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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惑乱邪王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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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瑾凝猛地颤了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不用!”

    夕阳的余晖,映得他微显苍白的脸庞神似皎玉,他为躲避万箭,舍弃了一条腰带。

    落地逃命直至他说安全后,她才发现自己又被他算计了一道。

    那腰带可是她的!他都没经过她同意就擅自帮她把腰带解了?这这这就算是深山老林,可仪容仪表,可是任何时候都不能丢弃的!

    她呼呼地小脸鼓起气来,像冲他撒火又不敢,只得一个人生闷气,后被他一句再气丢自己一个人走了的话,极不情愿地抓紧了他的袍角,眼带委屈地垂下赫炎晋冷笑地睨着她,说实在,他若有空,就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来挑衅她的女诫,她怎么会想不明白?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身上那些束缚,想跟在他身边,就不许这么死板!

    看她现在虽然不敢抱怨,但心底定然还是怕的,连拽他袍角的手都带着微微颤抖。

    其实她这身衣服还不到她想象那大敞的程度,一身简装,袖子有丝带系紧,腰腹之上也有紧贴的设计,系了腰带反倒显出她纤弱过了头,这样一换,便显出那些精致得恰到好处的凹凸,柳腰下身裙角散开,裙裾般飞扬,纵然是没了腰带,也掩不了那身材的天然好韵致。

    他如是想着,脸上的阴霾也轻了些,幸好也只是他一双眸子溜溜看着过过眼瘾没吭声,若是让她知道他还有心看她身材如何,她一准宁愿被丢在林里也不跟他走。

    因为他赫炎晋在她俞瑾凝心中,有时危险过这万年不变的深山!

    山林深处,一颗大树旁,她扶着他坐下。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她不敢歇上一口气,忙将他伤口出的衣服扯破,让伤口露出,惊慌的眼神四周瞟着。

    “别担心,我已封住身体几处大穴,血流不快!”他淡淡说着,俞瑾凝的心思顾不上他的神情,听他说话不喘不急,倒也心安了几分。

    “可我也要帮你包扎才是,眼见天就快黑了,这山里晚上陡凉,要抓些草药回来!相公你说,需要什么样子的?”

    她转了转头,想从他怀中出来,冷不防被他手指一按压在唇上,低低道,“瑾凝我还以为你这声相公,再不会叫出口了!”

    她一吸气,他话中所指令她眸光瞬间黯然,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刚做了一般,一直凝视着她的赫炎晋突然覆下俊逸,紧紧地攫住了她的红唇。

    思念在这一刻化作波涛汹涌的巨浪席卷而来,不论是他或她,都无法抵触渴望中最原始的索取。

    正在这时,头顶大树上被鸟儿踩落的枯枝脆响惊醒了两个沉浸在甜蜜重逢喜悦里的人儿。

    俞瑾凝猛地睁开眼来,急急推拒道,“相公别这样先包扎伤口好不好!”

    她嘟着红唇,眼神不悦地瞪着他,脸上流露出责备的神情!容颜染粉含羞,可让人自动忽略那煞风景的责怪,更生出一种勾人心魄的妖娆来!

    白天的她都可以美丽至此,他真恨现在居然不是夜半!

    他眯了眼,凝着她的绝美的脸庞许久,才放心思在自己的伤势上,道,“找一种张有五片长叶的莎草来,如果还能瞧见一种张有黑紫色小圆果的乌蔹梅,采它几朵花,一起揉碎,倒敷上来即可!”

    “我这就去!”她双眸闪亮一应,那神情,如同得了个什么好差事,急急地退出他怀中,便向四周寻去。

    等她捧着一把丛生的草回来,赫炎晋已从周边找来枯枝树尾,截出块空地,生起火来。

    见她气喘吁吁将杂草放低,他看都不看一眼,只紧紧锁着她满带笑容的脸,眼底一抹疼爱滑过。

    “相公,我找了好多,乌蔹梅好找,可是那五片叶子的莎草却难寻,一路过去,我见都有这般描述的野草,都不知是哪个?这都捧了回来,相公你瞧瞧,这里面可有你要的莎草?”

    他轻描淡写地扫过一眼,从中一处绿草缝隙下看见莎草的影踪,颔首道,“中间那个便是”

    “那就是在了!真好!”她一边高兴说着,一边伸手去将面上的野草拿开,却不料下一秒,小手就被他紧紧抓在手里。

    她诧异地抬眸看去,却撞见他眼中闪着焦火,语气沉怒道,“手怎么回事?”

    “呃这个它旁边有株卷耳,不小心刮了下”她语气诺诺道。

    知他定然又要责骂自己没用,小脸皱成了一团,只想陪上笑脸,换他一次不狠狠攻击。

    赫炎晋心里哪有这般想法,知她定然因他伤势焦急着,这无疑是在诠释她心中他的重要,此刻见她委屈一撇嘴,更是后悔自己当时没把伤势说轻些,害她受了伤。

    他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白皙手背上的肿痕,竟不觉心口越发难受胀痛,如被针尖不停戳刺着,怎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她是过惯了大秀的日子,将来也是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他从不想过,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会遭这样的罪!

    别是落下疤痕才好他心紧缩地,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来,埋首在她颈项,不自禁低喃道,“对不起”

    她的心,钝钝的痛起来,难以置信自己现在听到的。他在跟她道歉?他何故要向自己道歉?再说,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不论错与对,都该是她赔罪不是?

    “相公别这样说,是妾身的错,妾身没用,摘点野草罢了,也能这么不中用把自己整伤!”

    他轻轻叹气,再次道歉,“对不起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第195章 :夫妻一生当如此()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激动地想哭!

    不要,不要他的道歉!他不该用这样渴望得到救赎的语气和她说话!他应该是那夜点盘指兵的伟岸男子,他的目光不该罩着黯痛之意。

    许久,她逼回将落的泪水,一时声音暗哑无法发声,只能轻抬皓腕,将他紧紧抱住,喃喃用气声哑道,“我没事,我不痛,手不痛,心也不痛!”

    他微微一怔,后有力的点头,缓缓地,抚摸上她的头发,“瑾凝,我知你那几日心里定然怪我,怪我丢下你不管!可是我真没抛弃你的意思须知你随我那夜匆忙出发,路程上不时停留,对你身子不好!我只是想,等我拿下幽州,安顿大军,我便回来接你!也省了你舟车劳顿之苦,若是一切顺利,我还能做你向导,领你到处看看!谁知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以为我能等到那一天,不料你的一封信,我便抛下大军不管,回来找你了!”

    “我经过潼关,入住客栈时,听说附近有两支流寇作乱,百姓言语之间均有希望,念我名姓,盼我好似要从天而降为他们清除这些败类!我本一心要寻你去,不想在路上耽搁,谁料暗卫突然给来信,说你和孟苏在一起,一日后便到潼关,我猜不准他走那条线,就想着在这里等你一阵,顺便做点实事!我于前两日化名为师良,打入黑山寨老巢,与他们的头领合作,与今日约了红衫旗的人决斗,本想拿下红衫旗之后,随他们回黑山寨去,今晚庆功宴上投下毒药,一并死个干净,没想到,这事做到一半你就出现了”

    他突然转头看他,目光清湛,“瑾凝,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欣喜,有多感谢上苍,原来老天还是厚爱我的,它听了我的心底的祷告,把你平安的送到了我身边!”

    他轻轻地,又叹气起来,“凝儿,今日那一转身,便看见你于日光下向我飞来,那时我真以为,是不是我中了流箭已经死去,然后看见成仙的你来接我,我当时想,谁说死亡可怕?”

    俞瑾凝听得秀眉皱拧,泪雨婆娑,一张绝美的容颜此刻就像浸在水面之下,一时模糊一时扭曲,只因心中深感他句句肺腑灼心,再也维持不了半点仪容讲究来。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右臂,将脸贴了上去,深深埋了许久,然而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灼灼且深邃黯漠的眼睛,一字字道,“相公,从今日起,你答应我,终你一生,请相信你的凝儿不会轻易死亡,请相信你的凝儿不会弃你而去,请在任何突降灾难艰难困苦的时刻,任何天灾**颠沛流离之时,都请你记起你此刻对我许下的承诺,为我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等着我,与你团聚”

    久别重逢的夏夜,连虫鸣声听来也清越美妙,夜风涤荡尽了白日的铁血争斗,渲染一天静谧芬芳的花香。

    她坐在他腿上,偎在他怀中,哪怕没有话题,只静静享受这一刻相逢的欣喜,便足够将心底积压许久的疑团和担忧付诸清风,远扬而去奔波一日,静下心来,她才觉疲惫想睡。可心里又念念不忘去照看他伤势,在他怀中一翻身,睁开熠熠晶莹的眸,想找些话题。

    “爷,你这伤真没大碍了吗?我们今夜不能动身去与孟将军回合了?”

    “嗯!明日吧我担心那些人阴魂不散,现在天黑吓人,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俞瑾凝微一颔首,忽不知想起什么来,小脸微微皱紧,“这山里会不会有野狼狗熊之类的凶禽”

    “说不准!”他认真一应,并未存心吓唬她。

    而她下一秒的动作却把他吓了一跳,缩成小面团似地往他怀中缩,双脚也不敢碰地,就怕脚下不是草地而是毒蛇。

    赫炎晋一怔,后默然看着她,突然笑了。

    他一笑容色鲜妍,本有些憔悴苍白的气色瞬间被那琉璃般的眼神和火红的篝火掩去,满目中皆是流光溢彩灼灼其华,亮得俞瑾凝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可惜那笑容一现又隐,下一瞬他又恢复他那冷淡中睿智锋利的气质,道,“你这样跑出来,说实在的我可从未想过你会为我做这事!不过下次不要了,危难当头,下一次说不准就遇上什么麻烦”

    俞瑾凝笑起来,微微皱起鼻子,拽过他衣服,轻轻拉扯着,“下次你若还是舍我而去,我自然不会再来一回我躲起来,让爷找我!看爷还敢不敢丢下我不管?”

    他立时僵住,面色一度趋向信以为真。

    她娇笑着掩唇,愉悦地倒回他怀中,依稀听得他讪讪哂道,“我的王后,心是越发狠了,对我都这样将来,是不是能成为一代名后?”

    俞瑾凝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眸色闪烁,惊慌不已,现在说这样的话对她来说仍然负担极重,短短一瞬,她已品到他夺位的桀骜决心,就像那日得知他要明反,有些显而易见的事实浮上脑海皇后,她竟为这个词,心跳加速,充满着期待!

    不为别的,只为是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夫妻,一生当如此!

    她垂眸,禁不住心底升起的丝丝暖意,挽住他结实的臂膀,轻声道,“相公身负重任,万千将士身家性命所系,怎么轻言离开大营?是妾身不好,不能为相公分忧,反倒还使性子写那封信令得相公征战艰苦之际分心挂念,实在不是为人妻该做的事!”

    赫炎晋淡淡一笑,说起那信啊,他就一直在怀疑,以她这隐忍性子,怎么可能会写信给他?他就算着是谨心作怪。

    但无论是谁写的,其实也都是引子,他早有要接她过来的意思了。至于怪罪,压根也没有。

    “是瑾心的杰作吧?!你也不用诧异或害怕,是我自己等不急,我还得感谢瑾心为我下决心”

    “到底还是妹妹顽劣,给相公添麻烦了!相公的问鼎之心,里面背负着太多刀光剑影,但妾身还是很高兴,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了便是!”他微微一笑,后又眯眼,严厉警告道,“诋毁我的话不许说!”

    她轻轻摇头,话未出口前,娇颜已习惯一红,腼腆道,“妾身高兴的,是爱与谋权狭路相逢时,相公选择了我”

    他盯着她看,幽邃深沉的眼眸闪过丝许失神。她说爱啊,她也终于知道这是爱了?!

    “瑾凝”他轻吻她脸颊,有些情不自禁,忽然脑中白光一闪,如此良辰美景,头上明月,空中清风,气氛极佳,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第196章 :说个故事给你听() 
“瑾凝,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他说着眸光一敛,示意她要认真对待。

    她忽就心口一紧,从他认真的深眸中可见他对此事的在意,而后,轻轻颔首。

    她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听着他轻声开口,声音淡漠疏离。

    时间仿佛放慢了很多“十四年前,有个男孩,丧母不久,父亲怕他在家难受压抑,有一日正巧同僚一位将军过寿,便带着男孩去了。男孩心里确实因丧母之痛正处在孤僻厌世时期,同去的同龄孩子们邀他一块玩耍,都被他冷硬地拒绝了。男孩也找不到能让自己开心的耍头,只是换个地点,重复着每日思母的举动,他捧着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一串珍珠手链把玩着,想起母亲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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