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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凭虚公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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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王爷和王蒙刚巧从他们身边经过,看到的又是礼楚神秘莫测的笑容,心里一阵慌乱。

    “那么敢问将军,是否想好了对策?”周永南问道。

    礼楚点头道:“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弄得好自然能狠狠打击四王爷,可要是弄不好那就满盘皆输了。”

    “那是,那是,若将军有什么地方需要老夫帮忙的,尽管说,老夫是十分愿意出力啊。”周永南说着竟要向礼楚行礼,礼楚吓了一跳,忙拦住他道,“丞相这大礼礼楚可受不起,可别折煞礼楚了。”

    礼楚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实在是无奈,一代丞相到了如今为了搞垮四王爷,竟然连脸面都不要了。

    不过也是,他年岁已高,在这朝中待不了多少日子了,这时候要是不为自己搏一把,将来的子嗣如何沾他的光。

    “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晋远将马牵到他面前,小声道,“我刚才好像看见子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你确定吗?”礼楚拍了拍马头,分神问道。

    晋远摇头道:“我不确定呀,他一看见我就像看见狼虎似的躲起来了,不像是子善平时的作风。”

    礼楚拧眉沉思了一会,抬眸道:“先回去吧,倘若有需要子善会来找我的。”

    (。)

第五十七章 坦诚相告() 
“伯兮大哥,你回来啦?”凤久迎了上来,伸手替他弹落肩上的飞叶,晋远在旁边悻悻笑道,“凤久姐姐,我身上也有落叶,怎么你……”

    凤久看也不看他,拉过礼楚就往前,欣喜道:“我去年栽下的种子今天竟然结果了,这也太不可思议。”

    “什么果子?”

    礼楚也不知道凤久栽下的是什么果子,只是见花盆里常年抽枝,却从未开过花,这几日倒是没有注意。

    凤久低头一笑,从袖口中拿出两个果子捏在手中,狡黠道:“你把眼睛闭上,我喂你吃。”

    “啧啧啧……”晋远登时发出嫌弃的声音,却被礼楚和凤久同时瞪了一眼。

    凤久见礼楚闭上了眼睛,才小心地将果子皮剥开,剥出两粒果实送进了礼楚的口中,礼楚睁开眼睛,面无表情道:“是番石榴,凤久,你摘得太早了,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甜味的,入口很清新。”

    “真的吗?”凤久怀疑地看了他两眼,这番石榴可只有集市上售卖的五分之一大小啊,能吃么?

    可是看礼楚那个样子实在是让凤久忍不住,剥出两粒石榴籽送进了口中,当即皱眉吐到地上:“呸,这也太苦了吧!你骗我!”

    “谁让你想看我笑话呢?”礼楚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手中的番石榴推到她面前,笑着问道,“还吃不吃了?”

    凤久推开他的手,眉头仍然紧皱着不肯松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苦味,晋远忽然偏转过身道:“你们慢慢谈情说爱吧,我得出去一趟。”

    “你去干嘛呀,我还有事和你商议呢。”礼楚说着伸手便拎住了他的后领,将他提到了身旁。

    “我去看看我的番石榴。”凤久说着就转开了目光,往晋远的方向走去,似乎踩到了什么小东西,忙抬了脚去看。

    几乎是同时,晋远和凤久的目光都落在地上的那只扳戒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晋远是因为害怕扳指被凤久看到,凤久则是吃惊这扳指在她皇帝哥哥的手上看到过,再熟悉不过。

    “这扳指……”凤久说着就捡起了那枚扳指,看向晋远道,“这扳指是从哪来的?”

    晋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无助地看向礼楚,礼楚脸色也不大好看,伸手扶起凤久道:“别在这院子里说,去书房吧。”

    凤久被他这严肃的语气惊住了,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心翼翼地便跟着他进了书房,拿出扳指质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扳指是从哪来的吧?别想骗我,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

    礼楚走到门前贴着门听了一会动静,又回头看了一眼窗户,确定无人偷听后才叹了口气道:“晋远,你自己说吧。”

    晋远看向礼楚,略微有一点犹豫,可礼楚避开了自己的目光,他只好对凤久道:“这扳指是父王赐给我的。”

    “什么?谁是你父皇?你是谁?”凤久被他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晋远趁机一下子夺走她手上的扳指,低声道,“按照辈分,我是该叫你一声姑奶奶的。”

    凤久猛然摇头,不可置信地打量着他:“你……这不可能……皇帝哥哥绝没有遗腹子,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我是父王和晋家大小姐所生,我母亲未婚先孕,终生不嫁,守在大宅院里荒度了她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晋远说到这里,眼眶发红,似乎是在埋怨他的父王,忿忿道,“他生前从未赐予我母亲任何名分,也鲜少与我们母子二人见面,让我母亲在家族和百姓面前被指指点点,现在南楚亡了,他后继无人便想起我来了,赐予我一枚扳指,要我匡扶江山!”

    听了晋远的话,凤久虽然仍带着一分质疑,但到底是同情他的,他还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大的负担和压力,整个国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心口,实在让人心疼。

    也许是有了血缘关系,凤久越看他越顺眼,甚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皇帝哥哥的影子来,恍惚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就算不为了皇帝哥哥,也看在南楚流离失所的百姓份上,拿出你的力量来。”

    晋远没有应声,这样鼓励的话他实在是听得太多了,为什么就没有人问问他愿不愿意,累不累呢?

    “宋朝宗,你不是说永远不会骗我,会把所有事情告诉我的吗?为什么这么这么重要的事,你却瞒着我?!”凤久转头看向礼楚,目光牢牢地钉在他的脸上。

    “凤久,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近来发生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礼楚说着目光凝缩成一个点,叹气道,“这里有内奸,朝堂上有狼虎视眈眈,我实在是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现在这件事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凤久起初没听出话里的意思,想了一想总算发现了不对劲,诧异道:“四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

    “是子善……”礼楚说着顿了一顿,呼气道,“也是我的二叔,宋明权。”

    “啊……他竟然是你的二叔……”凤久显得十分意外,目光转了一转,又听礼楚道,“既然今天打算和你坦诚,那么就一并告诉你吧,南宫非是子善失散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

    凤久更为震惊,激动道:“子善跟南宫非的关系果然不寻常啊,当初我就觉得子善看南宫非的眼神不对,没想到还真的是父子,这世间巧妙的事未免也太多了。大家同住礼府,晋远是皇帝哥哥的遗腹子,南宫非是子善的儿子,子善又是你的二叔,这实在是太巧了!”

    礼楚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凤久面前,对上她清丽的目光,认真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事关大局,要是出了差错,我有可能全军覆没,你要听吗?”

    凤久咬唇想了一阵,显得十分纠结,但到底还是猛地扬起了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要!你说吧,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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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父子情仇() 
凤久咬唇想了一阵,显得十分纠结,但到底还是猛地扬起了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要!你说吧,我听着!”

    礼楚见她下定决心,也没有再瞒她的意思,直截了当道:“我就是食人帮的帮主,凭虚公子。

    “是你?怎么会是你?”凤久今日一下子得知了太多的秘密,绷不住情绪,震惊地简直站不住,喃喃自语道,“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礼楚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使力道:“好了,凤久,镇定一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之前瞒你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心中早已有了规划,而你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让我分心。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觉得很刺耳,但是你记住了,千万不要想着老帮我反而做出愚蠢的事,你只要好好地,我就放心了。”

    “好……我知道了……”凤久显然没有从这些事中走出来,忽然猛地抬头看向晋远,没好气道,“亏我还是你姑母,怎么你平时对我就这么不尊重呢?完全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意思。”

    晋远无奈摊手道:“姑奶奶,我对你已经很尊重了,不然你去问问灵儿和竹婷,我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凤久自然不想与他争辩,又看向礼楚道:“你之前不是说礼府有内奸吗?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礼楚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敲门声忽然响起,惊到了屋里的每一个人,就连内功渐渐恢复的礼楚都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但吃惊之后礼楚更快镇定下来了,这样的人除了子善还找的出第二个吗?”

    礼楚将门打开,子善不由分说地便冲了进来,见书房里还有两个人,惊了一惊,皱眉抬手道:“你们赶紧出去吧,我有事和礼楚说。”

    晋远本就怕他,点了点头就要出去,凤久却糊里糊涂地嘀咕了一句:“南宫非也在院子里呢,这个时候回来不怕被撞见吗?”

    “你!”子善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话来,忙转头看向礼楚,眼神锋利地简直是十个南宫非也比不过。

    礼楚心中暗想,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也不畏惧他凌厉的目光,看好戏道:“你再瞪我,我只好叫小飞过来了。”

    子善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等凤久和晋远走了,才将门狠狠一关,急速道:“你想办法让他走,他在这里我不安生。”

    “可是……”礼楚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我已经答应他了。”

    “什么?你竟然答应他了!”子善气得简直要跳脚了,礼楚也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认真道,“这是小飞自己的决定,我再怎么样也夺了他的自由吧,他远比我们想象的强大多了,还有你一直躲他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想办法早些和他说清楚吧。”

    子善摇了摇头,头一回露出一个老头该有的神态,慌张赌气道:“我不,我没脸见他。”

    “现在不说,你打算等你两腿一蹬进了棺材让我帮你说吗?”礼楚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主意不错。”礼楚听到他这么说,只当他是开玩笑,可目光对上他的脸时,心口却猛地一震,厉声问道,“你这么做对小飞是不是太残忍了?将来小飞是要恨你的。”

    子善倔强地坐了下来,用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道:“那就恨我吧,天下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儿子恨老子也没什么的,还能多记着我几年。”

    “哐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礼楚和子善诧异地抬头望去,只见南宫非正站在门口,一脸怒意地瞪着子善。

    子善忙不迭起身,拉过礼楚正要说两句,却被礼楚一把甩开了手,疾步出门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彭!”地一声,礼楚出门前还不忘把门带上,这让子善异常的生气,却又没地方发作。

    “你为什么逼着我不见我?”南宫非冷着嗓子问道。

    子善不敢看他的眼睛,对着墙壁道:“我没有刻意避开你,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有机会和你见面。”

    “那么我现在可以和你坐下来聊聊吗?”南宫非强忍着情绪问道,见子善嘴唇动了动,便抢话道,“别找什么理由搪塞我了,我不相信你连坐下来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子善重重叹了口气,十分无奈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那我该去哪里?”南宫非犀利地应对,走了几步到他面前,强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眸,一字一顿道,“其实你内心也是希望我留下的是不是?否则你为什么不早点赶我走呢?”

    子善转身走了两步,将背对着他道:“我是人不是神,我也有情感,我想多看你几眼,但要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算是再不舍我也会放弃。”

    “什么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呢?”南宫非似乎是想挖出子善的秘密,这让子善有了戒备,侧身道,“你不该问的,你走吧,离开西都,这里终究不是太平之地。”

    “那么哪里才是太平之地呢?”

    今日的南宫非似乎要将这无赖死缠到底,子善沉默了良久才回道:“哪里都行,就是不要在这里,这里的混乱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在这里没有兄弟亲人,只有权利和复仇的火焰,把所有人的底线都烧个干净。”

    “我愿意做你们手上的那把火,帮你们把一切都烧个干净!”南宫非平淡的说出这句话,却听得子善心口一震,久久没有平息。

    难道真的如礼楚所言,南宫非的强大非他们所能想象,但子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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