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诡录-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的声音,似乎并不是我刚刚看到的这位身着少数民族服饰中年男人。
想来兴许那个让我加入天机探寻团队的陌生男子,也许就在这少数民族口里所说的苗寨子吧!
我再多问那名中年男子,三叔也没有说什么,我和他随即便跟那名中年男子上了一辆银色面包车。
看样子这车子是那中年男子包的,那车身四周皆沾染了溅起的泥土,想必应该是所行驶之路不是很好所致。
车子从汽车站出发后,便驶进了一条还算平坦的公路,不过随着越走越远,那四周的民居明显少了起来。
行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看样子黎明应该即将到来。
渐渐的公路变成了泥土路,坑坑洼洼的,有些低洼地方还残留了一些混浊的泥水,看样子前不久这里下过一场雨。
随着还算明亮车灯的照射,土路两边,一排排不高的灌木底部位置,任然残留了许多泥浆,不过枝头上,却挂着一颗颗如水晶般的露珠。
车子疾驰跃过,几处泥滩中的水花任意溅落在车身和路旁的灌木上,仅仅只是留下片刻汽车嘟嘟声后又恢复了平静。
天色微微亮了起来,不过瞬间又黑了下来,这是昼夜交替的法则,只是预示着黑暗在与光明做着争斗罢了。
终于在强大光芒的照射下,黑暗终究败去,东方微微泛出了暗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看样子定是骤然而生的朝霞。
常言道朝霞不出门,看样子也许不久便又会有一场雨水而至,不过想来这里是热带雨林气候的版纳,也许就是这样吧!
车子终于停下了,不过看上去只是这不算好走的土路没了,前方任然出现了一条贯穿灌木丛的小路,约莫半米左右宽,看样子车子是进不去才停下的。
车子停下的四周并没有看到民居和人影,只是此刻这片区域,却不知何时弥漫起了淡淡的雾气。
下车后那少数民族中年男子,给了那面包车司机几百块钱,看样子这车正是中年男人包的。
那银色面包车司机收过钱后,便掉头回去了,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清晨雾气蒙蒙的坑洼土路深处。
看了看这四周,除了密密麻麻的灌木丛外,就只剩下那条被雾气弥漫着的小道了。
第64章 苗寨子()
那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跟那个司机付完款后,便示意我们随他继续走上了那条小道,小道的两边留下了一排排轮印,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渐渐的几缕晨光照射进了灌木丛中的小道,那前一会的朝霞却不知何时早已散去了。
从小路走了约半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户简约的棚院,那小院外停放了好几辆牛车,看样子是用来托运东西的,显然小道上留下的轮印也是这牛车无疑了。
那中年男子示意我们随他在此歇息一会,我和三叔随便在外找了一个坐的地方,那中年男人走近那个简约小院便叫喊道。
“巫老,在家没?一会把你的牛车借我们使使。”
只见那中年男子边往那棚院接近,边说道。
随着那中年男子的话语,从那棚院里走出来一位头发和胡须皆花白的老者,看那年岁怎么说也得年过七旬。
那老者从屋里出来后并没有说话,看了看那中年男人,然后用手随意的比划了几下。
我没看懂老者比划的意思,三叔倒是在边上小声说道:“看来这老头是个哑巴,不过见他那一开始的反应,耳朵应该挺好使。”
我听了三叔的分析后,倒感觉似有几分道理,随后问道。
“三叔,这老者比划的什么,你能看得懂吗?”
三叔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白发老者,看了片刻后道:“能看懂一些,那中年男人向他借牛车,他比划的应该是同意,然后那老者又在问中年男子我们是谁。”
随着三叔的话语,我也将目光投了过去,果然只见那中年男人正在朝我们这边指着,看样子正是如三叔所言在做介绍。
我们在此没有逗留太长时间,随便弄了点水喝了后,便坐上了牛车,对于当下的社会来说,牛车还是很少见的。
不过有些乡下农村地区为了省钱,也有用这种牛车的。
速度虽然慢了点,但自己可以不费脚力,还算是比较悠闲的。
坐上牛车,大约又走了近一个多小时,前方出现了一个用竹木搭建的建筑。
远远看去有些像是电视上看到的山寨大门,走近仔细看去,果然这里正是一个苗族山寨。
而那寨门之上的木质牌匾上,用黑色字体书写着“苗寨子”三个醒目的大字。
牛车刚走到寨子口,便从里面跑过来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男童,出来后便对着那中年男人说道。
“寨主,你回来了,老寨主找你有事,他需要马上见到你,看样子,好像……。”
那男童很焦急的说道,但话没有说完就撂下了,那中年男人急忙起身,抬眼看了看我和三叔,随即吩咐道。
“二伢子,你带这两位贵客去客房安顿,我这就去见老寨主。”
说完那中年男人便下车朝寨子里而去了。
我和三叔也是听得一头迷糊,不过却是知道了这中年男子原来是这苗寨子的寨主。
我们被二伢子安顿在了一处还算清闲的住处,经过这寨子时,随便看了看,似乎里面人的着装服饰都是一样,而且来来往往人还不少。
进了房间那二伢子便开口对我们问道:“两位叔叔爷爷是来拯救我们寨子的吧!”
听二伢子如此一言,我忙将行李随手放下了,问道:“拯救?难道你们苗寨子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那男童见我不但不答,反而反问,他再次说道:“难道你们不是吗?可我看这位爷爷肯定是佛祖派来保佑拯救我们的,他的容貌很不寻常,老寨主以前说过,人不可貌相,越是不寻常的面容越是不平常之人。”
我听完后对于这男童的话也是一阵无语,想来他们应该是信奉佛教,不过具记载佛教最早就是传入云南的。
“没错,我们就是你们寨主请来的,但是不是拯救不敢说,这得看你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叔听完那男童的话后,似乎也一阵苦笑,随即说道。
看来他与我一样也很想知道这次前来的目的,虽说是考验,可总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那男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叔,并没有说什么,显然是不想告诉我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后来给我们弄了些饭菜,便没见了踪迹。
这地方确实太过落后和荒凉,没有通电,手机更是只是摆设,一点信号也没有。
现在突然来到此地,也不知那让我加入天机探寻团队的陌生男子究竟有没有在这里。
不过这种种迹象看来,似乎有些玄乎,倒像是刻意安排到这里来体验民风民俗。
我和三叔吃过东西没一会,便听到寨子外传来了很多噪杂的人声。
像是村镇赶集一般,我抬步往外走去,只见那些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男女老少皆沮丧着脸。
冒然看去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影响到了大家的心情一般。
我正想上去找个人问问,那男童二伢子却跑了过来,他跟我们说到。
“两位贵客,寨主说了让二位今晚在此稍做休息,等他安顿好老寨主的丧事后在来接待二位,寨主说还请二位多多包含。”
说着那男童恭敬的鞠了一躬。我急忙回复到:“你让你们寨主不用为我们惦记,毕竟丧事为大,我们就在此等候他便是。”
那男童说完后,便退出了房间,想来外面那些哭丧着脸的男女老少,定是因为老寨主之死而伤心吧!
我与三叔虽心里都有些焦急,但还是只得耐心的等待了,而且人家已经交待。
没一会,这片天地便下起了暴雨,那雨很急,雨水敲打在这竹木结构的房屋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然而雨水并没有下多长时间了,接近傍晚时候,暴雨就停了。
屋外的泥土地面上,在暴雨过后积下了不少并未完全渗入泥土的雨水。
那毫无预兆的暴雨,却将这片天地的闷热带走了几分,反之留下的却是凉爽和舒适的感觉。
西方的天边再次被暗红萦绕,真有些摸不透这里的天气,若按常理而言,朝霞和晚霞都有,真不知这里的天气是什么样子的。
暴雨停止后,寨子里的人又开始在寨门口的那块平坦大坝上忙活了起来,看样子是在为他们老寨主的丧事做准备。
第65章 请火()
夜色悄然而至,但寨子外面的人声任然很热闹,似聚集了好几百人准备开什么聚会一样。
而且有些说的是普通话,有些说的话语我并听不懂,像是地方方言。
在那噪杂的人声之下,我并没有什么睡意,毕竟就算真的想睡,这么吵也会睡不着的。
三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起了旱烟,旺财任然视若无睹的趴在三叔边上,屋内并没有掌灯,也许是因为没有完全黑透或是夜晚这里就没打算掌灯吧!
看着这渐渐黑去的天色,听着房外噪杂的人群,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我在心里自语了万次,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
也许是因为三叔早已习惯了黑暗,他微微眯着双眼,在这不算明亮的房间里,享受着旱烟的味道。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是老寨主驾鹤西去的日子,寨子里的男女老少们,大家都辛苦了,老寨主生前对我们寨子可所谓功不可没,所以最后决定以苗寨最隆重的葬礼为老寨主送上最后一程1,请火。”
屋外一位声音洪亮且干净男子的声音,控制住了宣泄噪杂的人群,并随之大声说道。
随着那男子最后一句话音的落地,只觉外面突然一下亮了起来,如同刚要入暮的夜晚突然被白昼替代。
对于这突然的变故,我瞬间来了兴趣,从一旁的座椅上快速站了起来。
三叔似乎也看到了这种变故,见我准备出去而开口说道。
“别出去,这几乎与世代脱轨的苗寨子兴许遗留呢很多关于火的秘法,若不慎碰到禁忌,可不容小觑。”
三叔将点着的烟枪从嘴里拿了出来,在外面突至的亮光下,我看到三叔神色凝重的一字一句对我说道。
听到三叔的话,我快速停住了脚步,心里难免有几分不解,稍稍往外探头看了看,那如同白昼的亮光有几分像是火焰,但似乎又有些不像。
没看出个所以然后,我便走了回来,任然在靠近三叔不远的椅子上坐下了。
我抬眼望了望三叔,他见我回来后,再次吧唧起旱烟来了,双眼很享受的微微闭着。
我愣了愣后问道:“三叔,这外面的光芒是火焰吗?我怎么感觉有些似像非像。”
趴在地上的旺财,听到话语后懒散的舒展了一下趴着有些发麻的前腿,然后再次进入了熟睡状态。
三叔听完我的话后,用余光微微往外面扫了扫,然后又看了看我,说道。
“不错,外面的光亮应该不单单只是火焰,应该在那火焰中加入了何种独有的秘法。”
三叔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寨子的人应该都姓姜,应该很善于使用火……”
三叔话还未说完,二伢子便慌慌忙忙的从房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盏灯。
。放下灯后他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再次走出了房间,看那急促的样子似乎被狗撵了一般。
我们也没理会他,不过此刻在二伢子提来灯光的照射下,可以更清楚的将屋内看得明明白白了。
我瞅了瞅那油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子,一根灯芯,亮光之上是一个灯罩子,不过是用那种透明的材质。
那原本透明的灯罩子上部口位置,此刻看上去被熏得有些发黄发黑,显然那种日积月累的黄黑色,定是油灯燃烧时所留下的。
灯罩的底部连接油瓶处的位置却显得异常清晰,再往下,则是一根不算太长的灯芯绕在瓶子里面。
这种灯叫抬灯,意思就是将玻璃罩子一抬就可以点着,相比马灯要稍微高级一些。
以前在乡下还是见过的,想来那时应该是十几年前,乡下没通电时,有些家庭富裕的就是用的这种抬灯,不过现在很少见了。
总体来说,这种灯并没有马灯有收藏价值。
然而在我仔细看了数遍后,却并没发现灯瓶里有煤油,想来难道就只剩灯芯里面的一点油吗?不过灯光却很明亮。
我正在仔细端详着灯瓶时,三叔再次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