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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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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上有节目有活动,简守坐在观众席里,斑斓的灯光忽明忽暗地映在脸上,明明眼睛是盯着舞台的,但心思却不知瓢往了何方。

    直到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似的尖叫,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望向舞台,大屏幕上写着“毕业日告白日,我们不说分手”12大个字,主持人喜笑颜开地念着台词。

    说是请情侣们踊跃上台参加比赛,第一名的奖品是爱琴海旅游的机票两张。

    白淼淼坐在乔安山的旁边,四周都是起此彼伏怂恿他们上去的声音,乔安山坐得稳如泰山,似乎一点儿都不受旁人的影响。

    白淼淼看着乔安山那张俊朗却又稍显无情的侧脸,站起来对乔安山伸出了手:“安山,我们也上去试试吧~”

    乔安山抬头看白淼淼,两个人的眼里都是莫测的神色,良久才伸出手握了上去,带着她上了舞台。

    两个人就像是耀眼的光芒,观众席里响起了一片欢呼鼓掌声,简守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底有了细碎的光泽。

    主持人显然也很兴奋,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游戏规则,大致就是需要男朋友公主抱女朋友,然后共吃pocky,坚持时间最长吃得最短的人就获胜。

    情侣们站成了一排,乔安山看了一眼全是人头的台下,隐隐不满。

    乔安山不喜甜食,更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吃巧克力棒,白淼淼并不重,可是她的双臂缠上他脖子的时候,还是有了负重感。

    耳旁有计时的声音,有加油的声音,明明又吵又闹,乔安山却觉得心中空空荡荡的,仿佛有破碎的风涌入其中。

    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白淼淼能清晰地看到乔安山异常浓密的睫毛,可他的眼中一片虚无,他在出神。

    白淼淼突然就觉得讽刺极了,每次的每次都是这副样子,既敷衍又无情,让她心生厌倦又觉不甘。

    咬断残留的pocky,白淼淼突然凑近,吻上了乔安山的嘴唇,台下响起了一片惊呼声,仿若炸成了一团烟花,绚丽而虚伪。

    乔安山的背脊僵硬,忍住了想要放手的冲动。

    四周都是欢声笑语,简守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身处在另一个世界,与他无关,什么都与他无关。

    嘴角微微勾起,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不清轻笑,他伸出手抹了一把眼尾,是已经冰凉了的触感。

    简守站了起来独自向会场外走去,灯光在他后背上投下了一抹落寞的色彩。

    舞台上的主持人按下了计时器,宣布着乔安山和白淼淼获胜,乔安山恍若未闻,眼睛盯着漆黑一片的台下,不知道在搜寻着什么。

    白淼淼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靓丽的眉目突然变得冷冽,她从主持人的手中拿过话筒,挡住了乔安山的视线,迫使他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清脆的声音按住了现场所有的骚动,她问:“乔安山你愿意等我四年吗?”

    观众席上响起细碎的询问声,显然大家都没能明白这个问题,乔安山亦是如此:“什么意思?”

    白淼淼笑了起来,仿佛只是撒了一个娇:“我要去f国留学了,你愿意等我四年吗?要是愿意就和我一起去毕业旅行吧。”

    她伸出手等他来牵,但也给了他第二个选项:“如果不愿意”无所谓般地偏了偏脑袋,“那就和平分手~”

    乔安山并没有伸出手:“你没有告诉过我。”她以这样的形式,颇有一番威胁的姿态。

    白淼淼扬了扬下巴尖儿:“嗯哼~告诉过简守,他没有跟你说过吗?”她的眼里有莫名的光。

    乔安山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什么呢?不喜欢自己将他蒙在鼓里?啊好像他没有做过似的,明明都一样的卑鄙。

    白淼淼收回了在半空中僵硬掉的手,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这是做出选择咯?”也不等乔安山回答,白淼淼转头就走。

    当下一片哗然,主持人显然没能接受这突变,站在旁边愣了好久,跟台下的观众一起目送着白淼淼离开

    什么鬼?主持人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大屏幕上的“不说分手”尴尬极了,他刚想对乔安山说些挽救场面的话,结果就被乔安山直接忽视,绕过他也离开了舞台。

    晚会上闹出的笑话,就像是一个恶作剧,毫无征兆令人震惊。

    但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知道,他俩真的玩儿完了,洒脱到毫不留情。

    出了会场,四下一片漆黑寂静,乔安山掏出手机熟练万分地拨通了一个的号码。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泛白的指骨紧紧握着手机,他突然就有了恐慌的情绪,简守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

第11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11() 
时间仿佛回到了去年那场苍茫的雪夜,乔安山为了寻找简守,跑遍了整个学校。

    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茫然地乱窜,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喘息声回荡在起伏的胸腔,很快就汗流浃背。

    他只觉得心中空洞得可怕,脑袋里也不知道在回想些什么,很久很久之后,当他再一次找不到简守的时候,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叫做“无助”。

    你没有任何办法,你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仅仅只是想要快点见到他,确认他的存在,可惜连这也做不到。

    这个时候的乔安山太过年轻,他分不清感情和私心,着急和焦躁的情绪很容易就演化为了愤怒。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简守他怎么敢?怎么敢,弃他而去

    夏日的夜晚不如冬天寒凉,可是当汗水冷却下来后,乔安山依旧觉得寒意满满。

    校园很大显得空旷,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会很容易,简守走在小路上,两旁都是葱郁的树,一个人的脚步声显得十分孤寂。

    奔跑的步伐突然止住,乔安山的瞳孔紧缩,目光定在了那个人背影上,就算隔得很远,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简守。

    大步走过去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脚步声,脸上模糊不清的惊喜也逐渐掩下,再次恢复了冷漠。

    路灯之下,橘黄昏黄。

    简守看到脚边的双重人影就停下了脚步,他对乔安山的突然出现十分诧异,一双隐隐泛红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你”

    你不是应该和白淼淼待在一起吗?

    乔安山看到简守探头去看他的身后,脸色更加不好:“为什么不接电话?”

    简守慌忙掏出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开的静音”看着乔安山满头大汗模样,简守心里有了复杂的情绪,他为什么会来找他?

    “白淼淼告诉过你她要出国,而你没有告诉我?”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啊,简守突然就失去辩解的力气,于是只是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整个人颓败得就像一根枯萎的草。

    这声敷衍的回应让乔安山胸口一滞,就仿佛简守不再在乎与他相关的东西,明明是他最先将他拉入这莫名的喜欢,将他的心情搅得一团糟,而现在又想要不打招呼的离开?

    之前找到人的喜悦烟消云散,乔安山突然嗤笑了一声,眼露讽刺,他说:“简守,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啊?”

    “什么?”简守茫然地抬起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和白淼淼分手了。”乔安山往后推了他一把,“你很得意吧,看我和白淼淼分手了是不是很开心啊!你的心思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龌龊。”气话脱口而出后乔安山就后悔了,可是他却忍着不做任何反应。

    简守向后踉跄了几步,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心脏仿佛是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攥住,他没有想到乔安山会这样想自己,自私而龌龊,他有点想发笑,可是嘴角沉重得完全抬不起来。

    乔安山将简守震惊难过的表情收入眼底,知道他并非无动于衷,忽略掉不忍心,内心竟有着奇异的快感。

    的确是因为他,却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但是那又如何,他就是需要他的愧疚。

    乔安山突然一把抓住了简守的手腕,力道之大,不用看就知道一定青紫了。

    简守必须老实交代,很怂的他有一瞬间以为乔安山是要揍他的,可是直到乔安山把简守拉出学校推上车带到酒吧都没有再动过手。

    简守刚走进酒吧就想着往后退,他不喜欢这里这里喧闹嘈杂的氛围。

    人来人往之间,有人拼酒、有人接吻、有人在舞池中央摇摆着身体,重金属音乐在耳边炸开来,吵得简守眼花头疼。

    乔安山不满简守的挣扎,将他狠狠地往前一拽,语气不善:“你把我女朋友弄丢了,必须陪我喝酒!”

    这顶帽子扣得大,简守只不过愣了一下,然后就乖乖地被乔安山牵了进去。

    啤酒还好,但是桌子这么多白酒瓶是什么鬼?简守愁眉苦展地看着手中被简守塞入的白酒杯:“我不会喝白酒啊”

    乔安山一个眼神瞪过来,简守只好像一只兔子一样小口小口地啄食了起来,又苦又辣的液体涌入喉咙,呛得他眼泪汪汪。

    简守的酒量不好,才不过几口眼神就有些迷离了。

    乔安山也喝得不少,却全然不如简守这般容易喝醉,酒精刺激着他内心的隐秘,他开始不断地给简守加着酒,仿佛就是为了将其灌醉。

    他们坐在一个半圆形的沙发上,所以就算外围的环境有多么热闹,他们这里还能保持一份安静。

    两个人都默默地喝着酒,简守显然有了认命的意思,都不用乔安山劝酒了,自己抓着桌子上的酒瓶就兀自地灌。

    简守的面颊很快就涌上了酒气,白晢的皮肤上显出了红晕,一双恍惚得泛泪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更像一只兔子了。

    乔安山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他,看着简守一口又一口地喝下白酒,眼神中透着隐晦的光,有着势在必得的意味

    突然朝着简守靠近了几分,乔安山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根问道:“你还喜欢乔安山吗?”

    热气环绕着耳垂,酥酥麻麻的,恍如触电,简守却早已神志不清,糯糯地反问道:“乔安山么?”

    乔安山看着他歪头思考的模样,不自觉地紧张了几分:“嗯,乔安山,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简守拿住酒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乔安山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眼底孕育着黑色的情绪:“你不喜欢了吗?”

    简守却嘴角一扁,突然就有了哭音:“我很喜欢啊,可是他不喜欢我喜欢他!”乔安山即刻就愣住了。

    就像是在控诉,简守说起话来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得了:“他就是!就是仗着我喜欢他,才一直欺负我,嗝~”

    青年的眼睛因为眼泪而变得十分的透亮,抬头看人的样子又软又萌,乔安山周身的火气瞬间就消散了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把白淼淼出国的消息告诉他?”

    “因为因为白淼淼说自己会告诉他的。”难过地回想着,“而且那个时候我都好久没有和乔安山说过话了”说着说着还拿小爪爪抹眼睛。

    乔安山想起自己因为生气和自责一直和简守冷战着,每次看着简守转身离去,他其实都倍加煎熬。

    他把简守的手拉过来,手指轻轻地抚摸在手心的疤痕上,那是自己推倒简守后造成的

    简守还在不断地数落着:“他说我恶心!他还他还不准我靠近他!”再次打了一个哭嗝,“最最最让我难过的是,他说我什么都不懂!”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靠近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了解你,可你怎么能够说我什么都不懂呢?

    实在是太委屈了,简守小声的啜泣就变成了嚎啕大哭,看上去又搞笑又可怜,乔安山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青年的嘴唇因为酒水变得又红又润,满脸的眼泪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有种梨花带雨的即视感。

    乔安山夺下他另一只手中的酒瓶,探身上前,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手撑在简守后面的靠背上,以一种完全压迫的姿势。

    “唔!”简守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对方的嘴里,脑袋还是一片混沌,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嘴唇起伏微张,乔安山将简守软糯的唇瓣都含进了嘴里,牙齿轻轻厮磨着对方,激起一片颤栗。

    简守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这副样子勾得乔安山心底痒痒。

    好几分钟后乔安山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简守的脸蛋:“阿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简守全身无力地躺在靠背上,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眼睛半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对乔安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乔安山勾起嘴角,站起来将简守揽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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