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迷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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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人类历史的进程是以进化与进步为主旋律的从古猿到原始社会再到奴隶社会封建社会最后到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不过在这200多万年的时间当中却有很多文化异军突起表现出本不属于当时的科技文化水平比如玛雅文明古埃及文明等中国属四大古国之一时间跨度五千年留下的灿烂的文化与丰厚的精神财富是世界文化史上的瑰宝可是中华文化真的只有五千年本书将带你去探索遗落在历史长河中诡密往事寻找被时间所遗忘的古老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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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命运的指引()
我的故事要从1976年说起。那一年我正式从工作了八年的劳改矿厂解放,作为第一批返乡的人,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回到北京,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八年未回,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陌生。由于我爷爷解放前入伙过响马,父母因此受到牵连,被扣了帽子,关了牛棚,没熬过几年,便相继离世了。而我呢,受到以前军区司令的照顾,找了个理由把我下放到了云南的劳改矿厂工作,总算是逃过一劫。如今虽然风头已过,久别归乡,却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凭着记忆找到了以前咱家的老宅子,由于长期风吹日晒,无人修缮,已然是残破不堪,无法住人了,家里能搬的都被红卫兵搬走了,搬不走的也都砸的砸,毁的毁了,空荡荡的院子里一人来高的杂草遍地,一切早已不复往日气象。
我是十七岁入的伍,当了整整十年的建设工程兵。在部队的时候,整日穿山越岭,勘察水文地质,进行工程建设,日子虽苦,却也不愁吃不愁穿。而如今离开部队也有些年头了,手里却是一样吃饭的手艺都没有,这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我的心中不免就有些茫然。
好在我向来乐观,稍稍整理了一下心绪,打算先祭了五脏庙在做其他的计较。想到这儿,我就要起身出门。这时候,院外的大铁门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正在推门进来。我刚好走到院门口,就见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正探着脑袋往里边儿瞧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跟我一起下放到劳改矿厂的周大千。
周大千也是北京人,他的爷爷当年是北京出了名的佛爷,人称千手千眼,早年的时候跟我爷爷曾是绿林的盗伙儿。他的父亲是一名医生,家里本来是希望他能继承父亲的衣钵,谁知这周大千对悬壶济世这事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而对走梁子格外上心,这一来二去呢,医术半点没学会,倒是把他爷爷的那套手艺给全部继承了过来。后来在一次做勾当的时候,失手被抓,锒铛入狱。****开始之后,便被下放到了劳改矿厂了。在矿厂干活的时候,要不是我时常帮衬照顾着他,凭他这瘦弱的小身板儿,早就跟很多人一样,活活累死在里头了。回到北京以后呢,我给他留了个地址,让他有什么事可以到我家来找我。唉,哪曾想我如今却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
周大千进到门里,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即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叹了口气,想要安慰我两句,我笑了笑说:“世事无常嘛,旦夕祸福谁又能预料的到呢。”周大千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刘老哥啊,看得开就好,看得开就好啊!不过,你到不用这样感怀。我今儿个来啊,便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儿,要是这事儿成了,别说这种宅子了,就是那四五层的小洋楼,你也能买上个七八间!”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你说的是什么事儿?莫非要拉我入伙,去做你的老本行?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啊,偷盗的事情,我刘秉通可是不会做的。”周大千摆了摆手说:“不不不,不是这个事儿。”接着他看了看周围,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出去找个地方详谈!”
**********结束之后,整个北京都是面目全非,百废待兴,以前很多熟悉的地方也已经不复存在,我们俩在胡同外面随便找了一家的饭馆,此时已是中午,正值饭点,一楼食客满座,我俩经直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两桌人,还算清净。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小菜,一壶烫酒。我问周大千:“我说周大佛爷,你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儿啊?”周大千给我递了一支烟,帮我点上,接着把整件事情就跟我说了一遍。
周大千的父亲是一位老中医,医术独到,擅长各种疑难杂症,五六十年代,在北京的名号很是响亮。他生平治疗过很多人,低到要饭的乞丐,高到政界的大佬。而这其中,有这么一个人,他叫做王道行,是考古界的权威教授,由于腿部的顽疾,他几乎已经是卧床不起了,眼看考古事业就要从此断送。好在周大千的父亲出手相助,花大气力帮他治好了腿疾,使得他又能够重新投入到考古事业中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这个王道行与周大千的父亲结下了不薄的交情。
正所谓爱屋及乌。近日,王教授听说周大千从劳改矿厂回来了,他也知道这个故人之子平日里也没什么正经工作,要是这样放任不管,怕是又要重蹈覆辙。正好最近,王教授将要去巴蜀进行一项考古研究,于是便嘱咐周大千,让他等两天,到时候跟着一起去。
说到这儿,周大千嘿嘿一笑说:“我听说王叔的考古队目前还缺一个领队,于是呢,我便想跟他老人家引荐你,让你去试试!”我闻言有些为难,我说:“你要是让我干点力气活儿还行,这考古的事儿,我可是一窍不通啊。”周大千说:“你听我说完呐,我听王叔说啊,他们这次好像是要去巴蜀一带寻找什么古国遗迹,这可是要进深山的。对于这次行动,他们并不缺专业人士,他们唯一缺的,就是一个熟知山水地脉而且极富野外生存与行军经验的领队了。”接着他看了看我说:“而你呢,当了十年的建设工程兵,还做过连长,什么山水地脉啊,野外生存行军啊,对于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嘛!而且我们这次考古行动的经费据说是由一个财大气粗的大老板资助的。他许诺的事成事成之后的报酬可是高的离谱呢!”
建设工程兵全名叫做中国人民解放军基本建设工程兵,我所在的部队隶属水文地质部队,主要负责水文地质面貌与地下水资源普查,还有一系列的大小水利工程建设,全国上下都被我们跑了个遍,对于山水地脉的认识以及野外的生存与行军,自然是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这个领队的差事于我来说倒是专业对口,我做起来应该也是轻车熟路,不敢说轻而易举,至少还是有几分信心的。而且,如今我在这北京也是举目无亲,连个安身立命的资本都没有,要是不赶快找个差事儿来做,怕是就要流落街头了!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件事儿。吃完了饭,周大千告诉我,明天一早他来找我,带我去见王教授。
而正是第二天的这次见面,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第二章 巫咸国()
隔天一早,吃过了早饭,周大千便领着我见到了王教授。
说实话,我刚见到王教授的时候感到很震惊。按理说,一个六十多岁俞进古稀的人,应该是鬓发斑白,皮肤干枯,皱纹纵横。可眼前的这个王教授,却是皮肤紧致平整,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沟壑,眼神里精光奕奕,躯干也是提拔有力,乌黑浓密的头发梳了个当下流行的大背头,看上去就跟我们差不多年岁,岁月的尖刀仿佛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我心说难道这老头修炼了什么返老还童的道法不成?还是周大千告诉我的关于他的年龄是假的?
我正自想着,王教授说话了:“这个,你就是大千儿说的那个退伍军人,叫做刘秉通,对吧?”思绪被打断,我自知有些失礼,连忙点头称是。王教授见我有些惊惑,爽朗一笑说:“看来我还真是驻颜有术啊,哈哈。。不过见过我的人里面,你也不是第一个露出这种神情的了,倒是不用太过拘谨。你的事迹,大千儿已经跟我说过了,好啊!很不错啊!”他说完顿了顿,接着说:“你呢,是大千儿引荐给我的,既然他如此的推崇你,想必你也是有些真材实料的,面试什么的咱就就免了吧。”说着他让开身子,开始跟我介绍他身后的几个人。
当前站着的两个,一高一矮,高的穿着黑色的大衣,板寸头,戴着副厚厚的眼镜,他叫做赵飞羽。矮的呢,穿着高领的羊毛衫,自然卷的头发乱糟糟的,他叫做孙学尚。这两人二十多岁,都是王教授的学生。最后沙发上坐着的那位,穿着一件六扣的风衣,国字脸,浓眉,大眼,看起来三十出头。这人叫做清川源太,日本著名财团的继承人,是王教授的女儿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也是这次考古活动的资金赞助人。他见王教授在向我介绍他,便对我微微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我握手。我一听说这是个日本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厌恶的情绪。不过碍于王教授的面子,我也不好发作,只是跟他轻轻一握便抽出手来。王教授指了指众人,对我说:“到时候呢,我的两位学生也要跟着我们一起进山,对他们来说,这是一次难得锻炼机会啊!哦,对了,还有这位清川源太先生,也会跟着进山,他对中国的文化可是非常感兴趣,想借这次机会亲身感受一下!”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带着这么一帮人进山,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呢!不过碍于周大千的面子,我也不好明说。
王教授说:“既然大家彼此都认识了,那么下面就进入正题吧!”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地图来,在桌上摊开,让众人看。
我见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心中不免开始打起鼓来。这周大千是什么人呐?就是一个会些下九流手艺的街头混子,别说他勉强算是王教授的侄子,即便是亲侄子,王道行作为教授,高级知识分子,恐怕也是不敢随随便便就轻易相信他引荐的人吧。这。。该不是打脖子后边儿来的吧?不过如今也不好妄下定论,万一是这王教授心胸坦荡,用人不疑呢?那我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总之,先静观其变再做计较也不迟。
这样想着,我就去看王教授铺在桌上的地图。这是一张一尺见方的羊皮卷,表面色泽暗沉,古朴,四周边角处都用极细致的蚕丝密缝,一看就是一件年代很久的古物。王教授告诉我,这是他前两年去陕西考古的时候发掘的,地图上所绘乃是巫咸古国的遗址所在。巫咸古国?我问王教授这巫咸古国是个什么所在。王教授说:“史料有记载,说是唐尧时期,在巴蜀一带有个人叫做巫咸,他以作筮著称,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期以岁月,论断如神,尧帝敬之为神巫,封为良相,并封巫咸及其族属所住的地方为巫咸国。巫咸国是中国巫文化的发源地,灿烂的巫文化曾经盛极一时,不过这个国家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昙花一现,自从秦国灭亡以后,巫咸国便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销声匿迹,无影无踪了,历史上对于它的记载是少之又少阿,不过根据我这么多年来对巴蜀文化的研究结合我翻阅过的大量资料来推测的话,这个巫咸国的位置应该就在巫山一带。”听到这儿,我笑着对王教授说:“既然您知道了巫咸国就在巫山,而您手里又有巫咸古国的地图,那就按图索骥,对照着地图去找不就得了,何必还求于别人呢。”王教授面露无奈,说:“小刘同志啊,你就别打趣我了,你也知道,这巫山可不是指的一座山峰啊,而是横贯湖北,重庆,湖南三省边境的广袤山脉,我哪里知道巫咸国究竟是在山脉的什么位置啊?而我手里的地图呢,也是一千多年前的古图了,这上面的地理脉络与现如今的相差甚多,再加上这地图只是残卷,描绘又简单,画迹历经千年也已经十分模糊了,着实是难以辨别啊!而且我们这些人都是长年伏于书案的老学究,从来没有进过深山,要是没有一个极富经验的人带着,怕是即便知道了地图描绘的位置所在,也是寻它不到啊!”
王教授说的倒是没错,巫山山脉是中国地势二,三级阶梯的分界线,北与大巴山相连,南面深入武陵山地,东为长江中下游平原,西为四川盆地,幅员面积达3000平方公里,要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找一个小小的巫咸国,那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我拿起地图仔细去看,只见上面用黑红两色的线条简单的勾勒出了河流,山峰,用一个不规则圆圈画出了巫咸国的范围。我数了数,河流共有三条,两竖一横,互相交错,山峰共有五座,三低两高,其中三座底山围绕着中间不规则的圆圈呈三足鼎立之势,其他两座高山则是以犬牙形态左右对立,除了这些,其他的便是一些连轮廓都分辨不出来的斑斑点点了。我对王教授说:“光凭这点信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