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唐宝宝成长日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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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破阵乐乃太宗所编舞曲,最初为大唐军歌,秦王太宗大败叛军刘武周后,巩固了刚刚建立的大唐伟业,将士们填词歌颂,称其“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
选在这个时候献上这一曲,真可谓是妙极!既是应了这大胜归来的景,又暗喻着当今圣上如同一代霸主先祖太宗一样扫清敌寇,安定四邦,受到万民歌颂,创下一代伟业。既展现了自我,又在不经意间,讨了圣上欢心。
这要是别人来这一出,可能还没有这样震撼人心的效果,但是谁让虞九郎不仅才名在外,竟然连舞技也是惊艳绝伦,加之虞三郎的气势加持,让一干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帝王和大臣也不得不赞叹,翩翩虞郎,如日在东,实在是没有说错半字啊。
这马屁完全拍到了圣上的心坎里去了,真正的龙心大悦,开怀大笑,“妙,妙,妙哉!九郎与三郎这一场破阵舞,真乃我大唐一绝。朕今日得此二位良臣,当浮三大白!来人啊,将我的御剑和战鼓拿来,分别赐予九郎和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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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东都虞氏大房出了一侯一将,圣人下诏御封虞九郎剑舞为一绝的消息便传遍了洛阳和长安以及周边府郡。无数三月前得知虞家九郎竟然身陷战场而整日提心吊胆以泪洗面的小娘子们终于可以拧干帕子,奔走相告了。
近日虞氏商行的主管还发现,自从自家主子和小九郎回京后,商行的生意竟然在短短几日内多了三成!剑器行的掌柜的也感到很奇怪,近日怎的剑器如此畅销,都卖脱销了,每日都得进货,且买的还大多都是一些娇滴滴的小娘子。怪哉,怪哉。
与此同时,一些麻烦也上门了。虽然,这在旁人看来,是大好的喜事。
这日,听闻被卷入战争的好友平安回京特地急哄哄上门拜访的李约和司空曙来府中做客,便发现友人有些提不起劲来,心情也似乎有些低落。
“九郎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伤到了哪里?”司空曙最是心细,一眼便看出虞九的心绪不佳来,以为是在战场上哪里受了伤,连忙问道。
“伤着了?用不用我去请宫里的御医来看看。九郎你是不知,三月前我和文初听闻你在西域遇上了吐蕃骑兵犯境,急得呀,三日吃不好睡不好。好在祖父(郑王元懿)同我说起,你同兄长二人平安无事,我才放下心来。”李约上前,意欲看看好友的伤势。
“你们别担心,我没有伤及,阿兄将我护地很好。”
“那就好,听闻虞将军在战场上以一敌百,将吐蕃夷敌整整击退到境内五里,无法,全数投降,真是大快人心啊!没想到,你阿兄竟是这般勇武善战!”
“阿兄自是最厉害的,平日里不知,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武力。”提到阿兄,虞韶九想到正厅里正在讨论的事,一时又有些心塞塞。
“那你这是怎么了?”司空曙不解道。
“三房的叔伯今日上门,说是要给我阿兄说亲,现在他们正在大厅里议事。”这已经是三日来的第八个上门要给虞渊说亲的。虞家三郎,丰神俊朗,年方十八,西北一战,一战成名,一朝封将,虞氏当家,再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商贾之人,可谓有钱有势,贵不可言。又是大名鼎鼎的虞家九郎的兄长,家中无妻妾,兼之本人洁身爱好,素有宠弟美名,一夕之间,跃然而上,成为两京贵女金龟婿榜首,说媒的人差点踏破虞府的门槛。前几个还都是给一些三品以上官员庶女嫡女说媒的,虽说均被虞渊拒绝了。
“这不是很好吗?你阿兄尚未成婚,连相好的女子都没有,如今已是十八,成家立业乃正常之事啊,像我阿娘,一年前便要为我选几位妻妾和通房”说到这,李约鬼使神差地看了司空曙一眼,发现他也正静静地看着他,清秀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无波无痕,不知怎的,下意识转了话头,道:“虽然被我以读书为由,不谈儿女之事拒绝了,但你阿兄到了这个年纪,娶亲成家不是很正常吗?”
虞韶九没注意他俩的交锋,听了他的话,脸色越发苍白,不语。
李约继续说道:“莫不是九郎怕那新嫂嫂进门,你这小舅子便会被兄长扔过墙不成?放心,依你兄长对你那宠溺的程度,恐怕是新娘子要嫉妒才是”
“好了,在博,不要说这些了,九郎可不是这等心胸狭窄之心,你莫要胡扯。不说这些了,九郎给我们说说西游中好玩的事情吧,我同在博都未曾去过呢。”司空曙观看虞九郎快要哭出来的神色,有些心疼地转移了话题。
他素来擅观人心,即使虞九郎并没有露出太多情绪,但他还是看出了一些苗头,虽不知具体底细,但到底叹息,只好强行转移了话题。
“也是,九郎快同我等说说这一路上的事迹吧”
54。大唐宝宝成长日记()
虞韶九虽是初始因为有人给阿兄说亲的事有些低落,但一来这几日已经麻木了,而来就是性子xx,最不屑做那深闺怨女的小娘子样,今日也只是从友人口中听到一些调侃有些不适,但他之前已经细细思量一番,打定了一番主意。om此刻听到友人,再回想起此前西域一行,也来了谈性,顺着他们的话语挑了几件比较好玩的事情说与他们听。阿书阿墨见状,对视,也松了一口气。拜将封侯本来是天大的喜事,不说还是一府两门,虞府的下人都知道主家这是要在长安城里更上一层楼的预兆,府上人人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这几日每日都有一些身份贵重的高官达吏携重礼上门拜访,这人多了也不好,是非多,不知怎么,竟是有人提出要将家中好女或是好友家中适龄小娘子介绍给虞府正当年纪的虞渊,说起了媒来,这可捅了马蜂窝了!虽是被主子以家业未成,不谈儿女之事给婉拒了,但是还是有人上赶着要抱大腿。阿郎每日都阴沉着脸,气势骇人不说,连自己小主子也心情低落,闭门不见客,一门心思练剑。难得今日有同窗好友上门,自己小主子总算不在窝在练武场里虐树了。两人脑里的思绪万千,回过神来,就见外院的清璃姐姐一袭天青色襦裙,端着一盅补汤娉婷而来。三人见过礼,已经年当十七,出落得端庄大气的青璃听着屋内的笑谈声,也放下心来,将端盘递给两人,吩咐道:“阿郎吩咐的,等会记得提醒小郎君喝。”这几日不知怎么,虞韶九夜里小腿开始无缘无故地抽疼起来,有时候还会猛然抽筋惊醒。孙大夫看过后,摇头示意众人特别是边上紧绷这一张脸的虞三郎不用紧张,说是小郎君这是年龄到了,再加上最近练剑太过频繁,要开始发育,长身高了,这小腿骨抽痛也是骨头正在生长的缘故,也就是虞九所说的“生长痛”,叫人无须担心,多喝一些滋补汤水便可。于是我们的大家长虞渊便每日命府上的厨子精心熬制各种骨头汤,像喂小猪一般投喂自家阿弟,然而骨头汤的滋味喝久了,真是要卿老命,今天早膳,被荼毒了几天的虞小九便软磨硬泡不愿喝汤,虽是被大家长不动如山的冷酷眼神镇压了,但还是垂死挣扎。阿书阿墨听到这话也笑了,他们外人口中清越高绝的仙人虞家九郎虽然才情绝佳不假,对外也是高冷孤绝模样,但是只有他们这些亲近伺候的人才知道,有时候在面对阿郎(虞三)时,自家郎君总会有一些孩子气。“真的有将鼠冠戴于头上的国王哈哈哈哈,真是有趣至极”“九郎所说的狮驼商队我倒是有所耳闻,近日他们在京城售卖一些货物,引得一些大人们争相竞价。om倒是没有见到你说的穿白袍的有趣少年”大漠诸国的异域风土人情让两个从未去过大漠的人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后来听到虞韶九提起虞渊积石军城前大退吐蕃一战时,连一向温和内敛的司空曙眼睛也发起光来,兴致勃勃。大唐尚武,百姓们尤其崇拜这种能以一敌百的大将军。三人说完西域旅途中的趣事,吃着点心,李约突发感慨:“没想到去年一别,今日再见,九郎便已封侯了,以后我们几人中可就属九郎身份最为尊贵了,我和文初(司空曙之字)以后可得好好巴结巴结我们的开国侯了,苟富贵,勿相忘啊,是吧,文初。”虞韶九闻言,知他这是在说笑,也只是轻扬下巴,淡定地:“既如此,文初不用,要看你表现了。”李约闻言,看着一脸矜骄贵气的九郎,再看笑盈盈看着他的好友文初,顿时无语凝噎。想当年,他也是一个雅好玄机,不好俗谈,风度翩翩的年少才俊,如今都成了这二人的欺压对象了,真真是让人感慨,世事无常,损友慎交啊。“你们二人怎么会来到长安?”虞韶九不解问道。“今年年初,我祖父命我回长安王府,文初是要到吏部去参加吏试,谋个一官半职,我们便一同上道了。昨日才刚刚到,听到你们得胜归来,立马便来到府上了。”“劳文初和在博担忧了,作为赔礼,我从西域为二位带了礼物,阿墨。”“是。”不多时,阿墨和阿书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两套看上去有些臃肿的衣服。“这是什么?”“这是白叠做成的棉衣,冬日里穿着,甚是保暖,你们可以试试。”这是两套根据李约和司空曙二人身量定制的棉衣,里头塞满了暖和的棉花和一些动物的绒毛,虽然面上看上去有些肥大,但是摸上去却是蓦地凹陷下去,绵软异常,手感很好。衣服都是灰蓝色的,两个少年穿上去都稳重了些许,但是令两人惊讶的是,穿上去后,便像是隔绝了寒冷,整个身子都温暖舒服起来,本来是试试新衣的二人,现在根本都不舍得脱下来。要知道,如今真是冬寒料峭时,西京长安的冬天又格外地干冷。“果然,九郎出手的东西,绝对非凡物啊。”“这样式、材质倒是从未见过,是从西域得来的吗?”虞韶九摇了摇头,“是我用上从西域得来的白叠,命人制成的样式。”“在博拜服。”三人试过衣后,李约便笑道:“再过月余,便是三月三上巳节,寿王拟在府中设下曲水宴,广邀天下才子,洛阳府学的一些好友同窗们也被邀请了,他们与你不甚熟悉,不敢当面邀约,这几日竟书信与我,要我邀你赴宴,也好来一场同窗相聚,如何,你可要去,据说好多皇子公主参加呢!”当然,身为皇室宗族之人,他自然是见过这些皇子公主们的,甚至有一些交情还不错,比如这设宴之人寿王便是他幼时还待在长安未曾赴洛阳府学时的玩伴。说起这个也只是为了吸引素来不爱参与宴会的友人,与他一同前去。“我与寿王无甚交情,去做什么?”“广邀天下才子,若是你这两京才子之首不去,那这宴会不是徒有虚名?”此前虞韶九在洛阳府学时便是以诗书文略为第一人,后参加科举后虽是未能夺首,但是世人皆有目共睹,是以才学美名传于天下。加之其除去文采斐然外,他多关心民生之所艰,每每书文皆与农事、民利有关,且屡有利民之物,在老百姓中的名气十分响亮,提起才子便是隐隐以他为首,若不是年纪尚幼,恐已成为一方名士。所以李约这一说也是不无道理的。“”感情我都成为大人物了。“九郎封侯,便是踏入了朝堂,朝堂倾轧,党羽众多,多结交些人,总是没错的。”两位好友皆是心胸广阔之人,一人是不爱官场爱玄学,一人是立志为民,加上幼年相识,因虞九郎年纪最小,多有照顾,如今自然也不会因为虞韶九身份的变化,而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对于这个年少封侯的友人,多有担忧。两人的这番心意,虞韶九自然晓得,心下感念,遂也答应了当日同他们一同赴宴。三人中途又转到凉亭续谈,离去已是傍晚时分。昏阳如火,庭院寂静,小径尽头,凉亭风起,虞九怀中抚琴,等着人来找他。果然不久,一袭玄衣的虞渊匆匆而来。虞韶九继续抚琴,虞渊看着亭里榻上的人因为贪凉而光着的脚丫,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握着玉足,将鞋袜细细与他穿上。“又淘气了。”话语里是低低的无奈和宠爱,随后便靠坐在几案旁,欣赏起琴声来。“叔伯他们走了?”虞韶九一曲毕,放下琴,问道。“嗯。”语气很无谓。东都虞氏有三房,大房是虞樊他们这一支,底下便是虞渊的两个叔叔。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当年分家产,兄弟三人便屡有龃龉,最终虞樊只分得了一处破败的小商铺和书肆,其他二人皆为南市兴隆的布帛行。虽是如此,但因着虞樊白手起家壮大商行,在虞韶九小时,三家还是有些来往的,真正让大房的人寒了心的却是,在虞樊和七娘下落不明时,二位叔叔竟仗着大兄二子年幼,尚无能力,借口接管商行,伙同他人意欲瓜分虞氏。虽是后来被虞渊狠辣的手段逼退,但是三家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