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白月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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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来的晚,太子怪罪吧?”李况笑嘻嘻的说。
“枪打出头鸟,哥哥知道的。只是你现在出现,也是醒目的很啊!”
“不瞒太子哥,我一直关注你,弟弟胆子小,又不怎么受父皇的重视,人微言轻。只是近日弟弟无意间发现,这宫中的太监竟然克扣太子府的用度,实在可恨至极!太子哥你忍得了,弟弟忍不了!”
这番肺腑之言,太子感动不已。
不仅如此,皇帝很快也关注到了这件事,彻查了克扣用度的太监,并由此扯出了一长串的宦官作恶事件;甚至,一些与宦官有所勾连的大臣们,也统统被彻查了一遍。一时间,朝堂上风声紧张,人人自危。
这场风暴的唯二的受益者,就是太子和李况。
皇帝自认为太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辱,心中颇有歉疚,很是补偿了太子一番。
而李况,也被皇帝大大的夸赞“和睦有爱,赤子之心”。
总之,因为这件事,太子重回权力中心,李况也颇得皇帝青眼。最好重要的是,他成功的搭上了太子的线,成为他信任的心腹。
而指导引领这一切发生的唐回,正带着湘灵在后院中采摘菊花,预备晒干之后酿造菊花酒呢。
李况作为一只巨大无比的灯泡,丝毫没有灯泡的意识,手舞足蹈道:“乐天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子哥现在已经非常的信任我了,父皇呢,也很是看重我,我头一次感受到权势对一个人命运的改变!”
“唉!太子哥也是不容易,跟他亲近后,我才觉得,他活的可真是憋屈!唉!还是做一个逍遥的王爷好了!”
唐回笑道:“逍遥王爷?你现在又不想有权,不想干一番大事了?”
“想!怎么不想!就算做一个逍遥的王爷,也得做一个有权的逍遥王爷!那不是你说,咱们的大事,还得等嘛!”
“是得等,不过,咱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以后做准备的。你且看着,也许不要二十年,也能办到。”
“当真?!”
“当真!”
李况跃跃欲试,“那接下来咱们做点啥?”
唐回将白色的菊花从枝头剪下来,放进篮子里,“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唯一要的,就是亲近太子府,保持和太子府的关系。”
顿了顿,唐回又说:“必要的话,关注一下前太子妃萧氏的儿子。”
“才两岁就没有了娘,是怪可怜的。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湘灵在一边“喀嚓”、“喀嚓”的剪着菊花,见两人停了说话,问道:“今天的菊花新鲜的很,阿回哥哥,中午做菊花鱼吧?”
唐回还没说什么呢,李况就叫起来了:“好好好,这名字一听就是又好吃又文雅的,弟妹,今天做我的午饭哈!”
唐回横了李况一眼,这丫一点也不在乎,回味着说:“上回吃弟妹做的红烧肉,做的太好吃了!弟妹,能不能再做一回?”
“小胡饼和红烧肉事绝配,弟妹,这个也得有!还有,光吃这些太干了,咱们再来一个什么羹汤吧,你看着来就行唉,乐天你踢我干啥?”
李况撅着屁股去踢唐回,两人竟是打闹起来。
湘灵看着两人亲热的场景,笑了笑,转身去准备菜肴了。
“你说说你,乐天,做人不能这么小气,你得多学着点弟妹的大气!不就是一顿饭嘛,你至于踢我屁股吗?”
唐回:“至于!”
“你三天两头来我家吃饭,一来还自觉的点菜,你好意思?”
“吃完还带着饭盒回去给你儿子吃,李况,宣王殿下,有你这样的吗?”
李况最近脸皮厚度大大增厚,听了这话脸不红气不喘:“那还是咱俩关系好呗!再说,我往家里带饭,那是给我儿子尝尝的!那是对弟妹手艺的认可!我儿子可喜欢吃了呢!”
唐回:“”不需要你来肯定滚蛋吧谢谢。
李况来唐家蹭吃蹭喝的日子持续了三年。
唐回在翰林院供职三年,成功的由翰林院进入官场。德宗对于唐回的文采极为欣赏,观察了几年之后,顺理成章的让唐回从幕后走向前朝。
他带着湘灵离开了居住了三年的长安,去往昭应做县令。
县令官虽小,却是德宗对于唐回的第一个考验,也将是唐回政治之路的第一个起点。
“保重!”千言万语,李况只有这一句话。
“莫急莫燥。”这是顾大人给唐回的忠告。
带着这些祝福,唐回离开了长安。
“阿回哥哥,很舍不得吧?”
“是舍不得,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就安心。”
“我也是。”
是的,这一次,他们只有彼此了。阿穆在去年成婚了,新娘是一个商户家的女孩儿,大胆而泼辣,看中了阿穆,就追求了。阿穆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投降了。唐回将阿穆的卖身契给了他,送了不少东西,成功的将阿穆“嫁”了出去,并且将手中的酿酒的方子作为“嫁妆”给了阿穆。
很多年后,长安重逢的时候,阿穆已经成为一个大商人而他经营的就是酒。他不喜欢读书,对于经商却很有一套,跟他的妻子倒也是天作之合,相得益彰。
再三年,唐回调往杭州做刺史。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前世他在最失意的时候来的地方,在他一手的打造下,留下了千古的名声。
这是极潇洒的几年。他带着湘灵走遍杭州的每一处美景,留下无数的诗篇,更是给杭州写下了不能忘记的一笔——白堤。
最高兴的是,湘灵在这个人杰地灵的灵秀之地怀孕了。她生下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
唐回翻遍了经典文集,想了好几个月的名字,几乎把家谱看破,最后却只取了一个唐宁安的名字。
“安安,安安——”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那皱巴巴的孩子,碰也不敢碰一下,连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清浅。
“阿灵,这是我们的女儿,阿灵——”
躺在床上的湘灵怜爱的看着唐回和女儿,“是啊,这是我们的女儿,阿回哥哥,你高兴吗?”
他高兴,特别的高兴,一夜之间连写了几十封信寄给远方的亲友。
他高兴的把消息告诉全程的人,大摆宴席让全程欢庆。
他还一个控制不住写了十几首诗。
再三年,他平调苏州,政绩斐然。
三年后,调回长安。进太子宾客,同时成为太孙李淳太傅。
至此,十二年的时间,他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入了权力中心。
而他等待的人,已经相继来到官场,并很快崭露头角。
这一次,唐回作为前辈,作为一个年轻的引导者,带着他们,用诗歌和散文掀起了一场文学改革,以文影响时政,时局为之一新。
与李况约定的第十六年,太子继位。一场政治革新轰轰烈烈的掀起。
八个月后,顺宗让位,成为太上皇,新帝李淳延续改革的条例,继续执行。
宪宗在位十五年,改革顺利进行十五年。
这一段历史,后世人称“大夏中兴”。
在这段光辉的岁月里,有几个名字深深地铭刻在其中:宣王李况、唐乐天、韩退之、刘梦得、柳河东。而据说,这其中最核心的人物是唐乐天。
千年的岁月,这些人在史书上流传,那些从前的波澜壮阔的故事变成了寥寥数语,仅供后人想象。
历史课上,老师又一次讲到这次成功的改革,讲的口沫四溅、豪情万丈,学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的讨论:
“你喜欢谁啊?”
“柳河东吧,有点忧郁小王子的感觉。”
“我最喜欢宣王李况了,嘿嘿,古代的高富帅呢!”
“可是,我最喜欢的是唐乐天呢!他不仅是高富帅,最重要的是,他一生只取了一个妻子,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要是我能穿越的话,真想见见唐乐天,要是能有些美好的故事发生,那就更好了!”
“哈哈,别做白日梦呢,还穿越呢!”
唐氏,诗家第三高峰,大夏中兴之魂,一生一妻子,三子女,晚年与妻
第43章 民国旧爱()
“四十年等待;终于全落空!”
“我不应该独自让她留在家中的;我应该去哪里都带着她的;可是”
“我真是蠢;为什么不肯问清楚呢?为什么就不敢去问了呢?”
“如果能重来一次,一定要好好地护住她!一定一定不要分开!”
唐回面前;是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已年老;可是浑身散发着睿智而沉稳的艺术家的气度;让人心折。
老人眼含泪水,沉痛无比;枯瘦而修长的手握住唐回;悲切的恳求着:“拜托您了!”
唐回道:“你我即将一体;不必客气。”
老人点点头,欣慰一笑;消失在彼岸花海深处。
许梦岚;一个如此女气的名字,却是书画史上的一代大家。他一生善于画兰花;笔下的兰花不娇柔,不媚俗;从来盛放在悬崖峭壁;孤独而凛然,傲然美丽。
据说;在民国二十三年;他的一幅画已经可以卖到十万块了。当时的日本大佐山本一夫看上了他的画;重金求购;不允。再求,依旧不允。最后甚至逼迫到他家中,许梦岚当众将画撕了,扬言:“纵失千金,不与贼人!”
何等的气魄与傲骨!
他的的风骨、才情,在当时具是一绝,直至今日,许多轶事仍旧让人津津乐道。当然,在议论他的时候,谁都不得不说一句“可惜”!
可惜这样的天才竟然孤独一生!
关于他少年时期的事情,人们知道的不多,知道的却一致守口如瓶。人们从来只看到,这优秀的书画大家,四十年如一日的绘画、教书、做官;四十年如一日的孤独一人,纵然无数朋友上司做媒拉纤,他都一一拒绝。
到死都孑然一身。
奇怪的是,1987年海峡探亲之路开通的时候,这个沉默的大师意外的加入了回乡之旅。
许梦岚带着满心的期待雀跃,回到了大陆。
同年,他带着一身的疲惫伤心,回到了台湾。
三年后,病逝台湾。
他身家丰厚,更是一代书画大家,留下的物质遗产和精神遗产数不胜数。这所有的财富,他尽数上交了。
在遗书中,他唯一提到了一幅画——少女与兰,他说,这幅画要么给他做陪葬,要么,放在故宫博物馆中。
这种说法让人一头雾水,大师的画,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做什么要永埋地下?!
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最终,这幅画在许梦岚葬礼上短暂的见一见老朋友后,就被珍而重之地放在了故宫博物馆。
“师傅,你怎么哭了?”年轻的弟子托住白发苍苍的老人的手,奇怪的问道。
而那老人定定的看着那幅画,透明的泪水在浑浊的眼睛中滚滚而下。
许久,老人低低地说道:“他还是舍不得啊!”
小徒弟不明所以,“舍不得什么?”
老人不回答:“舍不得让这幅绝世好画永远沉默,也舍不得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埋在地下”
这话好似有许多的故事在里面,小徒弟不懂。可是那句“绝世好画”他是听明白了的。
“是啊师傅,这幅画画的太好了!少女容貌绝美,却凄清冷傲,和兰花如出一辙。这幅画在技法和情感上达到了完美的融合,师傅,这样一幅绝世好画,为什么许大师生前从未拿出?”
老人沉默不语,在小徒弟的催促询问中,他指着兰花花瓣说:“你能从这里看出什么?”
“看出什么?就是花瓣啊!”小徒弟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是,很快,他几乎扶不住老人,惊得要跳起来!——
“这这里面有字!蓝梦依!师傅,蓝梦依是什么?是一个人吗?”
老人沉吟着:“是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名字。”
小徒弟从里面嗅到了故事的味道,“师傅,这个女人跟许大师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妻子。”
“妻子?!”小徒弟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怎么可能,许大师这样心如死水的人,怎么可能有妻子?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人家都说,他不肯娶妻,是因为有断袖”断袖之癖几个字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小徒弟自责的对着许梦岚的灵位鞠了一躬:“大师对不住,学生不是故意冒犯的!”
说完,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满面怒容的师傅,“师傅,我错了!”
老人对着许梦岚的遗像又看了一会儿,黑白的照片上,许梦岚是那样的年轻、英俊,而又神采飞扬、活力无限,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人变成一滩死水呢?
他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