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地主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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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啊!”其他人开始质疑他的话。
“是真的,我还看过她的画像呢!”男子不甘示弱的回过去。
“哦,那你说说画像。”我搭话到。
“这幅画,我是偶然间看到的。”
“怎么个偶然法?”
“那次我去孟国的阚城,有一个人在四处向人推销他的画,那些人不买他的帐,和他在一起推推嚷嚷,正巧有一幅画丢到了我的脚边,我把它捡起来,谁知绑的绳子散开了,画一下就展开在我的眼前,画上画着一个女子,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没想到你文采不错么!”我试探道。
“哎,我这种人,你让我打打算盘还行,舞文弄墨还是算了,诗句是我在画上看到的。”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哎,经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个媚儿怎么和琉璃长得有些像呢!”这个男子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唉,人有相似么!在说了她们都是出自云雅阁,那些个老鸨教她们的肯定也一样,你觉得相似很正常。”我打圆场。
“也是。”
“你先别想这些,花魁比赛你还没说呢!”旁边的人迫不及待的说着。
“哦,对,刚刚说到媚儿是个新人,她来的时候是戴着面纱的,所有人只能看到她的眼睛,虽然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但是就她那双眼睛就足够迷人,当时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猜测她是谁,她是哪家的红牌,为什么从没见过。花魁比赛首先得比诗词其次是才艺,诗词的比试,在场有很多的文人墨客,他们都可以命题作诗,对对子或是猜谜语,在这些红牌中,尤其是上一届的花魁翠翘,那可是文采出众,众所周知的。可是今年却杀出一匹黑马。”
“媚儿!”
“不错,就是她,没想到媚儿姑娘的文采和翠翘不相上下,对决的也是相当精彩。”
“那你快说说她俩比赛的过程。”
“经过大家一轮的比拼,就剩下翠翘和媚儿回答的问题最多,那些人就让她俩来做最后的比拼,大家商量出题目让她们分别作诗一首,相同的上联对下联,还有谜题来猜。诗的题目是白蛇传。”
“白蛇传?”我好奇的问道。
“没错,这个题目是他们商量出来的,你还别说,翠翘和媚儿的才情都很高,翠翘的诗是:白蛇初下峨眉山,坐对青峰结翠鬟。白蛇初见西湖水,游女如花彩云里。
不慕繁华不为恩,自爱西湖万种春。谁知波上同舟子,便是三生石上人。
雨露初结湖上缘,还依湖水作家园。解炼金丹图济世,便是鸳鸯亦是仙。
可怜琴瑟有人妒,悲歌却起无声处。都缘佛子太愚执,肯信鸳鸯能独宿。
柔肠有愤亦如雷,千里江南一片哀。零雨暗从阊阖下,海潮飞压镇江来。
虹霓缭乱与云低,百万鱼龙天上嬉。最怜意气倾肝胆,同行妙手空空儿。
雷峰塔下重门闭,想见报仇心未死。到今岁岁有余波,广陵潮吞金山寺。
沧海桑田谁复记,雷峰亦已当风屺。更待西湖彻底干,此间应有再生缘。”
“写的确实不错。”我点头赞道。
“那是花魁的名号不是空穴来风的,媚儿的诗有好几首:
一
峨嵋一跃到西湖,浓抹清妆恋画图。
借伞雨中心已许,红楼招作女仙夫。
二
法海心歹伎俩多,夫妻恩爱受煎磨。
险峰采得灵芝草,水漫金山怒斗魔。
三
可憎法海举金钵,更恨雷峰锁白娥。
喜得小青三昧火,一家又唱镜圆歌。
小青
爱情卫士逞英豪,双剑璘璘任怨劳。
每见不平娇颜怒:负心人你看吾刀!
许仙
雨中借伞结奇缘,不慎曾迷雾与烟。
法海枉施伎俩尽,情经劫后更婵娟。
半是凡心半是仙,蛾眉空付一千年。
断桥难断尘寰事,西子湖畔续前缘。
小青率性质天真,出生入死侠胆存。
拔剑欲斩窝囊废,不解白姊百日恩。
最恨伤天法海蛮,佛禅扫地恶迹斑。
深扼白娘亏一篑,未能灭顶漫金山。
叹服前人凄丽篇,蛇心原本也缠绵。
湖边又耸雷峰塔,活该二字应永传。”
“果然是不分伯仲。”
“所以只好在比对对子,这对对子,有三幅,让她们来抢答,谁先回答出来而且答的好,就算谁赢。第一个对子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说着他望向了众人一眼。
“要是我会对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我出声答道。
“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高才啊!”众人看向我。
“小弟不才,刚好知道怎么对。”我拱手作揖道。
“那不如你来给我们解释解释。”
“其实不难,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可读成:海水朝,朝朝潮,潮涨潮落。那自然我的下联就是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意思是: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我明白了,是同字异音。”
“正是如此。”
“这位小兄弟的答案和翠翘是一样的,当时翠翘最先回答了出来。之后就出了第二联: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他说完看向我。
我淡淡的笑道:“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己何所不容。”
“好对子。媚儿姑娘当时也是这么对出来的。这时她们一人答了一个对子,最关键的就是接下来的第三联了: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种声,无声不寂。不知这幅,小兄弟可能对出来。”
“这……”我拖长了尾音。
“小兄弟答不出来实属正常,这幅对联当时在场的许多人都没能答出。”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我缓缓道来。
“小兄弟实乃人才也。”这个男子起立作揖道,“这个对子就连翠翘都没有答出来,这位小兄弟却能对出,恕在下眼拙。”
“不可,我受不起你这一拜,我也是碰巧能答出来。”我请他坐下,“刚刚你说翠翘没答出来,那就是说媚儿姑娘对出来了,不知她是如何对的?”
“媚儿姑娘对的是:草香花香棋香书香菩提香,共计十万百千里拜佛香,有香未绝。”
“很押韵,是幅好对。你接着说。”
“对对子这一局算是媚儿姑娘赢了,接下来就是才艺展示了,翠翘姑娘最拿手的是绿腰舞,这个舞蹈是极富优美韵味的,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更有人写了一首诗来形容这个舞蹈: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自苕。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廪风。
堕珥时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秋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我心想:这不是现代已经失传的惊鸿舞吗!惊鸿舞是唐玄宗早期宠妃——梅妃江采苹的的成名舞蹈不过已失传了,要是能有机会看到就好了。“那媚儿姑娘呢!”
“这媚儿姑娘拿手的也是舞蹈。”
“那岂不是要输定了,这翠翘的舞技我们都知道,那是轻盈之极、娟秀之极、典雅之极,是诗是舞,堪称绝美也。”
“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这媚儿姑娘一点也不逊色麻烦而更胜几分,要不然怎么能拿到今年的花魁呢!”
“愿闻其详。”
“这媚儿姑娘跳的胡舞。”
“番邦的舞蹈?”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正是。”
“以前没有人跳过狼月国的舞蹈吗?”我开口问道。
“就是没有,这媚儿姑娘才能一举拿下今天的花魁,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不过听说媚儿姑娘的舞技也是十分的好,而且长的又漂亮,大家都说她是舞衣轻盈,如朵朵浮云,艳丽容貌,如盛开牡丹,回眸一笑千娇百媚。”
“这胡舞我也略有耳闻,传闻跳舞之人所穿为宽摆长裙,头戴饰品,长袖摆,旋舞起来时,身如飘雪飞如,这两脚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彩带飘逸,裙摆旋为弧形,这正是旋转的瞬间姿态。她们穿着彩虹一样美丽的衣裳,戴着饰有变幻无穷的翡翠花冠,姣美的身姿旋转起来象柳絮那样轻盈,玉臂轻舒,裙衣斜曳,飘飞的舞袖传送出无限的情意。”
“你形容的再合适不过了,正是如此啊!看的大家一个个都是如痴如醉,这一舞可谓是惊为天人,还没到投票的环节,大家心里已经明白这一届的花魁人选已经是媚儿姑娘的囊肿物了。”
“有意思。”我打开纸扇摇了起来,这个媚儿这次参加花魁比赛,很明显是志在必得,而且还会胡舞,不简单。
“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媚儿姑娘的纱帐车,从我们面前经过的时候,那个香味久久不能散啊!”
“那倒是刚刚有一阵风吹起了纱帐,看到了媚儿姑娘的眼神,迷的我魂的都不在了。”一个男子样子**的说着。
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摇了摇头。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我觉得没意思便离开了,这个媚儿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带着这个疑问回到了书院,结果忘了换回女装,这个样子走在书院里,引得一些女生频频回头看我,今天的男装我特意弄了一些刘海挡住了额头的红胎记,在加上这几年长了不少个子,这么一装扮还真有点俊俏公子的模样。突然心生一计,我直接来到了她们考试的门口等着,从考场出来的女孩都忍不住驻足,忘我两眼,我时不时的对她们放一下电,挑逗她们一下。
没一会儿就看到云云她们出来了,我直接上前拦住她们,变了一个声音说道:“几位美女,这么急着去哪儿啊!”
“你是谁?我们好像不曾相识。”李月皱眉看着我。韩静则躲在了钱珍珍的身后,云云则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不愧是云云,看来她是认出我了。
“管他是谁,像这样的登徒浪子,打走他就对了。”钱珍珍叉着腰说道。
“小辣椒,还挺有劲的,我喜欢。”我用纸扇挑起了钱珍珍的下巴,气的她打掉了我的纸扇,杀气腾腾的看着我,想要随时冲上来揍我,还好韩静抓住了她。
“咦,小辣椒你身后的这位小美女,长得真俊啊!”我向钱珍珍的身后望去。
“下流,你看什么呢!”钱珍珍气不打一处来。
“哎,小辣椒你这样说就错了,我怎么就下流了呢!谁都想要看美的事物和人不是吗?”说着对韩静抛了一个媚眼,弄的韩静脸都红了。
“你是这个书院的学生吗?”李月问我。
“怎么,我还没离开,你就开始想我啦!”
“我们书院是不准陌生人进入的,你要不是书院里的学生,请你离开。”李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顺势一带,她就朝我怀里跌了过来,“你是在欲拒还迎吗?”
李月羞红了脸,“你在说什么呢!”
“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月儿。”韩静指着我说道。
“没想到你们还挺姐妹情深的吗?要不你到我怀里来。”我松开了李月走向韩静,钱珍珍一下就挡在了我的面前。
“你这个流氓,别想打她们的主意。”
“好啊!那我就打你的主意好了。”我痞痞的笑。
“你”钱珍珍挥手想要给我一巴掌,云云这个时候急忙出声,“好了,不要再闹了。”她这一说,弄的李月她们是一头雾水,互相看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婉婉,你闹够了没啊!”
“婉儿?”李月她们异口同声道。
“哎呀,云云,你这个时候干嘛拆穿我啊!现在没得玩了。”我憋着嘴。
“好啊!合着是你这个小妮子,在戏耍我们。”说着三人互看了一眼,邪笑着朝我走来。
我感觉到不妙,连忙问道:“你们想干嘛?”
“我们想干嘛!我们就是想……”还没说完三人便一起围住我,挠我的痒痒,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既不怕痛,也不怕苦,可唯独就是怕痒。
“呵呵,哈哈,我,呵呵,错了,哈哈,你们,嘻嘻,放过我吧!哈哈,我以后,嘻嘻,再也不敢了,哈哈。”我笑的连说话都短短叙叙了。
她们挠累了,便收手对着我说:“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