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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凤为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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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咱们回去吧!公主,慢点,皇后娘娘和嬷嬷说了要注意公主的仪态……”

    我跑着,却和一人撞了个满怀。我和她同时摔坐在冰冷的地上,我吃痛的龇牙咧嘴朝来人喝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撞了本公主?”

    定睛一看,是一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姑娘,也不知是哪家来赴宴的小姐,脾气竟是比我还大,二人一番争吵不下,大打出手。我自小便生的瘦小些,比她矮了半个头,吃了亏,大哭着找父皇告了状,她因此还受了罚。我只记得她叫争吵中,她说她叫于臻儿。

第五十七章 皇上不让说() 
定睛一看,是一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姑娘,也不知是哪家来赴宴的小姐,脾气竟是比我还大,二人一番争吵不下,大打出手。我自小便生的瘦小些,比她矮了半个头,吃了亏,大哭着找父皇告了状,她因此还受了罚。我只记得在争吵中,她说她叫于臻儿。

    等等,于臻儿!姓于,臻妃,于老丞相。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抓起絮儿的手,问到:“臻妃闺名是什么?”

    “臻妃娘娘闺名姝嫣,小字臻。就是幼时和公主打架的于臻儿。”絮儿一提起我与臻妃打架一事,眼里都是憋不住的笑意。

    我瞪了这丫头一眼,她这是取笑我那时竟如此丢脸,堂堂公主让一个不知哪家的小姐逼急眼了,与其打了一架,自己本就瘦小些,不敌对方不说,雪地湿滑,不仅没在对方那里占得什么好,自己还生生摔了好几跤,那叫一个滑稽丢人。与其说我是被于臻儿打哭的还不如说是自个儿摔的。

    后来絮儿将此事告诉了皇兄,皇兄每每提及此事总免不了要笑话我一番,就连絮儿这丫头也总跟着瞎起哄。

    虽丢人,但于臻儿却因对凌阳公主不敬受了罚,后来就在没听说过与于臻儿有关的任何事,久而久之我自己也忘了,只有偶尔被皇兄笑话我笨时,提及过她的名字。

    我眸子一眯,原来臻妃就是于臻儿,如此看来,我们之间的梁子已是结下甚早了,左右不过也是场幼时的孽缘延至如今,在互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也是互不待见的仇家。我轻叹一声,原来祸种年少,埋了因,如今该还果了。

    雨声越发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得乱击着,所到之处,像伤心客所泣的悲欢泪,一滴滴重重地砸下,在某处晕来袅袅涟漪。

    雨声杂乱,烛火摇曳,心间愁,重了三分。

    我抬起了眸子随后又垂了下来,有些事,不弄个清楚,只怕今夜我便也睡不着了,于是定定地望着絮儿,“絮儿,我中毒之后的事,有些细节我不清楚,你可愿与我说一说!”

    絮儿这次一改早前支支吾吾的模样,转移话题,“公主,茶凉了,絮儿给你换一杯。”不等我回答,匆匆抓起茶杯向圆桌走去,低着头,都不敢看我一眼。

    不一会儿,便端了一杯饮茶递到了我面前,我接过来,“絮……”字才说到一半,这丫头心虚地抓起了一块点心凑到了我嘴边,“这个荷花酥不错,公主尝尝!”

    我咬了一小口,目光未从絮儿脸上移开半分,只见她急得涨红一张小脸,目光努力地避开我。

    我好笑,这丫头,我不过是想知道些事罢了,她避而不答,不是倒茶就是递糕点转移话题,回答些事而已。有这么难吗?

    “公主再吃些吧!”见我只咬了一小口,絮儿又把糕点往我唇边凑了几分。我摇摇头,这荷花酥虽然不错,可我心里有事弄不清楚,确实没什么胃口。

    她却不死心,接着说:“那絮儿去给公主添茶。”将手中余下的糕点搁入碟中,欲要接过我手里的茶杯。

    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手下转了个角度,将我被置于桌上,轻轻在絮儿手背上一拍,佯怒道:“这茶刚添来,还满着,你不想说只消同我说便是,找这些个理由,不累么?”

    絮儿闻言,眸光闪了闪,几颗泪花在眼里浮动着,委屈地道:“公主,不是絮儿不说。而是……”

    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我也大概猜到了几分,反问到:“可是皇上?”

    絮儿重重地点点头,语气有些弱弱地说:“嗯,皇上下令不让任何人告诉公主实情,否则就送去阴司。”

    阴司。竟有些般严重。皇兄到底打算瞒我些什么,只怕欧阳止与我说的那些并不是全部实情。他是打算一个人解决,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他想护我我都知道,只是此事复杂,牵涉甚广,不参与进去搞清楚真相,我自己也会寝食难安,终究是不放心的。

    我拉起絮儿的手搁在掌心,语重心长地道:“好絮儿,你就告诉我好吗?我保证不会告诉皇兄,你也知道,你家公主我呢,不搞清楚的事情是绝不善罢甘休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想其他的办法知道,这样一来必会惊动皇兄。如今我以被禁足,如果不赶快搞清楚真相,那么幕后之人定会借机再加害我的,你也忍心看着公主我被奸人所害吗?”

    絮儿一听,小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犹豫了片刻,我以为她是愿意与我说了,谁知絮儿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我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她,“絮儿你这是干嘛?”

    絮儿挣开我,不肯起来,“公主,絮儿不想见你被奸人所害,也不想公主再次离开絮儿,可是皇上不让说,公主就别为难絮儿了,皇上他一定会查出凶手还公主清白的,请公主相信皇上好吗?”说完,絮儿深深叩了一头。

    我看着絮儿低低的后背,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我不是不相信皇兄,只是事关我自己我总要了解个清楚明白,我自己惹的事就该我自己来解决,不想皇兄为了我操劳受累,寝食难安。

    “絮儿,你先起来!”

    “不,公主若还要问,絮儿便不起来,长跪在此。”絮儿执拗地跪地不肯起身。

    絮儿如此固执地不肯说,我知道她并非是怕皇兄将她打发去阴司,这是肯定另有隐情,既然絮儿不愿意说,那便只有我自己去查了。

    素手探入衣袖间,触到了那张字条,眸子一寒,看来凤仙楼我是必跑一趟了,结果如何,是否有诈,我也只能赌一把了。

    “好了,起来吧!既然皇兄不让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问了便是。”

    絮儿如逢大赦一般地抬起头,一脸感激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又要去拿茶杯,“絮儿再给公主去换一杯吧,茶凉了!”

    我伸手拦住了她,“罢了!你让我喝那么多茶是不想我今夜睡个好觉了么?”

    絮儿一愣,立马傻傻地笑了起来,“公主,絮儿不是……”

    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只不过与她开了玩笑罢了,这丫头竟当真了。就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了欧阳止询问把守的侍卫的声音,“公主可在里面?”

第五十八章 出宫散心() 
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只不过与她开了玩笑罢了,这丫头竟当真了。就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了欧阳止询问把守的侍卫的声音,“公主可在里面?”

    片刻,房门开了,一股凉风借机灌进来,欧阳止跨进屋,衣袂被风扫起,在半空中翻飞着,随即房门从在被人掩上,他的衣袂如镜头放慢般缓缓垂下,直直朝我走来。

    絮儿见欧阳止来,垂着头浅浅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欧阳止行至我旁边坐了下来,开口便问:“身子可好些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他早些出手,我又何必拖着本就虚弱的身子吃这些苦头。我和絮儿被侍卫带回寝殿后,太医来诊治,扎了好几针,开了服药煎了服下,又睡了半个时辰,方才觉得好些,他这会子知道跑来装好人了,我心里到底有些怨他,没好气地说到:“劳公子挂心,死不了!”

    欧阳止闻言不知是觉得心中有亏还是怎的也不恼,面无表情地反问:“怎么,你这是在怨本座?”

    “不敢。”我抬眸看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冰冷一片,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他从来心思无常,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自然,他不出手定是另有谋算,毕竟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欧阳止盯着我看了两秒中,大手突然地就伸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带了丝防备,“你要干嘛?”

    他置若不闻,大手捏住我的手腕,替我把起脉来。我竟被他的举动搞蒙了,就这么愣愣地让他把脉。

    须臾便收回了手,“看来解药有用,你体内的毒清得差不多了,只是身子较弱,还需好生调理才是。”他说着,不看我,似乎也不需要我配合或者说什么,然后又接着说:“这两日你就安心在宫里调养身子,两日后我来接你出宫去散散心。”

    他说出宫?皇兄不是刚禁了我的足,还有侍卫把守,我现在可是出我这凤岚殿都难呢,他竟说要出宫散心,我是该说他善心大发安慰我呢还是说他纯属无聊诓我玩呢?

    “欧阳止,你要是闲着无聊的话可以去别处,别来有些假慈悲地寻我开心。”我睨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信。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一般,淡淡地一笑,连笑都带着丝丝寒意,他拂袖起身,“要怎么想随你,只是慈悲一词用在我身上,你还真是错了,本座连这假慈悲都不知为何物。”他走了两步,转了身与我面对面,他立我坐,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向我压来。

    我被他的气势所迫,慢慢往后仰去,双手撑在矮榻软垫上,心跟着加快速度,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欧阳止突然停住,我松了口气,却仍警惕地盯着他,倒不是怕他有其他不轨行为,而是恐这厮生了气掐我的脖子,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这两日,你最好乖乖待在你这凤岚殿,我已和皇上说了,准你出宫散心。还有,最好别再给本座添麻烦,否则就算你这颗棋子再有用,本座也保不了!”

    他说罢,转身而去,留我莫名其妙的仰坐在矮榻之上,一脸懵圈。半晌,我才反应过来,我竟忘记问皇兄把他叫到御书房都说了些什么了,还有那信中的内容。等我反应,从矮榻上一骨碌爬起来时,房间内那还有欧阳止半分影子,我急急追到房门外,守在两旁的侍卫拦住了我,“公主,皇上说了您不能离开寝殿,请回吧!”

    我懊恼地四处张望了一番,夜色沉如泼墨,秋雨潇潇,沥沥于耳。只有星星点点的宫灯昏黄闪烁,而欧阳止早已不见了人影,我看了看守门的侍卫,二人皆是一副“请公主不要为难小的”表情,无奈地作罢退回了房间,缩进了被窝里,心里沉沉地压着一块石头,感觉闷闷地喘不上气。

    不知何时,我竟沉沉地睡了去,做了个冗长的梦,醒来已是次日,天色依旧灰蒙蒙的飘着零星小雨,昨夜的梦却都忘了,只依稀记得一片血色茫茫。

    这一日竟觉得甚是难熬,人被困在着寝殿之中,只能隔着窗户看外面的景色,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景色,雾蒙蒙的一片,远处的一切都模糊,只能看个大概得影儿,心中揣心重重心事,外加这应景的天,我生生把这心上秋锁成愁。

    浑浑噩噩的一晃便过了两日。

    这日,天气总算一扫往日的阴雨绵绵,得了个大好的天儿,我起了个大早,经过这两日的调养,我觉着身子活络了不少,气色也好了许多。

    絮儿支开了窗格,搬来了矮凳,我坐在窗下,阳光洒进来,落了大片在我身上,只觉暖意融融,风轻云也淡,甚好!

    不多时,絮儿急急地进了屋,一脸喜色,“公主,欧阳公子说让你准备着,一会儿出宫。”

    我一听,也有些吃惊,问到:“是欧阳公子说的?”

    絮儿重重地点点头,“欧阳公子亲口给絮儿说的,皇上许了的呢!”絮儿一边说着,一边喜滋滋地收拾起出宫要带的东西,衣裳,首饰,胭脂水粉,蜜饯果脯……

    她在那儿拾掇着,我看絮儿的架势,像要搬家似的,赶紧拦住了她,“絮儿,少拿些,你搞得跟搬家似的,你不嫌沉呐!拿两件换的衣裳得了。”

    絮儿嘿嘿一笑,虽是点了头,但不大会的功夫竟收拾出了一大包袱,“太好了,公主闷了这么些时日,想必也闷坏了,可以出宫散心,真好!”

    看她激动的劲儿,我也不好说她什么,只得由她去。只是看着那个硕大的包袱抚额头疼,我出门最怕的就是麻烦了,左一包右一包的提着,衣服,电脑,化妆品,又沉又啰嗦。

    我们收拾的差不多时,皇兄和欧阳止已至凤岚殿园内,人未至,却早已闻得二人的说话声。

    我和絮儿出了房间,这次侍卫没再拦我,我们主仆二人行了礼,便听闻皇兄说:“都收拾妥当了就随欧阳兄出宫玩两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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