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战神-第17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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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本《白莲经》确实跟净土宗的初祖慧远大师有关,不过也不完全是慧远大师一人所创。
除了慧远大师之外,著作者还有十八个人,也就是当初与慧远大师一起创立白莲社的十八个名士。
这十八个名士均精通武功,修炼有成,他们应慧远大师之请,在江西庐山结成白莲社,时常聚会,探讨所学。
有一次,慧远大师觉得他们都精通武学,想请他们合创一套内功心法,这十八个名士全都答应了。
他们花了七年时间,终于合创出了一套绝世内功心法。
但美中不足的是,这套内功心法太过霸道,一旦修炼成功,杀伤力极大,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
于是慧远大师以自身所学,将佛门净土之术用在这套内功心法之上,竟然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内功宝典。
本来慧远大师不想把这套内功心法当成是净土之术,可是那十八个名士认为此功能够达至完美,完全是因为慧远大师佛法高深,建议慧远大师将之归于净土之术。
后来,慧远大师因为不想独占此功的理由,就没有把这套内功心法传给门下弟子,而是另外写了一本《白莲经》。
这本《白莲经》的某些内容,与后世的净土宗所阐述的东西不太一样。
慧远大师此举的目的就是希望后人能够抛开门户之见,从而发现经书中藏着一套内功心法。
然而后世之人,哪怕是净土宗的高僧,因为看了这本经书,觉得与自己所学颇为不相符,要么束之高阁,不去深究,要么找来找去,始终发现不了其中玄机。
后来有一位净土宗的高僧,将《白莲经》藏在了庐山的某个山洞里,希望将来有人能够发现,并能参破他也看不透的经书奥秘。
茅子元当年得到《白莲经》后,可能是缘分,居然发现了这套内功心法。
不过茅子元自己修炼了大半辈子,也只领悟了十之七八。
他临死之前,在《白莲经》中弄了一个夹层,藏了记载着如何找到这套内功心法的薄皮纸片,希望后世能够有人发现。
谁想,他的门人在他死后,为了这本《白莲经》大打出手,最后落在了他的侄子茅元生师手中。
然而茅元生研究了多年,也毫无所得。
此后,白莲教的历代教主,也无人发现《白莲经》的秘密,更没人看出《白莲经》中有一套内功心法。
不过这套内功心法需要配合《白莲经》的内容一起修炼,不然的话,那就会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换句话说,这本《白莲经》与净土宗的其他经书还是有区别的。
甚至可以说,它只是慧远大师晚年独创的净土法门,与后世历代高僧综合而形成的净土之术,不是同一个概念。
……
当下,方笑武将《白莲经》中的这套内功心法全部记了下来,以便日后可以修炼。
而与此同时,他也将整本《白莲经》的内容给记下来了。
此时,已是三更天,他打了一个哈欠,将薄皮纸仍是藏进了经书的夹层中,然后用内力使得夹层重回最初的样子。
这么一来,就算以后有人得到了这本经书,除非是有缘人发现了夹层,不然的话,也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的。
他此举的目的,自然是跟茅子元一样,认为这套内功心法不是每个人能学。
万一让坏人学了,或者资质不够的人学了,一定会后患无穷。
如果将来的有缘人是个心术不正之辈,那对方学了这套内功心法,就当做是一种“坏运”吧。
……
第二天,方笑武与方豪离开了全州城,打算依照之前的计划,去贵州镇远府投奔方豪的那个朋友。
据方豪所说,他的那个朋友是镇远镖局的一个镖师,武功虽然不太高,但为人精明,甚得镇远镖局总镖头的赏识。
至于镇远镖局,乃是镇远府开府以后成立的,也是贵州境内最早的镖局,距今已有十六年。
半个月后,两人晓行夜宿,有时候还需要翻山越岭,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终于进入了贵州境内。
而这半个月来,每当到了夜里,方笑武都会抽一两个时辰修炼。
不知什么原因,他的《明相诀》没有任何进展,反倒是修炼没多久的《莲宗宝典》,已小有突破。
而这套内功心法,从此也就有了正式的名字。
这日,两人来到了一个渡口,方笑武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一直在跟踪他们。
其实在此之前,他就有所怀疑,只是他用了好几种方法,始终找不出对方是谁,所以只好当做是自己疑神疑鬼。
但是到了这里以后,他的怀疑突然变得十分强烈。
然而就跟以前一样,他找来找去,却找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踪他和方豪,只得暂时作罢。
“我的感觉不会错的,究竟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难道就是那个女童?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要跟踪我们?不会是我身上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吧。”
方笑武暗自寻思。
(本章完)
第3210章 奇怪的老艄公()
渡口没多少人,除了方笑武、方豪主仆二人之外,也就还有八个,除了两个是江湖人士打扮之外,其他六个都是山民。
方豪与那两个江湖人士闲聊了一会,便知道了前方是个什么所在。
他正要跟方笑武商量一下,只见一条快船过来了,应该就是渡口的船只。
本来这艘船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方笑武见了撑船的人,却十分惊讶。
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明明上了年纪,但看上去却是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之辈。
这等人物怎么会在这种穷乡僻壤之地撑船?
难道是个隐士不成?
但真要是隐士,为什么会落魄到非要撑船糊口呢?
方笑武想不通。
等船考了岸,那艄公从船上下来,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了一块大石头边,坐下来抽旱烟。
瞧他吧嗒吧嗒的抽着,十分享受,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
有一位山民上了船后,稍微等了一会,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就催了一声。
听到山民催促,那艄公突然睁开眼睛望了一下对方,不慌不忙的说道:“急什么?我还没过完瘾呢。”
听了这话,那两个江湖人士中的一个很是不满,大声叫道:“你这么做,真当我们没有办法吗?”
那艄公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那江湖人士道:“没有你撑船,这船照样也能动。”
“你试试?”
“哼,试就试。”
那江湖人士不信邪,竟然解开了船绳,想扮演艄公的角色。
有三个山民见了,吓得赶紧下了船,而其他三个山民不知艄公的底细,见那江湖人士身材高大,很有力气,所以就相信他可以撑船。
不料,那江湖人士撑了一会船,任他使出多少力气,根本就揍撑不了多远,只是在数丈之内转来转去的。
另外一个江湖人士看不下去,也来帮忙。
结果两人撑了半天,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吓得除了方笑武和方豪之外的其他人都是面色苍白,紧紧抓住船身,说要靠岸。
这时,艄公哈哈一笑,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那两个江湖人士十分生气。
其中一个怒吼道:“老家伙,你还敢说风凉话?信不信老子上岸之后,将你揍一顿。”
艄公笑道:“就怕你上不了岸。”
“谁说的?”
只听噗通一声,那江湖人士跳下水去,竟是朝岸边游了过来。
至于另外一个江湖人士,水性不怎么好,所以没有下水。
眼看那江湖人士就要上岸了,那艄公突然收起旱烟,站起来说道:“我只道你能踩水,原来连踩水都不会。”
说完,竟是大步走到岸边,踩水过去了。
那江湖人士看到艄公竟有这等本事,不由吓得面色苍白。
而船上的那个江湖人士呢,眼瞅着艄公距离船只越来越近,以为对方上了船后会教训自己,急忙跳下了河里。
那艄公见他怕成这样,笑骂道:“奶奶个熊,老夫真要揍你,还需要亲自动手吗?”话罢,脚尖在水面上轻轻一点,如一只大鸟似的飞身上了船。
没几下功夫,那艄公就把船撑到了岸边,臂力之强,六七个年轻小伙加起来也比不上,可见内力相当深厚。
此时,那两个江湖人士上了岸,却不敢上船,一副惊恐不安,犹如落汤鸡的样子。
那艄公吼道:“还不快上来?真以为我会揍你们吗?”
闻言,那两个江湖人士只得上了岸,但不敢靠近艄公,而是躲在了船的另一边。
“开船咯,都坐稳了。”
那艄公吆喝一声,手中用力,竟是将船撑得如箭一般。
然而,船只才刚出了两丈多远,岸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船家,等等。”
那艄公喊道:“不等了,你等下一回吧。”
不料,那人来得好快,转眼就跑到了渡口,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布衣少年。
那布衣少年看到艄公不等他,面色有些不高兴,突然长啸一声,竟是飞身而起,凭空掠出了好几丈。
眼看布衣少年就要落在船上,那艄公微微一笑,陡然将手里的乘船杆子朝布衣少年的小腿打去。
那布衣少年没想到艄公会来这么一手,面色不觉变了一下,好在他身手不错,竟能半空中弯腰伸手一抓,将杆子抓住,稳稳落在了船上。
“你干什么?”
布衣少年满脸不悦。
那艄公随手一甩,竟是将布衣少年紧紧抓住的杆子抽走,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玩玩。年轻人,你能落在船上,算你本事。走了。”不再理会布衣少年,仍旧是将船撑得如箭一般快。
那布衣少年没想到艄公这么快将杆子抽走了,很是惊奇。
他想了想,并没有和对方起冲突。
方笑武见布衣少年一身打扮土里土气的,像是个乡下人,但事实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不是男人,而是女扮男装。
而别看布衣少年的长相普普通通,可是方笑武也看得出来,布衣少年的样子一点也不普通,有可能是易容了。
那布衣少年瞧见方笑武望着自己,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便做出我很生气的样子,瞪着方笑武。
方笑武见了,担心她误会自己的用意,于是就转过头去,心中暗道:“不知这丫头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那布衣少年,或者说是布衣少女,像是不喜欢与人接近,尽管上了船,但一直站着,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方豪见了,忍不住嘀咕道:“公子,他这么站着,不觉得很累吗?”
方笑武低声笑道:“你管人家呢,她喜欢站着就站着吧,反正也打扰不到别人。”
那布衣少女明明听到了,却是装作没有听见,将头高高扬起,一副我就是喜欢站着,你们尽管议论的样子。
船只速度很快,要不了多久,便到了一个规模不算小的渡口,而距离渡口不到百丈左右,就是一个屋宇连片的镇子。
这个镇子的建筑和中原颇不一样,几乎看不到一座楼宇,而岸上的行人,也多是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男男女女。
对此,方笑武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因为方豪早已告诉过他,这里是一处名叫吴官寨的地方,距离黎平府城不过几十里路。 (s:)
第3211章 吴官寨()
吴官寨原本是一个小侗寨,原名叫菜坡角。
四十年前,菜坡角只有二十几户人家,均是侗族,过着十分穷困的日子。
可是,自从黎平于三十多年前开府以后,菜坡角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某一年,黎平来了一个新知府,姓吴,既不是侗族,也不是苗族,更不是水族,而是从中原来的汉人。
这位吴知府刚来的时候,受到了不小压力。
因为他不是土官,而是流官。
对于西南的少数民族来说,流官比土官更不值得信任,总认为流官是朝廷派来的恶霸,任期一满,拍了屁股就走,根本就不在乎当地百姓的生死。
吴知府顶着巨大的压力,为黎平府的百姓做了几件好事,其中一件就是减免赋税。
这么一来,不少百姓都觉得这个吴知府是个好官,值得信赖。
吴知府是个实干家,有一次出门,路经菜坡角的时候,见这里距离黎平府城并不是很远,地理环境又特别好,若是开发的话,定有前途。
于是,他便向朝廷建议以菜坡角为基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