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梦剑-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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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看得都笑了起来。
川中王开口道:“难得有仇老前辈师徒和武当两位道长光临,今晚本王定要取出那珍藏多年的好酒,大家不醉不归!”
白飞羽一听笑道:“归去哪里?还不归在你这王府之中?大不了喝醉了让你的侍卫们抬进房间好了,你只管取酒出来就是,罗嗦什么?”
川中王笑着点指白飞羽的时候,圣月已经欢声接口道:“我这就让人准备!”说着就要出屋。
楚继英起身道:“我去帮你!”说完向在座众人告个罪,随着圣月向门口走去。
“我也去!”上官柔小孩子心性又起,追过去凑热闹。
沈荣半仆身份,一见厅中全是主宾、贵客,慌忙起身也要告辞,却被白飞羽拉住道:“年轻一辈中只你和少宁是男子,好应该留在厅中陪伴客人才是。”
沈荣知道白飞羽有意提升自己身份,心下感激,没有再说什么,可也不敢出声,只坐在椅子里听着众人说笑。
不一会儿功夫,上官柔蹦蹦跳跳进来请众人去用餐。
大伙儿去了饭厅,见菜已经备好。筵开两席,川中王、白飞羽、西荒侠隐、云真子、云觉子这一帮长辈一席,川中王拉耿秋文、柴少宁和沈荣坐在了一起。
另一桌却是清一色的女将,方小芸、圣月、雪念慈、楚继英、宋媞兰、上官柔,这帮人不管新交还是旧友,很快都混熟起来,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白飞羽见独没有玉龙王子的影子,问川中王道:“二哥,玉龙去了哪里?”
川中王淡淡道:“不用理他!”
西荒侠隐阅人无数,看形色就知道川中王父子闹了别扭,当然不会冒失过问。众人谈武当事变、谈天下战乱,当柴少宁说到不能亲自去南海向大哥、大姐贺喜,深表遗憾时,仇浩天表示理解。
这边众人正谈着,那边宋媞兰突然叫了起来道:“原来方姐姐已经和耿大哥成了亲!好啊,你们居然也不派人通知我们一声,算什么朋友?大伙儿说怎么罚她们?”
柴少宁回头一看,宋媞兰正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手叉腰,指挥一众少女向方小芸发起攻势。
方小芸被逼得没有办法,连饮了三大碗酒,双颊立时变得红艳,嫩得如要滴下水来,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耿秋文看得不忍,刚要过去劝阻,川中王已经端起酒杯冲他笑道:“原来耿公子与方姑娘也是一对新人。可喜可贺,本王这里先向二位道喜了!”
众人一听,都群起响应,纷纷恭贺耿秋文。
耿秋文忙端起杯来一一还礼,再也顾不上去替妻子解围。
偏偏宋媞兰灌完了方小芸还不满足,又端着酒杯跑来这张席上要灌耿秋文。
耿秋文好笑道:“听说兰妹已经嫁给了少宁兄弟,有此同喜之缘,兰妹你——”
“你们慢慢喝!”宋媞兰一看势头不对,不等耿秋文说完,丢下一句话后跑回了自己的席位上。
众人一看都是好笑。
耿秋文自然不会和宋媞兰较真,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这时候雪念慈、上官柔都要来敬哥哥的喜酒。
秋秋文一看,索性主动端了酒杯去到另一张席上,谢过众人好意后把手中酒一饮而尽。
宋媞兰见耿秋文如此爽快,高兴起来,扯住这位大哥,说什么也不让他回去,硬摁在方小芸旁边的座位里。
当晚众人果然喝了个酩酊大醉,直至深夜仍不肯散。
西荒侠隐和武当二道的到来给川中王府增添了欢笑,可也令宋媞兰意识到和柴少宁分别的日子就在眼前,她渐渐酒醉,居然跑过来拽住柴少宁的袖子又哭又笑起来。
柴少宁见众人都在望着他二人发笑,羞得满面通红,无奈宋媞兰已经醉到没有意识,根本不管旁人的目光。
圣月见柴少宁受窘,过来抱起宋媞兰送回了小楼。
方小芸这时候也爬在桌面上睡了过去。耿秋文告个罪,同样抱起妻子回了川中王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
云真子和云觉子在武当山上课教严谨,偶尔放纵,却不能没有节制,也起身告罪,回房休息。
其余众人嘻嘻哈哈笑话柴少宁两句,知道夜已太晚,也都散了,各自回屋。
柴少宁回到圣月的绣楼时,宋媞兰已经睡熟,圣月正坐在床沿用湿毛巾轻轻替宋媞兰擦拭着嘴唇。
四壁的灯笼已经熄灭,只在屋中桌面上点了一支细烛,柔弱的光芒照出圣月的一个侧影,尤显曲线动人,朦胧中美到极点。
宋媞兰虽然睡在床上,但一条嫩白的手臂伸出被外,十指纤纤,在烛光下分外诱人。
虽然两女都是自己的妻子,柴少宁仍是瞧得怦然心动,幸福和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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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夜半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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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床头柜角,整齐放了一身叠在一起尚未抖开的新衣服,地板上也有洗过的湿痕,再闻闻屋中还没有散尽的酒气,柴少宁知道宋媞兰醉酒吐过,于是过来皱眉怨道:“怎么会喝成这样?”
见柴少宁走近,圣月冲丈夫微微一笑,起身去盆中摆洗毛巾。
柴少宁在床头坐下,伸手刚想抚摸宋媞兰那因醉酒而变得异常妩媚的俏脸,不料宋媞兰突然睁眼,仰身朝他俯了过来。
柴少宁见宋媞兰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上身,忙一手扶了她扑过来的肩头,一手要去扯被子给她盖上。
不意这时候宋媞兰“哇”一声又吐了出来,正正地冲在柴少宁怀里,顺着上衣直流往双腿。
圣月一见笑道:“还好我找人为你做了几套新衣!”说完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衣服同样摆在了宋媞兰的新衣旁边。
柴少宁把宋媞兰扶下躺好,苦笑道:“干吗喝成这样,不是折腾自己么?”说完把外衣脱下。
圣月接过去放在了梯口的一个木盆里。
柴少宁见圣月并没有惊动丫环,而是自己把水盆端过来要擦地上的污渍,刚想帮忙,宋媞兰突然又坐起了身子。
柴少宁以为宋媞兰又要吐酒,急扶宋媞兰把身子探到床边的时候,宋媞兰却喃喃叫道:“柴郎,吻我!”
圣月刚好擦掉地上的污渍,听到宋媞兰的醉话,对柴少宁道:“兰妹就要和你分别,她会喝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说完又妩媚一笑道:“我去表妹那边借宿,你留下来好好疼惜兰妹!”
柴少宁一听忙道:“这么晚?二妹或许已经睡了呢。”
圣月笑道:“柴郎忘了这是我的家呢。难道表妹睡着,我就没地方去了么?”说完端了水盆走下楼去。
听着圣月的脚步声出了小楼,柴少宁一伸指,隔空一道指风弹熄桌上细烛,朦朦的月光立马在屋中清晰起来,照进爬在自己怀中玉人的粉背上,令柴少宁看得腹下燥动不已。
然而扳正宋媞兰让她躺好后,柴少宁才发现,经过两次呕吐,宋媞兰肚子里不再难受,已经呼呼沉睡过去。
柴少宁一见苦笑起来。虽然是夫妻,可自己也不能趁机“欺负”一个睡着了的女孩子吧?他不禁后悔放走了圣月。
轻轻替宋媞兰盖好被子,柴少宁挨着宋媞兰在床上躺了下来。
然而闭目良久,柴少宁始终无法入睡。也许是身边躺了一位美女,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柴少宁觉得今天夜里异常兴奋,实在忍不住,于是悄悄穿了妻子为自己备下的新衣,起身下了小楼,去找圣月。
虽然雪念慈等人住在另一个别院,但都在王府内院之中,隔着并不远。柴少宁晃身之间已穿过两道院墙,进入雪念慈的小楼所在院落。
到了楼下,柴少宁忽然犯难起来?
如何才能只叫出圣月而不惊动二妹?柴少宁正在思索,风声一响,雪念慈出现在身后三丈道:“原来是三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柴少宁一听大窘道:“我、那个,你表姐在么?”
前方人影一现,圣月走了出来。
原来这二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柴少宁心思一起,脚步一重,立时被二女发觉。两人惊觉来人功力奇高,于是分两面向柴少宁包抄过来。
“表妹,你先回去,我和你三哥有话要说!”圣月过来拉了柴少宁就走。
柴少宁夜眼看得清楚,见圣月满面通红,知道她猜到了自己的企图,也是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雪念慈也猜出柴少宁来找表姐的用意,臊了个难堪,再不敢问,悄悄回了楼中。
一出雪念慈住的别院,圣月便埋怨道:“兰妹呢?你怎么可以把她孤零零一个人丢在楼上?”
柴少宁懊恼道:“兰妹睡得太死,我那个、总不能——”
听柴少宁说得结结巴巴,圣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柴郎不用说了,跟月儿来吧!”说着领柴少宁绕过两进院子,到了一处无人居住的厢房门前。
柴少宁见房门上的窗纸崭新,知道府中有人时不时对这些没人居住的房屋进行清扫、整修,不禁暗叹这些王公大族的生活和普通百姓相比,实有天上地下的分别。
由于府中守卫森严,这所厢房并没有上锁。
圣月轻轻推开门,拉柴少宁进屋后反掩上门,倒入柴少宁怀中道:“柴郎,月儿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中和人偷情来着!”
柴少宁笑道:“咱们是夫妻,怎么能叫偷情呢?”
圣月千娇百媚地横了柴少宁一眼,看得柴少宁欲火升腾之时,圣月埋怨道:“你深更半夜这样把人弄出来,不是偷情是什么?”
柴少宁嘿嘿一笑,猛地吻住妻子的嘴,就那样把圣月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两人拥吻着一起倒在床上时,身下突然发出了女子的呻吟声。
柴少宁和圣月没有料到这个屋子里面居然睡着人,吓得急忙分开。
由于两人先前的心情都十分激动,因此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床上那隆起的溥被呈现出人形,竟是有人藏在被子下面!
圣月镇静一下心神,出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不应声。
柴少宁觉出不妙,挥手拍出一道轻柔掌风。床上女子应掌翻过身来,薄被压在身下,露出只穿了亵衣的绝美身形。
“柔儿?”柴少宁和圣月全都惊讶地低呼出声。
柴少宁急扑过去察看,发现上官柔是酒醉中被人趁机施了迷香,之后用薄被裹了挟持到这里。要不是柴少宁和圣月倒下时压住了她,上官柔沉睡中仍不会出声。
“是什么人干的?”柴少宁对这个小师妹疼爱致极,见上官柔这个样子被人劫了出来,心中顿时大怒。
圣月却很冷静,默然一会儿后才道:“这个人能无声无息穿行于王府之中,又熟悉府中房屋住人的情况,他、他应该不是外人!”
柴少宁听圣月似乎猜到了劫持上官柔的是什么人?于是问道:“他是谁?”
圣月叹了口气道:“他可能只是想把柔儿带走,并不是要害柔儿。只是夜晚出府,必定会引起侍卫的注意,他怕被人追查到,因此才暂时把柔儿藏在了这里!”
柴少宁一听怒道:“他这样做还说不是要害柔儿?”说完突然醒悟道:“你指的是你哥哥玉龙?”
圣月眼中射出无奈的光芒道:“一定是我哥哥自知无法违抗父王的命令,情急下才做出这种糊涂事情。他只是想把柔儿带往军营随他一起出征!”
柴少宁想到众人喝酒到深夜,第二天势必晚起,要不是自己情动,误打误撞下被圣月带来这里,那玉龙确实极有可能成功。顿时怒道:“为一己私欲掳劫少女,这种行为和那些淫贼有什么两样?”
圣月轻轻叹息,看着柴少宁哀求道:“柴郎,柔儿的两位爷爷都已经不在人世,你就是她的长辈,你难道不能做主让她、让她——”
“让她什么?”柴少宁听圣月讲得结结巴巴,于是打断妻子的话问了出来。
圣月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或许我讲得不对,但玉龙毕竟是我哥哥,我想让柴郎做主,为他和柔儿定亲,这样我哥哥才会安心——”
“闭嘴!”柴少宁勃然大怒道:“别说柔儿还是个孩子,就是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也绝不会把她嫁给像你哥哥这样卑鄙的小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哥哥?”柴少宁还是第一次对圣月如此疾言厉色,圣月顿时承受不住,生气道:“我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