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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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人群中的暗卫就会冲出来护驾,甚至他们会手执令牌前往皇都兵营调遣御林军来救驾。
总之一句话,别看玄渊好像就带着几个人轻装简行的离开了皇宫,实际上并非如此,暗地里跟着的人数量不少,所动用的力量和人手众多。
空气中飘满着各种风味小吃与应季的鲜花的混合香气,食物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与花朵清新甜美的香气组合在一起,形成别有一番风味的独特“风景”。
玄渊背负双手,在东大街这条繁华的大道上漫步,一边走,一边眉头不由轻轻的蹙了起来,墨黑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忍耐和无语。
因为,随着他一路走,就有人吞了一路的口水,那刺溜刺溜的声音,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饿了不知道多久的野狼在吞咽口水呢!饿、不,馋成这副模样。
“你吞口水吞够了没?”挑了挑眉,玄渊语气微带忍耐的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无语凝噎,总归是拿这吞口水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0617语气幽幽怨怨的叹道:“宿主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些好吃的,人家馋得快疯了却也吃不到,宿主你却不屑一顾,甚至饱汉不知饿汉饥。”
玄渊唇角一抽,总觉得越和0617相处,越发觉得这只系统真是蠢萌蠢萌的:“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这等口腹之欲,用得着你如此记挂吗?”
“况,你又没有身体,就是这些珍馐美食再怎么美味,你又尝不到,何必为了注定得不到的东西上心?”
0617的语气更委屈了,它小声道:“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得到,所以才特别想啊!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自己的身体,然后将我之前享受不了的一切东西都好好享受一番。”
玄渊回想0617所要兑换的身体的价格,再想想前两个世界0617赚到的积分,不由轻咳一声,语气含笑道:“那你好好加油吧,努力!”
十万积分和两千二,这差得可真的是有点远,是不是?不过那什么,梦想还是要有的,就让0617努力奋斗去吧,不努力,怎么会有结果呢。
玄渊薄唇轻勾,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疏朗柔和笑容,心中云淡风轻的如此想着,真的是分外君子如玉、端方出尘。
到东城区来,自然是因为玄渊有要找的人,0617列出的英才录上,排在第一的便是日后会被宴君贤所招揽的一名文臣顾文清。
他本是侯府嫡子,但生母早逝,继母不慈,父亲也偏心继室嫡子,虽是嫡子,但在侯府中却颇受压迫,就连平日里习文,他父亲都没给他寻个好师父。
至于侯府的世子之位,更是没落到他身上,已经是弱冠之年却没有差事,在侯府中混着日子,而因为继母性情颇为尖利,他在府中所受的待遇根本匹配不上嫡子这个身份。
在遇到宴君贤之前,顾文清可以说是地里黄的小白菜,好生生一个嫡子被磋磨得连庶子都不如。但好在此人是真的天资聪颖,虽然他没有名师教导,但靠自己也有满腹才气。
而在遇到贵人宴君贤后,顾文清被压抑许久的才华终于绽放开来,在步入仕途后,他成为大庆朝一颗璀璨升起的新星,他本就机敏能干、足智多谋,经过历练后更是成为宴君贤依仗的谋臣。
在此后宴君贤掌握住整个大庆朝堂的过程中,顾文清出力极多,可以说是宴君贤手中最得力的臣子。这么个能干的臣子,玄渊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不管。
“宿主,你不觉得顾文清的经历让你有点熟悉吗?”在玄渊绕过那一条繁华的街道拐进顾府所在的巷子后,0617从馋嘴的状态中醒悟过来,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这条街上坐落着好几家侯府和权贵之家,环境很是清幽安静,行人也不多,不似之前东城商业地段那般繁华,但此处的府邸建筑得精致华丽,也远非商业地段那里的酒楼和店铺能够媲美。
“何处熟悉?”对0617的询问,玄渊微一挑眉问道,“我可没见过顾文清。”
“可是宿主你曾经替林轩竹完成过任务啊,同样是侯府嫡子,宿主就没有半点感觉吗?”0617打破沙锅问到底,很是执着。
玄渊扯了扯唇角:“0617你要不要思维这么发散?林轩竹与顾文清并不相像之处。”一个是心思单纯的傻白甜,一个却颇有心机和谋略,何处相似?
0617觉得宿主果然还是个老古董,梗这种时兴的东西他还是理解不了,就转而说道:“宿主,我找到顾文清了,他在自己的小院里看书呢。”
“啧啧,好歹是个侯府嫡子,但是住的院落却那么偏僻败落,伺候的丫鬟小厮总共没几个,各种摆设也陈旧得很,这侯府夫人就是偏心,也用不着这么明显吧?”
“问题是,人家这么明火执仗的偏心,这顾文清的祖母、父亲都是眼瞎吗视而不见?堂堂一个嫡子活得这么憋屈,也是醉了,这家侯府有毒!”
0617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劝玄渊成为宿主完成任务绞尽脑汁都想不出理由的萌新了,此时它口中接连不断的吐槽着,语气颇为嫌弃。
玄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聒噪,把你送人好不好?”
0617^一声:“把我送人了宿主你还想穿越不同的小千世界么?”
“一万积分换绑定系统了解一下。”玄渊语气平淡,风轻云淡的威胁了一句。
而作为一个智能有缺陷的系统,0617深刻知道,一旦和玄渊接触了绑定,只怕很难再有第二个宿主与它绑定了,立刻怂了下来:“我安静我安静。”说完这话,它再也不敢吐槽,团成一团窝在玄渊识海里不动弹了。
顾文清在侯府中,玄渊也懒得等他出来再寻什么时机与他接触,在绕到距离顾文清所在的院落最近的院墙后,玄渊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飞越过了城墙落到了顾府中。
身后跟着玄渊的侍卫们同时一脸懵逼,陛下竟然有这样厉害的身手么?突然觉得他们这些侍卫有点没用,好像陛下压根用不着他们保护
等等,陛下就这么跳进顾府了,他们没这么俊俏的功夫,跟不上啊!
不管被留在府外的侍卫们是如何崩溃,玄渊却是很快就来到了顾文清的书房中。
顾文清见到突然出现的想要后,眼中先是掠过一抹惊骇,然后动作惊惶的站起朝着玄渊跪了下来:“拜见陛下。”
玄渊微微眯起了眼睛,顾文清惊骇的是他突然出现在此,而并非他的身份,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仅见过宴君贤,而且一直在筹谋着试图接近帝王。
否则,如果只是曾经远远瞥到帝王,怎么会将他的容貌记得这么清楚,甚至能够在瞬间就认出改换了装扮的帝王来?
勾了勾唇,玄渊深不可测的墨黑眼瞳中露出一抹笑意来,看来这顾文清早就有投靠皇帝的准备了,果然并非是心里有野心的人。
这样,极好。
帝王的替身14()
玄渊负手立于布置简陋、稍显破旧的书房中;即使房间不算精致华丽、反而陈旧简单;但依旧不掩他身上矜贵冷然、傲气尊贵的气质。
似笑非笑的瞥过顾文清;玄渊微挑长眉;薄唇微勾:“你认识——我?”顾文清虽然惊讶于他突然出现在此;但态度却是非常笃定的;看起来对帝王的长相非常熟悉、了然于胸。
顾文清不敢起身;依旧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跪伏在玄渊身前,闻言垂着头低声说道:“草民曾在宫宴上远远见过陛下一次,陛下英武雄伟;只一面草民便陛下容貌深刻于心,再难相忘。”
玄渊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了;没到一年新年;宫中都会举办晚宴,宴请朝臣侯爵;顾家虽然不算如日中天已有败落之象;但侯府的爵位还在;进宫参加晚宴也是正常。
只不过席位会非常远就是了;远到很可能只能看到上首高位上坐着身穿明黄帝服的帝王;却根本看不清长相。而且以顾文清不受宠的嫡子身份;只怕这样的晚宴他也没去几回。
对于顾文清的恭维,玄渊不置可否,只是语气淡漠的轻声说道:“顾文清;你不甘现在的现状是么?身为嫡子;却为父亲不喜,世子之位迟迟不定。继母不慈,在府中颇受磋磨,甚至连读书习文都难,你甘心么?”
玄渊问得直白,而顾文清在浑身一震后,也回答得十分直白:“草民心中却有不甘,但并非为身在侯府被磋磨一事,而是不甘臣一身抱负不得施展,草民虽然卑微、学识浅薄,但亦有治国平天下之伟志。”
“一、身、抱、负?”唇齿间一字一句的轻轻捻过这句话,玄渊眼中笑意变得更加深邃,他低头看着顾文清,似笑非笑的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喜,“你倒是很有自信啊。”
顾文清瑟缩了一下,深深的低下了头,低声道:“草民自知才疏学浅,但也有一腔热忱希望能报国,还请陛下明鉴。”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玄渊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你本来就是侯府嫡子,一旦有世子之位便可进入朝堂为官,我会下旨允你世子之位,之后你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顾文清本来想着,若能搭上陛下的线进入朝堂为官,就已然是天大的喜事,可没想到陛下几句话之间就轻描淡写的表示会将世子之位允他。
这固然是件好事,可是听陛下的意思,却分明是不打算在他为官后对他有什么特别的照顾和提携了,若是他想要在朝中升官、步步青云,都得靠他自己的才华和努力。
陛下只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他可以借此进入朝堂的机会,但之后如何发展,都全看他自己。可这个机会,又是如何难得,顾文清心中自语,他一直以来等待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吗?
“多谢陛下,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不让陛下失望。”顾文清深深低头,头颅抵在书房的地面上,无比恭敬感激的顺服,这一刻,他虽然还能维持些许表面的冷静,但实际内心已经如沸腾的岩浆般,满是激动和感激了。
为人臣子,受君差遣,将他们满腹才思发挥出来投效于君王,正是他们这些学孔孟之道的文臣一生所愿。所谓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他们日夜苦学、悬梁刺股,不就是为了得帝王青眼,将一身抱负施展。
玄渊随意应了一声,顾文清虽然才干足够,但到底还是太年轻,真正要他成长起来足够为他所用,还需要一段时间。目前,就让他先历练着吧,反正玄渊已经决定,这个世界会待得久一点。
“盯一下朝堂之上沈家的党羽。”留下这句话,玄渊便转身离开了顾府,如他来时那般,没有引起顾府众多仆从的注意,闲庭信步一般的漫步离开了顾文清的小院,脚尖轻点纵身跃起重新回到院墙外。
玄渊是如来时那般直接离去了,没有引起半点旁人的注意,但书房中跪伏在地面的顾文清却久久没有回神,他确实颇有才干,心智谋略皆属上乘,可此时太过年轻,又缺少历练,今日所见实在让他心中忐忑,难以平静。
“沈家看来陛下果然是不会再容忍拉党结派的沈家了,这倒也是,沈半朝这样的名号都暗地里流传了出来,沈家,实在是这几年太顺风顺水,忘了臣子的本分了。”顾文清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声喃喃自语着。
不过虽然心中知晓陛下打算对沈家出手,他却并无兔死狐悲之感,一是沈家所为确实逾越,二却是,陛下还是对沈家容情的,否则他不会从朝堂上沈家党羽下手,而是直接对沈家满门下手了。
玄渊走了许久后,顾文清才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环视他这破落得不知道多久没有修缮过的书房,看着书桌上陈旧的、不知翻过多少遍的古书,看过那些此等的笔墨纸砚,仿佛等看到昔年他在此潜心苦读时的场景。
少年壮志不言愁,可过了少年意气风发之时,壮志未酬,却才是摆在面前最深的绝望。但好在,今日终于得获良机,有望一展抱负。
顾文清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到书桌旁,将那份他夙兴夜寐,花费了好些时日写就的策论拿起,轻轻在手中抚摸。
这份策论凝聚了他莫大的心血,原本就是要想办法送出去获取名声搏一把的,这原本是他的计划,希望能以这份策论得到贵人青睐,可事情比他想得要顺利,策论还未呈上,陛下已经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叹息了一声,顾文清选择了将这份策论收好,日后再寻机会呈递给陛下,这份策论中所写的正是月前黄河大水后赈灾修堤的方法,乃是他潜心所做,凝聚了无数心血,自觉可解黄河水患之难题。
“陛宴公子。”看着玄渊轻描淡写的越过院墙从顾府翻了出来,原本急得冒火,快要等不及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