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未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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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岁月沧桑变化,人,终会被情所困。
“起价,二十万!”
竞拍开始,若纯没有开口,等待最后一击。二十万起价,看来这簪子似乎没入鉴定师的法眼。
这翠羽簪据说是唐代的,目前还没有确认,但是年代久远是肯定的,而且还介绍说是杨贵妃戴过的。但是这件卖品似乎没有引起很多人的兴趣,因为目前没弄清楚是什么朝代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件卖品上有裂纹,而且还不少,看着很是易碎,所以没有多少人进行竞价。
叫价声稀稀落落的,显然这里的人对此兴趣不大。
“五十万!”
一番竞价后一个带着金丝眼睛框,长相斯文的男人喊道。其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这种微笑让人在第一眼看到后会很舒服。
一片静寂。
可以理解,在该男子报出此价前就一位男子还在坚持,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最后一次了。
就在徐寒雨环顾四周,刚要开口时,静寂的大堂里面响起来了一个志在必得的声音。
“六十万!”
徐寒雨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而后眉头微皱,暗道,“真是的,你都买了,估计没人敢竞价了。”
一个还算俊郎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看了看四周,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第十二章 若纯,没有地址的名片()
“他叫徐知良,徐寒雨的哥哥。”于谦低声对若纯说道,“这静竹林毕竟是徐家的,他又是徐老爷子的孙子,在这徐家的地盘,只要徐家人一开口,基本上东西就是他们的了,这几乎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可不讲人情世故,不管随的地盘,在这拍卖场,谁有钱谁说了算。至于说得罪徐家,无所谓,巴结徐家对我没什么用。”若纯缓缓说道,语气极为平静,看了一眼于谦,微微一笑,转而看向了坐在最前排的徐知良。
徐知良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笑容,环顾了大堂一圈,而后坐定身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一会也许会有人出价,但是最后这翠羽簪还是要归到自己手上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是徐老爷子的孙子!
历年来,只要徐家开口的东西,基本上最后都是落入徐家之手,外人自然不敢得罪徐家的。
先前那个斯文的眼睛男子苦笑着转动了脑袋,暗道,“徐家的人开口了,看来这东西是他徐家的了,我还是不要争了。”
之后呢,又有几个人象征性的出喊了喊价,最后,徐知良一百万要将这翠羽簪据为己有了。
若纯看到象征性的喊价已经完了,那么接下来,自己就要看看这徐知良能拿出多少钱来!
“两百万!”若纯开口,直接上到了两百万,提了一百万。
斯
众人一阵唏嘘,纷纷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当看到是个年轻男子的时候,一些年纪大些的大佬们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是内心却是给这个年轻男人打了个标签败家子一个。
你识货么,懂古玩么,一个破簪子你直接提升一百万,我要是你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让你出来丢人现眼,让你败家!
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时候喊价,明显是跟徐知良在作对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懂人情世故啊!
徐知良一愣,徐寒雨也是一愣,因为没人敢从徐家人手里抢东西!他是第一个!
徐知良看到这是个陌生面孔,不禁在内心嘲笑此人,没事的,第一次来,不懂人情世故很正常。
“两百二十万!”徐知良微笑着开口道。
“两百四十万!”
“两百六十万!”
“两百八十万!”
“三百万!”
“四百万!”若纯淡定开口。
徐知良眉头一皱,看来这个年轻人是要跟自己争夺这翠羽簪了!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件东西,没想到这个人要跟自己抢!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面子的问题!
“五百万!”徐知良开口,内心道,“好啊,跟自己玩是吧,我徐少可不虚!”
徐寒雨也是微楞,刚才那个紫砂壶卖到了两亿天价,其实本来卖不到那个价的,奈何两个人杠了起来,直接一个亿的往上抬,你说你这不是败家么。
现在好,自己这个哥哥竟然光荣的加入了这个行列。
“你能承受的价格是多少?”蓦然间,若纯开口问道,语气很是平静,但是这种平静里带着一种威严。
这一句话,在大堂里面响起,使得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纷纷低声议论。
“哦,你这是何意?”徐知良扭过头去,看向了自己后面大约八排坐着的男人。
“你不觉得这样往上喊有些浪费时间么?你直接说你能够给出的价格就行了。”若纯与徐知良四目对视,仿佛释放了一种无形电流,在空中发生了碰撞。
徐知良内心无比愤怒,竟然有人这样跟他说话,而且这句话似乎在暗示着这翠羽簪他是志在必得了!
不行,身子可以被打,但是脸绝对不能够被打!
这么多大佬们看着呢,不少跟自己是同龄,以后自己怎么吹牛,怎么找优越感呢?!
徐知良怒火中烧,刚要说话来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徐老爷子开口了。
“你小子,可别给我败家啊!听我的,没错。”
徐知良看爷爷这意思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继续竞争了,可是自己心有不甘!只是既然爷爷亲自发话了,他这个孙子也不敢不听,于是只能嗯了一声,一肚子气的看着大屏幕。
徐老爷子轻转头颅,以余光看向了那个年轻人,接着坐正,心里却是对这个年轻人起了好奇。
最后,这件翠羽簪被若纯以四百万价格买下。
半个小时候,拍卖结束,不过大家不会走,毕竟徐老爷子要管大家吃一顿饭。这顿饭,也是各自结交的时候。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出了饭再走的。
中午时刻,阳光照在人身上,显得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在竹林里有一小院,院子用篱笆围起来,今日呢这顿饭如以往一样,在院子里吃。对于这些在豪华酒店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而言,在这样一个如同农家小院里吃顿朴素的饭,倒也别具风味。
“若纯是吧,年轻有为啊!”徐老爷子走向坐在一边的若纯,开口问道,同时伸出了有些枯瘦的手掌。
若纯立刻起身,与老爷子握手,道,“哪里的话。不过是有些机遇罢了。”
徐老爷子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问道,“不知,若先生为何对那翠羽簪情有独钟,可否跟老朽叙述叙述?”
徐寒雨此刻也是竖起耳朵,等待眼前这位还算帅气的男人回答。因为之前徐寒雨在介绍翠羽簪的时候,注意到了若纯,这个男人显示出了情绪波动。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
“不为什么,不知徐老爷子是否相信眼缘呢?有的时候,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若纯恭敬的说道。
“哦?哈哈哈,看来老夫落后了。对对对,喜欢,有的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徐老爷子大笑到。
徐寒雨也是微微一笑。眼前这个叫若纯的言语之间没有对爷爷的任何讨好,有的只是一个年轻人对老人该有的尊敬。加上他敢从自己哥哥手里抢东西,大堂上的那番话无疑证明了其雄厚的背景!
此人,不简单!这是徐寒雨和徐老爷子对若纯的看法。
之后徐老爷子带着徐寒雨又去挨个桌子上问候了一遍,以示主人风范。同时呢,也是给自己的孙女打通打通人脉。
若纯刚要坐下,一个声音就是传来,“眼缘,我相信。看来还有跟我一样,对翠羽簪新生好感的。”
若纯看见了说话的人,原先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
男子伸出手,微笑到,“你好,我叫杜风。”
若纯伸出手,“你好,我叫若纯。”
“好名字。不知若纯兄可否把簪子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呢?”
“哦,你对翠羽簪有兴趣?”
“哪里,还不是眼缘么。既然若兄不愿意,那么也没关系的。”杜风笑到,绝不强求。
若纯顿了顿,略带歉意的说道,“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
“无妨,东西是你的,拿不拿出来随便你,这是你的权利,不用为次道歉。”杜风笑到,似乎很是理解。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杜风将名片递给了若纯。若纯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原来是“杜氏集团”的。
此时于谦起身,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杜风,若纯开口解释道,“我没有名片,你想找我,打上面的电话就可以了。”
杜风一愣,旋即接过了名片,没说什么。之后有人喊他,他便是一抱歉,转身离开了。
若纯低声对于伯说道,“我们马上离开。”
于伯笑到,“你啊,对于这种场合还是不适应。”
“没那个必要。”若纯苦笑。
“那我这就去跟徐老爷子说声,同时把咱们的东西取回来。”说着,于伯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
若纯坐在座位上,脑子里此刻想的全是翠羽簪,想到自己找回了翠羽簪,若纯有了一丝的欣慰。
数百年岁月沧桑变化,终于自己找到了翠羽簪。
簪子还在,但是戴簪子的人却永远已经消失在了岁月长河中。
“若先生,若先生?”猛然间,一个声音将若纯从幻想中拉了出来。若纯起身,看向了男子,道,“何事?”
“若先生你好,鄙人柳鹏,”说着,柳鹏下意识的靠近了若纯,“刚才你让王祺花两亿买了个紫砂壶,我心里实在是痛快啊!只是不知,为何你要针对王祺呢?”
“一个人可以有钱,但是请不要嘲笑那些没钱的。你可以不施舍别人,但请不要伤害他人。我只是看不惯一些人的一些做法罢了。”若纯说到这,就是想起了那个叫做王祺的年轻男子对待祈求施舍老人的时候。
既然刚才你不施舍,那么今日花两亿,当做破财消灾了。
“哈,王祺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估计以后那家伙跟你就是敌人了,这样一来咱们就是朋友了,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一张名片已经递到了眼前。
此时于谦抱着盒子已经回来了,看样子已经跟老爷子说好了。若纯接过盒子,于谦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收下对方名片,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柳鹏看了看名片,微微皱眉。名片极其简单,于谦两个名字,外加一行电话号码,仅此。连个地址都没有!
第十三章 雪舞,一个叫小纯的男子()
四周一片朦胧,浓浓的雾气久久不散,如同仙境一般。而在这片虚无中有一条通道,通往未知的地方。
慕雪舞站在入口处,往里眺望,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但是有星星点点,如同星空。略微犹豫,慕雪舞迈开步伐,走了进去,而在进去的瞬间,一股吸力立刻出现,直接将慕雪舞吸向深处!
通道里涌现出一幅幅场景,但是从人们的服装,生活的地点来看,时间似乎在倒退,在往古代而去。
慕雪舞来不及思考,很快就是在一片震惊中一道耀眼光芒闪现,而后再次睁开双眼时,她已经站在了土地上,实实在在的土地。
这是一个村庄,至于多大,慕雪舞现在说不出来,毕竟她只是猛然出现在了这样一个地方。
这里的人所穿的衣服有些破烂,一个个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微风吹过,一股泥土气息扑鼻而来,很是干燥。
慕雪舞发现这里的人看不到自己,自己身子几乎是半透明的。虽然暂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做梦一样,你不会在梦开始就恢复自身意识,但是慕雪舞打算在这个地方转转。
转了一圈,慕雪舞发现这里的人很穷,连饭都吃不饱,喝水也是有些困难的。
天降大旱,百姓受苦。地里寸草不生,何谈庄稼呢?
就在慕雪舞感到痛心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求求你了,给我口吃的吧,我,我是逃难的,这整天打仗,加上天灾,我都快饿死了。”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一个人的衣服,苦苦哀求。
看不见脸,那个被拉住的人的脸仿佛打了马赛克一般,任凭慕雪舞怎么看,就是看不清!
“我,我也吃不饱的。”被拉男子沉默了那么一会,缓缓说道,语气显得有些愧疚。
男人显然不是无赖,也许是看透了吧,所以叹息一声,打算离开。然而就在男人转过身的那一刻,年轻男子双手摸着衣角,似乎做了很大决定,声音有些低,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你,你,你要是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