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书,霸道首席太危险-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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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木眸光一凝,她连忙跑向了里屋,沐笙亦是焦急的跟上。
苏暖先是站在原地站了一会,眸光一闪,在略微迟疑之后,亦是走近了里屋。
许夏木与沐笙一进屋内,两人便是立刻来到了大厅,就看见大厅里坐满了人,在这些人当中她看向了姜碧蓝,也看见了他仍旧优雅淡然的端坐在了沙发之上。
他的面前坐着的是一个老者,一头银亮的白发,杵着一个拐杖,他说,“阿衍,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现在的身体,你退下来,也可以好好休息。我敢保证,就算你从掌舵者这个位置上下来,你以后的日子还是跟现在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
温隽凉眸光晦暗的看向了老者,“仁叔!我很好奇程倾城是怎么说服你的?”
仁叔道,“我是顾全大局,眼下的局势对你并不乐观,既然这样,你还不如趁早隐退的好。”
见温隽凉静默不语,仁叔喟叹了一下,继而道:“阿衍,或许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不然你父亲不会将那枚尾戒给他,而不给你。”
一听对方提到了尾戒,姜碧蓝的眸光瞬间一凝,她看向了仁叔,“一个戒指,能说明什么!那并不是博明给了程倾城,博明是将那枚戒指给了那个女人。”
仁叔亦是回道,“那有区别吗?”
姜碧蓝气势如虹的说道,“怎么会没区别?你刚才是博明给了程倾城,事实并不是那样,而阿衍的位置是博明亲口说的,当时你们这些长老也投过票,并且还有留档的文案为据,要比一个戒指有说服力的多。”
许夏木静静的站在那,听着这一些,她想上前,但是却被一旁的沐笙拉住了。
这时,温隽凉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他淡然而深邃的眸光看向了一众人等,“如果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们受到了损失,那么我可以从这个位置上下去,但是我想请问各位,这么多年来,你们得到的难道还不够多吗!”
这话一出,却是让所有人都哑然。
确实这么多年来,他们得到了许多,不管是金钱,还是在社会上的地位,跟温家沾上了关系,那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
可是,就在这时,在这所有人里头,有一人从中跳了出来,他抬起了手指向了许夏木跟沐笙所站的位置,他说:“应该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c国南裴庭的女儿……”
男人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在大厅消散,所有的眼神就朝许夏木射了过来。
许夏木感觉自己好像被瞬间定格一样,那些看过来的眼神里明显都是不怀好意。
之后,一直平静的其他氏族长老们便是窸窸窣窣的开始议论起来,许夏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猜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她知道她跟温隽凉的婚姻算是隐秘,在虞城的时候就只有一次共同出席了一场剪裁仪式,那就是虞城度假村的那次。不过,那一次,她是温太太的那个身份也确实被曝光了出来。
但是,她是南裴庭女儿这个身份应该没多少人知道,刚才那个男人似乎一看见她进来,就时不时在盯着她在瞧,她也注意到了他在站起来前似乎刚看完手机……
那么,似乎就可以推测出,他应该是受了某人指使。
至于那个人是谁,她想似乎已经不是一迷。
在他们准备明天就离开皇城去虞城的时候,这些长老们就来了,难道他们这些一个个老的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真能算出什么东西来……
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而在那之前,苏暖还找她摊牌,这两件一联系起来,似乎就很容易想通这其中的道道来。
他是想要什么,或者说他们是想要什么——
想到这,许夏木似乎觉得身体里流窜出了一股大义凛然的感觉来,她看了眼神情平静中带着悠远的温隽凉,随即便含笑瞧向了刚才站起身来指正她的人。
不知道因为什么,这时候的大厅似乎再一次陷入了一片寂静里。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她走向了刚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看见她走近时,脸上明显闪现出了一丝尴尬来。
许夏木在男人面前站定,可以说是俯视一般的瞧着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南裴庭的女儿?”
比起其他的氏族长老,男人还算是年轻,似乎只有五十开外的样子,面对许夏木的质问,他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他慢慢站起了身来,却是不怎么敢去看许夏木的眼睛,他微低着头,说:“我看过你的照片,我……不会认错。”
“照片?哪里来的照片?”许夏木继续追问,“既然你说我是南裴庭的女儿,总要拿出证据来,口说无凭实在太没说服力……”
第319章 并未离婚()
其实在场的氏族长老都听到一些传闻,那就是关于三年前那个计划的传闻,谋划了五年的计划,在一夕间说取消就取消,关于原因却从未对他们公布过。
之后,便传出了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来,说温氏的掌舵者误娶了南裴庭的女儿,为了让她不受牵连,故而不惜将多年来谋划的计划取消。
因此带来的损失,全由温氏掌舵者温隽凉一个人承担,他用个人名下的资金来弥补了其他散打财阀的损失。
对于这个坊间传闻,他们这些长老当时并未当真,但是随着事态的演变,他们不得不去相信这或许是一个事实……
五年前,温氏的当家主母本来就是不合规矩进入了温家,历任的当家主母都跟温家掌舵者一样,需要长老们的一一投票才行,票数过关后才能进入温家,写进温氏的族谱。
当年的姜碧蓝进入温家,亦是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程序。
仁叔的厉眸看向了许夏木,他细细的瞧着,这个自从嫁进温家似乎就被保护起来的女人,他在端详的同时,更是在窥探。
许夏木不知道她现在做的对不对,但是她知道眼下这个时候,若是她自己都承认是南裴庭的女儿,那么就会对他不利,所以她不能承认,一定不能!
刚才他的话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他在位置上期间,不曾给他们带来损失,他就不会自动从那位置上下来,若是她一承认她是南裴庭的女儿,肯定会牵扯出其他东西来——
她不知道他的那个计划是什么,但是她想因为那个计划取消,肯定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的事情。
面对许夏木的气势,男人显然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他愣在了那里,似乎是在拼命想着,他该怎么去证实这件事情,在半晌后,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迎上了许夏木的面容,“你说你不是南裴庭的女儿,那么你也拿出证据来,我们就相信你,不然也是你口说无凭。”
显然,这个男人也不算笨,懂得反将一军。
温隽凉静静的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幕,他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姿态却是潇洒满是征服者的冷意……
许夏木刚想开口回击对方时,温隽凉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大厅里,他说,“我太太确实是南裴庭的女儿。”
这一句话,不止惊诧了那些氏族的长老们,更是惊讶了许夏木。
许夏木盯着温隽凉那张俊颜,有点难以置信,他说他“太太。”
他们现在明明是离异关系。
为什么,她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怪?
因为温隽凉的话,让原本安静下来的氏族长老们再次议论纷纷起来,可是他却噙着三分笑意,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阿衍,好在你现在和她是离异关系。”仁叔毕竟是看着温隽凉从小长大的,其实凭心而论,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他作为氏族长老里的带头人处事绝对不能感情用事。
温隽凉淡笑着,深邃的瞳眸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光亮,他看向了仁叔,“仁叔,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跟我太太并未离婚。”
什么!
此时许夏木脸上的神情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不单单是她,还是沐笙,还有姜碧蓝,更甚至于是苏暖。
苏暖刚才亦是进入了大厅里,她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就在不久前,她还在许夏木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了那些话,若不是因为知晓他们已经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她是绝不可能说那些话,但是没想到……
如果真的还没离婚,那么她就是介入了别人的婚姻,意图要想要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三”。
苏暖似乎被瞬间击垮一样,此时显得有点自惭形秽。
姜碧蓝就坐在温隽凉身旁,她双手绞着,看向了自己儿子的侧颜,“阿衍,你不是说你已经跟她离婚了吗?怎么会……”
温隽凉却并未回答,仅是朝着姜碧蓝回以一笑。
随后,他又是看向了仁叔,更是看向了其他的氏族长老,声线清冷道:“如果因为娶了南裴庭的女儿而不能继续担任温家掌舵者,那么我可以辞去温家掌舵者这一个头衔,你们也不用千方百计想要再进行一次投票,这个环节可以省了,又耗时又耗力的,你们的年纪也不允许。”说到这,温隽凉的视线又再次移到了仁叔身上,他看着仁说道:“仁叔,你说呢?”
这时候的仁叔心里是五味杂陈的,他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说话,但是那话却是卡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明明是这个事件的发起人,唯一的目的就想让他从掌舵者的位置上下来,但是此时此刻听见他那么容易的说出要辞去掌舵者的位置,他的心往下沉了下去。
他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这个孩子从小就心灵剔透的很,学东西更是比别人要快出很多,当普通人还在想这一步时,或许他已经将后面的许多环节都设计好了——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那个站在巅峰上的人。
似乎所有人都开始屏住了呼吸,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仁叔看着温隽凉,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很多人都不懂的情绪,他说,“阿衍,不好意思最近叨扰你的母亲,仁叔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我现在马上带他们离开。这个掌舵者除非你当的厌烦了,不想再管我们这帮老骨头了,不然我以后绝不会再提投票这句话。”
温隽凉却是笑应,仅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好。”
之后失态的发展似乎已经无法用戏剧性来形容……
那些氏族的长老们在仁叔的带领下又慢慢离去。
仁叔在离去时,恰好便是经过了许夏木的身侧,他微微停下了步伐来,他侧眸看了眼许夏木,随即却是舒心的捋着他的白胡子,说:“嗯,确实不错。”
许夏木被说的有点云里雾里,在她还没领会那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老人家已经轻咳了一声,然后走出了大门离去。
此时沐笙悄悄的凑近了许夏木的耳畔,问道:“夏木,你跟阿衍真的没离婚?你们玩的是不是有点过分,真是耍的我们团团转。”
许夏木被说的一脸无辜,她现在都不确定到底是有没有离婚……之前的离婚事宜她都是拜托李律师全权负责。
难道是当中出了什么岔子?
仁叔跟着一帮人走出了温家的老宅,他杵着拐杖在前面走着,那背影佝偻中亦显现出了一丝傲居来,对于他突然的改变主意,下面的长老们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却是好奇……
在承认那个女人就是南裴庭的女儿后,他倒是放弃了这个要重新投票选择掌舵者一事。
这,似乎说不通。
在仁叔要准备走进停靠在皇城老宅外面的加长型林肯车子时,有一个人太过好奇,便是鼓起了勇气跑到了他的身边,垂着眉眼恭敬问道:“族长,为何您又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实在有点好奇。”
第320章 换我陪你〔1〕()
仁叔闻言便是停下了要上车的动作,他侧身看向了问话的人,“你都敢上来直接问我了,那说明不是有点好奇,而是很好奇。”
被一语点破,那人便是尴尬一笑。
仁叔缓缓道,“这世间万物都有一定法门,而在我看来,所谓生者的法门便是守护两字,为家人,为朋友,为心爱的人……一个男人如果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的一切,那么相反他也愿意为了守护这个女人拿起一切。温隽凉是个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他已认定,那么便是谁也改变不了。”
“……仁叔,我不是很明白。”男人摸了摸头,有点不明所以。
仁叔淡笑道,“那说明你还不到火候,慢慢参悟吧。”
男人又问,“仁叔,我还有一问,既然您说日后不会再提更换掌舵者一事,那么程倾城该怎么办,他手里毕竟有那枚戒指在……”
“那人太过偏执成狂,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