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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宫门阙美人似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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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人的恶狼!

    “一手遮天就能遮的住吗?慧妃目中无人,其父更是嚣张狂妄皇上有意除之,但却抓不住治罪的理由,后宫之事左不过是女儿家争风吃醋上不了台面,也不能重创慧妃,嫔妾并不想爬上高位不过是想让慧妃死罢了,而且还要她们全家一起为她陪葬!娘娘心中怕是也咽不下往日之事吧,不如咱们联手除了慧妃可好?”

    陆嫔端杯饮茶,眉如柳弯,面若芙蓉,语调平淡无奇,我抬手举茶碰杯,她朝我温婉一笑,美眸流光溢彩,却暗藏杀机。

第三十六章 衣诀扬() 
拢城。

    一阵马蹄踏雪过,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足迹,干枯树杈轻晃,抖落杈上积雪,凝霜雪片随风飘,驾马军将勒紧缰绳,直奔城郊皇子府。

    临门关乃通往邻国要道,山脉蜿蜒,易守难攻。周围盘踞着元国,金顶,齐云三国,属齐云最近,眼下齐云屡犯临门关,其余两国更是虎视眈眈。

    齐云是一个小国,兵力并不强盛,但却不能轻易攻打,怕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将齐云和金顶比作饿狼与猎豹,那元国就是蛰伏在暗处的狮子。

    “殿下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去驻守临门关吗?”

    苏瀛收起桌上的图纸,披了件黑色长袍坐在窗前,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扎起,又懒散的在他肩上散了几缕,淡淡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

    他漆黑的眼眸暗淡,薄唇无色,似是心事颇多,他倚坐在窗边,皎洁的月光倾泻在他的墨色长发上,隐隐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朝堂上因妯烟逃宫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此事他也有责任,如若他不曾那般莽撞行事,不曾对她许下无法实现的空口承诺,或许她也就不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为人鱼肉。

    自请去边陲,是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同时也是为了她。父皇之所以不立即对此事下结论,其原因还不是想让他自己站出来请愿吗,他并不傻,又怎么不知道父皇此举深意。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请愿,支持他的那帮老臣们也断然不会,放过这个能让他建功立业的机会,毕竟他是楚嘉现下唯一的皇子啊。

    打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他这一生都要被别人所牵引,也斩不断与权谋利益的纠葛,更无法反驳无上皇权,一边为自己的前程绞尽脑汁招贤纳士,一边谄媚的笑着讨好宫里的长辈,这就是皇家人,一生只为利益而活。

    身份尊贵又如何,衣穿绫罗绸缎,餐餐吃山珍海味,时时被人吹捧讨好又怎样,这样虚伪头顶的生活,日日要面对那些表里不一的人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有时候他在想,若是当初自己也在生父被诬陷叛乱时,一并死了就好了。

    这样便不会被他的皇叔收养唤他为父,也不会被皇家规矩所缚,更不用被迫与相爱之人分离,可是他又想自己若真的在那时死了,便不会遇到妯烟,也不会同她度过那段美好难忘的时光,想到这里,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消极。

    此去边陲不知要驻守多久,也不知能否活着回来,尽管前途未卜一片迷茫,他还是会竭尽所能平复战乱,然后让自己的力量变的强大,只要他强大了就能离她近一点,就算夺不回她,只要能在她身边看着她笑,就足够幸福了。

    深宫难测,妯烟又太过天真单纯,虽然父皇待她是真好,但难免也会有在朝臣,后宫夹击之下两面为难之日,到了那时,他若能无恙归来,定会守在她侧替她挡下所有威胁流言,护她一世安好,不会再因惧怕而颤抖着缩回,想要抓住她的手。

    “时辰不早了,随行的将领们也该到了,去沏壶茶吧。”

    清风望着倚在窗边,低垂着眼帘出神的人儿,似感同身受般垂下眼,殿下还真是用心良苦,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这心里想必早已千疮百孔。

    明明对秦家小姐用情极深,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说出那些决绝无情的话,分明互恋有缘,可却被迫分离不得相守,这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呢。

第三十七章 两袖香() 
夜幕降临,月色横斜,宫灯轻悬一明一暗,皇城寂静无声,夜色凉如水,东西六苑有人欢笑,有人哀。

    昏暗烛光下,慧妃手捏敬事房记档目光如炬,这后宫佳丽三千,哪个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择出来送入宫中的,为何,为何皇上偏偏看谁都不入眼,那贱人不过受了点皮肉伤,皇上居然将她带入寝殿贴身照顾数日!

    从月底起皇上便不曾移驾别的宫所,这宫中虽无后但按理来说,月初一也该来她宫里才是啊,可是这圣上却仍是不肯移步。

    初一,因宫中无后,宿在龙霄殿。

    初二,政事繁忙,故宿在龙霄殿,不曾外出。

    初三,与大臣彻夜议事。

    初四,未召嫔妃侍寝,宿在龙霄殿。

    初五,初六,直至今日初八,都未曾召过任何嫔妃侍寝!

    “龙霄殿,龙霄殿,都是龙霄殿!”慧妃怒不可遏,扬手将记档摔在地上。

    宁和宫的宫人还是头一次瞧见慧妃,此等怒气冲冲的模样,她白皙如花的容颜因愤怒扭曲,一双美眸满是不甘眸光凛利,似是恨不得将地上记档撕个粉碎,抹去一切。

    发髻上的钗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撑在榻角的玉手紧攥,不等琳燕上前宽慰,便扫落桌上的茶点怒道:

    “去将敬事房的管事请来,本宫倒要问问他,是怎么做事的!”

    “慧妃娘娘息怒,奴婢听闻敬事房公公方才去了龙霄殿,想必稍后便会听到好消息,娘娘千金玉体,岂可因一低贱废妃大动干戈,动气伤身,还请娘娘。。。。。。”

    琳燕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啪嚓”一声,慧妃扔向她的瓷杯便已摔的粉碎,琳燕脸色一白,忙叩首噤声,不敢再擅自多言。

    “你是在笑话本宫连一个下贱废妃斗不过吗?”区区一个狗奴才懂什么,竟敢对她指手画脚,若皇上只是怜香惜玉随便玩玩也就罢了,可这一连几日都宿在龙霄殿,试问她怎能不气?

    百官连跪,群臣上书都未伤那贱人分毫,她这道行还挺深啊,前有皇上撑腰,后有大皇子变着法子的替她求情,秦妯烟啊,秦妯烟,你是存心要与本宫对抗到底了啊。

    后宫之中可以日增新秀,也可以变着法子的取悦圣心,但她慧妃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独占鳌头蓄意挑衅折辱,这秦妯烟算是个什么东西,凭她也配和自己争宠?给自己提鞋她都嫌脏!

    这么个下作狐媚子居然蛊惑皇上夜夜守在她侧,如此下去这后宫岂不成了她的天下?绝对不能让秦氏那个贱人独占了皇上,绝不对不行!

    “你出宫一趟,叫娘亲明日进宫,就说本宫有事相商,对外随机应变,听清楚了吗。”

    秦氏进宫日子尚浅,她就偏不信,她还斗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趁秦氏还未复位,她要动用所有能用的一切,将秦氏吃得死死的。

    琳燕闻言,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正要出口劝诫,却被慧妃扫过的阴寒眼神吓的咽回腹中,只得揣紧腰牌,冒着风寒连夜出宫。

    想跟她身列四妃慧妃作对,她秦氏还嫩得很呢,且不说她母家权势滔天,光凭这手下人脉,收买的宫内人心,就能将她秦妯烟压得永无翻身之日。

    这后宫中到底是她慧妃最大,还是这颇得圣上青睐的秦氏最有能耐,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第三十八章 落花扬() 
在榻上一连躺了几天,躺的骨头都快酥了,耳朵成日都烧烧的,不知在背后被人说了多少坏话,又在心里咒骂了多少次。

    身子软塌塌的提不起劲来,故此我便趁着莞辰去乾成殿议事的空挡,出来溜达溜达,前些日子在流音阁因挨板子受的伤,痊愈的也差不多了,日日被殿里的熏香熏得头晕脑胀,若再继续窝着会越发觉着无趣的。

    大雪过后的天气,虽然有些冷,可这从云层中洒下的阳光,却很暖人,御花园中的花儿大多已经凋谢,唯有那一枝枝冬梅傲雪而立,散着阵阵幽香。

    距陆嫔前来找我投诚那天,好似已过了六七日,在此期间,她未再踏足龙霄殿,对她那日之言我是半信半疑,毕竟我与她并不相识,只是在流音阁事发时见过一次,其他时候好似并未注意过后宫中还有她这种城府颇深之人。

    不管她究竟是真心想要与我结盟,亦或是故意打着结盟旗号试探,我都不会轻信于她。

    虽是初入皇城,可却经历了不少变故,也切实体会到人心难测这点,若想在这危机四伏的宫中无恙存活,总是一味的忍让只能任人宰割,想要活便必须要学会自强反抗。

    步步隐忍只会让他人愈发的变本加厉,我也并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人欺凌折辱,我知这深宫难行,要活要斗,便要狠下心来踩着别人的尸骨向上爬,不能存有丝毫恻隐之心,要懂得先发制人,谋算人心,还要收买宫内人心让他们为我奔走。

    这些事对我来说都不容易,且不说我现下已成众人眼中钉,就算没有,要在短时间内变得冷漠无情精于算计,我也做不到。

    进宫之前的我,只想与那个人长相厮守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时的我脑子里全都是那个人的影子,心里所想的全都是有关他的事情,可进宫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原先憧憬的白头偕老化作泡影,一下子什么都没了,连求生的**都变得稀薄,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该做些什么,只是一味的任由别人牵引。

    后宫中汇集着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后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倘若莽撞行事必然会成为他人的踏脚石,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又恐落他人算计被人掣肘,如此想来,这宫中生活就同如履薄冰,稍不留神便会摔个粉身碎骨。

    慧妃有家族势力撑腰,其母家势力颇大,门下又有不少食客,这慧妃又独揽后宫大权,朝中官员无不奉承讨好,深怕慧妃哪日登上后位李家风光时,自己分不着好处。

    只要这李氏不倒她慧妃依旧是后宫里的主人,终究会屹立不倒。

    放眼后宫,谁不是靠着家族势力存活,谁没有牵挂的父母同胞,她们并不是一个人,可我呢?我又有什么?不过是矛然一身罢了。

    木强则折,而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莞辰给予我的恩宠太过强盛,长此下去后宫众妃心中的嫉恨也会越发膨胀,在有自保能力懂得如何与他人争斗而不伤及自身之前,我不能锋芒太露,得收敛一些才好,不然怕是我还未出招,便会被人捷足先登先将我铲除。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学会掩藏情绪,凡事都表露在面,无疑是将自己的内心全然展示在敌人眼前,让人有机可趁。

    至于陆嫔,我并不打算向她请教,也没有想过要在此时便动手与慧妃堂而皇之的相斗,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陆嫔为人太过阴毒,心计颇深,从她能将慧妃玩弄于鼓掌这点,便可看出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与她相交我得防着一手,以免在和她算计别人的同时,反倒被她一并算了进去,无从脱身。

    我只顾着思索日后生存之路,却始终不知,自我踏入这御花园开始,身后便有一道目光一直追寻着我,只是我却浑然不觉。

    苏瀛站在石拱门旁,一双深邃眸子直睨立于桥边之人,今日是他动身前往边陲之日,一个时辰后,文武百官便会集在宫门口送行,他本无意来此,只是碰巧在前往乾成殿时,看见她的身影朝御花园而来,故此便想在临行前再看她几眼。

    为了避开宫中的耳目落人口实,他绕了些路才寻着她的身影绕来这里,本想看几眼便赶去父皇那里,可是当看到她立于风中原先似水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忧虑恐慌之时,他却无法就此移步转身,好似被定住了一般。

    他想她,真的很想很想,尽管那时的言语是如此的决绝伤人,可并非出自他肺腑,他心里其实是爱她的,那情,比父皇更甚。

    自与她分离的每一夜,他都辗转难眠,尤其是当得知她被父皇纳为妃妾,缩回原本紧牵着她的手后,夜深人静时,他的眼前便满是她的影子,脑中所想全是有关她的点点滴滴。

    她的名字哽在喉间,心间浓郁情愫汹涌,百转千回,却终是唤不出口,只得强抑住内心挣扎的情绪,将那早已烂熟于心的名字,暗暗在心里轻唤一遍又一遍。

    他与她有白首之约,却又不能相守,不是他两情意不深,而是有些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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