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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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能互通有无,而是打算让两个人分隔开来,让她们在一开始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同时并没有获得对方的记忆,更不存在互通消息。
是了,穿越者将不会知道自己所附身的对象是谁,因为她完全没有获得祝幼璇的记忆。而祝幼璇也将不知道穿越者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也不清楚穿越者所看过的有着睿王祁涵和祝幼璇的那本书的内容。
玄渊散漫的笑了笑,对祝幼璇接下来的人生有了极大的兴趣,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样两个逻辑有问题,又自私脑残的女人被塞在同一具身体里,只能轮流而且不可控的交替出现掌管身体,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和乐子来。
微一摆手,玄渊俊秀面容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便在这种不带好意的期待中轻轻一弹食指。顿时,在祝幼璇的识海中,原本定格住的两个灵魂顿时被一股力道分开,就像被弹飞一般,两个灵魂像炮弹一般倒飞出去,飞星追月一样朝着识海的两端飞去。
当两个灵魂倒飞出去后,依旧安坐在屏风之外圆桌上的玄渊右手轻竖为刀,凌空随意轻轻往下切了下来,顿时,祝幼璇原本浑圆一体的识海就在这轻描淡写的手刀之下,被切割成了两半。
一望无际的心灵识海之中仿佛有轰隆地震袭来,顿时整片大地震荡起来,百丈海浪汹涌澎湃,仿佛灭世一般的灾难来袭,让这个识海一瞬间就变得乱七八糟,支离破碎。
识海被硬生生分成了两个,一个包裹着一个灵魂,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碰撞之后终于安生下来,两个识海和灵魂陷入到和平相处的平静和对峙,随着两个灵魂陷入到沉睡当中,双方共同沉于低谷,修身养性起来。
确定两个灵魂将会共同存在于这具身体当中,玄渊站了起来,转身衣袂飘飘的离开了祝幼璇的闺房,然后脚下缩步成寸,只踏出几步便离开了祝府,站在祝府门口,在彻底离开之前,玄渊转头看了眼亭阁院落中隐藏的祝幼璇的院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很想知道,明日先醒来的灵魂会是谁。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4()
默默无言的坑害了祝幼璇和穿越者之后;玄渊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准备开启看戏模式;默默的看着穿越者和祝幼璇怎么作夭;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她们会消停下来的可能性太低;只出丑和闹出笑话来的事情不会少到哪里去。
而且;祝幼璇与穿越者已经粉墨登场上了舞台,另一位主角也该登上舞台一同演绎让人看得心里愉快的戏码了,既然女配和穿书女主都就位了;这男主角自然也该出场。
说来,睿王祁涵还当真是沉得住气,果然是心机深沉、多疑狡诈;不愧为有野心问鼎皇位;而且最终还成功了的天潢贵胄,果然不凡。自玄渊将祝幼璇身具凤命的话漏给祁涵知道;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但他却一直很沉得住气;完全没有贸然接近祝幼璇的动作。
祁涵生性多疑;虽然说身具凤命这四个字的诱惑力很大;对他来说几乎是无法抵挡;但他却也没有贸然行事,反而按捺下了激动,犹如蛰伏于草丛中的毒蛇一般压抑、安静;沉住气等待着真相的到来;并没有贸然动手做什么。
毕竟,祁涵其实完全无法确定祝幼璇是不是真的身具凤命,是不是娶了她之后真有机会借助她身上的福运让自己争夺皇位更顺遂,仿佛如虎添翼,而在没有办法确定事情是否属实的情况下,祁涵不欲冒险。
他只是听玄渊一人说,长仪真人为祝幼璇批命,说她身具凤命。这个批命是否属实,还有待商榷,祁涵早已经过了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的幼儿时期,他更不是人云亦云的人,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未必不可能是秦修茂故意说谎坑骗于他。
若是秦修茂是在撒谎,祝幼璇根本就不是身具凤命之人,那么睿王娶祝幼璇为妻是亏大了,祝家虽然是百年文官世家,颇有清誉,但京城里还有更多比他们家更好更合适的联姻对象,若是祝幼璇不是凤命,娶她就太浪费,因为祝家作为保皇党,根本不会支持他。
故而在从玄渊口中得到了不知真假的消息后,睿王没有急着接触祝幼璇,反而在暗地里细细调查起来,同时也在默默等待着长仪真人的批命之言传播开来,以此来对照,看秦修茂是不是有撒谎骗他——反正祝幼璇刚刚被退亲,她本身年龄也不大,想来也不可能立刻就再次被许了人家,祁涵觉得不用急。
到如今,睿王已经整整蛰伏了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说传回的有关于祝幼璇的信息让他颇为失望,觉得祝幼璇也不过就是个任性骄纵的小姑娘,实在是瞧不出来哪里跟凤命沾上关系了,但这段时间里长仪真人的批命之言传播开来,总算给了睿王一颗定心丸。
他终于相信玄渊之前与他所说的批命之言是真的,在睿王的脑补中,事情是这样的:秦修茂上玉泉山得长仪真人批命,不仅得知他本人姻缘浅薄、不宜早娶,而且还知道了祝幼璇乃是凤命。
骤然得知这样两个消息,秦修茂分外惊骇,浑浑噩噩的下山后却被他接去了别院赴宴,酒酣宴畅之时,秦修茂一时没忍住,就把这两件事情都吐露了出来。可等他冷静下来后,顿时觉得凤命一说不是什么好事,最好不要泄露,故而外人皆不知道此事。
不得不说,像睿王这样心眼多得漏水的家伙,脑补起来更是不得了,明明很有问题、漏洞很大的事情,在他们的脑补下偏偏都细节完善起来,好像真是发生过的事实一般,不得不说有时候聪明人更容易被骗。
谁让他们脑洞大呢?
确定事情为真之后,睿王就开始暗地里行动,准备将祝幼璇这个凤命之人娶进门。祁涵不仅仅信了玄渊随口说的鬼话,而且他还分外觉得秦修茂真是上道,还知道请长仪真人遮掩有关祝幼璇的批命之言,果然不愧是家风清正的秦家公子,果真温润如玉,体贴关怀——
若祝幼璇身具凤命的消息传出去,她的下场,不是被皇帝收入后宫做个妃子,就是指给太子做个侧妃,堂堂三品大观、世家清贵的嫡出女儿,就只能落得做妾的下场了,就算是做权势最高者的妾,依旧是委屈了,像她们这样清流世家的女儿,是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的。
虽然祝幼璇曾经与秦修茂有婚约,但因为在睿王心中,他脑补秦修茂是个上道,性格又温润体贴的好人,故而对他并没有多少膈应的情绪,反而觉得秦修茂也倒霉,甚至很同情他。
在睿王看来,秦修茂指腹为婚的亲事原是一场乌龙,他虽然姻缘浅薄,但却是个君子,知道自身不宜早娶便不拖累女方而是早早退婚,同时还细心掩盖女方命格,真是一位品性端方的君子,让睿王颇为欣赏。
又因为睿王已经打算求娶“身具凤命”的祝幼璇,他对秦修茂这个前未婚夫有点小尴尬和羞愧的情绪,故而祁涵对秦修茂观感很好,虽然说不能直接招揽秦修茂到自己手下,却暗中用自己的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的给了秦家不少帮助,甚至还特意在一次跟皇上请安时提到了秦修茂,委婉的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睿王这么干的时候完全不知道玄渊一开始就是在坑他,更不知道那祝幼璇这个“凤命之人”还被玄渊给整成了一体双魂的神经病,要是睿王知道一切的真相,只怕眼泪当场就要掉下来。
在确定事情为真后,睿王很快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他打算先接触祝幼璇,再谈婚事。毕竟祝幼璇刚刚退亲,他立刻上赶着去求亲不太好,所以准备缓缓来,让事情含蓄柔和的进行。
正好最近大长公主准备开赏花宴,一是请人来欣赏她精心照料的百花在春日盛开的美景,二是将京城里的闺阁女儿和青年才俊聚拢到一起,变相的给年轻人一个相亲的机会,当然这个相亲是十分含蓄的,男女双方甚至不在一处列席,完全不会不合礼数。
大长公主是当今陛下的亲妹妹,素来恩宠优渥,她的赏花宴在京城向来是让京城许多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不管是单纯的想去欣赏大长公主府里肆意绽放的珍贵花种,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大长公主开赏花宴,被邀请的人没有一个不来。
睿王原本不打算去凑大长公主赏花宴这个热闹,毕竟自他产生了想要问鼎皇位的野心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婚事只不过是他获取利益的筹码而已,根本不可能让他由着自己心意去选择真正让他动心的女子,但为了接近祝幼璇,祁涵决定参加这一次的赏花宴。
祁涵不知道的是,这场赏花宴其实就是原著当中,他与祝幼璇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当时祁涵确实因不耐应付而没有去赏花宴,但他却奉了皇上的旨意在赏花宴这一日送上御赐之物前去大长公主府。
宴会上,长身玉立、冷峻尊贵,俊美逼人、气势惊人的少年带着陛下的赏赐到来,有礼有节、气度天成的模样不知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心,当下便有不少闺阁女子对他一见倾心。
而祝幼璇就是这些爱慕他的闺阁女子中的一个,只不过祝幼璇因为性格任性骄傲,肆意嚣张,所以当她喜欢上睿王祁涵时,选择了直接大大方方的追求,她热情的攻势在原本的剧情中让祁涵厌恶,就是不知在祁涵被玄渊偏了以后,祁涵对她又是个什么态度。
马车徐徐停在大公主府的侧门前,马车中,祝幼璇娇俏可人的面容稍稍显得有些黯淡和憔悴,她前几日不知怎地,竟做了一宿的噩梦,因这场噩梦,扰得祝幼璇好几日都不安宁,整个人就跟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一般恹恹的,瞧着有些可怜,倒是把她平日里眉宇间的那些傲慢嚣张的神情给压住了不少。
但这只是表象而已,此时祝府的马车已经停下,但坐在马车中的祝幼璇却满脸不愉快,她本来就为莫名其妙退亲的事情感到不爽,这几日因噩梦更是败坏她的心情,此时她就处于一点就炸的炮仗状态,看谁都觉得心里不爽,想骂上几句。
“小姐,奴婢扶您下车。”祝幼璇的贴身婢女是最先遭殃的,却还逃不过,此时就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细声细气的说道。
祝幼璇一拧眉,撅了撅嘴骄纵道:“叫赶车的跪在马车前,我踩着他的背下去。昨日我踩那凳子,差点就摔了,今日我不踩凳子。”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5()
大长公主既然以赏花宴的名义邀请京城众多名门闺秀、青年俊才过府游玩;自然有她的自信和底气;她府邸中花园里不知道栽种了多少奇花异草;春日一到;满园春色;色彩妍丽的百花灼烈肆意的开放着;妍妍姝色;美不尽收。
花园面积很大,而在花园中,凡是能够赏到百花盛开美景的位置都建起了精致至极的亭阁;十余个各有特色、绝不相同的亭阁分散错落立在花园中,踏足任何一个亭阁,都能看到一片妍丽花朵灼灼盛开的美景;春日气息尽收眼底。
长公主府的花园中分散在花田各处的八角亭阁面积或大或小;以位处于花园正中央的楼阁最大,这是一座两层楼阁;站在二楼延伸开来的亭台上;可俯瞰整个花园的美景。除主楼以外;其余那些分散在花园各处、隐隐约约围着主楼的亭阁则面积颇小;只摆得下一两张圆桌而已。
整个花园;今儿个宴会就是大长公主宴请的世家贵女们玩耍的地盘;她们想赏花、想投壶、想看戏,又或者兴致来了想吟诗、想作画,都可随意;说是赏花宴;其实也不过是大长公主给宅在家里寸步不得出的闺阁女儿们一次松快玩乐的机会,没有太多讲究。
花园里是没有男子涉足的,大长公主另有地方安置这些青年才俊,在花园旁便是一片竹林,林中有三层高的竹阁,一众青年聚在其中谈诗作赋、讨论经义,或高谈阔论,或品茗对弈,倒也自在。竹楼很高,距离花园也不算远,若登高望那边看去,能隔着翠碧的竹叶影影绰绰看到些许朦胧影子。
在这些才俊们聚着的竹阁里,摆了长案,铺了白纸,磨了浓墨,若是那位公子有兴致写几个字、画一幅画,便可选择打发小厮或丫鬟送到那边花园里去,若是惊艳之作,大长公主可不就会摆出来给众人传阅一番,光这一点就让很多才俊都赶着往花园那边递上他们的大作。
不过男子的大作可以送去给女儿家们评鉴欣赏,花园里这些千金贵女们的字画却不会轻易流出,毕竟在这礼教森严之时,女儿家总是比不得男子无所畏惧、恣意随意的。这字画,若是哪家公子,传出去也无所谓,但若是女子闺阁作品流落了出去,怕是对女子闺誉不好。
花园中,阳光明媚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灼热,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