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成婚:鲜妻,别躲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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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只是用反问的语调嗯一声,但却比任何的词语都来的更有力度。
苏惜芩皱起眉头,然后解释了:“像你们这种有钱的人也许体会不到赚钱的艰难,再说,我有叫朋友帮忙照看,怎么会是一个人?”
白衍森脸色缓了许多,苏惜芩不想再跟他为这些消磨时是,便说:“麻烦你送我一段路,这里好像不好打车。”
依旧很客气,可是白衍森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沉脸色,而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开启,车速很慢,车内恢复死寂。
面对这种寂静,苏惜芩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不知所措时,白衍森突然问了一句。
“我今晚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报答?”
苏惜芩顿了顿,片刻,脸上尽是淡然:“你要什么样的回报?”
对方拿问题来为难,就要知道如何丢问题过去为难对方,这样不至于被动挨打。
这是她这几年中工作上得出的经验。
白衍森浓眉微蹙,紧紧的凝视她,目光有探索,更有那种明晃晃的情意。
他是在用目光告诉她,他的想法。
苏惜芩看见他的目光后,敛下眸皮,无言以对。
“怎么不出声了?”白衍森看着她的举动,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苏惜芩没有发现。
望向车窗外的苏惜芩,心里有股气滞在胸口。
面对他步步紧逼,她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现在她已经算是离婚人士,只差离婚证了,但是她知道白衍森这个男人,她沾不得。
于是猝然转头,看着他那姣好的五官。
“你想让我怎么说?”
白衍森看着涨红的脸蛋,犹如一颗绯红的桃子,鲜活而娇嫩,正等他摘采呢?
以至,他深邃的眸光愈发深邃。
苏惜芩发现了,看着他的目光,一时间也失去了语言能力,凝滞的目光,有少许的迷茫和慌乱。
对视良久,她的定力终是差他一截,羞赧的转过头去。
此时,绿灯了。
宾利却停斑马线外,没有开动的迹象,苏惜芩意识过来,再次对上他的视线。
“绿灯了。”她有些窘迫的提醒着。
白衍森没有动,只是阴沉着眸色看着他。
这样迫切的目光,苏惜芩看的心跳加速,紧张的用手拢了拢耳旁的头发。
后头的车因为林肯的阻挡,不耐烦的响起了喇叭,声音在没有白天喧嚣的街道上,甚是刺耳。
除了车鸣,还伴随着漫骂声。
苏惜芩急了,“后边的人急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白衍森答非所问,目光炯炯有神盯住她。
她承受不住他眸里亮出来的光芒,低下头:“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不知道?”突然他反问过来。
可是这句,却让苏惜芩心漏拍一跳,瞬间思绪万千,这话问的可真是自信,但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回应他。
但觉着如出口拒绝,似乎不太好。
思来想去,她最终决装傻,抬起头,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
“我知道贵公司最近需要好的设计,我可以替你们公司免费设计几套珠宝,分文不收。”
把这一切嫁接到公事上,顿时棘手的事,就变成简单了,可是在白衍森意识中,这样无疑是摆了他一道,脸色暗沉。
可是后边的车鸣是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响。
苏惜芩顶不住压力的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袖:“你快开车呀!”
白衍森看了看他手上那只白嫩到几乎不沾阳春水的手,眼神有几秒的停顿。
第55章 他终于吻到她了()
“快点开车。”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开车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开了车,往后不管我提什么条件,你都不能拒绝。”
苏惜芩立即皱眉:“你的什么条件?”
白衍森没有理会她补充的话,打着火,车堪堪的开过十字路口。
……
一路,车速不快不慢,车内气氛有些压抑,苏惜芩心头捉摸着白衍森所说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条件?所以车厢内的气氛完全不察觉。
车子到达苏惜芩公寓前,苏惜芩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下了车,白衍森亦也下车了,绕过车头到了她跟前。
用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以后我们不需要这种客气。”
话落,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领上,轻轻的替她在整理着衣服。
苏惜芩有一瞬间的惊吓,瞳孔张大。
只见他的手替她整完衣服,改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攫住。
一个转身,她被他抵在车门上,头上有黑影倾压了下来。
当她的唇触上温热的柔软,几乎是惊悚,眼孔放大,入眼的是几乎贴着她脸的五官,脑中一片空白。
白衍森轻轻的吮着她的嫩唇,在她茫然之际,撬开了她的唇齿,探了进去。
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相互交缠着,突然,他的动作变的粗暴,像是要从她口中吸取更多。
他的动作惊醒了苏惜芩,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着压着她的某人,可是却撼动不了半分。
她不安份的扭着身体,企图用这种方法让他明白,她排斥这样的行为,可是他忽略的很彻底。
‘唔,唔……’她呜呜的发出声音,唤求他放手。
但白衍森充耳不闻,我行我素,钳住他手的力道没有半分减弱,继续着他想干的事,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了。
苏惜芩得到松懈,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你……”
气的都无法措词,满脸愤慨的,颤抖的用手指指着他,可是羞愤的,所有的话无法措词出口,愤慨的狠瞪他,接着羞愧的往前小区跑去。
颀长而高大的身影沉息伫立,溶在夜幕中,犹如一座大山,巍峨毅立。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那急促奔走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伸手掏了一根烟,望着渐渐远离的纤影,点燃了烟蒂。
果然,她的味道不错。
伴随着尼古丁的味道,他眼里的欲望,渐渐压了下去,靠在车门边,沉息的望着苏惜芩所在的楼层。
苏惜芩打开公寓的门,只见唐汐顶着两只黑深的眼窝,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了,双眼半闭。
听见门的响动,用力的睁开,打了个哈欠。
“你终于平安归来,我也算是大功告成。”说完,摇摇摆摆的起身,又接着打了个哈欠。
“你快去睡吧!”今晚唐汐就住家里了。
“嗯。”接着唐汐闭着眼睛,摇晃的走向她的卧室。
苏惜芩的身子往门框上靠去,左手捂住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脸颊通红。
刚才好友幸好没有认真看,要不然,发现她的端倪,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白衍森为何突然吻她?他究竟想干什么?
靠在门口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回了卧室。
卧室里,莫锦天安静的躺在床上,薄被子底下,散发着均匀的气息。
走过去,替他掖了掖被子,才转身走向浴室。
这晚,苏惜芩睡的极不踏实。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韵唐被莫西锦卖的事,还有白衍森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她再次梦见五年前的那一幕。
酒店的大床上,一声低沉又似在压抑着痛苦的男音在她耳旁响起。
“滚开。”她惊慌的推着,对方不动半分,更是看不见对方面孔。
男人浑身滚烫,头垂在她的颈间,呼着热粘粘的气体,灼着她发冷发抖的躯体。
男人的唇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肌肤,激的她打了个激凌,突然伸手用力推,可是却刺激了他,她的颈部突然传为一阵疼,男人在啃咬她。
“滚开。”她低吼着,谁来救救她。
“装什么清纯。”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几分痛苦。
“我不要,走开。”她哭喊,她闻到男人身上充刺着淡淡的辛辣酒味,充满着危险。
她用力捶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咝’一声,她的衣服撕裂了。
“浑蛋,走开,救命,救命……”她恐慌的低吼,快哭了。
谁来救救她,可她的清白,也不能结束在一个陌生人手里。
在她挣扎中,她清晰的听见皮带金属咣当的声响,对方的意图,她清晰明了。
她更慌了,急哭出声音。
她明显感到男人除去了身上的缚束,再大手一挥,她的衣服成了碎片,强行用力扳开她的双腿。
“救命……”
又惊又慌的呼救,可是这个黑暗的角落,是酒店的紧急出口,平常没有人进出。
刚呼完,****的疼痛从向四肢百骸漫延。
“啊……”
接着一张清晰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瞪大眸子,怎么会是他?
猛然。
苏惜芩略带惊恐的清眸张开,入眼的是昏暗的天花顶。
还处在梦境的余韵中,有些恍惚,不知时空的迷惑。
魔怔片刻,才反应过来,她现在锦天正躺在她的身侧。
深吐一口气,压下那股惊慌,但脑海里却有个问题存在。
为什么突然会做这个梦呢?
是因为昨晚的际遇刺激了,再次做这个梦?
只是为何那个男人的面孔会是他?
是因为他吻了她?
突然间,脑子成了一团桨糊,也没有睡意了,起身,发现窗外已经有些泛白了,天快亮了。
神情索然的走出卧室,在客厅里喝了水,压了压心情,站在阳台上,望着泛着鱼肚白般的天空,脑子里却是一片寂然。
早餐后送了锦天到学校后,苏惜芩没有回莫氏,而是回了家里,经过昨晚的事,她必须尽快和莫西顾拿到离婚证。
回到家后,她准备打电话给莫西顾说去民证局扯离婚证时,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她拿着手机看着上头的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滞了几秒,她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
“阿芩,是我。”一声细冷的声音穿过苏惜芩耳膜,她一怔,这道声音太熟悉了。
第56章 母亲苏华音()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久违了五年不曾听到过的声音,是她的母亲苏华音的声音。
刚才不可否认她是有片刻的错愕,但是随后也就淡定了,当年母亲抛下她带着苏惜雪消失的无影无踪,五年没有出现过一次,前些日子看到了苏惜雪时,已经猜到她回来了,但是并没想到会主动打来电话,主动打来,应该是有事的。
心知了明之下,淡淡的问了一句。
“有事?”
“我想跟你见个面。”
苏惜芩闭了闭眼,多年不曾见面,声音依旧是一如以往的淡漠,她想不透为了什么跟她见面?当初都能一声不吭的抛弃她,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在电话里说也一样。”她张开眼,头往沙发上一靠,身子钳入了沙发里,一手搭在举着手机的手臂上,宛如环住身子。
其实在苏华音身上,她从来感受过所谓的母爱,只有如同电话里传来的冷漠。
“我知道当年我离开,没跟你说,你心里生气,可是你要知道,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惜雪做了那样的事,我只得把她带离莫家。”
“出来见一面吧!有些事我要跟你说。”
苏惜芩最后还是去了,见面的地方在一处咖啡馆的包厢里,苏惜芩进去的时候,苏华音已经坐在包厢的椅子中了。
好几年没见面,但是苏华音脸上并没有一丁点的哀老之态,有的只是韵味。
她化着淡妆,身上一套深紫色洋装,衬的皮肤越发白晰,头发随意挽起,耳旁随意垂下几根细发,透着妩媚优雅,一点也不似快五十的人,倒似刚四十的少妇。
看见她,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张着涂满腥红的唇淡淡的说:“来了,坐吧!”
苏惜芩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服务生送咖啡进来前,两人都没有说话,之后苏华音才开口打破开沉默。
“惜雪跟我说,她见过你了。”
她目光无色的瞅着她,“嗯,她还说以后见着了当是陌生人。”
她的声音很平,像只是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不懂事,你不能不懂事。”苏华音皱起细眉,的声音似乎有些起伏了。
“她是三岁娃娃?跟我同时出生能不懂事到什么地步?不懂事能在五年前爬上自己姐夫的床上?”苏惜芩说着,眼圈都红了。
她不明白,明明是一胎而出生的女儿,对待会相差这么大?苏惜雪不管做错了什么,母亲从来只是一句她不懂事的话,就撇的干干净净。
“阿芩,妈知道,你心里介意这事,当时我也是因为这事,才会选择带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