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娱混饭吃咋就这么难-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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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谁跟你开玩笑了!”这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再次一脸猥。琐的凑了过来,“你要是没有把握的话,一会就拿着口琴装个样子,背地里大哥帮你把事先录好的口琴声放出来,保证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他们谁也发现不了!”
雪特!原来你丫说的行不行,是指吹奏口琴的事啊!少爷我还以为是xing那个啥呢!丫丫个呸的,白少爷,你丫怎么就能想偏到那里去呢?不会是最近“他大姨妈”说多了,人也变得猥。琐起来了吧!!!!
“好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就放心交给我吧!”这货看我居然没有回答,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出了神,立刻作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本少爷的肩膀,转身就往控制台走去,“谁让你这小子是我兄弟呢!我不帮你帮谁呀!得,你快上舞台吧!接下来就看大哥我的表演了!”
什么就交给你了呀?丫别胡乱理解呀!坟淡!少爷我急忙一伸爪,一把抓住这货的衣领,“大哥,口琴我没问题的!”
“得得得,在大哥面前逞什么能啊!”这货满是污泥的爪子搭了过来,吓得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你还不放心啊!你就瞧好吧!”
这次他再没给少爷我反应的时间,像被狗撵了似的跑走了,只留下少爷我一个人,寂寥的伸着一只爪子,傻傻的望着他灰突突的背影,“欸?可我真的不用你帮我作。弊”
*
“咣当!”
巨大的关门声,将正对着墙镜跳舞的我吓得一哆嗦,舞步也随之停了下来,“谁?”
门口那个还有些站立不稳的女孩,强扯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你您您好”
“你是”少爷我歪着脑袋走到她身前,上下打量这个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的小家伙,突然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大声的喊道,“前几天打扰我睡觉的那只八嘎!”
这不就是那个在本子上记舞步,结果却还都记错了,突然跑到本少爷身边,将我直接给吓醒,而且在看到我被人咬耳朵时,却旁观不管的缺德八嘎吗?这么晚了,这货怎么又出现了?难道是又将本子忘在舞蹈教室了吗?
这货一脸的受打击,委屈的小声嘀咕,“人家才不是八嘎呢”
“你说什么?声音大一点,音乐声太大了,根本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少爷我虽然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楚,却还是装出一张正经脸,将手掌微曲放在耳廓边,做出一副用手掌集音,认真侧耳倾听的样子。
“没说什么啦!”这货低着脑袋,用力皱了皱小鼻子,以同样的音量嘟囔着。
少爷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方才阻止了即将喷出的笑意,“嘛,没说什么就好!我可不想听到不该有的否认。”
“欸?”这货的脸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我耍了,气得直跺脚,“你你骗我????”
“喂,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晚来舞蹈教室,又落下东西了吗?需要我帮你一起找吗?”眼见这货紧咬着下唇,状似马上就能哭出来了,少爷我赶紧鸣金收兵,并迅速的叉开了话题。
“我我想跟你学跳舞!”这货倒也好骗,注意力立刻便被我转移掉了,她面色紧张的望着我,似乎很怕我会拒绝她。
“哦?跟我学?算了吧!”少爷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端,在发现这货眼里的水光有泛滥成灾的预兆后,不由得立刻将话又收了回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练习。”
“是!”这货重重的点了点头,还带着多余水份的大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她用手背拭去眼泪,“谢谢您,我会好好跟您学习的!老师,我叫大家志津香,您叫什么名字?”
“说什么老师啊!”少爷我丫又不是要教你,只是同意你站在后面跟着练罢了,要不要这么正式啊喂?害少爷我都不好意思再耍你了。“我是akb的三期生——若井千里,你叫千里就行了。”
“是,若井老师,请多指教!”大家志津香站直了身体,随后一个超过九十度的鞠躬,吓得少爷我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你妹的,完全没有在听呀啊喂?少爷我都说了让你叫名字就好了!才没兴趣作老湿呢!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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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这家伙居然有这种嗜好!()
外面的夜色渐沉,舞蹈教室里却依旧热火朝天,舞姿尚显笨拙的四期生妹纸们,神色认真的跟随着音乐,全身心的投入到舞蹈之中,只有两个站在队伍最后的女孩,注意力显得不太集中,不时偷看墙角的那两个人影,一脸担心的蹙着眉头。
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里,虽然也有着音乐盘旋,但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一站一坐的两个身影,一动都不动的对视着,似乎谁也不想作出退让。
不再是黄毛的夏真弓,身体微弯的站着,右手上拿着一张没有封面的光碟,递向面对着她坐在地上的我。而穿着纯黑色短裤加无袖衫的本少爷,则歪着脑袋盘膝坐在地板上,一手扯着因汗渍而粘在身上的无袖衫衣领,另一只手拄着膝头,丝毫都没有想要接过来的意思。
去年买了个表!为毛四期生在练习的歌舞却让少爷我学呀?而且还是这种随便甩张光碟,让本少爷自己抽空去练习,难道你丫觉得我还不够累吗啊喂?不过,四期生怎么开始学新的歌舞了?明明我们三期生还没有自己的公演呢!等等,毛叫我们三期生?难道少爷我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归于不不不,这绝壁是一时口误,对,绝壁是口误!
一滴汗水带着微微的刺痒,顺着鬓角流淌而下,让我不由得抬出手,用手背狠狠的将它抹去。便是这一自然而然的动作,打破了眼前许久没有进展的僵局。
“拿着吧!”夏真弓那张万年债主脸上,居然流露出了瞬间的幸灾乐祸,她也不管我是是不是答应,直接将光碟扔在我的腿上,“你不是答应了要教大家志津香的嘛,如果你自己都没学会,那要怎么教她?”
“谁答应要教她了!”少爷我一脸嫌恶的望了眼光碟,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它的边角,将手臂伸得笔直,试图递还给夏真弓,“我不过是答应她可以跟在我后面一起练罢了!你可不要乱说,熟归熟,我可还是会告你诽谤的哦!”
“哦?没答应吗?那今天早上指正大家志津香舞蹈的人是谁?”夏真弓理也没理我伸出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出了一刀,干脆利落的戳在少爷我的破绽上。并在少爷我刚一张嘴,想要反驳她的时候,毫不手软的再补了一刀,“啊,对了,似乎当时在场,并得到你指点的人,还有仓持明日香嘛!”
“那个”那个耳控明明是那只八嘎带来的,少爷我不过是随便告诉她们一声,有哪里跳错了而已,为毛教导她们的责任就被推到我身上了喂?脸黑腹更黑的黑面神,你丫不要因为自己想偷懒,就把工作都扔在我身上啊!坟淡!
只可惜这该死的债主脸,是绝对不会让我将这话说出来的。她丝毫都不顾虑咱那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辩白,直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上,“已经快到六点钟,你今天不去剧场了吗?”
虽然万般不想刚才的话题就此成了定案,但我还是不由得接下了话题。“今天又不需要我去代役,去剧场干什么?”
我的眉头无意识的蹙起,视线微微偏移望向一侧,整个人的情绪都低迷了几分,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6月22号举行的k组脳内パラダイス千秋乐公演,和在公演上毕业的,那两个很喜欢靠在我身上,笑看我被妹纸们折腾的女孩。
“真的决定不去送送星野满了吗?”夏真弓的语气意外的轻,在播放着音乐的教室里,显得根本不够清晰,但我却觉得她的话,仿如炸在耳边的雷声,刺耳得让人极为烦躁。“那就留下来好好学习这些舞蹈吧!毕竟你也是答应过会教大家的。”
“切!谁的责任谁去担,反正跟我没关系!我要回家睡大头觉!”少爷我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单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不耐烦的转过身,似不经意的将光碟放进裤袋里,一步三摇的往换衣间晃去。
*
人流并不拥挤的街道上,少爷我有些心不在焉的低头走着,皱起的眉头堆积成山,一副心情烦躁,却又无处宣。泄的样子。
姓白的,人家要毕业关你毛事?今天又不需要代役,你专门跑过去算怎么回事?你丫不过一本性薄凉的自私鬼,别装出一副很关心别人的样子行不行?恶心透了!其实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不好,去旁观一下a组的演出,对我自己不也是有好处的嘛!也免得再代役a组的c位时,被其他人的气场压得喘不上气来。不过是难得这次a组人全,比较有学习的价值罢了。反正少爷我又不是去看星野满的,何况那么在意呢!
少爷我手里拿着50円的蹦子,高高向上抛去,随着钱币的攀升,脑袋也仰成180望向天空,两只爪子随时准备着,打算在它落下的瞬间接在手里。“正面去,反面不去”
就在我的视线追随着翻滚的钢蹦,脑子计算着它落地的方位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本少爷的肩膀上后,身体跌跄的来了个360的转身,扔下一句“抱歉”飞奔而过,“挡毛路啊!”
“雪特!哪个八嘎?找死”少爷向身侧迈了一步,这才站稳了脚步,愤而回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蹦子掉在地上,滚动着掉进了路边的排水口,“啊少爷我的钢蹦!!!!!!”
“md,敢骂我赤虎?这笔账我记下了,老娘以后再找你算!”那道红色身影脚下不停,扭过头来骂了一句后,继续向前逃窜而去。
“赤虎?那不是饺子馆的蒜臭老太婆吗?”少爷我微愣了一下,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再看不到这货的身影了。
这时,七八个穿着特攻服的大汉,舞着竹剑从赤虎来的方向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满嘴脏字的骂着,“ntmd,别跑!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变成死猫!”
“我去,让你丫嘴贱,活该你这货的仇恨值拉得这么稳!”少爷我挑着嘴角坏笑起来,弯成月牙型的眼睛,在扫视到排水口时变成了八字,突然也拔腿向赤虎追去,“不对!要是这货成了死猫,那她之前答应的免费饺子,和今天掉水沟里的50円,少爷我找谁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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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透过紧闭着的剧场大门,传到外面的咖啡厅里。几个面色猥琐的大叔,围坐在咖啡厅的桌子旁,眼睛随着穿制服的服务妹纸们,贼溜溜的来回乱转着。
虽然他们的神色看来很是鬼祟,但另外两个站在售票口的人,却显得更加奇怪。她们中略矮的那个人,下身穿着红色哈伦裤,上身却是件黑色的休闲衬衫,脑袋上还扣了顶棒球帽。而另一个人的衣着看起来就正常多了,不过是条普通的黑色牛仔裤配红色帽衫。只是当她与棒球帽女孩站在一起时,却总给人一种怪异的违和感。
帽衫女孩将帽t拉低,用手肘狠狠的撞了棒球帽女孩的肩膀,“看什么看?还不去买票,公演都快要结束了!”
“真是没想到啊!你这家伙居然有这种嗜好!”棒球帽女孩看了一眼那几个大叔,身体佝偻着低下头,用手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这要是让我手下的那帮家伙们看到,我来这种地方看什么表演,老娘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在道上混!”
“你丫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huang色废料啊!”帽衫女孩推了棒球帽女孩一把,“少废话!戴着本少爷的棒球帽,谁看得到你呀!还不去?你可别忘了,少爷我才刚救了你一命!”
当她们终于进入剧场时,公演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个节目。站在舞台中间那个气质文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