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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婚迷不醒,男神的绝对真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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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她会成为我的女人,但不应该是这种方式。”

    他唐牧川的女人配得上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追求,最独家的宠爱,最绵长的感情,最隆重的婚礼,这样类似囚禁的方式向来就不是他想要的,如果不是她心里住了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个人对她的影响至深,他也不会想到用如此方式让她只看得到自己。

    慕言欣赏这样的唐牧川,足够自信,也足够理智。

    微微一笑,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

    “等她伤好了以后吧。”

    ——

    慕言离开主宅之前,曾在二楼的主卧短暂逗留,那时秦瑟正在阳台吹晚风,听到门响的时候她以为是唐牧川,所以并未回头,直到慕言走到了自己身边,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传来,她微微笑了笑,转过头来看他:

    “来了?”

    慕言轻哼一声:

    “真没良心,尽心尽力照顾你两天,离开也不打声招呼。”

    “又不是生离死别,只是几分钟的距离,算不上离开。”

    慕言撇嘴:

    “最不喜欢犯了错还死不承认的人。”

    秦瑟莞尔:“对不起,是我错了,应该和你打声招呼的。”

    慕言满意的点点头:

    “算了,原谅你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海平面,慕言的视线慢慢的移至秦瑟的脸上,那么淡然的眼神,那么无谓的表情,她宛若对现实的一切都不甚在乎,却又用一种自己的方式负偶顽抗。

    唐牧川说自己动秦瑟动心了,他未曾反驳,可慕言清楚,自己对秦瑟的动心并非是来自男女之情,或许有,但这个比例在欣赏秦瑟这一份额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如果他喜欢秦瑟,不会在唐牧川对他宣布秦瑟所有权的时候而没有半分嫉妒的情绪。

    如果他喜欢秦瑟,不会在任由秦瑟继续这样不快乐的生活。

    如果他喜欢秦瑟,他才不会管唐牧川是否开心愤怒,也绝对会放秦瑟离开。

    但,他统统都没有,他对于秦瑟是欣赏,因为这份欣赏,连带着对她也有些与众不同。

    秦瑟在岛上是孤独的,自己也是一个人,恰好秦瑟受伤且不愿意回主宅,便动了恻隐之心收留了她,并不是同情,而是觉得在这个岛上,他们或许是同一类人,对于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多数人都会表现的更加友好,慕言也并不例外。

    但,也仅仅是如此了,他不会再向前迈一步,哪怕再小。

    “我回去了。”许久之后,慕言轻声说。

    秦瑟含笑看他:

    “好。”

    慕言离开后没多久,佣人便再度敲响了卧室的门,提醒她晚餐时间到了,可以下楼用餐,秦瑟注意到佣人对自己的称呼再度变回了‘秦小姐’,当然,这完全可能是因为频繁的变更让他们一时不习惯,秦瑟也并未在意。

    只是当他看到唐牧川的时候,内心的讶异便再也平复不了。

    秦瑟穿着白色的睡袍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袭黑色衣着的唐牧川,似是感觉到自己的视线,他放下手中的杂志抬眼看了过来,然后,竟笑了。

    是人都会笑,唐牧川虽然不常笑,但并不代表他从未笑过,只是这样一个温柔到让人只想沉醉其中的笑不应该出现在唐牧川的脸上,或者说,唐牧川不应该对自己如此笑出来。

    秦瑟疑惑,错愕,讶异。

    别墅的门未关,海风穿越客厅轻抚着她的脸,吹起了她丝丝缕缕如海藻般的长发,她就这样看着唐牧川缓缓向自己走来。

132。伤好之后,便可离开() 
唐牧川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想明白了一个其实很简单的道理。

    在他和秦瑟之间,秦瑟从未做错过什么,错的是自己,由始至终都是自己,不郑重其事的道歉已是不对,又怎能去强迫她表现出最真实的情绪?

    他是得了一种叫做习惯的病,还从未有谁敢在他的面前如此自我,除了秦瑟。过惯了太过被人敬畏的生活,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将他视作普通人的秦瑟,这分明是他期待的,却又让他如此的不习惯。

    所以在伤害她之后,才会不理智的又做了一些让她受伤的事情,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未免太过蠢笨,他连最起码的智商都不复存在了。

    好在不是无药可救,他终究还是想明白了蹂。

    他对慕言说放手,并非只是一句玩笑话,而是真的已经这样决定。

    尊重一个人,应该让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并不是囚禁。喜欢一个人,应该给予她最大的快乐,而不是让她学会隐藏情绪。爱一个人,应该将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都给她,而不是将自以为的好附加在她的身上该。

    她想要自由,他给。

    她想要快乐,他给。

    她想要回归从前,他放手。

    唐牧川相信即便让她回到从前的生活轨迹,她最终还是会属于自己。他有这样的自信,因为他会将秦瑟想要的所有所有,全部双手捧到她的面前。

    此时,他站在秦瑟一阶之下,平视着她的视线,清楚的看到秦瑟眼中的诧异,那么明显。也对,自己的喜怒无常变化多端连他自己都觉得反常了,更何况是她,自己刚想要解释,却看到秦瑟眼中的情绪渐渐隐了去:

    “我这样穿,是不是像极了展颜?”

    也只有如此解释才能解释的通了,否则前一刻还处处针对自己的他,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如此温柔?他又不是川剧中的变脸演员,怎么会将情绪掌握在转瞬之间?

    秦瑟的误会让唐牧川原本想要解释的***就此淡了下来。

    原本他就不是会道歉的人,原本他就是不善于解释的人,好不容易提起勇气,说服自己,此时这般,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诉说了,沉默片刻,还是放弃了,径自牵过她的手慢慢下楼,向餐厅走去。

    秦瑟一直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个自己熟悉也陌生的背影,心间那股翻腾的情绪压抑了又压抑,终是在楼梯的最后一阶甩开了他的手,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他。

    唐牧川对于秦瑟的举动谈不上意外,转过身来,目光淡淡的看她:

    “怎么?”

    秦瑟闭了闭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发出声的也只有两个字:

    “没事。”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一个替身,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呢?可是当唐牧川用那么温柔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实则是在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恶心,身上的衣服也如同着了火,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忍下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于是在情绪爆发的边缘,再一次选择了妥协。

    唐牧川不明白秦瑟心中所想,但也看的出她的不舒服,多多少少知道原因是什么,毕竟能让她烦心的事情并不多,看一眼餐厅的饭菜,他觉得这一顿饭多半是吃不下了。

    摆正了身体,他径自轻笑,将手放进口袋里,告诉秦瑟自己不会再做牵她手的举动:

    “不饿的话,出去走走?”

    比起和他同桌吃饭,秦瑟宁愿出去吹吹海风,她怕那股恶心再来作祟,影响食欲。

    ——

    黄昏的沙滩还留有白天的余温,有沙子钻进秦瑟的拖鞋里,粘在她的脚上,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干脆光了脚,慢慢的走着。

    顾忌着她腿伤未愈,唐牧川并未行走的太远,临近海边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看着海平面静默片刻,等秦瑟走近,才缓缓问出:

    “恨我?”

    秦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脚步还未停,海风海浪一***的袭来,唐牧川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有些不真实,所以秦瑟也一时不能判断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甚至不确定他是否曾开过口。

    后来唐牧川等不到秦瑟的回答,转过身来看她,又将刚才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秦瑟才确定他是在问自己,并且语气中没有任何的坏情绪。

    可即便如此,秦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在怎样作答?

    她的犹豫,唐牧川看在眼里,自嘲的笑了笑:

    “我大概已经知道答案了。”

    秦瑟松了一口气,并不问他的答案是什么,因为无所谓。

    唐牧川重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想自己不看着她,她大概就会自在一些。

    秦瑟的确是自在了一些,但心中的困惑却是多了很多,眼前的男人秦瑟自认为从未看透,如今这般更是将他周身都笼罩了一层薄雾,更加让人捉摸不

    透,她实在没有精力去猜测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自己,秦瑟很难不去在乎。

    唐牧川不说话,秦瑟自然也不会没话找话,夕阳西下,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站着,看着被夕阳染红了的大海一点一点的褪色,再沾染上夜的深沉。

    他们已经站了很长的时间,长到秦瑟的开始觉得冷。

    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轻声开口:

    “唐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唐牧川没说话,秦瑟也并不是一定要等到他的回答才肯走,只是脚步尚未迈开,他的声音便徐徐传来:

    “秦瑟,我并未将你当作展颜。”

    秦瑟顿住动作,看着他。

    “你和展颜并不一样,熟悉的人都看的出来,又何况是我?”

    秦瑟犹豫一下,开了口:

    “那你将我留在身边的用意是什么?睹人思人?”

    “不管我最初的用意是什么,现在都已经不需要了。”

    秦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因为那个可能于她而言未免显得太过不切实际,所以又在第一时间被自己否决了,她看着唐牧川挺拔的背影,轻声开口:

    “我不太明白唐先生的意思。”

    唐牧川转过身来,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等你痊愈之后,我亲自送你回t市。”

    秦瑟怀疑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看着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相信?”

    秦瑟惊觉自己的表现未免有些太过,收敛了情绪,微微摇头:

    “你说的话,可信度很高。”

    “这么说来,我在你的心里也不是一无是处。”

    秦瑟不去想他这句话是否还蕴含着另一层意思,也不去问他放自己离开的最终原因,不是不好奇,只是不想知道,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也未曾损失什么,所以那个答案,她也不甚在乎。

    “谢谢唐先生。”

    唐牧川看着她,他本以为自己的放手会换来他的一笑,却不料她的情绪始终平平,跟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自嘲的笑了笑,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开口道:

    “回去吧,晚上海风凉,别感冒了。”

    秦瑟点点头,并未有继续逗留的打算,转身离开,只是刚走出两步的距离,唐牧川的声音便自背后缓缓传来,配合着海浪声,听起来清冽如泉:

    “秦瑟,玉镯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这平淡之中却夹杂了几分让人忽略不了的慎重,他是认真的。

    秦瑟因为太过意外,一时愣在了那里,来不及反应。

    在此之前,她的确对玉镯的事情对唐牧川的反应进行过猜想,原本以为他在了解了真相之后,会对自己道歉的,只是从慕言口中得知,自小到大,还从未听到唐牧川对谁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后来她也觉得,像唐牧川这样的男人,字典里大概是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的。

    只是此时,他竟然对自己破了例。

    什么反应?除了最初的震惊之外,秦瑟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因为这是他早就该对自己说的。

    正常情况下,秦瑟应该表现出自己的风度,说一声‘没关系’。可是她没有,片刻的震惊过后,她重新迈开了脚步,走过去将原先脱掉的鞋子穿上,然后不做停留的向别墅走去。

    小气吗?并不觉得,比起虚伪的假装释然,她宁可自己被当作小肚鸡肠的那种人。

    她早就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更何况此时腰部的伤痛还在提醒着她当天的经历,让她如何释怀?至少此时此刻她做不到。但也并非想揪着此事到天荒地老,唐牧川于自己而言,并不是要用一生铭记淡淡人,所以她将这份原谅交付于时间的安排,顺其自然。

    等她离开唐牧川,离开忘忧岛,离开与他有关的一切一切,有关于这件事情给予自己的伤痛,想必也就慢慢淡忘了。

    秦瑟离开沙滩的时候,唐牧川是知道的,对于她对自己的歉意并未有任何的回应,唐牧川也是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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