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娘子喜种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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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屋子里可还有两个呢,桑栀转而笑看着老两口。
她这么一笑,真的有点儿渗人,桑老婆子觉得有古怪,不过依然跟桑栀离的老远,“你又闹啥妖呢?来的时候好好的,咋这会儿就起了疹子了?”
桑栀继续装糊涂,“不知道啊,怕是我不该穿女装吧,就应该听那个算命的说,其实吧,我自己咋样不要紧,只是那看相的说了,要是我提早变回女儿身,会克死家里长辈的,爷爷奶奶,我觉得那人说的也不一定算数。”
桑家老两口可是极其的惜命的,一听说桑栀提前变回女儿身会自对自己不利,那可绝对不行。
桑老头率先说道:“唉,话还是要听的,只是你这脸,真的传染?”
桑栀点了点头,“嗯,每次起疹子,都抓心挠肝的痒,得过个几个月才能好,每次我的脸都抓烂了……”
桑婆子越听越觉得浑身都痒痒的,可不能让这个臭丫头再说下去了,想着赶紧把人给打发了,“小三儿啊,本来是想给你办成终身大事的,可眼下人家王老爷嫌弃你,爷奶也算是尽心了,以后有好人家我们再给你寻摸,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桑栀只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她抬头看了看天,“奶奶不用担心,离天黑还早着呢,我难得来家里一趟,要不帮您二老干干活吧,尽尽孝道。”
桑栀说着就要去碰老两口平时用的东西。
她碰了,自己再碰,那不就得被传染上吗?
“不用,不用,好孩子,你快家去吧。”桑婆子现在求神拜佛般的想把桑栀这个瘟神送走。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
不让碰枕头,那就碰褥子,不让碰褥子就碰衣服,什么茶杯碗筷,桑栀都抹了个遍。
她前脚碰晚,桑婆子后脚就擦,可是越擦心里越慌,身上的痒意也更加的强烈了。
难道真的被传染了?
等到把东西差不多碰了一个遍了,桑栀笑着道:“奶奶,我的玉佩呢?”
“玉佩?玉佩丢了!”桑婆子不敢说是被自己卖了,随便的扯个谎,反正她也查不到什么。
桑栀其实并不期待玉佩还在桑婆子手里,以她的为人,不是卖了就是当了,“二姐知道我是来拿玉佩的,要是见我空手回去,肯定会骂我的,算了,反正是爷奶家,我就不走了,在这里住一段日子吧,二姐发起火来,肯定是要打人的。”
居然还要住在这里?
桑婆子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能不回家呢,爷奶家没地方给你住,好孩子,快回去吧。”
“没事儿,我看了,那个小屋我收拾收拾就能住下,拿不到玉佩,我可不敢回去。”二姐对她那么好,怎么会舍得打她呢?
看到两个老家伙就像看着瘟神一样看着自己,桑栀内心就无比的畅快,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把主意打在她身上了。
“玉佩,等我好好找找,找到了就给你送过去。”
桑栀摇头,“那就等奶奶找到了,我再拿着回家吧。”
桑栀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可是把老两口给气着了,想上去动手推人吧,又怕沾着她的边儿被传染,不过看她的样子,是不难道东西不走了。
可是玉佩都卖了,上哪儿去买呢?
桑栀也知道玉佩不在他们手上,自顾自的叹息了一声,“唉,要是我手里有钱啊,还能随便去收拾铺子买一块,反正都过了那么久了,我二姐肯定也不记得那块玉佩啥样了,我也能回去糊弄她,可惜我么钱啊。”
第019章 再得十两()
桑栀的意思那么明显,老两口也明白了,可是如今银子没赚到,反倒是要自己掏几银子,钻到钱眼里的老两口当然不愿意了。
只是他们不愿意,桑栀就不走,不仅不走,还吓唬他们。
“爷奶你们干啥离我那么远啊,别怕,虽然我说话和喘气也会传染,不过我戴上面纱能够好一些,就算传染上了,也不怕,不过就算痒几个月,然后就好了。”
桑栀还配合着说辞继续轻轻的抓着脸颊,做出一副十分痒的样子来。
桑老头看的直咧嘴,桑婆子一听说说话和喘气都要传染,那还了得,恨不得现在就让桑栀闭上嘴吧。
可是桑栀却打开了话匣子,嘴巴说个不停,还时不时的冲着他们老两口咳嗽大喷嚏。
这丫头真是个灾星啊,每次来老宅,都要闹出点儿事儿不可,眼下已经顾不得王老爷的事儿了,只盼着他们老两口能够安安生生的。
桑婆子试探的看着自家老头子,“那要不让三丫头去买快玉佩?”
桑老头比桑婆子还爱钱呢,让他掏钱简直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你又钱啊?我可没钱。”
桑栀才不管呢,既然卖了她的玉佩,那就让他们把钱吐出来,“么事儿,我想等我在这里住三两个月,我二姐的气也消了,没事儿爷奶,我就将就着住下吧!”
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将就着住下,气的桑老头差点儿没翻了白眼。
“上次王老爷不是给你不少钱呢吗?”桑婆子当时就眼馋了,一直惦记着呢。
“早就没了,吃药了,我这身子一直不好,奶奶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要是不吃药啊,只怕传染力就更强了,唉……”桑栀故作叹息,却听得老两口心惊胆战的。
这么大一会儿,他们就瞧见桑栀一直在抓脸了,弄的他们浑身都痒痒。
他们痒痒,桑栀可不痒痒,他们痒痒是因为桑栀在空气里撒了痒痒粉,而她自己早就服了解药了。
没点准备,她才不会来呢。
“老头子……”桑婆子是真的怕了,虽然她年纪大了,不怕破相,可是那股痒意真的能够要人命的啊,命都没了,留着钱有啥用啊。
桑老头子不停的皱眉,觉得桑栀这个混蛋就是在耍赖,可偏偏他却束手无策,“买个便宜的玉佩也就一两银子,糊弄下你二姐吧。”
一两银子?那哪儿够啊。
桑栀摇头,“玉佩的样式我二姐虽然不记得了,可是她常说,我那块玉佩看起来像是个值钱的,一直念叨着要是玉佩还在我身上,我们就不会过的那么苦了。”
“那你想要多少?”桑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却依然跟桑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距离有点大,就差跑到门口去了。
桑栀掰着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她没按下一根手指,老两口的心就沉下去一分,捂着胸口,像是要犯病似的,最后桑栀才伸出巴掌晃了晃。
“五两?”桑老头觉得心都不跳了。
然而,桑栀却只是摇摇头,“不,十两。”
没看到她弄了个来回吗?
“还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二姐呢,要是骗不过,我还是得来爷奶家住,我相信爷奶仁慈又那么疼我,肯定不会让我露宿街头的。”
疼你个鬼啊,桑老头再也不想招惹这个小瘟神,这次以后,送的远远的,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你这不是要了我跟你爷爷的命吗?我们哪里有十两银子啊?”桑婆子哭嚎着说道,只是还偷偷的拿眼角的余光偷瞄桑栀的反应。
只是臭丫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那算了,爷奶还是省了这银子吧,等着我二姐气消了,我再回家,”桑栀打了个哈欠,“走了这么远的路,我还有点儿困了,睡醒了,我再给爷奶洗衣服吧。”
听听,桑栀多孝顺,可是桑家老两口担当不起啊。
“五两银子,我只有这么多了。”桑老头讨价换件。
桑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可嘴角却露出了笑容。
桑婆子不免有些埋怨桑老头,觉得他太过小气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了,还舍不得。
桑老头见桑栀不答话就知道她是嫌少,“要不我去你大伯那凑凑,八两银子?”
“爷奶家的床可比我家的舒服多了。”桑栀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桑老头气的真想打人,“你个黑心的,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爷奶可以不用给的啊,我不要银子,就在儿住几天而已。”
几天,那他们不得都被传染上啊
“罢了罢了,给你十两银子,你快点儿回家去。”桑老头咬咬牙,还是命要紧。
桑栀从床上缓缓坐起,倒是不急着拿钱,“爷奶也真是的,我住几天就行了,还非要给我钱,我哪好意思收啊。”
桑婆子在心里把桑栀给唾弃了一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死丫头,给她等着的。
“赶紧拿着钱,买了玉佩回家去。”
桑栀笑吟吟的拿着银子,到了门口还回头打了个喷嚏,“爷奶,那我就回家去了,往后我会常来看您们二老的。”
“路那么远,你个女孩子家还是别总来回跑了。”桑老头的脸比过低还要黑的。
她来一次勒索一次银子,再这么下去,他这点儿棺材本可就都没了。
“没事儿,我不怕。”
拿了银子,桑栀差点儿笑岔气了,她的脸是在山上用了导致自己过敏的东西擦了一下,不过为了这十两银子,她也是要三五天才能好的,不过不要紧,正好用轻纱遮住脸,她也可以在镇子上逛一逛。
刚出了桑家老宅没多久,桑栀就听到路上两个男人在那里议论。
“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有钱,居然愿意花重金求医,可是去过的郎中都被拒用了,也不知道是啥病症。”
“是啊,我上次也去了,根本诊断不出是啥毛病来。”
“你的医术也不行吗?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
一百两银子,桑栀忽然对这个病症起了些好奇,她就喜欢稀奇古怪的病症,从两个人的交谈中她得知了求医的人住在枫桥客栈的二楼天字房。
她大步的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第021章 居然是他()
“当当当!”
敲门声再度响起,自从挂上那个重金求医的牌子后,天子房每天比最红火的铺子还要人来人往,李晏躺在床上,其实他的伤没什么大事儿,只需要修养一下就好了,主子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的。
江行止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连弄走了几个奔着钱来的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郎中后,江行止也有些不耐烦了,“谁?”
门外站着的桑栀,听到如此清冷的声音,哪怕是隔着厚重的木门仍然能够感觉到丝丝寒意。
而男人更是惜字如金,连一个字也不肯多说,至于那门,在桑栀开口回答之前,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桑栀暗暗猜测,也不知道里面的男人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的警觉。
桑栀虽然是一身女装,但是当男娃当久了,羞涩什么的早就跟她不沾边了,此刻不卑不亢的回道:“我是来瞧病的。”
女人?
江行止眼中掠过惊艳之色,他要找的正是个医术高明的女子。
门从里面缓缓的拉开,江行止很想看清来人的面容,只可惜那张轻纱遮住了容貌,只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露在外面,目光纯净。
抬眸间,桑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居然是那个爽约的人。
顾盼琉璃的目光倏然间转冷,江行止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所以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转变。
江行止冷声问道:“你为何蒙着面,连真面目都不敢露,让我如何相信你的医术?”
桑栀想到他之前的事儿,心里有气,言语间也带了些刺儿,“公子是要看脸还是看我的本事,我蒙不蒙面跟我的医术有什么关系?”
这话也对,但是她不摘下面纱,自己怎么瞧见她的容貌,怎么确定她是否就是林间的那个女子呢?
江行止炯炯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桑栀的眼睛,她清幽的目光仿佛以汪深潭,清澈见底,不掺杂丝毫的杂念,如此清灵的人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江行止迟疑了。
“屋子里闷热,姑娘蒙着面纱不难受吗?”江行止问道。
桑栀淡淡一笑,这人不仅自大,如今还多了一条好色,不过还好,这里是客栈,门窗都开着,如果他敢对自己做什么,她大喊一声便是,何况她身上有各种各样的药粉呢,准叫他生不如死。
“我脸上起了疹子,不想惊吓到别人。”
江行止心思细腻,抓住了桑栀话里的把柄,“哦?你说你会医术,却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叫我如何信你能够治病救人?”江行止威严中又带着一丝玩味,他想要听听这个女人如何狡辩。
桑栀忽然也笑了,只是看不清她面纱下面的容颜,只是露在外面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照公子这么说,给人瞧病的不能生病,做饭的不能饿,卖酒的不能醉了?何况我只是刚刚起的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