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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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元徽刚刚收了云寒瑶做徒弟,昨天夜里替夜寒邪施了针、写了药方,将他体内胭脂泪的毒都压下了。”
“不过元徽嫌胭脂泪这种毒解起来麻烦又浪费时间,所以只压下毒素,没有给他彻底解毒。”0617对照了一下时间后,开口与玄渊说道,语气有点囧囧的。
玄渊长眉一挑,露出几分兴味来:“我看剧情还以为是元徽解不开胭脂泪这种毒,所以夜寒邪十二岁时才没完全解毒,还得十年后去掳走云寒瑶解毒呢。”
结果弄了半天,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元徽嫌麻烦而已?
“胭脂泪这种毒本来是用来害女子的,夜寒邪天生带着这种毒,可以说毒性入骨,普天之下也只有元徽能解。便是云寒瑶,也只是因为他是元徽精心培养的药人,才能替他压制毒性。”
玄渊哦了一声:“云寒瑶不是他的弟子,怎么又变成药人了?”原本以为这个身体因果简单,但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元徽一脉本就规矩古怪,虽然是弟子,但自小也是当药人培养的,若是云寒瑶日后继承不了他的医术,那她一辈子就只是药人,不是医仙谷的主人。”0617解释道。
玄渊了然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元徽并没有把云寒瑶当成一回事,难怪十年后夜寒邪能那么轻易掳走云寒瑶,怕是当时云寒瑶还没取得元徽的承认,说是弟子,其实只是药人。
“既然云寒瑶要与夜寒邪虐恋情深,那么想来她日后也当不起医仙谷的传承,我既然代替了元徽,接下了他的因果,那么自然要偿还他的心愿。”
玄渊微一沉吟,突然开口说道:“云寒瑶不当重任,当不起医仙谷,看来我要再收一个徒弟了,元徽因意外提前陨落,那么总不能让医仙谷都无法传承下去。”
0617没什么意见:“宿主你看着办就好啦,只要你不直接杀了男女主,不毁了这个世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主神还是很公道的,收了积分绝对不会不办事。”
玄渊一笑,带着些不置可否的意味。走到房间的镜子前,玄渊取出袖子中的一方素帕擦了擦唇角的血渍——元徽昨夜试毒不慎死亡,如今唇角还沾着雪呢。
元徽身亡乃是意外,主神将此处开辟为度假位面时凝固了这个小千世界的时间,所有宿主都是从元徽死后才开始替代他。而作为收费项目,宿主替身到元徽身上时,元徽中的毒都被主神解了。
看着镜子中映照出来的面容,玄渊不由挑了挑眉,元徽的容貌是极为俊逸出尘的,眉如远山之黛,眼如寒山之雪,俊美之姿如玉树临风,积石有玉、列松如翠,宛如从画中走下的谪仙人。
虽然元徽是云寒瑶的师父,但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十分年轻,俊逸挺拔、清秀俊雅,虽过分清冷如天山寒泉泠泠,但风姿气度却不由令人折服,令人心向往之。
照着铜镜,玄渊细细的将唇边的血渍擦去,他俊逸清冷的面容上半分情绪都无,极为淡漠:“走吧,今日便带着云寒瑶前去医仙谷吧。”顺便看路上,能不能收一个徒弟。
此时元徽是暂居于睿王爷在江南的别院中的,而医仙谷却在秦岭太白仙山之内,距离此处是有一定距离的,而玄渊也不想和男主牵连太多。
推门出去后,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小太监看着玄渊出来,连忙机灵的凑近过来:“元大夫,您起身了,可要用早膳?”这位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啊,容不得他们不慎重讨好。
玄渊却只是冷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漠道:“我带来的丫头呢?”云寒瑶是元徽从乞丐堆里捡到的,名字也是他起的,今年七岁,别看泥猴一样,但据元徽观察,天赋不小。
小太监机灵慧黠的一笑:“元大夫放心,我们管家特地派了姑姑照料云姑娘呢!今日王爷醒了,听说云姑娘是元大夫的徒弟,便请过去说是与他说说话。”
玄渊神情依旧冷冽淡漠,并不在意此事,只淡漠道:“将她带回来,我们这就离开。”至于会不会打扰男女主的初面,这对玄渊而言可不重要。
小太监没想到玄渊出来后一开口就要告辞,当下有些急切,可他也知道,这位元大夫不是朝堂之人,乃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医仙,睿王爷再怎么有权势,人家也不稀罕。
况且,谁敢得罪大夫啊,还是这样的医仙,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不会生病、不会中毒?你现在得罪大夫,日后求到人家头上便知道厉害了。
所以即使心中再焦急,他也不敢明着阻拦,只是苦哈哈的笑着道:“元大夫,不如我引您去主院吧,睿王爷心中极是感激您,想当面于您致谢。”
玄渊略一挑眉,也知他们心有挽留之意,他要是拒绝去见夜寒邪,谁知道他们又会扯出什么话题来,太过麻烦,玄渊只略微沉吟便点头应了。
见就见罢,见了他便带着云寒瑶离开便是了。
小太监引着玄渊慢悠悠的朝着主院走去,自然有人将这个消息传给夜寒邪,等他来到主院时,就见一瘦削苍白、神情颇为阴戾的少年裹着厚重的披风坐在上首等着他。
夜寒邪今年已经十二,身高倒是不比同龄人差多少,但因受胭脂泪之苦,身形瘦削,脸色苍白,一看就是胎中带出的不足之象,看着倒让人担心他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
这还是夜寒邪第一次在清醒时与元徽见面,昨日元徽替他压制毒素时,他早已经被胭脂泪之毒折磨的晕了过去。
“多谢元大夫活命之恩,本王感激不尽。”看到玄渊进来,嘴唇苍白泛紫、眼下一片黑影的夜寒邪嘶哑着声音说道。虽然他性情邪戾残暴,但元徽是唯一能救他之人,此时他不敢得罪。
玄渊眸光清冷淡漠的扫过夜寒邪,只淡漠道:“不必多谢。”微微一顿,他就继续说道,“此来是与你告辞,吾徒呢?”
见玄渊一上来就提及告辞,夜寒邪脸色更加难看,但到底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发火,他深深看了玄渊一眼,咳嗽几声问道:“敢问元大夫是否已经解了我体内之毒?”
玄渊无意欺瞒,眉头微微一挑就淡漠道:“可保你十年无忧。”
女主的高冷师尊3()
夜寒邪先是心中一喜;然后骤然反应过来;可保十年无忧;但十年以后呢?难道说十年以后就是他的死期?难道他体内的毒连医仙元徽都解不了吗?
他还要再问;玄渊却已经不耐烦与他多言什么了;只淡淡朝着左边看去:“将云寒瑶带过来。”他的语气虽淡;却是带着命令意味的;不容人置喙。
不等夜寒邪下令,原本候在屋内的小太监就不由自主的朝着左边的厢房而去,要将云寒瑶带过来;完全忽视了这里真正的主人是夜寒邪。
不过夜寒邪也忘了这件事情,此时他已经将他的坏脾气抛到天边去了,眼巴巴的看着玄渊请求道:“元大夫;不;元神医,您说可保我十年无忧;莫非十年后体内之毒还会卷土重来么?”
玄渊清清淡淡的一点头:“胭脂泪之毒并非无解;但你自胎中带来;蕴藏体内十二年;即使压制;也最多压制十年。”当然;若是直接解毒,那当然是再无后患。
“元神医也无办法么?”夜寒邪抿紧泛紫的薄唇,死死盯着玄渊;等待一个回答;他不相信他就只剩十年的命,他不甘心,他不想死!
眼眸微垂,玄渊眸光淡漠至极的扫了夜寒邪一眼,淡漠道:“有办法又如何?”不等夜寒邪再问,他已淡漠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愿意救就救,不愿意就不救。”
虽然被江湖中人尊崇为医仙,但元徽这一门却从来不是悬壶济世、不求回报,一心只想着济世救人的良医,要他们出手医治,不仅代价极高、诊金极贵,而且还得按照他们的规矩来。
夜寒邪被玄渊这么一怼,还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年罢了,还没多心狠手辣,只能瞪着玄渊半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责骂元徽?威胁他、命令他?他还没有那么傻!他到江南寻求良医,身边带的人不多,要真的得罪了元徽这位医仙,他随便抛出点药粉来他们就扑街了。
医仙谷的传人从来不只是医术高超,毒术也是一绝,上一代的医仙出道时,据说为了试验自己的使毒的能力,用一包药粉便灭了一窝人数超过五百的山贼。
那些山贼可不是普通活不下去的百姓逃进山中为患的,是真正身上有功夫的江湖人啊!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轻飘飘的死在了上一代医仙、也就是元徽师父拿出的一包毒粉下。
略等了等,云寒瑶便被一个小丫鬟带着回来了,她此时已经被洗干净了,虽然面黄人也消瘦,头发跟稻草一样枯黄,但五官精致小巧,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来。”扫了云寒瑶一眼,玄渊最后还是决定带着她回医仙谷,就是日后要收其他的徒弟,也不能就将她抛开一边,到底承了因果,玄渊也没狠心到把个七岁孩子丢下。
虽然他其实是懒得多加理会罢了,但不管如何,既然此时他已经是元徽,就不会丢下他的徒弟云寒瑶。
云寒瑶有些怯生生的,却极是亲近玄渊,他一开口就忙不迭的凑了过来,乖巧的站到了玄渊身旁。她还记得是元徽将她从乞丐窝里捡回来,对他真的是感激得不得了。
见云寒瑶听话的走了过来,玄渊也懒得继续再搭理夜寒邪,就要带着云寒瑶离开,但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泛青的夜寒邪却主动站起,道:“我送一送神医。”
夜寒邪眼风一扫,自然有机灵的太监碰了一个扁长的檀木盒子来,里面装的是诊金,都是银票和轻却珍贵的宝石,这是因着玄渊孤身一人的原因,才送了这样轻便好拿的诊金。
玄渊泰然自若的收了起来,在夜寒邪表示有一匹千里良驹送上后,他发现这个“邪戾王爷”在这个时候还没那么残暴邪戾,不知道是不是摄于元徽,倒还算有眼色。
想着他也算可怜,小小年纪就中了胭脂泪这种剧毒——这毒是针对女子的,极为阴寒,在男子体内因和阳气冲撞,毒性更强,犹如针扎血肉,他怕是自小都受这样的苦楚。
略一沉吟,玄渊在离开前就提点了一句:“胭脂泪奇阴奇寒,与阳气冲撞,你体内之毒虽然被压制,但阴阳冲撞也够你受的,务必少进阳刚。”顿一顿,又道,“也莫太近阴寒,否则毒性加强,怕是压不了十年。”
得了玄渊这一句提点,夜寒邪苍白削瘦的脸上稍稍染上一分红润,虽然没有得到彻底根治毒性的提点,但能过得好些也是好事,也不枉费他耐着性子“讨好”这位神医。
看着玄渊带着云寒瑶头也不回的告辞离开,夜寒邪牙咬得极紧,牙龈都快要咬出血来,他心里自然是有恨的。
元徽如此桀骜不逊、清冷孤高,明明有能力为他解毒,却能说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话,无非是没把他看在眼里,也没打算尽心救治他。
可他又能怎么样,元徽不过刚刚弱冠,可天下谁敢轻视他?朝廷、江湖中所求医仙谷的人多着呢,有些求情不曾也有行威胁手段的,可医仙谷的人什么时候低过头?
他们说不救又如何?谁敢对医仙谷真正的传人动手?不管医仙谷每一代收多少弟子,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真正的传人,那就是“医仙”,不管元徽多么年轻,他都是江湖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别说他只是个年轻王爷,就是他坐上了皇位的亲大哥,又能拿江湖怎样,江湖不说势大,但也不是如今的朝廷能够压制的,双方平分秋色,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王爷?”夜寒邪的总管太监见夜寒邪气得咬牙,满脸青色的模样,不由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同时心中无比警惕小心,生怕这位爷又是一脚踹过来。
这位爷因为自小身体不好,脾气可大得很,拖下人去打板子惩罚都是家常便饭,宫里服侍他的太监丫鬟们隔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换一批,都是被这位爷给折磨的。
被这一声呼唤惊醒,夜寒邪咬了咬牙平静下来,阴沉着脸想了半响,却道:“去叫皇兄赐给我的暗卫过来,要他们远远跟着元徽,找着他们的落脚点。”
不管夜寒邪这边如何打算,玄渊签了夜寒邪送上的千里良驹就直接离开了这处王府别院,云寒瑶不会骑马,但人小,裹挟着她骑马也不算难,他就直接带着她离开江南。
骑马走了小半日,已经远离了之前的城镇,玄渊就琢磨着是不是要停下来歇会儿,他倒是无所谓,但云寒瑶太小,又吃了这么多年苦头,生得瘦弱矮小,怕是扛不住。
远远看到一座小镇,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