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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穿梦剑-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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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为明倒也开明,点头道:“人各有志,那我就不劝你了,不过玉儿,你接下来又有什么打算呢?”

    欧阳玉道:“没有朝庭人马牵制,海南王对南海各派的清剿会更加严厉,我要尽快着人把消息传回天魔帮。杜飞被海南王带来京中,我虽然不知道海南王此举意欲何为?但杜飞是我把他从家乡带走,就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魅姬听了赞道:“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呢!”说着伸出手去,在欧阳玉脸上摸了一把。

    欧阳玉没有防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的时候,岳为明苦笑道:“玉儿小心了,我当年就是这样被她强弄上手的,虽然明知道她是皇上派在身边的人,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对付她。”

    魅姬不依道:“我不也自食苦果,从了你这个朝庭钦犯么?”

    岳为明哈哈一笑,转头对柴少宁道:“原来柴少侠竟是川中王的快婿,一旦海南王平了顺天,就会诛除异己,川中王首当其冲。我回去会请顺天王派人入川,他们兄弟如果联起手来,或有挽危难于万一的机会,因此还请柴少侠能够从中撮合。”

    柴少宁淡淡道:“我对打仗一事根本不懂,这件事就交由川中王自己决定好了。”

    岳为明并不知道柴少宁两位老师之死全和天盗脱不了干系,连带恨上了顺天王,听对方语气冷淡,也不勉强,苦笑作别。

    这时候雨住天晴,但天空仍旧阴霾密布。众人也都想找个歇身的地方取暖,于是各自拜别。

    岳为明带着魅姬去找属下;东海神君独自一人向应天城方向返了回去;柴少宁、雪念慈、沈荣护着白飞羽和宋媞兰向西而行,奔往川中。

    ————

    川中王府宽敞的客厅内,圣月静静地站在父亲身后。自从她回了成都,就一直形影不离地随在父亲身边,提防着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刺客。

    川中王看样子大约五十来岁年纪,相貌生得十分端庄,头上的长发梳成髻,用银线编就的发环固定住,环中插了两根绿翠柄玉簪,发髻前面还镶着一个硕大的宝石,显得富贵威仪。

    轻轻呷了一口茶,川中王放下杯子,笑着向坐在桌子另一侧的一个乞丐搭话道:“您那位哑丐朋友仍然是长睡不醒么?”

    与川中王隔桌而坐的乞丐身材精瘦,黢黑的面容上脸肌拉成一道一道,深陷的眼窝中双目精光四射,身上衣衫破破烂烂,裤管膝盖以下部分都已经磨掉,趿着草鞋的两截小腿硬如生铁。时下正是入春之暮,寒热交替,乞丐对傍晚的春寒却丝毫没有瑟缩之意,虽然头发蓬乱,但坐在王府客厅中与川中王对桌喝茶,神态傲然,仿如他才是真正的王公贵胄。

    听川中王发问,乞丐笑道:“他呀,自打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是这个睡不醒的样子!”

    川中王做出诚恳状道:“不瞒丐公,这次让玉龙请您出山,实是想委屈您暂时护卫小王安全。我的人早已经发现幕慕容定一那帮逆贼潜回了川中,只因府里面防范极严,又有月儿片刻不离地随身保护,这才令他们没有可乘之机。”

    丐公悠然喝一口茶后道:“这些我已经听玉龙讲过了,身为他的师父,徒弟的父亲有事相求,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

    川中王感激道:“因为袒护九鬼,我几乎失去了整个川中武林的信任,难得丐公仍能如此仗义。”说完皱眉道:“只是月儿昨夜发现您那位哑丐朋友似乎在内院附近出现过,只不过一闪而过,轻功身法不低于丐公您呢!”

    “不会吧?”丐公不以为然地笑道:“公主是不是看错了?他就睡在我的楼下,要是有什么动静,我怎么会不知道?”

    “或许是月儿眼花了吧?”听丐公矢口否认,川中王并没有深究,却依然不放心地试探道:“丐公是怎么认识他的?”

    丐公变换了一下坐姿,回忆道:“就在玉龙找到我的前一天,我隐居的峨眉峡谷中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人。那人头上只剩了稀疏的发根,整张脸除了两只眼睛还算完整外,其余部分竟然被完全毁去,左脸更是残至露骨,压根辨不出本来面目。我先当是某个仇家来寻仇,但想想不曾对人下过如此重的毒手。后在问对方话时才发现他还是个哑巴,咿咿啊啊,原来是迷了路,要问出山的路径!我可怜他遭受如此大难仍能不死,于是把他收留在了身边。”

    川中王听了难以置信道:“难道丐公就不关心他的来历?”

    丐公微笑道:“我也试着问过,只是问不出来。看他那样子,多半是遭了火灾。一个人残疾到这种程度,已是生不如死,即便有什么过错,也应该抵消了吧?”

第三十一章 女婿到来() 
川中王听了这才点头道:“难得丐公有这种慈悲心肠,只是他如此轻易就肯随在丐公身边了么?”

    丐公一听笑起来道:“有人贪财,有人好色,只要投其所好,自然能加以利用。我曾经拿金子试过他,他捧着金块嘎嘎狂笑,只是那笑声比鬼还难听!”

    “原来是个贪财之人!”川中王听丐公把不知底细的人随便带进府来,有点不悦道:“这种人,或许是因为被仇家追杀才躲入深山,也或许是打家劫舍的贼人也说不定!”

    “王爷错了!”丐公丝毫没有因为对面坐着的是川中王就有所顾忌,直言反驳道:“就算他是个贼人,落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干什么?何况人不怕贪,就怕不贪,只要他还有贪心,就有可以利用的弱点。王爷权谋中人,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圣月听丐公教训父亲,眉头微皱,却没有插嘴。

    川中王愣了一下,摇摇头苦笑道:“那是当然!”

    圣月见惯了父亲的软弱,不但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心中暗叹,怜惜地把手搭上父亲肩头。

    川中王对圣月也是极其疼爱,抬手拍拍女儿手背以示亲切。

    丐公在对面看得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道:“王爷放心,不管他是谁?要是胆敢对王爷不利,我都不会放过他。”

    川中王面露欣慰之色道:“我知道丐公是不会害我的,只是丐公有机会最好能试试此人的深浅。”

    丐公听川中王胆小如鼠,处处只想着自己的安危,心中鄙视,表面上却点头道:“我会的!”说完又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倒真希望他终日沉睡是为了避人耳目,有所图谋,反正闲着无事,我很想活动一下手脚呢!如果他是因为惹上什么极厉害的人物才避入深山,咱们倒可以把他交给对方,说不定还可以拉笼到一个更强大的盟友!”说着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川中王听得直皱眉,这时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把这丐公请来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立在川中王身后的圣月终于听得忍不住道:“月儿本不该多嘴,但丐公此举似乎有违道义!”

    丐公嘿嘿一笑,两只精光怪眼在圣月漂亮的面容上溜溜瞅了个遍后道:“月儿毕竟年轻,你的师兄们对你的师父,海南王对你父川中王,哪一个是讲道义的?所谓道义,是愚民之道,束人之义,对人不对己,否则和流氓讲道义,月儿认为是理智的么?”

    圣月摇摇头,忽然展颜笑了起来道:“月儿仿佛又回了风月门呢!”

    丐公听出圣月讥讽他和慕容定一等人是一丘之貉,不但不恼,反而眼射淫光道:“月儿觉得风月门不好么?风月门中的男女才是真正的坦诚相见,决没有虚伪呢!不知道月儿在风月门时——”说到这里,丐公忽然意识到川中王还在座,呵呵一笑改口道:“还真是出污泥而不染呢!”

    圣月在风月门中早听惯了这种花花口语,心中鄙视,面上却是一笑带过。

    丐公看得心中一荡,暗道这丫头还真是开得起玩笑,如果勾引起男人来,只怕是没几个人能抗拒得住她的诱惑!

    只是丐公却不知道圣月此时功力大成,杀起人来时怕也没几个能逃得掉!

    三个人在这里各怀心事,忽然有守城将领飞马来报:“白驸马带着白露公主、柴少宁公子、宋媞兰小姐,以及家将沈荣到了成都府!现已进城,正由王大将军陪同,往王府而来。”

    圣月一听大喜。自从柴少宁离开,她就常自挂念,这时候突然听说柴少宁到了成都府,顿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就要出去迎接,然而看看在座的丐公,却又忍了下来。

    川中王听了也是大讶。白飞羽年前刚离开成都府,如今顺天战事未平,他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皇上想让自己出兵?可这也太不现实了。一来川中远离顺天,远水不解近渴,二来当朝百万大军,似乎根本没必要来这小小的川中借兵。还有那个柴少宁怎么也和白飞羽到了一处?他想着不由抬头问女儿圣月道:“这个柴少宁莫非就是月儿给为父找的快婿?”

    圣月脸一红,欢喜之情却怎么也压抑不住,羞涩笑道:“父王见了,也一定会喜欢他呢!”

    对面的丐公见圣月对柴少宁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快道:“既是月儿的心上人到了,怎么还不快去迎接?难不成是不放心老夫和你父王单独呆在一起?”

    圣月心道你还真说对了,表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地娇嗔道:“不许前辈捉弄月儿,月儿还要前辈给我把关,看柴郎有没有资格当父王的女婿呢!”说完又对川中王撒娇道:“父王也要随月儿出去迎接女婿大人呢!”

    丐公被圣月弄得心中又是瘙痒难耐,又是十分恼火,暗道你这是故意要让我在你心上人面前自惭形秽吧?不过我也正想要见见这位游龙剑法的传人。于是哈哈笑道:“月儿看中的人,又怎么会差了呢?”

    这两个人口蜜腹剑,谁也不让谁,表面上却老少融洽,全都满面笑容地出门迎接贵宾。

    川中王被女儿弄得没有办法,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笑着对丐公道:“这丫头从小被我宠坏了,丐公不要见怪才好!”

    三个人才出了内院,迎面一位顶盔贯甲的将军陪着白飞羽五人走了过来。

    那位将军见川中王亲自迎了出来,忙抱拳施礼道:“末将王可,参见王爷!”

    川中王摆摆手道:“王将军辛苦了,你且暂回吧!”

    王可恭身施礼后离开了王府。

    把白飞羽接进大厅,有人奉上香茗。川中王不问来意,先瞅了柴少宁两眼。

    圣月笑吟吟过去推了柴少宁一把,示意他主动向父王打招呼。

    此举当着满厅中人,却没有一点避嫌的意思,看得丐公心中又是一阵妒意大发。

    柴少宁虽然和圣月成了亲,但对这位传说中坦护九鬼的川中王,说实话,心里面没有多少好感,以至于一时间失了礼数。这时候被圣月一推,才勉强上前施礼道:“柴少宁见过岳——岳父大人!”

    白飞羽等人见了柴少宁的窘态,以为他一介草莽,在川中王面前难免拘谨,都笑了起来。雪念慈和圣月却知道因为林芷梅之死,柴少宁恨上了所有与九鬼有关的人物,能承认川中王这个岳父大人,已经是难能可贵。

    丐公却是面无表情,端杯喝水,一副漠不关心、置身事外的高深神态。

    川中王笑着起身托住柴少宁手臂道:“所有的事情月儿都和我讲过了。”说着看一眼坐在雪念慈身边的宋媞兰道:“这位就是宋姑娘吧?果然是国色天香,可以做得月儿的姐妹呢!”

    柴少宁听了一愣。

    川中王语气随和,神态亲切,远不是他想象中“坏人”的形象。而且听川中王的口气,圣月并没有因为自己临别时发的誓而有所计较,川中王更是不仅不反对女儿和宋媞兰共效于飞,看样子对宋媞兰还十分喜爱。

    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川中王?柴少宁疑惑地拿眼去看圣月,却见圣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宋媞兰听川中王说到她,睁着一对美丽的迷茫大眼看着川中王,没有一点反应。

    柴少宁心中对圣月生出歉意,看川中王也就没那么讨厌,见他皱眉,于是把宋媞兰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川中王听得张大嘴,之后连呼惋惜,立即叫进人来,吩咐他们去打听能医治类似病症的名医,不管花多少银子,都务要请来成都府。

    柴少宁大为感动,对川中王观感大改之际,却听白飞羽安顿完女婿,一转头问白飞羽道:“这么说父皇已经驾崩,如果海南王叔派兵入川该怎么办?”

    柴少宁顿时听得大为错愕。

    这皇家父子间感情淡薄,他早有体会,但川中王身为一方霸主,这句话应该是别人问他才对,如今从他嘴里面吐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久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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