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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警婲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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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还将自己的父亲一同唾弃?她的爸爸到底做过什么坏事会让一个亲生女如此来憎恨?如此来打击?如此来报复?

    平傃知道,就算是查清了平纬和蒿鄢然之间有一种你情我愿的恋情关系,在公安部门,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一个在押犯的女儿和一个刑警大队大队长的绯闻,怎麽可以呢?

    是刑警,至少也是要被清除出公安机关的。

    这,对平大队来说,不就是意味着死路一条吗?

    没有了刑警事业,他还会有生命吗?何况,现在,人证、物证齐全,等待平大队的或许就是牢狱之灾呢!

    惟一一点,还需要证实为铁证的就是:那精斑的和那头发的,DNA鉴定,是否同属于一人的?

    思考了一夜,平傃也没有想好她到底该采取何种行动。

    上交这些物证材料,平炜将至少远离他热爱的刑警事业,而平傃将成为杀害平纬政治生命的刽子手;不上交这些物证材料,平傃将成为毁灭证据的罪人,未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等着她。

    因为蒿嫣然肯定不会就此完结的。

    怎么办?怎么办?

    天快亮了,平傃仍旧惘然。

    第二天一大早,平傃赶到了鉴定室。

    等来的结果是:布餐巾和短裤上的遗留物是同一个男人的,与送检的六根头发的血型是一致的,均为AB型。三者的DNA相似处,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同一认定,成为了铁的事实。

    那六根头发,就是昨夜平傃悄悄地私自走进平纬的寝室,从他的床头上提取的他的头发。

    平傃觉得最后的一点儿希望,被彻底地摧毁了。

    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地疼痛。

    回刑警大队的路上,她依然还在迟疑:是交出,还是隐藏毁灭?这真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那些东西如果交出去,简直就是要了平纬的政治生命啊!

    一个做了刑警的男人,如果没有了政治生命,何谈自家性命呢?

    阴沉沉黑压压的天空,也似乎还要倾盆大雨,真是风雨欲来城欲低啊。

    平傃刚刚走进大队的土院子,正在院子里发脾气的平纬,一看见平傃就朝她破口呵斥:“我说大清早,跑哪了?高副局长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急着找你。”

    平傃怔一怔,脱口而出:“昨天,蒿鄢然走了,去英国读博去了。临走,她告发了你。说你强歼了她!”

    平傃看见平纬一脸不能置信的诧异样子,脸色即刻也变幻莫测起来,一会儿是一片苍白,一会儿又是一片阴郁,更多的恐怕就是一种惊惧,挂在了他细长细长的眸子里,灼人的光亮已然熄灭,黯然神伤的茫然光束,蹊跷地定位在了平傃的后脑勺上。

第二十四章 案件经过() 
原来,狐狸精蒿嫣然临走时,不仅找了平傃,还电话投诉给了平纬的顶头上司高副局长——主抓侦查破案业务的主管局长——也是平纬一直以来在工作中相互矛盾重重的顶头上司。

    听到蒿嫣然的举报,把个高副局长气的,马上汇报给了段局长。

    段局长也是面色铁青,一个劲地数叨:“好铁,怎么就不成钢呢!”

    包不住的火舌,一下子就吞噬掉了平纬。

    尽管平纬再三辩解,不肯承认。但是,高副局长好像早已认定了平纬是个罪犯。

    言谈举止中,总是一脸鄙夷,保不准他会不会到纪委到检察院到法院落井下石呢。毕竟,这俩人一直都在刑侦岗位上针尖对麦芒的,积怨颇深。

    纪委调查组经过国际长途的再核实、再询问,蒿嫣然的口吻依然不变:就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强行行事!并且再次详细复述了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

    她还强调说,之所以现在才以这种方式来举报,就是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影响了自己的学业。所以肯定不会回国作证的。此事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蒿嫣然甚至深明大义说,不将这些恶魔般的人儿绳之以法,也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对国家法律的理解和崇拜。

    她振振有词说:“我相信恶人终有恶报的。就像平纬,如果没有把柄在我的手里,他会帮我救我父亲吗?说实在话,我父亲要不是平纬及其他兄弟们的帮忙,怎么可能不被逮捕?就因为平纬剥夺了我的东西,违背了我的意愿,才不得不帮我忙的。”

    然后,她再次指出,有两个人可以为她佐证酒店现场事实的:一个是粤菜馆的老板,一个是现场房间的女服务员。

    找来粤菜馆女服务员和老板分别辨认,他俩分别将平纬从一堆的男人中间,指证出来:那个男人,就是那天强歼了蒿嫣然的人犯。

    那个男人,就是平纬。

    老板说:“因为认识蒿嫣然,所以给了他们那间大包,送了小菜,给了高度白酒。一个小时后,嫣然惨叫着跑了出来,连衣裙都被撕破了。她看见了我们,就哭着喊着要报警。结果,那个男人就当着我们的面,下跪求饶,乞求她不要张扬。并告诉她说,她的所有要求,他全都答应。但我不清楚嫣然有什么要求。”

    女服务员说:“我在门口等候客人招呼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厮打起来,还有女人哭叫声。开始,我也不敢进去,后来,只管闯了进去,我看见那个男的——然后,看见那女的,几乎是裸着身体逃了出来——”

    俩人都证明说,蒿嫣然提供的那些物证,都是后来再回到餐桌前,捡拾提取的。然后,蒿嫣然就哭哭啼啼地走掉了。临走还说,她要等她父亲出来,只能暂时忍了,不能报案。

    这,就使人有点迷惑,平傃想。

    平大队呢?在那个时间里,作为一个刑侦专家,难道任凭他人收集证据,以备将来举报使用吗?

    可疑之处,还有很多。

    但是,目前,显然,一切都对平纬极为不利。而他又提供不出来任何无罪的证据,也提供不出来不在场的人证。没有人能证明他在那个时间段里,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很快,蒿嫣然在一家英国法律事务所的监督下,到一家医院做了妇科检查。又一份医学证明书,用特快专递寄到了。那页纸证明:蒿嫣然的阴部有陈旧性损伤等。随信件寄来的还有,蒿嫣然再次补充说明案发经过,突出一点的是,详细表述了她被强歼的经过。

    平傃以为这些东西未必能作为被采信的证据,但至少还是可以作为参考价值的东西的。尤其是高副局长俨然一副跑前跑后的姿态,真的是在帮助一名遇难的刑警大队长么?

    实际上呢?真的是在帮正忙吗?怎么案件愈来愈变得严重了呢?

    最后,平纬被市纪委联合调查组“双规”,成了通海市公安局被“双规”的第一人。

    改革开放初期,凡是县处级领导干部违法违纪,都需要先“双规”审查,接着,被开除党籍、被开除公职。

    然后,案件移交到了市检察院审理。

    再后来,他被宣布逮捕,被送至看守所羁押。

    而蒿昊的案件,也被重新调查和审理,由新的办案刑警再次补充侦查、审核,报送至检察院。

    不久,蒿昊再次被宣布逮捕,也再次被关押进了看守所。

    曾经具体办理过此案的刑警中队长和检察院批捕科的检察人员,也因此被审查羁押,以受贿和徇私舞弊罪移送法院。

    九泉之下的女大学生杨惠略感安慰啦吧?只是他们真的合伙干下了这等案事件吗?有一点,基本可以判定,平纬肯定在蒿昊的轻判案件里做过帮凶的。平纬为何突然间的性情大转变?是抵御不了蒿嫣然的妖冶了呢?还是他真的对不起了她?

    平傃说什么也不相信平纬会欺辱蒿嫣然。但是,对一个人的认知和事实、证据哪个更能让法院采信?不言而喻的啊。有人曾经在行刑前高喊:好人死在证人手里呀!平纬是不是也遭遇了此种暗算了呢?会不会是这帮人合伙整治平纬呢?

    平傃的心里,开始隐隐约约地不安,总觉得这里面很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平大队可不是个软骨头的男人呀,怎会犯了如此糊涂又低级的错呢?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那天,在那个粤菜馆,如果平傃再晚走些时候的话,如果平傃只管大胆地走进他们包间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化为乌有的,至少也是真相大白的。

    可惜,平傃成为一个现场证人的机会,就这样被狂飙的嫉妒心理作祟而错过去了。平傃很惋惜,当时干嘛不去解围平炜呢?女人的宽容?还是女人的妒心呢?让她最终没能成为一名至关重要的证人。

    结果,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证据一边倒,形成了一条平纬铁定有罪的证据链。

第二十五章 根,被废了() 
平纬失去自由快一个月了。平傃度日如年。

    据说,在看守所内,平纬遭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想一想,也是,至少那些昔日被平纬送进去的人犯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他呢?挨打受骂估计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不能让平纬成为被侮辱被损害最重的那一个。好在平纬也算历经磨难的刑警生涯,必定会给予他坚强不屈的强势心理,在一群人犯中,也是凤毛麟角的不战而胜的余威犹在的主儿,量那帮坏蛋也不敢太岁头上动土。

    但到底,平纬不再是国家赋予权威的刑警了,谁知道会如何呢?

    平傃很是担忧,多次渴望能够去探望一下,或者帮他做点什么,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似的,每次请求都被严词拒绝。

    一天深夜,平傃佯装提审一名刚刚在案的犯罪嫌疑人,故意在提审单上附加了平纬的名字,但是却被看守所负责审核的民警发现了,说:“这俩人,不同案呀!而且这个平纬不就是你们刑警大队的原大队长么?怎么?下级想见原来的头儿了?真是的,你们也太——不懂规矩么!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再敢这样做,别怪我这二十八年老干探不留情面哦!去、去、一边去吧!”

    那天凌晨,平傃在噩梦中猛醒,泪水流了满脸颊。

    一大早,她便毅然绝然地找到看守所工作的同学,再三恳求,只差“跪地”哀怜了,才获得了一种特权,悄悄地见到了被羁押的平纬。

    按理,在押犯罪嫌疑人是不得与亲属外人什么的有任何见面机会的。但平傃竟然意外获得了这样的良机,说起来真还不得不归功于她的刑警身份和一份坚韧执著。

    平傃明白,肯定是同学去求了看守所所长。那个王姓所长看起来也不算坏呀,至少在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是有着一份警察情愫在作祟的,惺惺相惜了的。平傃一边朝指定的可以面见平纬的审讯室走着,一边四处张望着长长走廊墙壁上悬挂的标语,一边内心很是笃定这一点的。

    踉跄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一声一声地拖拖拉拉地传了过来,平傃的心都被揪起来了。

    沉重的、落魄的平纬,会怎样了呢?细瘦的个头,驼了背,就像一只被水焯过了的大虾,没了青色,却浸染血红。再仔细一看,原来只是硕大的土黄色的狱服上,尽染着一个四十四号的红色数字,远处看来,就像是一身血红。

    这不就是一个花白头发的精瘦驼背的小老头了嘛。

    真的是:满脸铁青,眼角全皱,细长的灰眼也显得十分呆滞,半天也好似不会转动一下,而且右眼角部位,乌紫烂青的,肿得很高、很高。

    走进审讯室来的时候,平傃注意到,平纬的大腿根处,好像有重伤,他艰难地横着步子,蹒跚地、踉跄着,蹭了进来。

    平傃从同学处已经知道他那被男人叫做“根”的物件,已经被同牢的犯罪嫌疑人,给废了。

    事发后被送到医院去抢救的时候,大夫说:“没救了,人能活下来,就算不错的了。”

    谁干的?依然是个迷……

    平傃有点目不转睛,平纬却是低着头。

    平傃悲哀地询问:“你和她,真有事?”

    平纬马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前方,又摇了摇头,继而便低下了头,欲语又止,好像十分难以启齿似的。

    但是,他肯定知道平傃是惟一乐意全心全意帮助他的人了,所以,他终于涩涩地低沉地平静地说:“我回想不起来……

    我说平傃,那天,我喝了一杯,就昏了醉了。

    她定在酒里下了药……

    等我醒过来我发现我睡在沙发上,下身裸露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记忆……

    以后,她打电话威胁我——

    我说平傃,有一点可以保证,我根本没见到过什么老板什么女服务员。给我们送酒菜的女服务员,也不是这个女服务员证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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