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书,霸道首席太危险-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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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木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更像是在确定此时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她还在做梦,在确定那不是她的梦后,她便是朝着他笑了笑。
而,他亦是回以一笑。
此时,果儿捧着肚子,可怜巴巴的说,“好饿哦……我要去楼下让徐爷爷和王爷爷做东西给我吃。”
来这后,果儿的孩子心性越来越重,特别是跟老徐和老王在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
“自己走楼梯要小心,扶着旁边的扶手走,嗯?”在果儿蹦蹦跳跳的离开前,温隽凉细心关照道。
果儿俏皮的点了点头,“知道。”
随即便熟练的自己开了房门,然后走了出去,温隽凉从小就锻炼果儿的独立能力,所以有很多事在她这个年龄段还不能独立完成的,果儿却都能应付得来。
待果儿一走,许夏木便觉得整个卧房都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就曲着腿坐在牀上,眼神是带着一点飘忽的,不知在看些什么,直到温隽凉走到了牀沿旁,她才惊觉。
“有件事我想征询下你的意见。”温隽凉用平顺,且阐述的语气说道。
闻言,许夏木慢慢将她的眸光转向了他处,她没说什么,她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你可以带着果儿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美国、意大利、法国、德国、英国等这些地方,都可以。”温隽凉这么说道,他更是在细细观察她听到这些话后的表情。
他看到她的眉眼似乎都在笑,这样的笑,太过深刻,却好似在告诉他,他的这个决定做对了,你看!她多开心。
“……只能一年吗?”许夏木幽幽的问道,她不是贪心,只是她想去的地方太多了,一年怕是时间不够吧?
温隽凉眸光一沉,“暂时先是一年,等一年之后,你我再碰个面,下面该怎么安排,可以再商议,这个你觉得怎么样?同意吗?”
许夏木没想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像他已经将她完全了解透彻一般,她需要什么,他似乎了如指掌。
“我接受……”许夏木点了点头,“但是,你为什么会突然……”
“没什么具体的原因。”温隽凉随口回道,“果儿也大了,该出去见见世面,而你跟果儿独处的时间本就不多,这也算是弥补,我想果儿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也会很高兴。”
这一刻的许夏木是感动的,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后,在面对他除了有点胆怯外,让她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
她在心里说了一句,“谢谢。”
但是对着他时,她仅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在两人达成了共识后,便是告知了果儿这件事,果儿的第一反应跟温隽凉料想的一样,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在所有的一切敲定后,温隽凉便是为她们母女二人安排好了一切,订机票,规划行程,更是搜集了许多的资料给许夏木作为参考。
而在这一年里,他会待在美国,美国的温氏刚成立没多久,虽然有专人在打理,每个月的那些报表,亦是会通过邮件全部给他过目,但是毕竟是刚上轨道的公司,在很多方面需要经验丰富的老手再从旁进行指导才行。
许夏木跟果儿出发的这一天是八月三十一日,也就说要在明年的八月三十一日那一天,他们才会再见面。
这是他对她的承若,也是约定。
她会跟果儿有着完全一年的独处时间,她也有了一年的时间去寻找真正的自己,其实这更像是一场属于许夏木的追溯之旅。
机场里很拥挤,许夏木跟果儿的行装是温隽凉亲自整理,虽然看上去带得东西不多,其实是因为整理行李时,用了巧思,门道都在里面。
许夏木抱着果儿开始检票,随即便顺着人流慢慢走离温隽凉。
这时的温隽凉戴着墨镜,任何人都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即便是站在他身边的傅容。
直到那两个身影消失,傅容才敢开口问道,“温总,有时候你的想法真的很让我惊讶。”之前,那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将夫人绑在自己身边,现在又怎么说放就放?
温隽凉却并没有回答,仅是转过了身,淡淡道,“走吧!我们也该出发了。”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时间这个东西素来都是往前赶,从未倒退过。
许夏木带着果儿竟然跑遍了大半个地球,而她们两个的最后一站便是敦煌,那个古老而神秘之地。或许是因为遗传,还是其他,果儿好像是继承了许夏木喜欢古物的这个特点。小姑娘一到敦煌,倒是比许夏木还要兴奋不已,第一天就浏览不少敦煌的美景。
可能是因为这一年时间都在外面跑的缘故,果儿的皮肤要比之前黑了点,但是比起普通的小孩,还是白上很多,这样的改变许夏木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反而她觉得这样的孩子更健康,更阳光先。
第378章 你从心中来5()
此时,敦煌的时间是一个午后。许夏木跟果儿去外面吃了午饭后,便是回到了她们在敦煌所居住的客栈里,小姑娘毕竟是个孩子,又是刚吃饱,一到房间,便直接爬到牀上去睡觉了。
或许是因为太困了,鞋子都还没来得及脱。许夏木小心的帮果儿将鞋子脱下,然后又将她的小脚丫放平,盖上了一条白的薄被后,她才轻声的起身,去整装行李……
她们订的是明天的飞机直飞美国的洛杉矶。
一年时间,感觉真快,感觉似乎是一下子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这一年多来,许夏木亦是锻炼了不少,至少她能做上几个菜,学会了叠衣服,叠出来的衣服也能跟店里的媲美了,以及整理行李箱不会那么凌乱不堪。
她将她跟果儿的衣服一件见叠好,又去客栈的阳台将晾干的衣服收进来,正准备放进行李箱时,便是听到了手机收到简讯的声音……
她将衣服随手放在一旁,然后走到了房间内的桌子前,拿起手机来,点开了收件箱。
是他发来的简讯。
——敦煌最近几天的天气不好,注意。
很简洁明了的话,似乎就跟他的人一样。看见这一条简讯,许夏木嘴角微微泛起了一丝笑意来。这一年时间,她没有见过他,但是她跟果儿在那里,似乎他都一清二楚。每到一个地方,如果那个地方的气候会变差,或者天气不好,她便会收到他的简讯。
每条简讯都很简单,却又看似不那么简单。
他给她足够的空间跟时间,但是她努力搜寻了记忆深处,还是寻不到他的影子。
许夏木盯着那还亮着的手机屏幕,随即指尖飞快的再屏幕上敲了几个字。
——好,我知道了。果儿跟我在一起一年,好像被我染上了不少坏习惯,刚才没脱鞋就上牀去睡午觉了。
打完字,许夏木按下了发送键,然后便将手机重新放回了桌上,刚想折回去整理行李时,手机却是再次响起了提示音来。
她再次拿过手机,点开了收件箱。
——没关系。
很简短的三个字,再加一个最后的标点符号。这样的简讯形势,许夏木还是了解的,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是在忙。所以,之后,她也并没有再回简讯。
在整理好行李好,许夏木便将一本笔记本拿了出来,更确却点讲应该是一本日记本,而且应该有了些年头。
整个日记本外皮是棕色的,很是普通。但是一翻开,便是好看的秀雅楷体字迹跃至眼中。
6月15日
今天,父亲让我和妹妹去图书馆一趟,去帮他借基本书出来。其实,我很是不高兴,唐家的书房珍藏着各种各样的书,古今中外,父亲为何还要我亲自跑一趟。6月的皇城已经太热,我讨厌热。但是,也是在一天,我和妹妹从图出来,就去了距离图书馆不远的公园。公园里没什么人,在那草坪上我看见了一个人,他捧着一本书,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很干净的一个年轻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在我看他的时候,他突然间就抬起了头来,冲我笑了笑……
那一笑,我无法形容,我只知道我的心不再是我的!
6月25日
父亲让我和妹妹去图,这时的皇城已经热的无法形容。但是,我却是高兴坏了,因为我想起了那个人,我想我还能再看见他吗?
还完书出来,我和妹妹再次去了公园,谁知,又看见他站在那树的一旁,眉眼清秀安静祥和,这一次我不再远观,而是上前跟他说话。
当我走近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睛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是蓝色的,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
我对他说,“我可以认识你吗?”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跟一个男孩子打招呼,真的是第一次,心里满是胆怯跟期待,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是不是跟他的人一样好看,但是我更怕他对我不理不睬。
很幸运的,他没有,他看了看我,说:“我叫南裴庭。”
南裴庭,多好听的名字。
之后,我对他说,“我叫唐奕。”
7月6日
这一天,对我来说很特别,简直是一会地狱,一会天堂。
我总算是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了,我对他说,“我喜欢你,我问他,你能接受我吗?”
说完,我直接上去抱住了他的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似乎带着一点青草香。但是,也是在下一秒,他将我推开了,我看见他的眼中似乎不再有暖意,更多的寒,他就站在那,静静的盯着我。
这样的他,我没有勇气再看下去,第一次的表白就这样无情遭拒,作为唐家大小姐的我,素来傲气的很,此时却是觉得自己在乞求他的感情,或者说是爱。
可是,当我想要逃离时,他却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他的声音很沉,就凑在我的耳边,他说,“唐奕,你看到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你确定你喜欢我吗?”
我不懂,什么叫不是真正的我。因为不懂,所以我点头。
9月9日
今天,我从一个少女蜕变成了一个女人。
我在他的怀里醒来,却不觉得身上很疼,只觉得欢喜。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看清,我不敢去问他原因,我怕会听到让我痛苦的答案。
11月1日
今天对我来说是就像是一个审判日。
我怀孕的这件事被父亲知道了,罚跪在唐家的祠堂,双腿跪得麻木,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后悔,在我的观念里,跟一个爱的孕育一个生命那不是一件龌龊的事情,相反,我觉得很圣洁。
这也只是我的想法,在别人眼里,我就是道德败坏,有辱门风。
吃苦我不怕,累也不怕,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在一起就行,风餐露宿也没关系。
但是,也是今天我明白了他那句,“你看到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是什么意思……
南裴庭!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12月1日
原来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是一种遗传疾病。当我知道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的孩子是不是也有被遗传的可能?
但是,我又突然觉得我这样病着,挺好,可以装疯卖傻了,我现在要不断催眠自己,我就是一个疯子,我是一个疯子。
1月31日
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了,孩子在我肚子里也越来越大,越来越会闹腾。我被关在唐家的一个小阁楼里,我痴痴呆呆,傻傻愣愣,至少别人看我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我却是那么的清醒。有时候,我也会想,我为什么还没疯,还没疯?
可能是因为即将临近年关,父亲待我宽容了些,我从小阁楼里出来,我站在雪地里,穿着单薄的衣服,扬起头,享受这一刻的阳光。
突然有人向我靠近,我察觉到了。随即,我便是本能的想要往回跑,但是当我想跑的时候,我发现向我走来的竟然是一个小男孩,他穿着一身格子的小西装,看上去似乎五六岁的样子,他看我的眼神很独特,很独特。
他走近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就开口说话了,“天太冷了,你穿的太少,不能待在外面,会着凉。”
这样的话,竟然是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嘴里讲出来的,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好像是一个大人。突然,我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好奇。我也开始打量他,他的衣服很考究,质地也非常好,再加上是年关这种时候,很容易就推理出来,他应该是某个大家族里的小少爷。
我俯视他,他也仰头看着我,我在他眼中看见了傲气,我笑说,“我是女疯子,你不怕我吗?”
“女疯子是什么?”他问。
女疯子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明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