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杀手:异能大小姐-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镜抬头望过去,先是看到了一袭袈裟,再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不由的微皱了眉头,像是……在哪儿见过?
是谁来着?
“寒镜,是你吗?”她快要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那人忽然开了口。
寒镜顿住脚步,这才终于想起来这是谁:“夙行衍?”
夙行衍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没想到今生今世,他还会再见她。
当年他出家之后,就开始云游四方,曾经躁动不安的心,也日渐的变得安宁。可是师父说,他的心,始终是不安静的。他苦笑,心里住着一个放不开的人,又如何,能真的安宁呢?
只是他再也不曾听到她的消息了,她离开了京城,从此杳无音信。
他跟她之间的那场缘分,也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在时间的长河里,有些记忆,安静的像是不曾存在过。
第721章 爱恨生死一场空()
夙行衍静静的望着她,他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脸上胎记尚在,远不如现在美的这般惊心动魄。
她曾经喜欢过他的那些时光,像是上上辈子发生过的事。
久远到他已经觉得有些不真切。
他应该开口问问她好不好的,或者说句贫僧怎样,至少也本能的说一句阿弥陀佛,可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像是梗在他心底的一粒朱砂,抹不去,忘不掉,爱不了。
寒镜微微错愕的看了他一眼,便转了脸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她没想过这辈子还能遇见他,不过于她而言,遇见不遇见,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既然已经遁入空门,那过往的种种,也都该烟消云散了吧。
寒镜只当这是个巧遇,而她也真的跟他没什么好叙旧的情分,便这样擦身而过了。
夙行衍静静的站在原地,他能够感觉到她从他身边走过时,夜风中飘过的她身上清冷的香调,感觉到她是真的走过去了。
在她走过去之后很久,他还站在桥上,在人来人往之中,一动不动。
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哦,不,还有同他错身而过的她。
这一幕,他想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忘记了。
他们这一生的缘分,这一生的爱恨,都如同这擦身而过的一幕。
如同开始,也如同结局。
他们蓦然相遇,彼此忘了一眼,停了一下,然后便错过了一生。
他没有在该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抓住她,等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她的时候,她早已经走过去,离开了。
有些事,有些人,有些缘分,有些感情,爱也好,恨也好,都如同这场错过一般,在夜风里,随风而逝,烟消云散了。
他早已习惯了合十的手,放到心口,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不是放下,是空了。
爱恨生死,一场空。
——
寒镜慢悠悠的走回聿王府,没有惊动府中的下人,而是直接回了他们住的那个小院。
院子里还挂着灯笼,房间里还燃着蜡烛。
一切都还如同记忆中的模样,像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变过。
她皱了皱眉,骤然间闻见一丝香味。
很熟悉的,叫人的味蕾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她很怀念,也都已经快要忘记了的香味。
寒镜静静的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香味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她朝着小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
小厨房里有烛光,也有……人。
她想转身离开的,但是脚下却如同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然后她就看见夙聿手上端了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瓷碗,从那瓷碗里,飘出叫人垂涎的香味来。
这一幕,熟悉极了。
曾经多少个晚上,她贪恋他做的面,即便是半夜里,缠着他说要吃,他就立即去做了给她。
她就静静的等在门口,看着他从厨房里出来,手上还端着叫她流口水的汤面。
一路从宫里走回来,吃的那些东西,像是已经消化掉了。
她有点儿饿。
第722章 欠你的洞房花烛(1)()
夙聿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眼神一如记忆里令她心醉的迷离。
那种深邃的墨色中,晕染着丝丝绕绕的绿意,光是望着那双眼睛,她都仿佛对着浩瀚星空里的黑洞,能把她的灵魂都给吸进去。
她连一步也挪不动。
心里再多的彷徨,美色美食当前,她都有点儿把持不住。
寒镜忍不住在心里诽谤,长得这么好看也就算了,为什么做出来的饭也这么好吃,这真的不是在勾引人犯罪么?
夙聿却是丝毫没有体谅她此刻依然想跟他冷战下去的心情,他轻扬了唇角,一如她记忆里那般轻笑着道:“饿了吗?”
清冽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都是痒痒的醉人。
怪这夜色太美。
怪这饭香味太勾人。
寒镜一言不发的进了屋子。
夙聿跟着走进去,把碗筷依旧摆放在小餐厅的桌子上。
寒镜没出息的走过去坐下,拿了筷子低头挑了一根面条。
夜里安静的不像话,只有寒镜默默的吃面的声音,夙聿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寒镜熟视无睹的吃完了整碗面,舒服的整个人都想飞起来的感觉。
这一幕太熟悉,他们就像是曾经什么都还不曾发生过的时候,那般岁月静好,你侬我侬。
然而这吃完了饭,却是漫长的相顾无言。
夙聿起身收拾了碗筷拿了出去,没一会儿,寒镜便听到隔壁哗哗的水声,夙聿站在门口对她道:“热水已经放好了。”
寒镜……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无力,又有那么一丝的紧张。
他这是做什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
寒镜的脑子瞬间就绕成了一团,怎么都解不开了,没注意夙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她的身边。
然后弯腰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寒镜微微惊了一下,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这才略有些无措的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一会儿水要凉了,我看你迟迟没动,过来抱你去沐浴。”夙聿回答的一本正经又理所当然。
寒镜无语,试图去推他:“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去!”
夙聿弯了眉梢:“我抱你过去。”
“你……”寒镜刚说了一个字,夙聿已经踢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浴室中氤氲着浅浅的雾气。
“你放我下来!”寒镜用了力气去推夙聿,却不料夙聿根本就没有抵挡,他抱着她都已经到了浴池的边上,被她这么用力的一推,似乎是脚下没有站稳,就这么抱着她直直的朝着浴池之中栽了下去!
对于两个修为极高的修灵高手而言,这么小的一个浴池,完全不至于站不稳的。
但是偏生夙聿今天跟真的没力气一样,抱着她硬生生的掉进了浴池里。
喷溅的水花落了寒镜一脸,她整个人都栽倒在夙聿的身上,夙聿的后背磕在浴池的壁上,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
双手却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口。
四目相对,目光迷离。
第723章 欠你的洞房花烛(2)()
他美到惊人的容颜就在她眼前,咫尺的距离,她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鼻翼。
痒痒的,带着勾人心魄的暖意。
她手抵在他的心口,他错乱的心跳声,仿佛就在她的掌心之下。
这样的姿势,是多危险的姿势,你瞧,她若是动一动,大概手心的刺就会刺穿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
这个……混—蛋!
寒镜也不知道怎么的,从来不知道委屈为何物的她,这一刻,在这样的迷离里,鼻子竟然开始腾腾的冒酸气,眼睛也有些微疼,她跟个自己一贯看不上的泼妇一样,站都没站稳,就这么伸着手去捶打他:“夙聿,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跟着我对不对!你这个混—蛋!你真的浑透了!坏透了!”
眼泪像是失去了控制,砰的就落了下来。
他见惯了她坚强的模样,第一次看她如此矫情和任性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软绵绵的疼。
她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我讨厌你我怎么就是……”
她声音细碎的他有些听不清她后面说的话。
她是真的讨厌他,讨厌他为什么要这么好,好到她连恨他的勇气都没有,好到她连就这么跟他冷着坚持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她这么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他就只是这么站在她面前,就已经让她溃不成军了。
明明是他先招惹了她的不是吗?
可是怎么到了最后,她却成了那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人了?
夙聿伸手捧住她的脸,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清冽的嗓音低低的哄着:“我错了,镜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的,我不该明明知道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压力和痛苦,还那么瞒着你。你不知道,在我们再次见面,你说不认识我的时候,我是真的快要疯了。我就在想,我的镜儿怎么就这么狠心的说不认识我……”
寒镜一个粉拳就砸到了他的肩膀上:“你好意思说吗?你让我怎么办,我都要难过死了,可是我又怕你真的记起来,像是他们说的那样,烈火焚魂,我还要应付着小血那个磨人精,还要拼命的跟她解释……”
夙聿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傻瓜,再大的痛于我而言,都及不上你站在我面前,却硬生生的不愿意靠近我的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的,我怎么会骗你?”
“你讨厌!你讨厌,就是你讨厌!”寒镜说不过他,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一样的冒出来,反反复复也就只有一句话,你讨厌,……
她是真的要疯了,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冷静,大概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候她才明白,她爱他,可能比他爱她还要多一些,多到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她有一天居然会这样爱一个人,爱到她连原则都要守不住了。
明明,那么在意他那样欺骗她,却还是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刹那间就溃不成军。
第724章 欠你的洞房花烛(3)()
——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到你在他面前,所有的底线都成了他。
寒镜陡然按住了夙聿的肩膀,整个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目光灼灼,一动也不动。
夙聿在等着她,她却没了任何的反应。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勾了唇角:“镜儿,你可还记得,我欠你一件事?”
他等着她问他什么事,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的跟她说,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
可谁知,寒镜偏偏就不按常理出牌,凉飕飕的丢给了他一句:“你欠我的事情多了去了!”
夙聿……
气氛如此的旖旎,他的小家伙怎么就不解风情了呢?
“镜儿若是记不得了,我便帮你回忆一下。”他清冽的声音轻的如同羽毛,一丝一丝的扫在她的心上,痒的人发颤。
夙聿的手指一点点的划过她的腰肌,轻轻巧巧的勾开了她衣服的带子,寒镜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乱的伸手要去按住他,只是可惜了她再快还是慢了他一步,外衣已经这样被他扯到了肩膀下,她还在刚刚的委屈中回不过味儿来,低低的控诉道:“你做什么呢?”
摇曳的烛光之中,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脸上,轻染着一丝红晕,湿答答的头发垂在脸颊,如扇子般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透着致命的性—感诱—惑,让他一瞬间,便有了反应。
两人在水里,贴的极近,寒镜几乎是刹那间便感觉到了他滚烫的yu,原本便绯红的脸颊,瞬间便红了一片。
他们多年不曾这样亲近过,即便是上一次在祈愿阁里同床共枕了一夜,她因着心中的冷痛,完全没有半分的旖旎。
现在这样靠在一起,她才忽然间想起来,他们是夫妻,曾经……也差点儿,哦,不,曾经也在完全有意识的时候,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只是时间过的太久了,如今猛然想起来,她整颗心都像是在被烫着,周围的温度,都在一度一度的升高。
夙聿的声音染上了一点点沙沙的哑,他凑近了她的耳畔,像是在咬着她的耳垂一般:“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
寒镜却是慌的有点儿无措:“你……”
他温热的气息像是淬了毒,一丝丝侵入她的心腑:“我要还你~”
他魅—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畔,似乎没有尽头似的,只是转瞬之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