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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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要报复吗?”
“甚至于,也有可能是,这个女孩原本是没有机会化作恶灵留在世间,而是该去转世轮回,她是被她的恋人强留于世的——正如其他没有执念不甘,却莫名其妙徘徊不去的那些亡魂。”
校园灵异作死日常25()
月明星稀;夜幕黑沉;空旷偌大的校园中一片寂静如许;除了风吹拂过树叶发出的细微的簌簌声外;整个校园中都是寂静一片。
在高一教学楼前那条直接通往校门;两旁栽种着高大茂盛的梧桐树的大道前;几个身影站在这里踌躇不前;充满了犹疑不定,他们显出几分犹豫来,不肯在靠近。
“我觉得冯亚梅的猜测很有道理。”在一片令人难熬的沉默后;苏萌萌缓慢而认真的开口,“这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我们能找到死在这座校园里的人被困于此、徘徊不去的原因;也许就能找到对付她离开的办法。”
风沙沙的吹拂而过;带来几分夏夜里的清爽,但在此时;却只让人觉得寒凉入骨;再无半点暖意。
夜凉如水;玄渊突然唇角一勾;淡淡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过分冷淡和清透;如雪水消融后撞击冰层:“法阵就布置在这座学校之中,一共有七个节点。”
“那个恶灵之所以欺骗你们,要得到十三个亡魂的认可才能够离开此处;是为了转移你们的注意力;让你们的重心放在这些无辜被牵连的鬼魂上,注意不到布置在法阵上的节点。”
陆小柒举了举手,示意自己有话说,在得到玄渊微微颔首的同意后,她就咧开嘴眨着杏眸喜滋滋的问道:“如果把节点破坏掉,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座校园了?”
苏萌萌几人也不由神色紧张的看了过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和急切,如果真的如此,那就太好了!破坏法阵的节点,怎么说看上去也比跟恶灵打架来得容易吧?
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玄渊微抬长眉,俊逸如许的面容上一片淡漠和清寒,他最后在几个人期待的目光中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你们试试好了。”
谁知道,试试好了!
这什么不负责任的话啊!苏萌萌几人都愕然的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玄渊,觉得自己的感情好像被欺骗了。陆小柒默默的捂脸,再次确定,这一次宿主是真的不打算帮忙了,可真是
虽然玄渊的话很不负责,但是苏萌萌几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眼后,还是恹恹的准备去寻找那所谓的法阵节点了,法阵既然是建立在这座校园之中,那么总能找到吧?
虽然旧的校舍面积不小,但是努力一下的话,也许能找到呢?怎么说,去破坏节点好像也比去直面恶灵来得容易吧?如果这位疑似修真者的人不愿意出手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不是恶灵的对手。
孟阳波脸色阴郁,在沉默许久后突然语气艰涩的开口说道:“我知道。”
“嗯?”苏萌萌几人疑惑又不解的看了过去,迟智和严兴平对视一眼,似乎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意外和了然,在对视一眼后,他们又各自移开了目光。
抿了抿唇,孟阳波神情微带阴郁,似乎带着几分厌恶几分羞愧,最后还是说道:“我可能知道那七个节点的位置。”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中,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死在梧桐大道上的那个恶灵,她的恋人是我的舅舅。”他语气艰涩,眉宇间阴霾更重,“舅舅一直没有结婚,也很少跟我们家有什么接触,但是五年前他去世时,是我母亲主持的葬礼。”
孟阳波脸色阴郁,似乎带着几分不堪回首的惊恐和害怕,他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惊惶抹去:“舅舅的遗物是我和母亲一起收捡的,在其中”
“我们发现了很多非常邪恶、非常恐怖的东西,尤其是舅舅留下的日记里,更是记述了许多了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以及一些暗中的布置。母亲对此很惊恐,她说过他们已经发过誓不再动用这些东西的。”
孟阳波脸色沉沉:“母亲想要解开舅舅留下的那些非常邪恶的布置,但是她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去碰那些东西了,所以她只能让我来学习,让我来毁了舅舅的布置。”
“其实我是不愿意的,我当时还在读小学,对这种事情又害怕又恐怖,最开始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是直接拒绝了。可是,她一直在跟我说,舅舅留下的布置有多邪恶,会伤害多少人”
“我,我一时忍不住,就同意了。”
迟智唔了一声,不怎么惊讶,用一种原来如此的语气说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对灵异玄学感兴趣,还非要拉着我们一起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孟阳波吸了口气,有点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想你们应该也猜到了,是我引导副社长选择这座旧校园的,我这一次来,就是想要将舅舅留下的布置破坏掉。”
“既然你知道这座校园里被布置了法阵,只要将你舅舅留下的布置破坏不就行了,之前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们,害得我们还跑来跑去的去求那些鬼的同意和认可?”冯亚梅忍不住有点憋气。
既然知道内幕,就早点说出来啊,这么不声不响的看着他们忙活,是觉得很有意思吗?真是可恶,让他们跟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孟阳波脸上的阴郁之色都因为这份尴尬而散去了不少:“我、我也上当了,我以为那鬼说的是真的,要离开这座校园就一定要取得所有鬼魂的同意。”
比起毁去舅舅留下的邪恶布置,很显然对孟阳波而言逃出去比较重要,他还是很惜命的,并不打算跟大家一起饿死在校园里,至于最开始的布置,早在碰到恶灵的时候开始,孟阳波就忘到脑后了。
虽然他是知道舅舅做过一些很邪恶的事情,大概可能施展过禁术,但是孟阳波一直以为这些都只是老旧的玄学理论,很可能就是风水术数那样忽悠人的,他、他可没想过会真的碰到鬼啊!
“所以其实只是一个半吊子。”迟智耸了耸肩,脸上带出一分调皮而不羁的笑容来,“不能苛责太多,至少他现在不还是帮了我们吗?”
几个人对视几眼,突然都放松的笑了起来,彼此对视了几眼,都看到了他们眼中的轻松,本来还以为得跑遍整个校园辛辛苦苦的去找那七个节点,没想到现在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关键。
虽然还不确定把法阵的节点破坏后是不是能够让那个恶灵不再作恶,但这至少也是一条路,况且,他们心里是有几分肯定的——毕竟是玄渊提出来的嘛!
操场上中央那一片足球草地已经是杂草横生,围着的跑道上也落满了许多灰尘,不过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一连串脚印,正是之前几个人在这里拼命奔跑一万米时留下的。
不过这一次众人的目的不再是来找那个猝死在跑道上的长跑鬼了,他们直奔升旗台而去。
一边往升旗台走,郝明俊一边左扭右扭瞄过来瞄过去的窥视着周围,眼中带着几分惊恐和担忧。
“你干嘛呢?干嘛这么走路啊!”冯亚梅见他这幅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忍不住问道,“你怕什么?不要抖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好不好。”
真是破坏形象,她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又笨又怂的壮熊的?她不会是被下了降头吧?
“我是怕那个长跑鬼又冒出来,哈哈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又回来了啊,来陪我再跑一次一万米吧!”郝明俊咽了咽口水,故意掐着嗓子模仿那个长跑鬼的语气说道。
恶
包括陆小柒在内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恶寒从心底里涌出来,只觉得毛骨悚然,纷纷朝着郝明俊怒目而视,指责道:“你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题好不好!”
再跑一万米?真是想想都要死了好吗?
众人对郝明俊怒目而视,眼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在燃烧:真是没眼色,会不会说话啊?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啊!
郝明俊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我这不是有心理阴影了么。”
几个人一阵沉默,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快了许多,显然是打算尽快解决事情,尽快离开这个他们残留着恐怖阴影的操场。
“第一个法阵节点就在升旗台上。”孟阳波开口说道,“在舅舅留下的那个粗略的法阵布置图中是这样标记的,不过具体是升旗台上的那个点,又该怎么破坏,我就不清楚了。”
苏萌萌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突然转头看向郝明俊:“你那个黑狗血还有带吗?”她又朝着其他几个人看了过去,“还有你们,你们有带类似黑狗血的辟邪物吗?”
他们之前来参加试胆大会,每个人都是带了些随身东西的,不管是真信还是单纯为了好玩,但其实他们随身带的东西不少,几个人就在升旗台上叽叽咕咕的讨论起来。
陆小柒小心翼翼的蹭到了玄渊身边,小声问道:“宿主,靠他们真的能行吗?”她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玄渊态度冷淡,只略略挑眉,不甚在意一般的淡淡道:“谁知道,看看好了。”
“宿主能不能不看戏,你出手很快就能把事情解决的。”陆小柒语气艰难的祈求。
玄渊断然拒绝:“不能。”
校园灵异作死日常26()
已经没有了红旗飘摇的升旗台上落满了灰尘;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踏足;一副破败无比的景象;升旗台的水泥地面上落满了树叶和灰尘;年岁已久沤出了树叶腐烂的气味。
而此时;这个破败的升旗台已经变得更加混乱了;各种黑狗血、公鸡血已经泼了满地;黑黑红红的血液泼在地面上显得非常脏乱难看,而且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腐臭味扑鼻而来,醺得人难受。
“我怎么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啊!”冯亚梅捂着鼻子站在升旗台下;声音闷闷、表情囧囧的,“除了气味越来越难闻以外,没有半点变化;我说你们还真的带了这些鬼东西啊;这都是放了多久的血?”
苏萌萌一手拿着开了手电筒的手机,一手拿着手电筒;弯着腰一寸一寸的查看着升旗台;甚至连升旗台的水泥阶梯和周围她都仔细找过了;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将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清理后;只有痕迹斑斓的水泥地面;不见任何异常。
这升旗台就是水泥地铺成的,苏萌萌根本没看到什么法阵什么节点,除非是那些东西被封进水泥里面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明明她已经四处找过了。
郝明俊和严兴平刚才把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都清理走了,此时正累得直接不讲究的席地坐在地上休息,见苏萌萌失望的摇了摇头,严兴平就对锲而不舍的拿着郝明俊贡献出来的黑狗血洒的孟阳波说道:“别泼了。”
“泼了也没有用,味道还这么难闻,别浪费力气了。”严兴平翻了个白眼,“既然你妈妈和你舅舅都懂这些,你妈妈就没有教你什么?不是我说,你还没有社长和副社长懂得多呢。”但孟阳波才是真的家学渊源的人啊。
孟阳波讪讪的停下了继续往升旗台的平面上浇黑狗血的动作,眼神有点敬畏又有点厌恶:“我母亲发过誓,绝不会再沾手这些东西,她不能教我,只是让我去研究舅舅的遗物,我有试着去看,但都觉得太血腥太邪恶,没有深入研究过。”
顿了顿,孟阳波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阴郁之色更重:“这座旧校舍要被拆除了,所以我妈才要求我立刻来解决。哼,你们以为她是好心,才不是,她只是怕事情闹出来会牵连到她罢了。”
说到这里,孟阳波眉宇间掠过几分烦躁,但却也住了嘴,深吸一口气后他扭过头去把手中的瓶子塞扭紧,将剩下的黑狗血和公鸡血还给了郝明俊,不再复提这个话题。
“你哪来的这么多黑狗血,不会背了一包吧?”孟阳波把手里的玻璃瓶子动作粗暴的往郝明俊背包里塞,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会跑去杀狗了吧?我要告你虐狗了。”
郝明俊满脸无辜:“我才没有,我家那片小区偏,老城区,附近住了个装瞎子摆摊算命的大叔,他家里养了两条黑狗血专门用来放血卖的,我攒的零花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我攒了好几个月才有这些黑狗血的。”
孟阳波手下的动作加快,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他连着甩了好几下手,脸色难看极了。本来他只是随口咕哝想转移个话题,谁能想到会从郝明俊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恶,你这些黑狗血还不是新鲜的?放了几个月难怪这么臭!”
就是清水放了几个月都不干净,更何况是血?亏郝明俊还把这些东西背着来,可真是不讲究。孟阳波干脆从升旗台上退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刚才负责泼黑狗血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