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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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歌倒霉就倒霉在被小白花女主喜欢上了,小白花女主的爱慕于他而言,一来是他根本不在意的感情,二来却是一种负担。只是因为小白花女主的爱慕,所以那些酷帅狂霸拽的男主们才会吃醋,而这些男主中不乏有实力高强的大能,他们因醋意对谢行歌下手,只是金丹期的谢行歌怎能抵挡,自然是身死道消。
谁让谢行歌生得是容貌非凡、仙姿佚貌,气质又高寒清冷,犹如谪仙一般风度超然,惹得刚入门的小白花女主春心萌动,一根情丝就此牵连在他身上。只不过,小白花女主多情却也滥情,谢行歌被她喜欢上压根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令得知真相的谢行歌觉得有些恶心。
任谁知道这样一个男颜知己遍天下、不知道与多少人保持着男女关系的女子喜欢自己,而他还因为这种喜欢被她的男颜知己迁怒,让他们吃醋,被他们对付,都不会觉得高兴的。小白花女主的感情根本没有资格言称是爱情,这充其量不过是“掠夺”和“搜集”。
谢行歌虽然她第一个爱慕之人,却并非唯一一个,她多有贪心滥情之举,方有数名男主痴缠于她,拜于她裙下,与她结成纠葛关系。也许小白花女主自身不过随波逐流,但谢行歌遭她连累身亡,却也是事实。
而在谢行歌死后,这小白花女主也不过哀叹几声,便又和那些男颜知己厮混在一起了,薄情寡义、放荡自私,倒是挺适合用来评价她。像这样的女主,又有什么资格言说情爱之事呢?
想到这里,玄渊就忍不住微挑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来,像这个故事的小白花女主这样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主,也是很少见了,他其实不太明白,这些世界的气运为何会加身于他们身上,为何会选择这样的人作为命运之子,很奇怪啊,这些世界。
玄渊穿越过来的时间还早,距离谢行歌晋入金丹,被小白花女主的男颜知己因醋意而杀死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此时不过是这位小白花女主林笙阳刚刚拜入天行宫之时,她还没有跟她任何一个蓝颜知己相遇。
林笙阳初初拜入天行宫时,谢行歌作为师兄曾经教导过包括林笙阳在内的五个新入门弟子炼丹术初阶知识,也是因此林笙阳认识了谢行歌,并且为容貌清逸、风度清冷若谪仙的谢行歌倾倒,喜欢上了她。
林笙阳心中脑补了什么,除她自己以外旁人无从知晓,但其实这本来就是天行宫的惯例,由门中老弟子先对新弟子进行一个入门培训,摸一摸新弟子的底,也观察一下新弟子的天赋,方便门中长老收徒,仅此而已。
玄渊离开炼丹室后,还未行到谢行歌住处,却正好碰见了林笙阳等五个新入门弟子,以及教导他们灵药学初阶知识的一位同门云崖。
“谢师兄,可是从炼丹房归来?想来师兄必有所获吧,云崖好生佩服。”云崖虽是丹峰之人,但在炼丹术上天赋不及谢行歌,炼丹术掌握不深,已然不打算继续往丹修上发展了。
修真界丹修5()
容貌平凡、五官普通的云崖满脸都是羡慕之色;对于丹道天赋不足、注定无法在这条道路上取得太大成就的云崖而言;放弃丹道转而成为法修已经是最适合他的选择了;而他也已经决定了;等到筑基后便会改修法修功法。
但这不代表云崖本人就对丹道没有向往之情了;从如天行宫的那一日开始;云崖就一直想成为修真/界人人敬仰的炼丹师;成为高高在上的丹修,为了这个抱负,他在天行宫平日里修炼和炼丹都十分勤恳。
然而很可惜的是;丹道是一门十分看重天赋的道路,没有天赋的人,就算有财力支撑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去尝试炼丹;但勤能补拙这个词用在丹道上并不适宜;没有天赋的修士,就算把一种丹药重复炼上一百次;成功率也不会提升多少。
天赋这种东西;真的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炼丹师在修真/界之所以地位超然;除了因为丹药是修士平日里修炼必需之物外;还以为成为炼丹师十分不易;对天赋、修为和心性都有极高要求。
像云崖这样在丹道上没有什么天赋的弟子;在门中最是羡慕向往的人便是谢行歌了,所以此时他普通平凡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灼灼的向往和钦佩,真情实感的叹息道:“谢师兄;云崖真是羡慕你在丹道上的天赋;假以时日,谢师兄你必定能在丹道上有所成就。”
玄渊:冷漠。jpg。
对于云崖恭维的话,玄渊神情里带着几分不置可否的漠然,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剑修,被人恭维丹道天赋出色,在丹道上能够取得成就这、真的是恭维贺夸赞,而不是结仇的架势?
玄渊的冷漠并没有让云崖怀疑什么,他虽然与谢行歌并不相熟,但在这丹峰上也共处了几年,对于谢师兄的性情有所了解,故而对他的清冷漠然不以为意,只是当着五个新入门弟子的面,他突兀问道:“谢师兄,这五人中,可有丹道天赋超绝之人?”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眯了眯,幽深的眼眸中掠过几抹思索之意,玄渊清逸佚貌的面容上清冷漠然之意依旧,只是眼眸深底似带着几分似笑非笑之意,眸光轻而淡的扫过了云崖与他身后那面露期待和紧张、忐忑之意的五个新入门弟子。
这一幕在谢行歌所经历的上一世也曾经发生过,云崖在问出这个问题后,性格纯澈单纯、心性正直清然的谢行歌没有多想,就直言相告了。谢行歌负责教导五个人最基础的炼丹术,对于他们的天赋如何心中自然有数,当时他回答的是“林笙阳天赋最佳”。
对于性格纯澈的谢行歌而言,这句话是大大的实话,在新入门五名弟子中,确实是林笙阳丹道天赋最佳,他只是直言相告而已,并未掺杂半分私心。但凡事就怕人脑补,谢行歌自认为自己是行的端做得正,但在林笙阳看来,却是谢行歌对她有好感。
玄渊:==
也是很无语了,林笙阳大概是在入天行宫之前被人捧得太高了,所以才会以为谢行歌是对她有好感,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讨好她,这种自恋和自以为是,说实话,挺让人觉得无语和恶心的。
在许多个世界穿越历练后,玄渊确实发现,他经常会碰到一些疑似生下来就少长了一颗头、又或者长了头但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张脸好看的奇葩之人,很明显,林笙阳也是其中之一。
这一次,玄渊并不想按照谢行歌曾经回答的那般直言,宽大的长袖一甩,他负手而立,清冷而淡漠的眸光不带半分感情的扫过这五个新入门弟子,眸光清冽若寒山之雪,清透极了,他淡淡道:“并无。”
玄渊的嗓音极是好听,清澈磁性,却浸透着冰雪般的泠泠,他就这么站在众人面前,神情极是冷然的继续说道:“并无天赋超绝之人。然,五人中,有一人天赋尚可,只心性不佳,难耐修炼寂寞之苦,日后成就或不如另外四人,不足留意。”
此言一出,原本满面娇羞,弱不胜衣的站在云崖身后的林笙阳脸色陡然一下子变得极为苍白,秀美精致的面容上血色一下子褪尽,身形也摇摇欲坠起来,仿佛受到了极大打击,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玄渊,盈盈美眸中更是立刻盈满了泪水。
云崖五官普通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惊讶,他没有回头去看跟在他身后的五个新入门弟子,只是带着几分讶然的抬眸看向玄渊,眨了眨眼后迟疑道:“师兄的意思是,这五人同样天赋有限?”
即使不问那心性不足的人是谁,云崖其实也知道,林笙阳入门时日虽短,但因为容貌天香国色、秀美异常,在门中颇受同门男性弟子追捧,而她对于这些师兄弟们献的殷勤也并没有拒绝,反而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因着此事,她在门中过得一帆风顺,顺遂极了。
“虽其中四人天赋有限,然只是稍逊些许罢了,若能坚定决心,锐意进取,日后自有一番天地,未尝不能会当凌绝顶。”玄渊神情依旧淡然清逸,从骨子里透出几分寒山孤雪的冷意来,他态度坦然寻常,即使当面点评这五人,也不见半点心虚,足见他心中清明。
玄渊如此坦然的态度,让云崖直觉得相信他所言之话皆是发自内心的真诚之言,而对于谢行歌性情的了解,也让他相信秉性高洁的谢师兄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诋毁新入门的弟子,这些评价必定是公平公正的。
然而,现在站在云崖身前点评这五人天赋的人并不是谢行歌,而是玄渊来着。不能说玄渊所言有假,但他直言林笙阳心性有差,也确实不带善意。他倒是很想知道,没了谢行歌评价她“天赋最佳”,林笙阳还能不能按照原本的事情发展,成功拜丹峰峰主为师。
“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玄渊缓缓说着,对云崖神情清淡的略一颔首,“云师弟去忙吧。”说完这话,随手坑了林笙阳一把的玄渊便念头通达,步履从容的与云崖六人擦肩而过,衣袂飘飘的往山下而去。
玄渊离开后,云崖目光难掩羡慕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间小道的繁花绿树掩映间,不由轻叹一声,语带羡慕的说道:“谢师兄真乃真君子!实乃吾辈之楷模,心向往之,然吾辈追之不及啊!”
云崖带着五个新弟子就要离开,继续往山上行去,林笙阳却站了出来,她泪盈于睫、粉面煞白,本就弱不胜衣,此时更如弱柳扶风般脆弱,垂着头,她似带着无限委屈的低声泣道:“云师兄,谢师兄刚才的评价他”
美人低眸垂泪,似有千般委屈万般难过,身如弱柳,神情苍白脆弱,那副欲言又止,心有千千结却不知如何开口言语的神情,足以让众多男儿为她心软,足以让众多铁汉生出柔情来,甚至可能还会对让美人如此伤心的人产生不满之意来。
林笙阳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在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了,她这幅娇娇怯怯、伤心难过的模样,岂不是更让人去脑补刚才之人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这般伤心难过。不得不说,林笙阳能够成为这方世界的主角,还是颇有能力的,至少这变脸扮柔弱的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但可惜的,在玄渊离开后,此时在场的另外五人都不是为林笙阳的柔弱作态和心折之人,所以林笙阳此时便是作态再怎么柔弱无辜,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他们五人中,云崖对谢行歌佩服向往,也认可谢行歌的品格和心性,绝不认为玄渊刚才的评价是故意打击报复,反而认为他是性情单纯,直言相告。
而另外四个新弟子,因为被评价为“虽天赋有限,但若能坚定决心。锐意进取,日后自有一番天地”,所以他们对于玄渊颇有好感,他们都是刚入门的新弟子,不过堪堪引气入体,踏入炼气期罢了,但筑基期的谢师兄却愿意鼓励他们一句,实在让他们心中感激。
神情略略冷淡下来,因着玄渊的一番评价,云崖对林笙阳的观感也变得不好起来,此时对她的态度便有些冷淡:“林师妹,谢师兄品性高洁,性情纯澈,从不诋毁旁人,若你自身行得端坐得正,谢师兄绝不会针对于你。”
顿了顿,云崖又带着几分严厉意味的喝道:“你既入了天行宫,成为天行宫弟子,便好好纠正过往那些错处,别再把入门之前的那些坏习惯带入门中来。吾等修道之人,应当一心向道,而非使一些手段来走捷径,须知大道茫茫,走小道是无法走到最后的。”
装可怜不仅没有用,而且还被云崖毫不留情的训斥了一番,一向以这番柔弱可人的作态博人同情和爱慕,想来一帆风顺、无往而不利的林笙阳顿时愣在了原地,连挂在纤长睫羽上欲落不落的泪珠都凝住了,颇有几分不敢置信。
只不过不管林笙阳如何不敢置信,如今的她只是刚刚拜入天行宫的弟子而已,在门中没有什么地位,也不过刚刚踏上修途而已,云崖不是看重皮相、爱慕美色之人,对于林笙阳的态度与跟其他四人并无不同,自然不会特殊对待她。
她最终只能委委屈屈的跟着云崖还有其他四人一起离开了,就算她对玄渊刚才的评价心有不满,但她又能如何?谢行歌原本的行事作风和品行摆在那里,他那番评价任何一个了解谢行歌的长老、弟子们听到了,都会相信认可,相反,绝不会有人相信她。
玄渊是不清楚他离开后,云崖对林笙阳的神补刀的,在回转谢行歌的洞府后,甫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药香就扑鼻而来,弥漫在身周。这药香十分馥郁浓烈,但并不刺鼻,只是微微泛着苦味,令人身心不由沉浸下来。
而且很显然,散发出这种药香的灵草品阶不低,所以在微苦的药香中带着充沛的灵力,闻到后只会让人觉得浑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