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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宫门阙美人似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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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因那位繁华妖冶的女子踏入红尘也因那位女子厌倦了红尘他与她向来缘浅奈何情深他龙袍加身翩翩而来对她关怀备至时而无情阴狠时而温柔似水他宠她爱她芙蓉暖帐许柔情万千她们嫉她恨她笑里藏刀处处使诈一入宫门深似海荆棘遍布阴谋暗涌她本无心争斗却总是处处被欺凌她在阴谋爱恨中寻不着出路总是忆着温暖似阳的他借此抚平创伤龙袍加身的他究竟是爱她入骨还是视她为掌中棋温暖如阳的他究竟是因爱生恨还是私心作祟一道宫门锁千重皇权倾轧阴诡遍地她在爱恨纠葛中失了自己往昔旧情山盟海誓终成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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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嫁() 
清风拂,鸟儿鸣。

    此时正值深秋,院中的枫叶红似火,我坐在铜镜前,偏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天空没有一朵云,湛蓝湛蓝的,就好似那澄澈的琥珀一般,树木皆以凋零,徒留院中那枫树依然傲立,那火红的叶子,与廊下的灯笼同为一色,远观去煞是好看。

    窗畔上摆放的那盆金菊开的甚好,我从广袖中伸出手,想抬手摸摸那金色的花蕊,却被身后为我梳发的萝云制止。

    萝云抓住我的手腕,不悦道:“小姐别乱动,好不容易盘好的发,又乱了。”

    我叹了口气,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捋着胸前垂下的发丝道:“坠的人脖子都酸了,就不能戴少一点?”

    萝云拿起檀木梳,理着我的发,撇嘴道:“这可是规矩不能少,今日可是小姐您出阁之日,岂能像平日那般素净,苏公子家可是城里有名的贵胄,如若打扮的太过素净,不讨婆家的老夫人喜欢那可怎么是好。”萝云一边说着,又在镜前挑了一支珍珠簪,簪入了我的鬓发。

    我垂眸轻笑:“他不会介意这些小事的,老夫人就更不会在意了,你啰啰嗦嗦的说这么多,莫不是也急着想要嫁人了?”

    萝云闻言,着急辩驳道:“谁。。。谁说的,小姐您就别在取笑奴婢了。”

    我抬眸瞧了瞧镜中萝云,她紧抿着唇,双颊微红,似是正因我方才那席话而害羞。

    这丫头,明明已想嫁做他人妇,又何须害羞呢,女儿家最重要的事,不就是嫁个好夫君,和美生活,相夫教子吗,她这年纪也不小了,这仔细一想,是该找个好人家,将她许出去了。

    良久之后,穿戴完毕的我站在铜镜前,细细打量着自己,我微微偏头,怔瞧着镜中的自己,竟恍惚觉得铜镜中映出的人儿并非是我。

    暗红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唇,荡漾在唇边的笑意,妩媚动人,白皙的脸颊上,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墨色的秀发被高高绾起,发鬓上尽是珠钗玉环,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

    火红的嫁衣,外面披着一层红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丝,头带坠珠凤冠,耳带金镶红宝石耳坠,微微抬手,广袖滑落,腕间那白银缠丝双扣镯,在窗外跃进的光芒下闪着淡淡的银光,如此华贵衣着,让我很不适应。

    盖上大红盖头之后,我便在萝云的搀扶下,迈出了闺房朝正厅走去,盖头下的我,双眸含笑,一脸欢喜之意。

    终于,终于等到这一日了,过了今日,我便是他的妻,至此之后,我两便可以终生相伴,携手到老,原以为他那日说要来府上提亲,只是句玩笑话,他对我并无多少情意,谁想,他竟真的愿娶我过门。

    真的好像做梦一样,在不知不觉间,我与他便要共结连理,我咬着下唇痴痴想着,脑中不禁浮现出他那温润如玉的面容,顿时红了脸心跳的极快。

    唢呐声响,鞭炮声震耳欲聋,府门外好似围了不少人闹哄哄的,让我原本就紧张不已的心,愈发的不安起来,喜娘从萝云手中接过我,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迈下台阶。

    这才刚走了没几步,便停了下来,只听有人对着爹娘轻声道:“见过秦老爷,秦夫人,因从各地而来的宾客太多,我家少爷一时走不开,所以恐怕不能前来迎亲了,少夫人回门之时,我家少爷会亲自登门谢罪的,还请秦老爷,秦夫人莫怪。”

    “哪里的话,咱们现在都成了一家人了,礼数的事情就不必介怀了,贤婿既忙那就由老夫派人护送小女去苏府就好,你回去传话给贤婿,让他早早儿在门口候着,莫要错了吉时。”爹爹轻笑着说道。

    “谢秦老爷体谅,小人这就回去禀告少爷。”

    那传话之人的话音刚落不久,爹娘便送我迈出了秦府的大门,我站在府前,低垂着头,听着爹娘嘱咐,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眼下你既嫁作他人妇,就要知书守礼,莫要做那些出格之事,贤婿家境优越,想必你婆家规矩很多,嫁过去了就要谨遵妇德女训,好好侍奉公婆,相夫教子。。。。。。”

    爹爹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偏着头不敢看我,我透过这红头盖的缝隙看去,突然觉得爹爹苍老了许多,娘亲一直用帕子捂着嘴,眼中隐现泪光,至我上轿,她都未说一句话,我知道娘亲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她因不舍,无法说出口罢了。

    身周燃放的鞭炮声震耳欲聋,乐声悠扬婉转,围观的人们不停地向爹娘道喜,眼前火红的花轿,红的刺目,大红彩绸的轿帏上是艳粉浮金的喜字和如意的纹路,还有麒麟送子图,宝塔顶映着光,在四角,各缀着一个大大的彩球,那流苏,一直垂到底。

    随着喜娘的一声轻唤,喜轿启程,坐在摇摆不定的轿中,心里百味交杂,我低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支串玲银簪,放在掌心看的出神。

    这再过一会儿,我便可以见到他了,见到我那俊美温柔的夫君,苏瀛。

    喜轿颠簸,原本不长的一段的路程,竟走了许久都未到达,苏瀛的府邸在临近城郊之地,从我秦府到苏瀛那里,快则半个多时辰,可如今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这喜轿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掀起盖头,狐疑的挑帘望去,帘外竟是陌生的景物,毫无人烟的偏僻小路,没了枝叶的参天大树,这条路为何我从未走过,这抬轿的轿夫是不是走错了路,去苏瀛那里的路,好像没有这么偏僻才对。

    看此陌生的景象,我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随之喊道:“停轿!”

    喜轿随声落下,萝云掀开帐帘凑上前来,询问道:“小姐出了何事,可是口渴?”

    我皱紧了柳眉神色不悦的问:“这是哪儿?去苏瀛府上,并不是走这条路才对,你去问问轿夫,他是否走错了路。”

    萝云听闻此言,掩唇笑道:“小姐别担心,轿夫没走错,苏公子昨夜派人传话说,今日要给小姐什么惊喜,咱们现在正往苏公子那里赶呢,喜宴并不在乾城举行,而是在拢城,小姐您稍安勿躁,这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

    拢城?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事儿,难道是苏瀛故意没有告诉我,方才萝云说,是苏瀛要给我什么惊喜,若真是如此,那他并未向我提及此事,也就情可原,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扶着心口轻叹了口气,接而对萝云道:“这日头太毒,让轿夫歇会儿再走吧,不必太赶。”

    萝云点了点头,随即便回首吩咐,随行的轿夫婢女休息,这到了拢城之后,想必还要忙活一阵,我还是趁此小憩一会儿才好,昨夜一夜未眠,此时若不补眠,这万一在新房睡着了,那岂不叫人笑掉了大牙。

    本想小睡一会儿就好,谁想竟睡了许久,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坐在一张楠木雕花的床边,本想掀开盖头偷瞄下屋内的摆设,却又害怕这在新房中,私自揭下盖头有违礼节,遂而便将此种不合规矩的想法抛之脑后。

    不过我怎么会睡得这么沉,连怎么被搀进新房都记不清了,萝云为何没有叫醒我啊,我记得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好像有一阵很是吵闹的响动,大概在那个时候,喜轿就已抵达这里,莫非是苏瀛的意思?

    难道是喜娘和萝云都叫不醒我,所以他便将我抱了进来吗,这还是真是糟糕。

    都还没拜天地,就被直接被送进了新房,想必苏老夫人该生气了,我此等不知礼数,竟在花轿上睡着,爹娘怕是也已知道了此事,看来回门那日,我是定要被爹爹狠狠的训斥一番了。

第二章 胭脂泪() 
这偌大庭院里的灯笼冲淡了夜色,月亮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只是悄悄躲在屋顶或云层的夹缝中向下张望,偶尔露出半张脸来,也是淡淡地显得苍白无力。

    窗外天色迷蒙,而屋内的我正昏昏欲睡,屋里的熏香,熏的我头晕脑胀,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再加上整整一日都未进食,也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我只知道自己,又饿又困,眼皮不停的打着架,想就此睡去,但每每被困意席卷之时,腹中的饥饿感,来的就越汹涌。

    来道喜的宾客很多吗?为何苏瀛迟迟不来?莫不是被来道贺的宾客绊住了脚,抽不出空来看我。

    自从聘礼送到府里之后,我与他就未在见过,这一别数日,眼下独坐新房,竟莫名的有些想他。

    不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他早些过来,虽说今日是我与他大喜之日,但他的酒量向来不好,饮酒伤身,但愿他别喝的太多伤了身子才好。

    让我坐在新房里,空着肚子等了这许久,待他来了,我定要好好说说他才行。

    我靠着床头,若有所思的想着,就在这时,似是有人推开了门板,只听屋外响起了一串脚步声,随后便有人走进了屋中,听着那门板合上的声音,我的心也随之一紧,双手不停地揪着衣袖,他还未揭下盖头,我便手足无措起来。

    随着那越来越近的步调声,我的心也愈发的慌乱起来。

    鼻间突然窜入一阵奇香,就在我沉迷这香气之时,头上的红盖头被人取下,我没有抬头,不是害怕,而是有些紧张,突然没了与他对视的勇气,虽说我与苏瀛相识许久,此时我与他也已有夫妻之名,但不知为何,我这心里还是乱的很,就像被猫爪子挠着一般。

    “你今日真美。”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声线散漫慵懒,可偏偏极为好听,如同那只在夜间开放的昙花一般,让人迷醉。

    来人的声色是很悦耳不错,不过。。。这声音,好像,好像并不是苏瀛。

    我有些不解的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靠在床边的红柱上,一袭暗红色长袍,上绣朵朵祥云,及一些不知名且用金线勾勒出的花朵,他面容邪魅若妖,深邃的瞳孔中隐泛光芒,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凛凛气势。

    屋中烛光跳跃,明灭的烛光,将他那魅惑如妖的容颜,映出了几分阴沉之色,这俊美无邪的容颜,黝黑冷漠的眼眸,高挺好看的鼻梁,还有那满身的奇异香气,及其桀骜不驯的气质,与苏瀛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不是我正苦苦等待的苏瀛,而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陌生脸孔。

    我轻吞下一口口水,一脸迷茫的问向身侧的人:“请问公子是谁,为何会出现这里?”

    “你不是说会去看我的吗,我在客栈中苦苦守候了好几日,都未见你来,明明约定好的,可你却食言未来,你可知那夜,我有多失落吗?”红衫男子伸出手附在我的脸颊,微凉白皙的指尖不住地在我颊上流转。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倏地站起身来,神色不悦的道:“还请公子自重,公子擅闯新房已经有违宾客之礼,还请公子速速离去,不然我可要喊人来请公子你出去了!”

    “好一个公子!你是当真记不起我,还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害怕我搅了你的亲事?”他眯起眼眸,神色威严的说道,那冰冷的话语里满是怒气。

    我闻言冷哼:“既然公子知道今日对小女子来说,是重要的日子,那劳请公子尽快离开,莫要再胡言乱语!”

    一语说完,我便背过身去不在理睬他,就在我转身刚站定的那一霎,腰间忽然一紧,还未待我反应,便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他将头抵在我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扑散在我的下颚,我身子一颤,急忙侧身将他推离,自己则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抬手附上自己的颈部,眉头紧皱着怒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唇角轻扬,呆呆的看着我,静默不语,深邃的眸中,竟显出了某种阴郁情绪。

    “秦妯烟,演了这么久,也该演够了吧,你还打算装下去吗。”他下巴微抬,厉声喝道。

    我睁大了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我明明不认识他,但是为何,为何他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还没来的及张口询问,手腕便被他抓住,心下一慌,奋力挣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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