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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朽仙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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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干净清河县的事宜,何家将地盘平均分给了李赵两家,而后卷起铺盖在东城门集合,排成了浩浩荡荡的大队准备随郭涛前往洛河派。

    清河县人都知道这个存在数百年之久的大家族将要并入洛河派,无论是出于恭贺还是出于沾光考虑,总之有不少人出来送行。

    “长乐哥哥,你真的不随我们去洛河派吗?”何悦儿一身杏黄罗裙,撅着小嘴,小脸簇成一团,可怜巴巴拉着何长乐的胳膊,不舍得说道。

    “我有我的路要走,而且我生性自由散漫,不拘礼数,去了宗门未必是好事。”何长乐揉了揉何悦儿的头,将其揽在怀里,对这个招人疼的小丫头很是不舍。

    “那悦儿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何悦儿抽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尽是水雾。

    “我又不是去天涯海角,想你了,就去找你呗!”

    何长乐噗嗤一笑,目光柔和,很享受这种有亲人关怀的感觉,他把脸板起来,佯装发怒道:“不过若是叫我知道你不好好修炼的话,那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我修炼,日后我天天修炼,那你能不走了吗?”何悦儿眸中满是哀求之色娇嗔说道。

    何长乐揽过何悦儿肩膀,附在其耳边小声道:“给你的戒指你留好,里面的武技一定要偷着练,知道吗?”

    何悦儿被何长乐一抱,像个鹌鹑一样安静了下来,小脸红扑扑,煞是可爱。

    “咳咳!”

    何隆看着这兄妹俩黏在一块很是别扭,干咳两声道:“悦儿,快回来,你长乐哥哥有他的路要走,总不能一辈子陪着你。”

    何悦儿噘着嘴,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何家的队伍中,眼巴巴瞅着何长乐,小脸上写满了不舍。

    “何兄,你真的不去我洛河派?”郭涛见这对兄妹终于黏糊完,笑着凑上来询问道。

    何长乐摇了摇头:“大丈夫自当四海为家,日后若真有求到郭兄的地方,定然会去叨扰,在下的家人郭兄若是闲来无事,劳烦多费些心。”

    “好个大丈夫四海为家,若是日后何兄真能有一番成就,不要忘了洛河派还有我郭涛这一兄弟就好。”郭涛眸中精芒连闪,哈哈一笑,抱拳高喝:“何兄,就此告辞!”

    “告辞!”

    何长乐抱拳还礼,目视何家众人随着郭涛与刑老渐渐远去。

    队伍中,何悦儿不舍的回头看着他,泪水如珍珠稀里哗啦撒下,便宜爹望着他,眸中既欣慰又担忧,却又不肯多说句保重,何家众子弟偶有回头,与他的恩恩怨怨都化作了期盼,化作了真正的同族之情。

    “走吧。”

    何长乐目视着一行人远去,消失,长长吐出一口气,招呼着与其同行的李潇,在李家赵家的相送之下离开了清河县。

    李潇很明显没有离开家太远过,最近几天都魂不守舍,此时俊逸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舍,不停地回头去看李阳,每当看见他回过头,李阳都会笑着挥一挥手,带着饱含深意的祝福与期盼,送儿子远行。

    两人,两宠。

    黑色劲装,身负石碑手持大戟的少年。

    淡蓝华服,相貌俊逸腰持长剑的仆从。

    雪白绒毛,灵性十足,懒洋洋蜷在少年肩头的灵狐。

    油光水滑,憨实厚重,任劳任怨跟在仆从身后的拉布拉多犬。

    在李赵两家子弟种种复杂难明的目光注视下,四道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之上。

第一章 固阳行() 
固阳县城,长街两侧热闹非凡。

    何长乐领着李潇,两人两宠的组合走在街上多少引起了一些路人的围观,尤其何长乐背上还挂着块“坟碑”,更让人觉得怪异。

    固阳县与清河县毗邻,不过两者相距甚远,足有二十一世纪半个共和国的距离,二人一路走来不紧不慢,走村过店,倒也领略了一番风土人情。

    自从离开清河县之后,李潇时刻紧盯着何长乐,很怕何长乐跑了把他丢下似的,除了大小便之外几乎寸步不离。

    “何长乐,你就不能把这块碑收进储物戒指?”李潇跟在何长乐身后不远,被街上人看猴一样盯着,浑身上下不舒服。

    “说多少次了,我是主人你是仆从,你该叫我少主,没大没小。”

    何长乐目光在李潇肉包子一样肥嘟嘟的脸上盯了一会,直到包子泛红,敲了敲背后的仙碑,得意洋洋道:“这可是宝贝,只有放在外面才会让人羡慕,你懂个啥。”

    “切,一块破坟碑罢了,擦干净点就成宝贝啦?谁信。”李潇被何长乐盯得心慌,目光躲闪不屑说道。

    何长乐神秘一笑,不多言语,有时候就是这样,他把真话说出来反倒不会有人相信。

    李潇是个假龙真凤,作为二十一世纪四有青年,从清河县出来的第二天何长乐就已经察觉出了异常。

    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白天总缠着何长乐,一到晚上就会神神秘秘的,上厕所都会让小白看门,古怪的是小白竟然真的愿意听她的。

    这些都只能说明李潇比较害羞,真正让何长乐知晓真相的还是在一天晚上,何长乐起夜发现老黑鬼鬼祟祟的在趴李潇的墙根,好奇之下也跟过去瞅了瞅,于是乎见到了美人出浴的盛景。

    “难怪李阳死皮赖脸非要将儿子送来当人质,真是下了一步好棋!”何长乐对李阳的豪爽感到万分敬佩。

    知晓了李潇的真相,何长乐对其的态度改观了许多,人家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又没得罪他,犯不着太苛刻。

    “驾!让开,都给我让开!”

    长街那端,一红一白两匹骏马前后呼啸而来,前面的红马上,绿色锦衣的青年扬起手中的金鞭四处挥舞,驱赶着两侧路人。

    街上的行人商贩匆匆收拾摊子到处躲闪,虽然目露愤怒之色,却没一个敢多嘴。

    混乱之中,一个牵着小孩的妇人被青年一鞭抽飞摔在路上,那马匹“吁率率”长鸣,前蹄抬起就要将妇人连同小孩一起踩死。

    街上一片惊呼,许多人都不忍的别过头去。

    “呔!”

    忽听一声娇叱,紧随其后近两米长的青光飞射而来,将那悍马射了个通透,李潇身影飞速奔过,猛然出拳用出三重劲将红马轰飞。

    早在离开清河县之前,她就已经在李阳倾尽家财的之下突破到了凝脉境界,这也是何长乐答应带着他远行的唯一要求。

    宝马遭遇强袭,马上锦衣青年一跃而起落在地上,见红马飞出老远坠地便亡,目露凶芒看向李潇:“什么人,胆敢杀我吴家的马!”

    李潇根本就不理会这锦衣少爷的呼喝,上前扶起面色惨白的母子,细查并无伤势,这才冷冷说道:“本以为我就够纨绔的了,见到你之后忽然发现很对不起纨绔这两个字。”

    “吁!”

    此时后方的白马也已经赶到,缓慢停了下来,马上是一位女子,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岁,身着白色宫装,长发飘袂,面带素纱,身姿美轮美奂,宛若九天仙女不容亵渎。

    “怎么回事,吴仁?”宫装女子秀眉微蹙,翻身下马扫视四周淡淡开口道,声音清冷。

    “圣女,有贱民挡路,无大碍,我这就将他们赶走。”吴仁面带微笑对圣女抱拳,转身立刻换了脸色,恶狠狠瞪着李潇喝道:“还不快滚!”

    “岂有此理,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让别人滚,还头一次听到别人让我滚,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话?”李潇冷笑,眸光烁烁盯着吴仁,又打量起那所谓的圣女,眸中闪过一丝惊艳,略有片刻失神。

    吴仁眉头微蹙,眼底闪过阴霾与阴毒,他不知道李潇是女子,还以为同样是被圣女的美色所迷惑的浪子,于是心中升起嫉恨之意。

    “圣女是我的,只有我一人可以觊觎,其他人根本没有资格,谁惦记谁就得死!”

    吴仁如此想着,眸中闪过恶毒之色,低喝道:“哪里来的瘪三,竟敢口出狂言,吃我一击!”

    他话不等说完,手中光芒闪动,两把金锏出现在手中,直奔李潇的头部剪来。

    李潇大骇,根本来不及躲闪,想要抵挡却发现她的武器已经投掷出去,眼见那金锏朝自己扫来,心中顿起悲意。

    “想不到我李潇才刚刚出了清河县就要命丧黄泉了,真是愧对爹爹的希望,爹爹,女儿不能尽孝了。”

    李潇正要闭眼认命,忽觉有黑影从天而降。

    轰!

    一座石碑猛地砸进地面,方圆数丈都跟着颤动,正赶在金锏打过来的瞬间将其挡在了另一侧。

    “没经过我的允许竟然就敢对我何长乐的人动手,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还不快快自裁谢罪,免得连累家人!”

    街上人都目瞪口呆,就连那圣女都是眉梢微动,越过石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手持方天画戟缓步而来,长发飘飞自带一身狂莽气息,肩膀上趴着雪白绒毛的灵狐,旁边还跟着一条黑得发亮的拉布拉多犬,组合怪异人不明所以。

    吴仁金锏砸中石碑,只是传出两声轻响,竟然连个坑都没留下,心中骇然的同时绕过石碑朝何长乐看去,见其方天画戟之上煞气凛然,瞳孔猛然收缩。

    “是你丢的石碑?”他眼睛微眯,眸光闪动开口说道,如临大敌。

    无论是这石碑还是那方天画戟都不一般,以它们作为武器的人定非常人,容不得他不谨慎。

    何长乐眸中寒芒闪烁,并不理会吴仁,就连容貌倾城的圣女他也只是多瞧上两眼,便来到李潇身边,将目瞪口呆看着他的李潇扯胳膊拎起来,嘴角扬起玩笑道:“你看,我说是宝贝吧,你还不信!”

    李潇安静的像是小猫,看着何长乐调侃的笑脸,嘴一揪,眼泪稀里哗啦掉下来,杵在原地动也不动。

    何长乐收起笑脸,咂了砸嘴有些不知所措呢喃道:“不信就不信呗,至于嘛!”

    噗嗤!

    何长乐本就郁闷,忽听有人嘲笑,顿时心里来气,恶狠狠瞪了过去,却见笑的正是那白衣如仙的圣女。

    圣女素手轻抬,掩嘴一笑,仪态万千,见何长乐瞪着她,款步走上前略一欠身,收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轻柔开口道:“这位少侠真是笨,英雄救美人,美人自然感动的落泪。”

    何长乐眉头挑了挑,李潇闻言闹了个大红脸,小心翼翼看向何长乐,见何长乐面无表情,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

    “我如今是男儿身模样,他当然不会注意,却不知这位圣女是怎么看出来的。”

    圣女对李潇缓缓一笑,又看向何长乐淡淡开口:“小女子千羽熏,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何长乐,她是我的仆从李潇。”

    何长乐淡淡开口,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千羽熏稍有诧异,很少有男人在她面前还能做得如此镇定自若,就算是装,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吴仁此时面色阴沉如水,何长乐不理会他也就算了,可如今他在意的圣女也跑去和对方攀谈起来,而且态度与同他交谈之时完全就判若两人。

    “我堂堂吴府少爷,哪点比不上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也好,我就与他一决雌雄,也好让你知道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

    如此想着,吴仁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金锏斜指何长乐低喝道:“哪来的无名之辈,竟敢到我固阳县撒野,今日就叫你血溅五步,纳命来!”

    圣女千羽熏秀眉微蹙,不介意的拉起李潇让道一旁,美眸中光芒闪动,没有要阻止战斗的意思。

    她转过头看向李潇,却发现这丫头丝毫没有紧张之意,诧异问道:“你不担心?”

    李潇闻言撇了撇嘴:“一点悬念都没有,我担心什么?”

    千羽熏秀眉动了动,眸绽奇芒。

    吴仁本就窝火,见千羽熏竟然去拉别的男人的手,勃然大怒,哇呀呀提锏朝何长乐砸去。

    何长乐方天画戟斜指前方,待吴仁来到攻击范围之内,转身一式横扫千军。

    吴仁冷笑,丝毫不以为忤,双锏交叉抵挡。

    叮!

    两兵相接,成吨巨力传来,吴仁手中一轻,金锏如豆腐一般被那方天画戟拦腰斩断,他心中骇然,顿时冷汗直下,亡魂皆冒,张嘴欲要求饶,却费多大劲也喊不出声音。

    方天画戟去势不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在其腰上。

    紧随金锏断裂,吴仁变成了上下两节,殷红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尸体掉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嘶!

    街上人尽皆倒吸冷气,不可置信的看向何长乐,千羽熏美眸中光彩大盛,看着何长乐手中的大戟若有所思。

    “哼,以为多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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