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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在日娱混饭吃咋就这么难-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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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吻吗?这丫是被珠理奈(吻魔)附身了吗啊喂?!不,这一切一定只是个幻觉,是因为少爷我没睡饱,所产生的该死的幻觉!

    “那就这样约定好了,我得去排练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参加公演,总担心自己已经生疏了。”她强作镇定的站起身,微扬着头缓慢的走向门口,只是那僵硬的肢体,和微有些同手同脚的动作,让她看来很是怪异。

    看着她迅速消失的僵硬身影,少爷我茫然的抓了抓头皮,整个人猛然趴在琴键上,压得钢琴发出刺耳的声响。

    啊!!!!!搞不懂啊!这货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是年纪相差太多,鸿沟太多吗!什么忘了我需要时间啊喂?少爷我长得难道会让人作噩梦,级别高到短时间遗忘不了的地步了吗?还有那个什么鬼约定,到底都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

    一首歌曲到了尾声,穿着私服站在舞台中间认真排练的女孩们,取下挂在颈上的毛巾,微喘着拭掉额上的薄汗,精神不振的低头走下台。而早就等候的另一群女孩,则在下首曲子响起之前,按着出场顺序和位置跑上台来。

    走在最后面的篠田麻里子停下脚步,转而走向舞台正中间,两个楼梯形台阶的中央,“凛,去休息一下吧!”

    在两个楼梯形台阶的缝隙中,站着满头大汗,正粗鲁的扯开汗湿的t恤领口,边用另一手扇着风,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若井千里。

    “没关系,”若井千里冲她笑了笑,双手拽起自己的t恤领,胡乱的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毫不在意自己白得无血色,却有着川形腹肌的腰身,就那样汗漉漉的露在人前,“我还不累。”

    “你已经连续跳了一个小时舞蹈了。”篠田麻里子的脸阴沉下来,状似平静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指责。

    “幸好这次的彩排就要结束了,”若井千里漫不经心的回答,注意力再次转回到前面开始舞蹈的女孩身上,身体跟随着音乐跳舞,眼睛则专注的望着女孩们的走位。“麻里子,你能帮我去拿瓶水吗?我的那瓶喝完了。”

    篠田麻里子的肩垮了下来,也没回答她的话,拉长着她那张小圆脸,气呼呼的走回后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穿着私服的星野满和折井步,站在了舞台的边缘处。星野满注视着彩排的成员们,脸上满是莫名的感叹,“大家都有所成长呢!”

    “不过凛酱和麻里子倒是没变,”望着黑着脸的篠田麻里子,折井步不怀好意的挑起唇,“麻里子还是经常性的被不解风情的凛酱气到。”

    这时,篠田麻里子又黑着小圆脸,气势汹汹的转了回来,话也不说一句,伸臂勒住若井千里的脖子,像拖死狗般将她拖走了,“想喝水就自己去拿!”

    “不过,”折井步与星野满对视一眼,同时神色轻松的笑了起来。“幸好她们没变。”

    *

    2008年1月24日,shibuya-ax,后世被称为ax100的首场演唱会,于今天进行到了最后一场。

    演唱会的时间已过去大半,倒数计时的音乐再次响起,屏幕闪烁了几下,定在了“top11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上。

    柔和的音乐响起,灯光渐渐暗淡了下来,只照亮了站在舞台正中央,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身上,她头上的白色绒毛发饰,衬着同样的绒毛白色短裙,让她看来就像个天使,纯洁而美好。

    她歪头微微一笑,露出一对小小的虎牙,和两个甜甜的大酒窝,用温柔的声线演绎着,将这首略带着伤感的歌曲娓娓道来。

    在这一刻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所有的欢呼与雀跃,也都只属于她一个人。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到,被排斥于灯光之外,处于舞台后侧的梯形座椅的边缘处,有个孤坐的女孩,也正静静的望着那白色的背影。

    与他人的愉悦不同,女孩显得意外的悲伤,她跟随着音乐,默默的小声哼唱着,消沉的气息似与黑暗融合在了一起,将她与整个空间隔绝开来。

    “何度も立ち止まって(虽然你几次停下脚步),心配そうに振り返るけど(担心地转身向我望来),一人に惯れるまでは(直到习惯一个人为止),ここからまだ动けなくて(强忍着不朝你奔去),小さくなる思い出近くにいた(/想把那些渐渐远去的回忆一直藏在身边)”

    女孩的喉头好像被哽住了般,声音若隐若现、模糊不清,她轻轻吟唱,那感觉就像在自虐的凌迟着自己的心,给人一种心被堵了什么,难受得想要哭泣的感觉。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过来,默默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毫不迟疑的一把拥住她。女孩反抗得很剧烈,但她却怎样也挣脱不开对方纤细的手臂,被瘦高的身影紧紧按在怀中,坚定而不失温柔的不断摩挲后脑和背脊。

    “为什么这首歌总会让你这么失常?为什么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瘦高的身影低声的问着,疼惜和烦躁借由她的声音,清晰的传达了出来,“告诉我啊!凛!”

第一六七章 麻里:我发誓绝不放手() 
“为什么这首歌总会让你这么失常?为什么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瘦高的身影低声的问着,疼惜和烦躁借由她的声音,清晰的传达了出来,“告诉我啊!”

    女孩木然着脸久久不答,迫使瘦高身影的手臂勒得越来越紧,最终女孩还是退让了,但说出来的却是瘦高身影不懂的中文,“那是我最后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最后一次,我我只是想她了麻里子,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你会发现,那个若井千里不再是我吗?”

    虽然听不懂女孩的话,但瘦高的身影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纤细的双臂将她绞更紧,浑身发抖的将脸庞压在她的发顶,“别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离你很远。凛,别想逃开我,之前对你的太过放任,是我一时没有想清楚,现在,我想我该更强势些,凛,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对你放手!”

    “哈?”女孩猛然抬起头,眼眶中还泛着点点水光,满脸茫然和惊讶的望向她,“你你在说什么?”

    “之前总想着,要给你时间、空间和自由,如今想来根本都是错的!从今天起,我,篠田麻里子,不会再放纵你了。”瘦高女孩捏住女孩的下颚,唇角魅惑而邪肆的勾起,突然凑近在她颈间狠咬了一口,“若井千里,你等着接招吧!”

    女孩捂着烙了一圈牙印的脖子,呆滞的张大着嘴,久久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要去为bid做准备了,我们回来继续聊!”瘦高女孩举止轻佻的捏了捏她的脸,扶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向后台走去。

    直到走出女孩的视线范围,瘦高女孩才无力的倚靠在后台的墙上,克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颤抖的弯腰按住自己发软的双腿,“麻里子,你刚才是对的,在她面前你必须要很强势,不能有丝毫退缩和迟疑,只有这样才能砸开她的保护层。好了,不要慌,不要怕,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做得到”

    此时,还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的女孩,托上自己差点掉了的下巴,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悲伤,歪着脑袋傻傻的自言自语道,“哇曹!少爷我这是被占便宜了吗?咖喱疯子难道真的已经疯了?少爷我最近貌似没气她吧”

    *

    剧场后台的杂物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不时响起的吧嗒嘴声,在小小的空间中回响。

    丫丫个呸的,那货到底是什么意思?霸道总裁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台词,就这么用在本少爷身上真的大丈夫?不要突然这么玛丽苏啊喂?少爷我忙得很,才可没那兴趣玩这么幼稚的扮演游戏!而且,该死的咖喱熊猫控,你丫是属狗的吗?少爷我的肉都差点被咬下来呀!坟淡!

    少爷我后脑枕着右小臂,嘴里叼着根早就没了糖的糖棍,翘着二郎腿仰躺在灰尘遍布的地板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颈上的牙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丫的,真疼啊!”

    “怎么躲到放清洁工具的房间来了?害我找了好几圈!”穿着整齐西装的樱庭镜吾推门走了进来,解开西服外套的钮扣,嫌弃的看了一眼地板,畏手畏脚的坐在我身边的木箱上,“我不是通知过你,到了剧场后就来找我的吗?”

    德行!你丫以为穿得跟个衣冠禽兽似的?就可以摆脱民工的身份了吗啊喂?别作梦了!天天阴魂不散就想着抓少爷当白工,你丫还能再无耻点吗!

    “你现在不是看到我了吗?”扭头将嘴里的糖棍吐出好远,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扯了扯脸皮,“顺便说,你今天这身很帅气,特别像个人。”

    樱庭镜吾刻意的清了下嗓子,挺了挺自己软趴趴的胸脯,“像谁?”

    “就是”我坐起身,毫不见外的自他口袋里拿出香烟,熟练的为自己点上一根,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像人而已!”

    “你是在说我以前不像”这货突然闭上了嘴,紧守住了即将出口的自辱,甚至为此险些咬到舌头。他额上浮现出井字形的青筋,一把抢自我嘴里抢下香烟,恨恨的丢进墙角的水桶里,“是谁教会你抽烟的?”

    “话题转得真够硬的。”留恋的看了一眼桶里熄灭了的得烟,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吧,到底又是什么不给酬劳的工作要交给我。”

    “别总把我想得那么糟好吗?说得好像我经常不付你酬劳似的!”樱庭镜吾看向我鼓起的裤袋,暗示性的勾了勾手指头,“这次可是好事哦!”

    呵呵,卖得一手好白莲花,好像谁真的会信似的!少爷我不屑向天花板翻个白眼,无语的自裤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他,“卖乖不适合你,快说,少爷没时间跟你贫!”

    这货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将那颗硕大的脑袋凑了过来,随即被少爷我一爪子推开,“有屁快放!”

    “难道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樱庭镜吾用控诉的小眼神望向我,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样子。

    少爷我再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啧”了一声,略微向他靠近了0。5厘米。

    这货不满意的抿了抿嘴,顾作神秘的压低声音,“其实今天是秋元先生让我来找你的,他希望你能讲一讲b组这些成员的故事。”

    “不好意思,少爷跟那帮二缺不熟!”靠之,说好的好事呢?真将少爷我当二傻子糊弄啊!而且,毛叫讲讲故事啊喂?难道本少爷像是会打小报告的人吗?这要不要用那么可怜巴巴的目光看我啊喂?少爷又没偷你丫的洋娃娃!“好啦好啦,我随便说,你随便听听好了。”

    樱庭镜吾收回汪星人的泪目,正襟危坐,神色郑重的自口袋里取出录音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

    丫的,少爷我又不是毛爷爷,不用盯得这么紧吧啊喂!我伸出食指摸了摸鼻端,边舔着干涩的嘴唇边组织着语言,“她们真的是一群很努力很努力的孩子,极辛苦的熬过了比其他组漫长得多的训练期,因为过度的舞蹈练习而受伤,因为自己的无力、不足和不被承认而流眼泪,甚至无数次险些失去信心,”

    *

    剧场门口,满面红光笑容灿烂的fen们,借着与成员们短暂的击掌时间,兴奋而熟悉的与所喜欢的推交谈着,随后又在剧场ad的提醒、劝解下,有序而不舍的离开剧场的大门。

    站在整个fen队伍最后一名的,是一个戴着沉重的黑框眼镜,穿着皱巴巴灰色西装的大叔。虽然他的穿着看来很是土气,但浑身却散发出一股闲适的气息。

    他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往前移着,对于每个与他击掌的成员,都只是恭敬的说上一声“辛苦了”,随后便主动的走开了。

    直到他来到成员中唯一梳着短发的女孩身前,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激动起来。他先将掌心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郑重的伸出了手。“凛酱,今天的会いたかった千秋乐公演棒极了,辛苦您了!”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以后我们会更加努力的!”短发女孩与他击了下掌,漫不经心的眸中有缕光芒闪了闪,脸上乖巧可爱的笑容一收,并不算温柔的随意勾起唇角,“说起来,清水桑似乎每次都是走在最后一名呢。”

    清水小次郎藏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居然极不科学的眨了眨,望了眼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其他fen,状似鬼祟的小声道,“因为只有站在最后一名时,就算和凛酱聊得略久一点,也不会被ad半强制的推走啊!”

    “哦哦哦!”短发女孩眯着眼睛望着他,食指上下晃动的点着清水小次郎,“清水桑,你真的是好狡猾啊!”

    清水小次郎一脸自得的扬着头,与短发女孩默契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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