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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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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谈什么有多么在乎那个人。

    还不是看他一个人湿淋淋地跪在地上,让他一个人死在漫天大火里。

    斯年深吸了一口气,他悲哀地认为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多想。

    想多了胸口疼,跟针扎似的,对身体不大好。

    那么后来他又是如何克服这种恐惧的呢?

    狭长的眼尾凝起一股寒意,斯年觉得确实是无为子的功劳。

    只有他能狠心把一个不会任何法术的小孩关进锁鬼阵里,受百鬼侵袭,承切肤之痛。

    再从锁鬼阵里出来的时候,斯年已经变成了一具挂着人皮的骷髅。

    他赤红着一双眼睛,像野兽一样嘶吼着。

    它们想要吃了他,那他就必须比它们更残忍更可怖。

    无为子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出来的吧。

    斯年永远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惊讶、赞叹又可惜着没把他杀死。

    破而后立,置死地于后生。

    现在的斯年不再害怕鬼怪,剩下的只有厌恶。

    和从无为子身上牵连过来的无尽的恨意。

    在他的眼中,这些东西哪有什么善恶之分?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只要是鬼魂,还是魂飞魄散的好。

    阴冷的风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刮得人脸疼。

    火把上的火一下子就被吹灭了,残留的白烟和浓浓的雾气融成了一团。

    雅罗尖着嗓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再无动静了。

    斯年象征性地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就不再管她了。

    他的反应已经很快了,疾风击打过来的时候,他刚好拔出七星剑挡在了胸前。

    一击不中,四周的风就像发了狂一样往他身上劈。

    身上的道袍很快就被割成了碎片,里面的皮肤也开始往外渗血,看上去甚是惨烈。

    斯年转身咳嗽了一声,他快速地摸了一把脖子,手心是温热粘稠的触感。

    他的脖子被割出了一条切口,要是再慢一点,他的头就直接断掉了。

    执剑的指尖轻抽了一下,双眼里镀满了寒冰。

    又是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劣势!

    四张符纸从五指间飞射了出去,在半空中点燃,散发出灼热的温度。

    周围的空气有一瞬的凝滞,就是趁着这个间隙,斯年极快地掏出瓷瓶,将一滴血抹在了眉心处!

    浓雾之中显出一团比四周更沉重的黑,渐渐形成了人的形状。

    斯年眯起眼睛,反转剑身,朝着黑影刺了过去!

    剑尖泛着寒光,破风而去,形成了势如破竹之势。

    离黑影越来越近了,斯年的眼中有了势在必得的狠意。

    “斯年。”

    斯年、斯年、斯年

    熟悉的声音,熟稔的语调,含着与当年一模一样的温柔。

    像极了安抚人心的蜜糖,让人食之上瘾,嗜之如狂。

    斯年的瞳孔陡然扩大,在眼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来不及收回剑了,只能偏移方向,剑身即刻刺入了那人身旁的树干中。

    破碎的木屑在刺耳的割裂声中飞溅而下。

    没有撤回的内力涌入了经脉,血液在其中翻滚。

    斯年疼出了一脸的冷汗,泛白的双唇紧紧的地抿在一起。

    他甚至没有拔回插在树干上的剑,就只身冲到了那人的面前。

    喉咙里唤出了细碎而急切的颤音:“阿、阿守?”

    这声“阿守”仿佛有千斤重,包含了多年以来的痛苦和思念。

    让他喊出的同时又承受着锥心之痛,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斯年想摸摸他看看他,于是手忙脚乱地掏出火折子。

    从细微的火光中,仔细地打量他。

    俊秀的脸庞,泛着柔和的光晕,翩长的睫羽在火光下,一颤一颤的。

    他看见他勾起嘴角,笑得春花烂漫:“斯年,是我啊。”

    是啊,是你。

    斯年伸出手指摸着他秀气的眉尾,几乎热泪盈眶。

    他哽咽着喃喃出声:“阿守,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

    “我骗自己忘记那段时光,可是我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你”

    “我骗不了自己。”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他的五官眉目之间,几近贪婪地打量着。

    指腹下的触感细腻而光滑,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那人微微偏过头,表情疼惜,他说:“斯年你辛苦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被温声安慰的男人,反而咬着牙齿,表情变得痛苦:“阿守,你骗我的。”

    “十年前你就食言了,留我一个人在世间苟活”

    你也永远不会晓得,我活得有多么的痛苦。

    他叹息一了声,所以:“到底是我比较残忍,还是你更加地残忍呢?”

    一个骗子,两个骗子,都在自己骗自己。

    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慌乱,眉头轻轻地蹙在一起。

    表情难过:“斯年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斯年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眉间,想将其抚平:“怎么会呢?”

    “我可是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的呢,一直在一起。”

    最后,手指落在了他的眼皮上,感受着眼珠的转动。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漆黑的透亮的,看他的时候专注又深情。

    斯年却加大了力度,带着些许残忍:“可是啊,你怎么就不是赤玄双瞳呢?”

    那人突然就不笑了,表情变得死气沉沉起来:“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男人从喉咙里逼出沉闷的笑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悲切又诡异。

    他的另一只手早就吸回了七星剑,握着剑柄的手泛起了骇人的青筋。

    他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扮成他来骗我。”

    手指陷进了他的眼眶里,没有半分怜惜:“他确实是我心中最为想念的人”

    “可是你不知道他早就已经死了,也不知道他是赤玄双瞳。”

    “你不是他!”

    它的表演实在是太过拙劣,让斯年无法继续将情感转移到它的身上。

    所以决定终止这场作秀。

    面前的怪物嘶鸣了一声,周身的伪装开始拉扯撕裂,好看的眉目也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周身阴冷的寒气再也压制不住,最后全身都化为了一团浓重的雾气,想要窜出斯年的手掌心逃跑。

    由林中的阴沉之气凝聚成的鬼怪,实力不容小觑。

    可是斯年既开了天眼,它就再也无处遁形。

    七星剑上的北斗七星映出了熠熠的光芒,让斯年在黑暗中也能视物。

    他脚尖点地,张开双臂飞跃而起,蓦地一剑划向了虚空!

    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鬼怪既是绝望又是怨恨:“是你们先擅闯我半山林!”

    斯年懒得与它废话,只想尽快将它解决了,手中的招式越发的狠厉。

    眼中也慢慢浮起了红光,从眉心处传来的灼烧感不断地蛊惑着他大开杀戒,四周的树一根又一根地倒在了地上!

    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鬼怪反而不躲了,桀桀桀的笑声穿透了夜空。

    “活该他死了,活该他留你一人,哈哈哈哈哈!”

    带着怜悯的嘲讽,最是狠毒。

    斯年怒吼了一声,一剑刺穿了那团雾气,冷漠地看着它四分五裂地消失散尽。

    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那最后的一句话,他有多恨。

    今天,一个两个的,都使劲儿往他痛处上戳!

    树林里的白雾和阴翳随着鬼怪的消散也快速地变淡消失了。

    斯年抬头,发现天边竟然已经破晓了,第一缕阳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刚刚的经历对于他来说不过短短一刻钟,可现在竟然已经天亮了么?

    直到感受到皮肤上的温度,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着装连乞丐都不如。

    衣衫褴褛的,该露的不该露地都通通地暴露在了阳光底下。

    身后突然传来了连续的尖叫声,雅罗捂住自己是双眼大叫:“啊啊啊,你臭不要脸!”

    斯年抽了抽嘴角,扯着衣服上的破布,暂时性地把不该露的地方给遮住了。

    多半有些恼羞成怒地命令道:“你给我闭嘴!”

    雅罗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

    斯年试图转移话题,问她:“你刚刚哪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这儿的嘛!”

    “呵,一直?天都亮了!”

    雅罗瞪大了眼睛抬头望天:“是、是哦,怎么一下子就天亮了呢?”

    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了,雅罗跑过来,看到了他暴露出来的细长伤口,有些流血的地方还未凝结。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

    “而你屁事没有。”斯年表情不耐地咧开了嘴角,“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呢?”

    “啊我也不知道啊”

    雅罗突然踮起脚尖凑近,食指搓着下巴,表情若有所思。

    “凌霄子,你是不是哭了?”

    斯年反射性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手掌上全是半干的水迹。

    他有些懵,随后恶劣地一笑:“我这不是演戏么!”

    为什么要演戏,演什么戏?雅罗还想再问,就被斯年一把按着脸推开了。

第80章 入巫月山庄() 
唯一的道袍被削了个四分五裂没法再穿。

    斯年换上了一套灰色的便服;精瘦的腰腹依旧被腰带束得紧紧的。

    雅罗围着他转了一圈:“这样更好看诶!”

    斯年没心情搭理她;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法器。

    又将小瓷瓶紧贴着胸口放好后才道:“继续赶路。”

    雅罗精神不错;一路轻快,并没有发现斯年的异常。

    他敛着眉一直在出神;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也是一片疲惫的青黑。

    之前那场战斗没有赢家;斯年同样输得一塌糊涂。

    有些思念被血淋淋地挖出来后;就再也埋不回去了。

    斯年有多想简守,只有他自己知道。

    简守的眼睛又开始痛了;一开始他还忍得住不发出声音来。

    他只是蜷缩在床榻上;用手捂住自己发红的双眼;双肩细细地发抖。

    到后来忍不住了;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和痛苦的哭腔。

    就像是回到了最初被一把钝刃剜去眼睛的时候。

    刀尖割断了经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世界。

    原本遮住眼睛的手指也深陷入眼眶里。

    简守竟然疼得想要将眼珠子给挖出来!

    有熟悉冰冷的气息陡然逼近,一只大手钳住了他的手腕。

    沉声呼唤:“阿守,阿守”我的阿守。

    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简守怔了一下;他不想让男人为他担心。

    于是咬紧了嘴唇;不愿让痛呼声溢出来。

    看着他这副倔强隐忍的模样;鬼王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有人也曾将所有伤痛独自承受;到死都瞒着他。

    那些画面快得来不及捕捉,鬼王也不知道画面中人是谁。

    现在他满心满眼的就只有简守;他倾身将他圈入了怀中。

    却该死的不能带给他半点温度。

    修长的食指撬开了简守的牙齿;疼惜地抚摸在嘴唇上的齿痕。

    他为他镀炼出来的身体;是有血有肉人类的身体。

    所以他也会感受到疼痛,也会流泪。

    如果当初知道会让阿守如此的痛苦,他是舍不得让他再变成人的。

    做人有什么好的呢?

    生老病死,爱恨情仇,再落入俗套。

    鬼王用拇指抚去了他嘴角的血液,简守的两只手也被压在了头顶上。

    冰冷的双唇落在了简守紧闭的右眼上,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慰——

    “阿守,你若将它挖了去,我又去哪里给你再找一只呢?”

    简守不停挣扎的动作,突然就这么顿住了。

    他知道男人为自己,几乎付出了所有。

    这只由灵石铸成的眼睛花光了男人的修为。

    男人将简守的灵魂倾注在这块灵石中,让它成为了自己能化为人形的钥匙。

    如若剜去,就是要了男人的命。

    从鬼王嘴里渡出的寒气,在简守的右眼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冰冷终于缓解了灼热的疼痛感,简守就开始默默地流泪。

    “对不起”

    他知道这一口寒气也是男人竭力所为,自己总是在难为他。

    鬼王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以示安慰。

    猩红的舌尖卷走了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咸且涩然。

    鬼王有时候会感到奇怪,他这么自私又狠毒的人。

    怎么每次到了阿守面前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呢?

    他会想要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阿守的面前,想要哄他开心。

    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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