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为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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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我,他俯下身子,换成一副宠溺的语气道:“下次别那么任性了,嗯?不然我会担心的!”
我被他掐得眼泪花子在眼里打转,迫于他的威胁下乖乖地点了点头,他满意地一笑,大手一伸,解开了我的穴,而皇兄则目光暧昧地看着我和欧阳止,一副‘我懂的’表情,我瞬间想要吐血的心都有了。我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子,凑到欧阳止耳边压低声音说到:“你无耻!”
他回了一句,“做戏就要做全套,你说是吗?”便一脸含笑地回到了座位上。
第九章 他的目的()
欧阳止和皇兄一边饮酒一边谈着一些我听不大懂的事,他们俩的关系似乎没这么简单,我不记得以前皇兄认识欧阳止,而他们之间说话的语气及动作却像是相识多年的旧友。难道是我穿越之后认识的?也不对,我穿越到林雪身体里那两年的时间里,欧阳止一直在我的身边,那就是欧阳止消失的那三年,可是感觉也不对,他们之间绝不止认识三年那么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脑袋里一团乱。
皇兄替自己和欧阳止斟满酒,举起杯,真诚地道:“欧阳兄,这杯酒,我凤祁萧必须敬你,当年若不是有你帮忙,也不会有今日的凤祁萧,先干为敬。”说罢,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欧阳止狭长的眸子微眯,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孤傲。他大手一摆,“凤兄此话严重了。当年之事,在下出手助你,一来是因为咱们多年的情分,二来,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也有自己的目的,所以凤兄也不必太过挂怀。”说罢,也将杯中的酒算数饮下。
欧阳止和皇兄共同的敌人?谁?事情越来越乱,欧阳止救我,助皇兄。他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我看着欧阳止,心中一阵不寒而栗,他如此帮我们,绝不会是出于好心,这个男人浑身都透出危险的气息,在现代身份神秘,而且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在古代又有实力去助一个国家的皇子,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到的。但是不管他是谁,有什么目的,我都要阻止他,哪怕以命相博。
皇兄听完欧阳止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但无论如何,欧阳止这份恩情,我凤祁萧记下了。”语毕,又给自己斟了酒一口饮下。
欧阳止则夹了菜入口,轻轻地嚼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如今凤兄已经贵为凤池国的九五之尊,只要你想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那个人的命!”说着,他又加了一筷子菜,“只要咱俩合作,那个人就是咱们口里的食物,只有慢慢嚼碎,才能把他彻底消化殆尽!”他将菜夹入口中,细细地嚼起来,目光变得冷冽几分。
九五之尊?皇兄登上了皇位,那父皇呢?我重生现代的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转过头看着皇兄,他脸色也不太好,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泛白。
他们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竟让这二人恨成这样,我很好奇,却又不敢问,只得一口一口地吃着菜,听他们聊,在其中找寻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这个时候,他们似乎不打算将话题继续下去了,皇兄站了起来背起双手背对着我们,“欧阳兄,此次我独自前来足以表明了我的诚意,欧阳兄要做什么不妨直说,能做的,我定当全力。”
欧阳止也站了起来,“凤兄既出此言,那我也不必绕弯子,今日叫凤兄前来,是想让凤兄帮我一个忙,自然,作为回报,欧阳止会回赠大礼一份,保证是凤兄想要的。”
“哦?大礼?如今我已是凤池的一国之君,奇珍异宝在我眼里算不得什么!”
皇兄转过身来,对欧阳止所谓的大礼付之一笑,整个凤池的江山都是他的,他不缺钱,而皇兄素来性子淡薄,一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想来,这个皇位他坐得也不自在吧。如若欧阳止了解皇兄,那么,他的礼也应该不是俗气的金银珠宝,否则,是打动不了皇兄的。思罢,我对欧阳止的这份大礼也不禁好奇起来。
欧阳止大笑起来,“欧阳止自然知道凤兄你不缺这些,又岂会拿这些俗物自讨没趣呢。我欧阳止的这份礼保证是比任何价值不菲的珍宝都更具有价值的,而且还合凤兄你的意!”说罢,欧阳止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了皇兄,说:“望凤兄回去再看,保证凤兄不会后悔帮我的忙。”
我死死盯着那个锦囊,里面到底是什么?欧阳止让皇兄帮他什么忙?今天我需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太多了,突然觉得脑袋有些疼,看来只有等下问欧阳止了,这些事,我必须都一一弄明白。
皇兄收下锦囊揣入袖中,才缓缓道:“不知欧阳兄需要祁萧帮什么忙?”
欧阳止摆摆手,说:“唉~不急,到时候自会与凤兄细说。你只消先看看我的礼够不够让凤兄尽全力。”
“如此也好。”皇兄顿了顿。接着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欧阳兄所有事派人来知会一声即可。告辞!”
“凤兄请,恕不远送!”
我也起身,行了个礼道:“公子慢走。”
目送皇兄离开,半晌,我才悠悠开口问:“我们还不走?”其实我是想问他我关于这里的一系列疑问,却又怕唐突,惹某些人不快。
欧阳止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大手抬起酒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酒,说:“不急。你不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吗?做吧。”
我看了他一眼,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一口饮下,火辣辣的感觉在喉咙间散开,呛得我咳了出来,眼泪花子在眼里直打转,这酒好辣!
欧阳止看着我似笑非笑,摇摇头道:“不会喝就别喝,你这是想借酒壮胆吗?”
我咳的脸色发红,喝了一大口茶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但是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在转,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接近我和皇兄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我离开后,凤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人又是谁?”
我一下抛出这么多问题,欧阳止也不恼,慢悠悠地品着杯中的美酒,打趣道:“你一下问那么多问题,我该先答哪一个呢?”
见他没有要正经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我一恼,整个人扑到桌子上,双手一拍,怒声道:“欧阳止,你……”
欧阳止放下手里的酒杯,凤眸微眯,语气略有些轻佻地说:“哟!急了?”语气一顿,又接着说:“急起来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不过……看在你刚才算听话,乖乖坐着没拆我的台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不过不是全部。”
欧阳止挥手示意我坐下来,便开始讲起来,“如你所见,我与你皇兄是旧相识,这个我不想多说。三年前,你创建凤池集团之前,凤池国大乱,凤池国的老皇帝,哦,也就是你的父皇突然驾崩。而你的夫君龙吟修此时率大军兵临池下……”听到龙吟修三个字时我身子一颤,他拿剑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去死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见我神情异常欧阳止一顿,但很快他又继续说下去,“而凤池皇宫内,众皇子为争皇位早已乱作一团,更无人出来主持大局,内忧外患之际,我接到了你皇兄的求救信,收到消息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来不及与你道别,你可怪我?”
我不说话,欧阳止便继续往下说:“我赶到之时,你的皇兄已经与龙泉大军经历了一场恶战,我在满地的尸体里找到的他,而此时,龙泉皇帝不知怎么突然下令退兵,龙吟修不得不带领大军退出了凤池。太子在你皇兄奋血杀敌之时勾结朝臣登上了皇位,而后一路派人追杀。你皇兄逃避追杀养好伤已经是一月之后,在这期间,我派去的人调查到,太子与龙吟修勾结谋害皇上,篡夺皇位。以此为借口,你皇兄带领旧部,我在加以援助出兵讨伐太子,时值两月,太子兵败,你皇兄这才登上了皇位。”
我听得全身冷汗,太子哥哥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心狠手辣,但是他怎么可以
为了皇位,勾结龙吟修谋害父皇呢?这些年皇兄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简直不敢想象,想到皇兄,我的心狠狠一疼,那个云淡风轻的人,怎会承受起这些呢?可是转念想到欧阳止,我的目光冷下几分,他太可怕了,能助皇兄夺得皇位之人,他背后的势力和手段自是不可小觑,可以说,他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我声音颤抖着,“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欧阳止一笑,“你说我是谁?我是欧阳止,难道你不认识?目的?无可奉告。但是,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自不会害你和你的皇兄。”
第十章 长街惊魂()
我对欧阳止的真实身份越来越好奇,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有些千丝万缕的关联,他背后的势力怎样,他最终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得而知,也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顺从于他,再寻找时机摆脱他的控制。
我暗暗思忖着。
黄昏来得突兀,我一抬头,太阳的余晖洒进了雅间,落在欧阳止的发梢和肩头,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人恍惚间觉得,这个男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咬住嘴唇,不,他再美,也是比恶魔还要可怕的人。尽管他一再地帮我,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一直信奉这一点,取走什么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得到的东西价值越大,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这一直是这个世界从古未变的法则。
欧阳止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抬起眸子,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怎么了?盯着我看了那么久,不会是垂涎我的美色,爱上我了吧?”
我闻言,嘴角微抽,扬起一抹冷笑,“美色这东西是毒药,沾染不得。而我,此生此世都不会爱上你的,我们之间只有交易,欧阳公子,我说的可对?”
欧阳止邪邪地一笑,“不错,千万不能爱上我,爱上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渐弱,“你知道爱上我的人他们都去了哪里吗?他们都去找阎王爷报道了,哈哈哈……”
他,似乎是醉了。刚才他确实喝了不少酒,皇兄走后,他就一直在自斟自饮,看来,酒量也不咋滴。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欧阳止!”
他闻声,目光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孤傲,双目带着微微的猩红,大手掐上我的脖子,“爱上我的人都会……死。”他声音冷漠地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被他掐得两眼冒金星,死命拍打着他,困难地喊到:“欧阳止,你,你个疯子,快……放开我。”
欧阳止置若不闻,掐着我的手力道加大了几分。疯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对,似乎,这才是欧阳止的本性吧,我无力挣扎,这样下去我会被他掐死的,我感觉到气息在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抽离,呼吸困难,脸色憋得通红。
“嘶……”的一声马鸣响彻耳际。接着灌入耳内的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欧阳止被着马鸣声一惊恢复了意识,双目的猩红褪去,大手颤抖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如获重释般地贴在桌子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半晌才缓了过来。
欧阳止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窗边推开了窗户往外看,此刻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哒哒哒”的声音有节奏地灌入耳膜。这是什么人呀,在大街上把马车赶的那么急,不怕出事么。欧阳止又在看什么呢?似乎很关心的样子。
我一个箭步冲到了窗边,窗户临街而开,站在雅间内就可以俯视整条街的情况。
黄昏静悄悄地站在风中,将街道,房屋和行人的身影拉得老长,风调皮风穿街弄巷,不时撩起行人的衣袂和发梢。一个杂耍班子正在表演杂技,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叫好。
就在刚才,宁静的画面被打破。一辆华丽的马车由西向东疾驰而来,突然一道箭矢不知道从哪儿射了过来直直地扎到了马蹄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马儿受了惊,嘶鸣一声,不受控制地向人群中冲去。
围观的众人一看受了惊的马儿不受控制地向他们冲来,顿时慌乱地四下逃散,杂耍班子见状,连吃饭的家伙什儿也顾不得收慌忙地躲到了一旁。就在此时,一个女童站在大路中间,无助地一边哭一边喊着:“娘亲!娘亲……”
众人一惊,这谁家孩子呀?孩子她娘呢,怎么丢下孩子一人在这儿?这是怎么当娘的!
我看得心惊肉跳,马车失控,向着女童直直地驶了过去,驾车的车夫见此情景也慌了神,死命地勒住马儿的缰绳,马儿被车夫一勒,长长地嘶鸣了一声,高高地提起了前蹄,那女童此时正正在马蹄一下,女童被吓愣了,不停地哭喊着娘亲,众人见状,皆是惊得倒抽一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