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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凰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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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汀为难的连连摇头,“那可不行,我不懂套路,又拿捏不好分寸、远近,万一失手伤了你,可就太不好了!”

    尘烟看着她那一副担忧之相,忍不住扶额苦笑,“你还真善良……这样吧,你先别用尽全力来攻击我,等过一会儿,你若是改主意了,就再加大力道,好不好?”

    长汀迟疑着抽出了手中的长剑,皱眉掂了掂重量,再认真比划了一下长度,才试探着朝前砍出了第一剑。

    她在现代社会学的都是近距离搏击,像长剑这样的冷兵器,真的是生疏的很,又加上暂时忘了师父的话,很怕会失手伤了人。

第三十章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手中长剑挥砍去的瞬间,她心中百感交集,真是怀念死了她的那支88狙……

    电光石火!

    她连眼睛都没眨,却没看清手中的剑是怎样被挑走的!

    尘烟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拿着没出鞘的长剑凌空旋转,而最上方,长汀的那柄长剑正在不停的乖乖打着旋儿。

    长汀看着他那嘚瑟的模样儿,猛地一拍脑门儿,“哎呀!我都把师父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还我,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了!”

    尘烟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手微微一偏,那柄长剑的剑身直直没入了她面前的地里。

    长汀干干咽了咽口水,故作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过去弯腰拔剑柄,嘴上还不服气的直嘀咕,“有什么的呀,有什么的呀,有本事把它插大铁锤里去啊!”

    “你那张嘴,怎么比你二师兄的还碎?”尘烟忍不住心生感慨,“小爷两年前也这么逗弄过他,你俩的话真是出奇的一致!缘分这种事,还真是……”

    “你又说我二师兄的坏话!”长汀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手里挥舞着长剑便无惧的再次冲了上去,“嘿哈!”

    嘡啷!

    ※※※

    不知何时,厨房的窗子从里面推开了。

    花慕寒看着树下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大男孩儿,眼中那原本淡淡的笑意开始一点点消失,直至变得凝重无比。

    尘烟何尝不是,他原本只是想找个借口,把那烦人的华珠打发走,顺带可以在那个大男孩儿面前一雪前耻,可这一连串的逗弄下来,他心中的震骇越来越大。

    以长汀的本事,自然是不可能在他面前讨到丝毫便宜的,可是,在他无数次挑落她手中的剑后,她非但一点都不气馁,还越挫越勇。

    在长剑被挑落三五次后,她不但没有浮躁起来,反倒越来越冷静,并且开始试着去琢磨尘烟的手法,试着在下一次交手时设法防御。

    尘烟真是意外非常,他知道,这是一个好苗子,只要稍加点拨,将来必定会……

    “尘烟。”窗内,花慕寒淡淡开口。

    尘烟收手,将手里始终没出鞘的长剑,向那大汗淋漓的大男孩儿怀里丢去,“等会儿再来。”

    长汀气喘吁吁的立在树下,盯着那两柄长剑,默默出神儿。

    任如风说的一点都不为过,这个尘烟真是个高手,这么多次了,他每次都能挑落她手中的剑,更别提他身上还有那可怕的内功没使出来呢。

    见尘烟走了进来,花慕寒抬步向房外走去,“把吃的端到石桌那里。”

    尘烟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先向水盆那边走去,声音压的极低,“主子英明,这个臭小子资质、悟性高的吓人,绝不能教她剑术,更不能传她内功。”

    花慕寒步履轻盈的出了房门,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长汀抱剑回身,苦着一张小脸向花慕寒看去,“我师父果真没撒谎,这个小冒烟儿简直就不是人,这么年轻,武功就这么厉害,我都快被他打击死了……”

    花慕寒勾动唇角,狭长的凤眸微弯,“去洗手,然后过来吃早饭。”

    长汀黯然的双眼,蓦地精光四射,抱着两柄长剑欢呼着直奔石阶上,“哇!终于要开饭了!有东西吃的人生,才是幸福的人生!”

    花慕寒无奈苦笑,缓步走向了石桌旁。

    这傻孩子,追求还真不高。

    ※※※

    长汀洗完手,跑到了石桌旁,当看到桌上的食物后,她赶忙使劲的抿紧了双唇,不住的动着喉咙,生怕一个不留神,口水再流下来。

    一个白瓷汤盆,清清的汤水里飘着花瓣儿片片,淡淡的玫瑰香气诱人心脾。

    尘烟瞅了一眼她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撇撇嘴,拿汤勺舀了一碗放到了她面前,“算你小子有口福,主子好久都没亲自下厨了。”

    花慕寒也不多话,从盘中拿了一块小小的圆饼,小口的吃着,目光放在了他面前那碗汤羹上。

    长汀坐了下来,拿起面前的汤匙,却迟迟不肯动口,边咕咚咕咚的咽口水,边由衷叹道:“这还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有意境的一顿饭呢,看着这花瓣鲜嫩,真是不忍下嘴!”

    花慕寒瞥了她一眼,笑笑低头,喝了一口汤,没有言语。

    “行了,别装了,明明哈喇子都快流成河了!”尘烟一语道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长汀讪笑,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我可就不客气……嗯,好喝!”

    尘烟咧着嘴角,惊讶的看着她那副贪婪的吃相,赶忙将盘中的薄饼抓了两块放到了自己面前。

    长汀喝的都快把她的舌头给一块咽下去了,根本就已经忘了旁边还有两个人。

    一个圆圆的薄饼递到了她面前,她的目光顺着那修长的手指,沿路落到了那张冷清、俊毅的面庞上。

    “尝尝这个花饼。”花慕寒的笑仍旧清冷,带着初春融雪的寒凉。

    尘烟顿时拉下了脸,他跟了花慕寒这么多年,花慕寒还没主动给他拿过吃的呢。他的确是没嫉妒过安澜,可现在,却真是嫉妒这个臭小子了。

    “也是用玫瑰花做的吗?玫瑰饼?”长汀一把接过,轻轻咬了一口,看到了那红色的花瓣内馅儿,立即喜笑颜开,“真的是玫瑰!又香又酥!”

    “胡乱叫什么?这是花饼,这是花羹!”尘烟颇为不高兴的纠正。

    “玫瑰羹、玫瑰饼……”花慕寒接口细细品度,“嗯,这两个名字的确不错。”

    尘烟傻眼,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长汀边吃边冲花慕寒直竖大拇指,“太让人意外了,尊主居然还会做吃的,而且还会做这么精致、这么好吃的好吃的,真是太有才了!”

    尘烟默默怒视那个小马屁精,觉得自己失宠就在眼前了。

    花慕寒貌似对一切都绝缘,仍旧神色没有丝毫波澜的垂眸吃饭。

    “不过……”长汀忽的蹙眉细嚼慢咽起来,“不过,好像缺了些什么……”

    花慕寒抬眸,向她看去。

第三十一章 胎记;参不透的恐惧()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你……”

    还不等尘烟借机发作呢,长汀就把手里的玫瑰饼一放,往厨房那边急急跑去,“等等!”

    等她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一个糖罐子。

    “你这是要干嘛?”尘烟皱眉问去。

    长汀把一小勺糖倒入了她的汤碗里,低头喝了一口,又往里倒了一勺。

    花慕寒也不禁为之蹙眉,放下了手里的薄饼。

    “加那么多,你不怕被齁死啊?”尘烟看的嗓子都不得劲儿了。

    长汀吧唧一下小嘴,嘻嘻笑道:“尊主做的是很好喝,但就是不够甜,现在刚刚好。只可惜,玫瑰饼里是不能加了。你们要不要?这个要多加糖才好喝呢!”

    尘烟赶忙用手护起了面前的汤碗,“你怎么这么爱吃甜?跟个女孩儿似得!”

    长汀拿着汤勺的手一抖,赶忙低头喝了两口,含糊的敷衍道:“谁说男孩儿就不能吃甜了……”

    “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忽的,一直没开口的花慕寒,盯着长汀伸出来拿玫瑰饼的左手问道。

    长汀松手,微微翘起了左手的中指,用右手食指指向了那个比肤色略浅的环形印记,“尊主是说这个胎记吗?”

    “胎记?”尘烟好奇的伸长脖子细细看去,“哟,你这个胎记生的可真别致,怎么还带有花纹啊?”

    长汀眉间微蹙,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就在她出神儿间,手被人拉住了。

    她的心砰砰加速起来,特别是等那修长、略带温热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环形胎记时,一股异样感莫名而生。

    那感觉,似是很熟悉,但却又遥远的很,透着沧桑,透着酸楚……

    “倒像是被指环之类的东西压勒所致,边缘的形状规则、圆润,像花草编织所为。”花慕寒也颇觉惊奇。

    长汀没有看向自己的手指,一双明眸只盯着那张专注的脸。

    昨日在君子苑初见,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这一刻,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可是,却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手被松开了,那种熟悉感,立即被淡淡的失落代替,她彻底迷茫了,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怪人,连长个胎记,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尘烟的一句无心之话,沉甸甸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沉默的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喝着碗里的玫瑰羹,不知不觉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这个胎记,就是让她最纠结、最恐惧的地方。

    一年前,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灌入这个身体后,她不等弄清自己的长相,就被手指上的这个胎记吓傻了。

    等慌不择路的找到一条小溪看清面容,她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恐惧团团包围。

    这个环形胎记,不止在这具身体上有,在那边那个身体上也有。

    她不知细细查看过多少遍,两个胎记是完全一样的,确切的说,是跟她在那边十二岁时,一模一样。

    一个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最熟悉不过的,若不是现在这具身体里还有十二年的记忆,她一定会以为,是她整个人连身体带灵魂一起来了这里。

    她很苦恼,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甚至胡想过,或许是冥冥中存在的造物者出了差错,把自己的灵魂、身体都一分为二,然后分落在了不同的两个地方,后来,意念较强的一方,将较弱的一方唤了过来……

    一时间,三人静静的吃着早饭,唯有晨风轻轻拂过时,吹落片片还带有湿湿雨水的花瓣儿。

    长汀好不容易才从无止境的沉思中强行逃脱,骨碌了一下她那灵活的眼珠,迟疑着向花慕寒询去,“尊主,听说,谷主他……常年闭关,是吗?”

    花慕寒略略点了点头,“这六七年间,他一直都在闭关。”

    六七年……

    难道,会跟当年的事情有关……

    “这么多年,都没有出……出过关吗?”长汀努力克制有些发颤的声音。

    花慕寒轻轻摇头,“只在前年生辰时,出过一次关。你初来谷中,什么都不熟悉,等吃过早饭,跟着尘烟四处去逛逛。”

    “嗯……”长汀心焉的应了一声。

    ※※※

    长汀真正成了尘烟的小跟班儿,每日都跟着他在谷中瞎混。

    尘烟虽然表面对她挺凶残的,总是支使她干这儿干那儿,还时不时的会揪一下她的耳朵,但一出落花圃,或是在别人面前,就会十分的维护她。

    这让长汀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表面上虽还是跟他斗嘴不断,心里却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有些阴柔的小靠山。

    因为背后有花慕寒这个尊主撑腰,谷中的弟子,不管是谷主座下,还是剑阁阁主座下,都对尘烟毕恭毕敬,这让长汀也捎带着尝到了狐假虎威的滋味儿。

    华珠每隔两三日就会来落花圃一趟,长汀看的出来,她十分心仪花慕寒,可花慕寒对她,却是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每次她来,长汀要不就是躲的远远地,要不就跟在尘烟身边她就是想找茬撒气,都无从下手。

    谷主在闭关,除了他座下的心腹弟子和妻子玄姬、女儿华珠,人都不得无忧园,这让长汀极为烦心。有几次,她想在晚上偷溜进去,但一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就不得不又隐忍了下来。

    尘烟几次要带她去玄姬母女居住的荷花塘里看荷花,她都找各种借口推脱。尘烟还以为她是讨厌华珠的缘故,就不再提及此事。

    七八天过去后,长汀发现,落花圃中除了华珠那个不速之客外,最常来的就是剑阁阁主岁长青。

    岁长青中等,面皮偏黑,双目炯炯有神,透着那么一股子威严、正直,不苟言笑。长汀暗暗揣测,他的武功造诣一定极高,后来,在尘烟那里得到了证实,果不其然,比谷主还高。

    长汀还听到花慕寒唤他师兄,尘烟解释后她才知道,原来,岁长青与华炀都是独孤义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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