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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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大牛眼里泛着的光,顿时就让他警觉起来。
“师傅,您歇歇!我来扶主子走!”觉出形势不妙,初一神速的扯出一个狗腿的笑,蹬蹬的跑了过去。
“我这身子骨没得说,一个就够了。”无忧并没撒手,很是干脆的拒绝了,之后冲着桌上的苍蝇拍子努了努嘴,“蝇子呼呼飞很是恼人,反正你闲着,拍蝇子去吧!”
“…是!是!”初一听后愣了愣,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管它呢,不让他下田干活就行了,想到这里,他忙点头哈腰的应下,拿起那苍蝇拍子勇士般的冲着苍蝇追去。
“对了,夕食前要是这屋里屋外还有蝇子,你就不用吃饭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二章 这死丫头要闹哪样(求收藏)()
初一刚神勇的消灭一只,就听到身后无忧很是轻飘飘的补充,瞬时嘴角抽了抽,欲哭无泪。
夏日里,蝇子多的很,屋里的都弄死不难,可那屋外边呢?
师傅这人,这就告诉他不用惦记夕食了。
哎,早知道这样,那死丫头说什么他都要忍住。
有动手的苗头就不能吃饭,要是真动手了估摸着他就得被师傅当沙包练。
又拍死两只蝇子,初一越想越不对,满脸可怜相的凑到无忧身边去商量,“师傅,要不您给我点别的活计?您看我这瘦的,不禁饿啊!”
干活和饿肚子比,他很愿意选干活,不吃夕食,那可就得一下子饿到明天早上,多要命啊。
无忧小心翼翼扶着啊澈,并未看初一那可怜样。
从第一次下地,一晃十天过去,啊澈恢复很不错。
最起码腿脚有些气力,从昨天起,他一个人搀着竟能慢慢挪了。
“师傅,当着矬人不说短话,初一被她取笑容貌哪有不恼的道理。我看就不要罚初一了,免得让那牙尖嘴利的丫头更张狂无度。”褚元澈站定了不再挪动,沉声对无忧讲到。
初一激动的无以复加,差点热泪盈眶,主子竟然给他求情了,哎呀呀,有这分心意就算师傅不答应他也值了。
无忧瞪了眼期待满满的初一,随即很是不满的看向自己徒弟,中气十足的怒火随即爆发,“就隔着一道墙我又不聋,明明是初一这兔崽子先去招惹叶蓁的!再说了,说他是猴子哪是取笑了?要我说,猴子比他好看许多,他那长相跟飞鼠做亲戚才最合适!还有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那样欺负人,还不是你没管教好!”
本来他也就当初一闲着没事去逗趣,罚罚就算了,可现下一看,他这个徒弟才是最该罚的,要不是看他病重早一脚踹飞他了。
人家小丫头真是苦水里泡着的,小小年纪卖去伺候老翁,好不容易大难不死又入了他们这个狼窝。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又脏又累从不抱怨从早到晚乐呵呵的,在他看来,这样的丫头世间难寻。没有人家,这小子还躺那玩屎车呢,不知道感恩还助纣为虐,真是猪油蒙了心,脏心烂肺坏了良心。
“师傅,我该罚该罚!跟主子可没干系,都是我不好!您老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那丫头就是观音娘娘,我半个字也说不到她…”初一被振的耳朵疼,这风波因他起的,又牵连了主子,他忙急急的跟师傅请罪。
外屋的叶蓁本来听初一挨罚了,捶桌子偷着乐呢,不成想一会子功夫就那么大变故,师傅竟然为了她骂了他的宝贝徒弟啊。
听着爽的很,可她也坐不住了,这要是初一以后真变成绵羊,她的唯一乐趣不就消失了。
再让啊澈恨上她,那她的钱也飞了,苦日子估摸着也就到了。
为了以后有好日子过,她放下手里的活计风一样就冲到无忧身边,扬起脸很是真诚的劝起来,“师傅,您别生气!还有,您别罚初一了,我们俩逗着玩儿的,他也没打我!”
“…你…”最震惊的当属初一了,这死丫头要闹哪样,竟然给他求情来了,太阳好像没从西边出来啊!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三章 坚定了他扮冷面黑脸的心(求收藏)()
叶蓁迎着初一看疯魔的脸虔诚的作了个揖,“刚才是我不对,不该说你是猴子的!”
“丫头,不用怕,有我给你做主!你放心,不怕得罪他们,不用说瞎话!”无忧眼睛转了转,瞪着眼很是正义的讲道。哼,瞧瞧,这主仆两人把小丫头吓成什么样子了,有人帮着主持公道,都怕报复不敢受啊。
叶蓁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笑着摆手道,“他们没欺负我,啊澈说给我好多工钱,初一每天早晨就去叫我起床的。再说了,初一跟我逗着玩儿解解闷挺好的,他说我我也说他,我不吃亏的!”
“哎,丫头,你…。”无忧很是冲着叶蓁恨铁不成钢的叹了气,之后没好气的看向徒弟和初一,“你们瞧瞧,叶蓁可比你们两个懂事多了!”
“师傅,我和叶蓁都是伺候主子的,好着呢!真的好着呢!”初一缓了缓神,小眼睛笑成一条缝,蹭蹭的就顺杆爬。这死丫头真是上道,应该是真是蠢,每天早晨他去骂骂咧咧拍门,竟然都能说成是好。
褚元澈了然的扫了叶蓁一眼,并不言语。
他明知错在初一还为他开脱只为表明态度,免得让这丫头无法无天的飘起来,怎么说这一家子要是没人压得住她,这人就会长脾气不尽心。
现下来看,这小丫头倒是通透知分寸,即便有人撑腰,也没有不管不顾拿娇做大。
人隐忍蛰伏除了为财就是为名,忍一直之气给他解了围,为了工钱也为了入了他的眼少受气,小小年纪,胸中有丘壑不意气用事,当真让他刮目相看。
当然,这更加让他坚定了扮冷面黑脸的心。
就让她一直怕下去,为了那份工钱,为了他不挑错处,尽心尽力竭尽所能才最好。
“师傅,您看您都出汗了,我给您煽风啊!”为了岔开话题,叶蓁忙拿了蒲扇,卖力的煽起来。
“哎呦哎呦,我正热呢!”无忧真的没再追究初一和啊澈的错,转怒为笑跟叶蓁戏耍起来,“看你这么孝顺的份上,等我把早晨逮到的刺猬烧熟了分一半你吃,蒜瓣肉香掉牙呢!”
“…啊,嘿嘿…师傅,还是留您自己吃吧!”一听那刺猬,叶蓁笑的很难看了,认可挨饿她也吃不下去啊。又一次的,她心里感叹道,师傅这样能吃会吃什么都吃的才叫吃货,天天嚷自己是吃货那帮子现代人只能叫饭桶。
她在这也就待了二十天,亲眼见知了、蚂蚱、蜻蜓、指甲大的螃蟹、野鹌鹑、野鹧鸪…,以火烧、油炸、干锅等方法做了下酒菜。今天早晨这人竟然兴冲冲弄来个刺猬,说是要宰杀后糊上泥搁火里烧,又一次刷新了她对食物的认知。
“诶,啧啧…你真是没口福!那玩意可不是天天抓的到,可遇不可求呢!”无忧见他怕怕的,咂咂嘴,很是惋惜了一翻。
人活一世就是为了这张嘴,把能吃的东西都放到肚子里才对的起老天爷给披层人皮不是。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四章 头油刮下来能炒菜了()
无忧如常的搀着徒弟走起来,初一猛松了口气退到一边很是给了叶蓁个好脸,“算你识趣,看你这么巴结我的份上,以后就少让你吃点苦头。”
“切!”叶蓁哼了哼,很不屑的给了初一个大白眼,指着褚元澈道,“没看见好几个苍蝇追着你家主子飞,还不过去打。”
大热天本就蚊蝇多,这要是屋里有个屋拉屋尿的那绝对是灾难。
窗外那白窗纱那上百的苍蝇长期潜伏,外边堂屋也是,只要一掀竹帘子就跟进来好几只,搞得这屋里苍蝇从来都消灭不完,嗡嗡的讨厌的不得了。
初一嘴一撇很是嫌弃的斜了叶蓁一眼,“往主子身上打?我脑袋被驴踢了再说!”
这死丫头为啥给他求情,这回他终于是明白了,这人脑袋不灵光跟常人两个样。
叶蓁也懒得理初一,一双大眼睛盯着那些苍蝇看,很快总结了规律,这些小东西特爱追着啊澈,尤其是喜欢往脑袋上叮。
“喂,你不觉得该给你家主子洗个澡了吗?伤口也长好了,再不洗估计就得长虫子。还有那头发,二十天都没碰过水,虱子有没有不敢说,那头油刮下来能炒菜了。”叶蓁摸着下巴跟初一并肩站着,低声嘟囔道。
她忽然真的很担心,再这样下去,病人身上得生蛆,就算她经常给擦身,可是这人还是有底线的,下身关键部位那一部分从不让她碰。
脑补了一下,无数细菌小虫子攻占了这人黑sen林和命根子,猥琐是猥琐了点,恶寒的她鸡皮疙瘩满身。
大热天的,这人还老出汗,二十天真的不妙。
“主子又坐不住,怎么洗?估摸着再有十天半个月就能坐稳了,挺挺就到了,你不是每天都给擦,能脏到哪去?至于头发,带着那玩意又动不了,脏点脏点,别伤着脖子才是正道。”初一想了一瞬,接口道,似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道理,那看向叶蓁的眼神都透着同情。
一股子聪明人对白痴的同情。
叶蓁很是无语,只能在心里骂了这个刚满二十岁的丑家伙一声‘无知的小屁孩’,之后没好气的顶了一句,“三个月不洗头你家主子脑袋上虱子都能成精了!他坐不住,你不会扶着啊。走了,这有师傅呢,咱俩准备水去。”
就那一头浓密长发,三个月不洗,痒痒能受的了不?
再说,她可是离的最近,每天闻着馊头发会吐不说,要是有了虱子第一个就得招上她。
这古代又没有百虫灵,有了虱子就得用篦子刮,要是虱子太多刮不干净估摸着就得剃成光头,她可不要变光头。
初一望天想了想,脸臭臭的跟着走了。
主子很是爱干净的人,估摸着也想洗洗吧,到时候仔细点,应该也出不了岔子。
俩人嘀咕了一会子,一前一后走了。看在无忧眼里,不禁感慨起来,“这俩看着犯冲,原来真这么好啊!”
褚元澈也看见了,他可不认为初一和叶蓁关系多好,可也有些疑惑,难道说这就是不打不相识?
约摸一刻钟后,当褚元澈和无忧听见那两人在外边因着什么物事争吵起来,才知道他们的猜测太离谱,那俩人简直天生犯相,碰一块儿就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五章 你来洗(上架公告)()
大大的木桶送进去,叶蓁和初一两人一人用盆一人用桶开始灌水,就这功夫,因为谁先进门都得吵,简直让无忧开了眼界。
心里一个强烈的念头诞生,他再也不管这俩冤家的事儿了。
来来回回五六趟,热水终于是兑好了,叶蓁抹抹额头的汗对初一和无忧交待起来,“你们给他洗澡一定得小心,别让他滑倒。还有,就带着护颈洗,洗头的时候慢慢用水冲,千万别使劲拽头发。”
待到初一点头,叶蓁抱着盆子扭头开走。
那人鸟护的可是结实,她更没那么大兴趣偷看。反正屋里两个人,一人扶着一人洗,完全可以胜任了。
“你哪去!洗头发洗澡都得你干!”
刚迈出一步,脚来没落地呢,就被初一拽住了。
那语气,简直理所当然。
实际上,初一也真觉得理所当然,主子脖子如此脆弱,他这笨手笨脚的,要是给洗坏了呢。
“啊?不…你和师傅就够了…男女授受不亲…”叶蓁简直很无语了,平时她什么都干就行了,这光溜溜搓澡的事儿能不能别给她啊。
“丫头,我有些事要办,把啊澈扶到盆子里就得走。一会儿让初一扶着,这擦洗的活计还得你来,他那没轻没重的可别伤着啊澈。”无忧走过来接口道,那脸上的表情讪讪的,在叶蓁看来很是诡异。
初一把叶蓁的盆子抢过来往旁边一扔,一把就给人拽到木桶边,小眼一瞪十足恶霸,“哪那么多废话!也不想想自己,这莫多天害臊过没有,又不是没见过,别装烈、女惹人笑话!”
要不是婆婆他们嘱咐过不能当面讲这死丫头当妾的事,他不好听的早往外冒了。
盼盼可是说给他的,躺在床上等伺候的老翁也色的很,那下流的招数他听着都新鲜。再说了,老翁就不洗澡了?这
死丫头想必这活也没少干过,到这拿娇不是找收拾吗?
“身上泡一泡就好,就这头发,你来梳洗。”靠在椅背上的褚元澈沉声吩咐道,没有商量,不容置喙。
这些天他当黑脸当惯了,对叶蓁颇为严厉,简直比使唤府里下人还要严苛。
叶蓁偷瞄了下,认命闭嘴。
她可是奇怪了,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她二十天精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