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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缘尽隋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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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的吻跟以前一样,起先轻怜蜜意,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怕碰伤她。等她情动后,便立即攻池掠地,狂风暴雨般搂着她肆意怜爱,恨不得将一腔的情意都注入到她心里。惹得宇文砚舒好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好在女孩子家固有的矜持总在最后关头敲醒了她。

    “很舒服。”宇文砚舒红着脸,抵着他的额头,低声娇笑。

    萧景?死死地把她按在怀里,亲吻她的脖子、嘴角:“小妖精,怎么办,我舍不得你,真的很舍不得。”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只剩喃喃自语,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完全是他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他的心底有一片海,海中有座孤岛,那里永远住着他心中的姑娘,浪花澎湃,涛声依旧,把他心底的爱恋毫无保留的献给她。

    然而大错已然铸成,连将军和大哥都不肯再给他机会,他有何面目来面对她澄澈的目光,来接受她满腔的依恋。如今的他只能自私的贪恋眼前一点一滴的温情,放纵自己抓住最后的时光,给以后的人生多留一些甜蜜,可以咀嚼着过往的时光温暖以后的岁月。

    然而,宇文砚舒却不懂他心底所想,只以为他还在纠结与杨箴订婚的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别担心,我想过了,如果大哥和父亲硬逼着我嫁给别人,我就跟你走,我们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怎么样?”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中再也吐不出来,心底的涩然酸意,扑鼻而来,良久,才沉着声音:“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给你。”

    宇文砚舒听了,心里甜开了花,谁说萧景?只懂排兵布阵,不解雪月风情,其实他比谁都会说甜言蜜语。

    文人多情,武人痴情。前世遇上的瞿俊昊是个多情的种子,事事想着要万般周全,希望所有人都各取所需。爱着石奕真,也不忍伤了曲恋瑾。对他而言他尽力了没有伤害任何人,其实无形中他的犹豫不决,他偶尔的温情缱绻伤害了所有人。

    如果他能真正参透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他在另一个空间能够遇上对的人,好好的珍惜,幸福的生活。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宇文砚舒放下手中狼毫,莞尔一笑:“我要把这几个字都缝在你衣服里,让你时时刻刻都不能忘。”

    那笑颜驱散了重重压在心头的阴霾,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清明之感。萧景?整个人突然找到了支柱般,精神一振,灵台清明。

    他会为自己的犯下的错接受任何惩罚,但是他也不能容许他爱的女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更不能窝囊到眼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反抗,只要争取,都还有机会。

    杨箴,即便你是皇孙贵胄,我也要放手一搏。

六十四、无风起浪() 
“公主,你真的要安排这突厥公主住下来啊?”采芹看不透公主此举究竟何意,她和那个固燕公主明明没什么交情,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她从小服侍杨?,知道杨?绝不会白白的做无用功,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有预定的目的,在她身边呆的久了,一般也能猜出个一二三四来,可是这次她是真的看不懂了。

    “采芹,你觉得敏仪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杨?对她的问题不答,反而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宫里礼仪有条规定,不许背后议论主子,采芹也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才作答:“聪明伶俐,懂得要明哲保身,却不会藏拙。”

    “怎么说?”杨?来了兴趣。

    “在宫里的时候,奴婢发现敏仪郡主从不会惹事,甚至是躲着是非走,但是**中哪有什么安宁可言,不帮就是敌人。敏仪郡主几次被人使绊子后,几乎都是毫不留情的给予反击,但那些小把戏都是警告居多,没什么威胁,反而让人察觉出她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对付起来更不会诸多顾忌,所以奴婢说她懂得要明哲保身,却不会藏拙。公主曾经教导过奴婢,要想在**立足,一定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采芹不愧是杨?一手培养出来的丫鬟,遇事分析有条不紊,看人眼光独到,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地位而故意说好话或歹话,评价中肯,这也是杨?最看重她的一点。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采芹吓了一跳,以为公主这八个字是在评价她,连忙跪下:“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杨?一笑:“起来吧,又不是说你。”

    采芹心里顿时长长舒了口气,谁说只是伴君如伴虎,这皇家的人有几个是好相处的,即使是心腹也要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我之所以收留这个突厥女人,因为她此行的目的是萧景?。萧景?跟敏仪那点不知廉耻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冒出个自称怀了萧景?孩子的女人来,你说会怎样?”手指轻轻滑过幼滑的下颔,漫不经心溢出的笑容,像是一朵蛊惑人心的罂粟花,美丽却充满危险。

    她坚信那个长得跟石奕真*分相似的云碧?一定是宇文砚舒弄进来,目的就是用来刺激她,羞辱她。嘲笑她不仅上辈子没能抓的住瞿俊昊,这辈子也依然输在跟她相同相貌的女子身上。她不会认输的,她一定要让她知道,不管是前世的瞿俊昊还是今生的杨沐,他们爱的永远只是她曲恋瑾。

    想到这里,她不禁冷笑起来,什么江南小官,什么**,当她是傻瓜一样忽悠着玩呢。谁不知道宇文将军的小女儿在塞北劫富济贫的化名就叫石奕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是。

    采芹见她说了这许久的话,约莫着快口渴了,走过去给杨?倒茶,一边道:“宇文小郡主性子嚣张,向来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隐忍不下来,到时万一闹起来,奴婢担心公主在皇后面前更不受待见。”

    杨?握着细瓷茶盅,点漆双目凝视着盅内碧波荡漾,冷笑一声:“前车之鉴,她不敢乱来。”

    采芹听这话似乎大有隐情,但是她身为一个下人也不好多问,于是低头垂首默默退到一边,恭敬的伺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公主就一直看敏仪郡主不顺眼,表面交好,私下里却是什么能够打击到她,就不顾一切的去做。采芹感到疑惑,按理说敏仪郡主也没有得罪过公主,为什么公主就会以打击她为乐。不过主子的私事做奴婢的不能多问,这是活下去的基本常识。

    “公主,宫里的应公公来了。”

    杨?眉头一拧,重重的搁下手里的杯子,语含怒气:“办事不利的东西,还敢来见我。”若不是他没有及时将画卷的疑点呈到皇上面前,何至于让她受到被褫夺封号的羞辱。就连让他除去九皇弟的事,至今也没有半点苗风声,她要这种无能之辈有何用?

    “让他进来。”

    应福海进来满面堆笑的给杨?行了礼:“公主大喜。”

    杨?冷笑着看着他左脸上被笑容挤的狰狞的伤疤:“禁足之人何来大喜,应公公莫不是疯了不成。”

    “公主,您莫生气,奴才这不是带来皇上口谕,解了您禁足一罚。”

    “咦,应公公这是怎么回事?”采芹知道主子这会正在怒气中,断断是不会回答,还是她这个作奴婢的代问好了。

    “姑娘有所不知,元二公子战死沙场了。”

    杨?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这个消息她在萧景?扶灵回来的途中就已经得知。她还知道如果不是为了避开圣上的“万寿节”,免添晦气,其实他们应该提前好几日就已经进了京城。

    对于元剑锋的死,杨?不得不说觉得很惋惜,本来以为元二去了沙场,凭他的身手冲阵杀敌,或许一年半载就能建功立业,封官告爵,到时候元家如虎添翼,杨沐登基皇位的可能性就更大了,真是可惜了。虽然现在追封了个从四品的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用。

    “皇上说您与元府二夫人教好,因此免除对您的禁足,让您代表皇室抚恤元家上下。”顿了一下又谄媚的道:“公主,奴才为了让皇上相信您与二夫人感情甚深,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言下之意,这些都是他应福海的功劳,您是不是应该奖赏一下呢。

    杨?素来知道他贪婪的本性,应三多的外号可不是白给的,立即示意采芹拿了一叠银票塞在应福海怀里,同时魅惑的一笑:“应公公的恩情,本宫自当铭记于心,只要公公尽心为了本宫好,他日绝不会短了公公的好处。”

    应福海喜笑颜开的把银票收回袖袋,一叠声的奉承话如流水般从嘴里贼顺溜的流出来。

    杨?不耐烦跟磨叽,挥了挥手让他赶紧下去。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需要把原先的计划都稍微调整一下。说道禁足,其实也不尽然,有几个皇子公主外面没几个眼线,暗桩,想要为他们跑腿办事的人多的是。

    但是对付宇文砚舒,也就是石奕真她一向喜欢亲自动手。她就是想要她也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她要将前世她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一笔一笔的讨回来。她要让她知道如今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心肠柔软,天真善良的任由她抢走了未婚夫也不会抗议的曲恋瑾了。现在的她是大隋的公主,是大隋最有权势的公主。

六十五、风急浪平() 
“起——”随着一声高昂的唱音,八个壮汉用粗绳抬起黑漆楠木棺向先前挖好的墓穴移动,所有站着的人纷纷跪了下去,同时像是被谁拧开了开关,顿时哀鸿遍野,哭声越来越大。

    元二夫人“儿”一声“锋儿”一声,哭的嘶声竭力,直让听的人肝肠寸断,心有戚戚。

    自从得知爱儿不测,她受不了打击一病卧床不起,药石无效,但因今日是孩子下葬的日子,她不顾丈夫亲人的劝阻,挣扎着爬起来要送儿子最后一程。

    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二夫人这辈子只有元剑锋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有的心血和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到头来却先自己一步而去,痛失爱子的巨大打击让她整个人看上来老了许多,保养得体的脸上鱼尾纹趁机扩散,鬓边添了许多白发,腰身佝偻,一点儿也看不出曾经的雍容华贵。

    萧景琪表面若无其事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没有人敢去通知她今天是元剑锋下葬的日子,仔仔细细叮嘱汀芷在家好好照顾。宇文兄妹和萧景?才略微放心的一身素服去了元府。

    路上的时候,宇文智鸿不大赞同宇文砚舒和萧景?走在一块,几次看见他们越走越近,很不解风情的插到他俩中间,争取做一根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大蜡烛。

    次数一多,宇文砚舒就和不耐烦了:“哥,你怎么回事啊?”

    宇文智鸿舍不得跟自家妹子置气,扯开话题笑道:“三王爷让我问你,对于他下的聘礼还满不满意。”

    “满意,很满意,但是我现在对你很不满意。”说罢狠狠瞪了他一眼,绕过去走到面色黯然的萧景?身边,无视她哥的不满。本来心情就很沉重,这人还没眼色的非要给她添堵,如果他不是她大哥,真想拿他好好出口心中的恶气。

    棺木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挨个围着墓穴走了一圈,每个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亲手往墓穴里撒了一把土。元夫人哭的昏厥过去,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元世忠急忙派人将她送回去。

    “杨?怎么也来了?”起身的瞬间,宇文砚舒奇怪的看到本应该禁足在自己府内的杨?赧然也在人群之中。

    元二因为战死沙场,算是为国尽忠,皇上又怜悯元世忠三朝老臣白发人送黑发,格外开恩让四品以上官员均穿素服,参与葬礼,以示天家皇恩浩荡。但这并不包括被惩罚的人士。

    宇文智鸿低声道:“她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自然有的是办法出来。”

    “好手段。”宇文砚舒眉毛一挑,还以为这次能大大的挫杀她的锐气,可人家还跟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众人眼中,陪着伤心落泪,要不是他们知道元剑锋在世时与杨?并无交情,还真会被她这副哀婉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打动。

    元家的祖坟在城外一座山上,其实四大家族的祖坟都在这一带。这里松柏满山,葱茏荫翠,枝叶交叠成荫,一条清泉从山上流泻绕过山脚,蜿蜒走向远方。因为被埋在此处者都是豪门显贵,有不少另盗墓贼蠢蠢欲动的陪葬品,所以有专门的守山人守在此处,但这人是谁,住在何处却不得而知。

    上山下山只有一条用大青石铺就的阶梯,石梯上嵌着碎石子用来防滑。下山的时候,元家的亲人走在前面,其余的人等按官位大小按序下山。

    “宇文妹妹可真是让我好等。”

    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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