藤的架子上,光秃秃的在阳光里泛出晕黄的亮色,零星的几段枯萎的葡萄藤还依然挂在架子上,诉说着花开一季,果结一次的不甘。

    杨箴敲敲宇文砚舒的房门:“舒儿,起床没?”

    屋里没有声音,再敲了敲,还是一声声响也无。杨箴诧异了一下,以前就常听宇文智鸿说他妹子爱赖床,难道现在还在好梦中?但是这辰时都快过了,似乎有些不对。想了想,便推门而入。

    房门应手而开,没用半点力气。咦?屋里居然半个人影也没有,床上的被子虽然叠的歪七扭八,但看样子,人已经走了好久了。看来,一大早就不辞而别,不用想,西厢房现在肯定也已经人去楼空。

    “王爷。”一名普通家仆打扮的侍卫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摆放着几种精致可口的小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出去。”

    杨箴阴沉,侍卫也是个聪明人,一看屋中的情形也知道自家主子现在肯定正在气头上,连忙顺从的将东西都拿了下去。

    而此刻的宇文砚舒在哪儿呢?

    一家卖馄饨的小摊上,裹得厚实实的宇文砚舒很没形象的趴在桌上补眠。秋朝阳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用筷子敲打着桌面,无聊的看着周围忙忙碌碌的人。

    这里是一条不算宽的青石小巷,两边都是开着小店的人家。此刻,热气腾腾的店家门口已经开始买卖,有的人正进进出出的收拾,开启新的一天。冬日的江南早集虽然没有京城那么人流如潮的繁华,但也是人来人往,车影匆匆。

    “客官,您热腾腾的馄饨来了~”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馄饨,老板用带着江南特有的口音喊着。

    秋朝阳推了推还在半梦半醒的某人:“快醒醒。趁热吃完,赶紧上路。”

    你丫的才上路,你全家都上路。唉,所以说睡眠不足害死人啊。人家是喊你赶路的呢,大小姐你联想到哪里去了。

    秋朝阳很是无奈的瞅了她一眼,无语。

    还好,几口热热的馄饨汤下肚,热气在体内四溢开来,精神也随之振奋了起来,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咦?想不到这家馄饨还真挺好吃的,咱运气不错。”宇文砚舒尝了一个馄饨,皮薄馅鲜汤美,比起御厨手艺绝不逊色。更重要的是这街头小摊注重原汁原味,这一点是宫里那些被佐料掩盖了本色的佳肴所无法比拟的。

    小摊老板一听有人夸奖他的手艺,立即乐呵起来:“可不是,姑娘,不是我自夸。这方圆十里,只要尝过我家馄饨的,没有不说好的。好多客人吃过了以后,都经常来,连县衙大老爷也经常让人从我这里买了回去。”

    “老板,一碗馄饨,多放点葱花。”另一桌来的人打断了老板的自夸。

    老板高高兴兴的去给那人下馄饨去了。

    宇文砚舒羡慕的看着老板自足的笑容。情不自禁的自语:“你看,其实像他这样也挺好,每天做点小本生意,自给自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矫情什么呢,快吃。”秋朝阳可没她那么多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惯了好日子的大小姐,怎么会理解柴米油盐的困难呢。就他一常走江湖的公子哥还有为钱发愁的时候呢。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不乐?宇文砚舒也不愿与他争辩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提起小勺趁热吃起来。

    “秋朝阳。好啊,你果然跑了。”

    娇斥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梦池红色的人影气急败坏的出现在他们眼前。一大早就被人放了鸽子的美人显然现在心情很不美,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把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哎呦,我肚子好疼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方便一下。”一见讨债的来了,宇文砚舒很可耻的在第一时间选择了遁地逃走。

    可不是,人家小两口解决问题,她若是夹在中间,那活生生的就路人口中的第三者啊。从小接受三观正统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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