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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凭虚公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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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久听她这么说,失望地垂下头去,喃喃道:“也许……这是我们最……”

    说到这里,她把话生生掐断了,勉力一笑道:“那你忙吧,明日我来送你。”

    乐熹始终没有转过身,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将身后的房门一关便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咚咚咚~”

    乐熹听到叩门声心里一惊,连忙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隔着门问道:“谁啊?”

    “乐熹,是我,我是晋远。”

    乐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门打开了,晋远见她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便知道她才哭过,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傻姑娘,哭什么?”

    “你和伯兮大哥都是待我最最好的人,乐熹会永远记得你们,不会忘记的。”乐熹再次抬手去擦眼泪,结果眼泪越擦越多。

    其实晋远很希望她可以留下,但是礼楚说得对,如今形势不好,谁也无法预测未来的事,留她在这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倒不如放她走。

    “没事的,乐熹,如果三年后我完成了我该做的事,我一定来找你,好不好?”晋远说着伸出了手要与她订君子之约。

    乐熹眨着眼睛,想也不想伸出了手,与他击掌道:“那你可别忘记了……”

    “不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第三十章 抢夺棺材() 
翌日一大早,乐熹便向众人告别,礼楚不放心她和昭州派来的人一起走,唤了朱子亲自送她上路。

    三里坡,就是最后一别了,凤久情绪低落,不舍和难过之情溢于脸上,乐熹怔了一怔,还是上前抱住了她。

    “其实我是怕我吃了饺子就舍不得走了。”

    凤久一惊,这句话如炮竹在耳边炸裂,经久不息,实在是让她太震撼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乐熹已经松手了。

    “我真的走了。”乐熹朝众人摆了摆手,便由朱子扶着上了马车。

    马车都走远了,凤久还痴痴地站着原地,晋远正想上前去拍她的肩膀,目光忽然落在了一口棺材上。

    这口棺材被放在木板车上,四五个佃农正吃力地推着木板车,往城门方向推去。

    “走吧。”凤久回过神来说了一句。

    晋远觉得有些诧异,临上马车前又看了一眼,见这些人很轻松地就入了城,也就没有多想了。

    马车驶了一小段,晋远忽然大呼不对,紧接着就要跳下马车,凤久忙拦住他道:“车夫停车!”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凤久问道。

    “我去找公子,你先回府吧。”晋远说着就要跳下马车,凤久忙拉住他追问道,“他不是在府里吗?你怎么在这里就下车了?”

    “公子在城门附近,和吴将军商讨防守之事。”

    晋远说完这话,便急匆匆地撩开车帘跳出了马车,不过他跳下马车后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去找礼楚,而是去找刚才那几个佃农。

    那几个佃农因为推着木板车,所以走的并不快,晋远追上他们,凑近着看了个仔细。

    “你在干嘛?”其中一名佃农粗着嗓子蛮横道。

    “抱歉,认错了。”晋远赔笑着退到一边,让这些人过去了,但心里总是觉得那几张很熟悉,这么想着便到了礼楚面前。

    “你确定你见过那几个佃农吗?”礼楚皱了皱眉,目光略微有些不安。

    晋远摇了摇头,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像是最近才见过的,但也不保证我之前在集市无意中间见过他们。不过那些人里肯定没有刘温陆,就算他乔装了我也照样能认出他来。”

    确实如此,偶尔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再次见面便会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礼楚也期望是这样才好,千万不要是刘温陆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要不是几个人推着一辆木板车推的那么吃力,我也不会注意到,木板上的棺材应该特别重。”

    默了一会,礼楚猛地抬眸对上晋远的目光问道:“你刚说什么?有个棺材?!”

    晋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讪讪道:“是……是啊……”

    “他们往什么方向去的?”礼楚紧张地看着他,听到的回答却是最不想听到的几个字,“西……西北方向……”

    晋远见礼楚目光一震,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大声道:“难不成是四王爷府?!”

    “四王爷府怎么了?”

    吴卫忠忽然出现在身后,听到四王爷这几个字几乎是条件发射地问道。

    礼楚和晋远对视了一眼,很快找好了说词道:“是,刚刚晋远看到几个可疑的人进城了,我担心那几个人是奔着四王爷府去的。”

    “那你的意思是等一等再出手还是……”

    “不能等!”礼楚略微有些激动,当然不能等了,等刘温陆的人露出马脚那不是被抓了吗?见吴卫忠诧异地看着自己,礼楚轻咳了一声道,“我担心昨天的事再次发生,那这损失未免也太惨重了,吴将军应当立刻调派士兵,迅速安插重兵守在四王爷府。”

    吴卫忠点了点头,有些迷惑正要再问的时候,礼楚紧接着道:“然后进行全城地毯式搜索,务必要将那几个打扮成商人的逆贼拿下!”

    “啊?”吴卫忠拧着眉头,有些迟疑道,“不过是怀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没抓到人岂不是很没面子?”

    礼楚忍不住失声笑了一声,幽幽道:“现在这巡防的大事皇上是交给你我二人了,要是在我们的严防之下还有人能溜了空子,要是被皇上知道那这责罚肯定是少不了的。”

    吴卫忠挠了挠头,低骂了一句道:“刘温陆这厮弄得大家都不安生,实在是惹人厌烦,希望这次可以抓到他!”

    …

    刘温陆刚从棺材夹层爬出,四周便乱了起来,不少士兵往四王爷府的方向冲来,连忙爬回了棺材。

    “你!你你!就是你,过来!”一高个士兵在商人打扮的百姓身上搜了搜,发现没搜到什么,便破口大骂道,“滚滚滚!”

    高个士兵的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面前的这口大黑棺材上,那几个佃农紧张地额头布满了汗,手已经暗暗地抵住了绑在胳膊的匕首。

    “一大早的就触霉头,赶紧把这棺材运走!停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几人都松了口气,连声称是,急忙推着车往前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听那士兵道:“站住!”

    高个士兵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车前,用刀柄敲了敲棺材问道:“这是空棺材啊,还是装的死尸?”

    “是空棺材,我们的大东家前些日子……”

    高个士兵挥手打断他的话,表示不想听下去,不耐烦道:“人走,空棺材留下,上头发话了,闲杂人等不准往前走!赶紧的,走走走!”

    几个佃农交换了一番眼色,交涉道:“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

    高个士兵见他们又去拉木板车,刀柄在棺材上敲得更狠了,大声道:“你们这几个刁民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人走,棺材留下!!”

    “可是……”

    佃农还想说什么,那高个士兵朝两旁的士兵使了使眼色,那几个士兵便上前推搡着佃农。

    “让你们滚,听不懂吗?”

    不等佃农们上前,那高个士兵已指挥这旁人连车带棺材拉走了,夹层里的刘温陆也是心里慌张不安,不知道这车要被拉到哪里去。

    (。)

第三十一章 事发突然() 
“公子,你看。”

    礼楚顺着晋远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个佃农打扮的人在城墙下来来回回地走,显得异常着急。

    “这几个人就是刚刚推着棺材车入城的,不过……这棺材去哪了?”晋远奇怪地探头找了一阵,还是没有见到棺材的影子。

    “走,下去看看。”礼楚说着就要下城墙,却正好遇上了回来的吴卫忠,听他幽怨道,“诶,忙活了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礼楚劝慰地看了他两眼,说道:“城里没出大事,结果好不就行了?”

    “也是。”吴卫忠眺望着远处,忧心忡忡道,“但要是****如此,草木皆兵的,只怕士兵们也吃不消啊。”

    礼楚缓缓点头,吐气道:“这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毕竟皇上的决策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不说了,我先去安排今日的防守。”吴卫忠拍了拍礼楚的肩膀,便径自走开了,忽然又顿住脚步,“咦”了一声道,“你快过来看,这底下站着的几个人不对劲啊!”

    礼楚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冲到吴卫忠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刚才那几个佃农。

    “这大晴天的不去田里呆着,聚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吴卫忠说着朝城墙下的守卫招了招手,那守卫很快上了城墙。

    守卫脸色不大好看,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这几个佃农说是棺材被张总旗扣下了,没有棺材就没法交差。”

    吴卫忠皱了皱眉,追问道:“张子安扣他们的棺材干什么?他平日里就爱占小便宜,怎么?现在都打上棺材的主意了!”

    守卫一张脸没有血色,他是张子安旗下的士兵,这个时候在将军面前告了他一状,也不知道回去是不是会被他整,索性全部说了出来。

    “张总旗说虽然现在用不着,但他父亲很快就会用的上了,先拉过去放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混账!这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不孝子!他人呢?!”吴卫忠被这话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守卫见吴卫忠一脸怒气,脸上虽害怕,心里却十分得意,故作慌张道:“应该……应该是拉着棺材去城西了,我听说他的老父亲就住在那里。”

    “哼,岂有此理,自己住在城东的大宅院里,却把老父亲丢在城西,一个不孝之人如何行的忠义大事?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落在我吴卫忠的麾下,实在叫人齿寒!”吴卫忠说着按了按腰间的佩刀,气愤道,“走!去城东!”

    礼楚见他憋着一口气就走,忙跟了上去道:“吴将军,我同你一起去。”

    下了城墙之后,礼楚以目光示意晋远叫上那几个佃农,以免推车的时候棺材过重惹人怀疑。

    吴卫忠气冲冲地赶到城西破草屋前,张子安俨然听到了动静,从屋里急急忙忙跑出来,一脸谄媚道:“吴将军来了,蓬荜生辉啊!”

    原本就不大的院子被一口棺材占去了三分之一,吴卫忠紧了紧目光,语气透着点点寒意:“这口棺材你是从哪来的?”

    张子安目光一闪,瞥见了一同前来的几个佃农,愤愤地瞪了他们一眼才道:“是那几个刁民在将军面前乱嚼舌根吧,这棺材明明是我自己买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还未说,你怎么就知道是他们几个告的状呢?”吴卫忠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脸色一变便挥了挥手道,“打家劫舍抢银子的人我见的多了,像你这样无耻到抢棺材的,我还是头一回碰上!”

    “不是……将军……我……”

    “张子安我告诉你,狡辩是没有用的!你别以为这段时间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搜刮民脂民膏这种事也就只有你做得出来!”吴卫忠见他垂下了眼眸,也就不再继续说了,挥手道,“带回营里,军法处置!”

    张子安被几个士兵压下去的时候,还不忘找理由给自己开脱,“将军!将军!!我是怀疑那棺材不对劲,才拉过来想仔细检查的!不是搜刮民脂啊”

    吴卫忠无动于衷地听着他的各种叫唤声,余光在几个佃农紧张的脸上一顿,隐隐觉得不对劲,便走向了棺材。

    礼楚忙抬手唤道:“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谢谢吴将军?把棺材抬了出去吧!”

    那几个佃农闻言忙上前哈腰弓背着走近棺材,“小的们多谢吴将军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

    “这棺材是空的?”吴卫忠盯着其中一个人的脸问道。

    那人怔了一怔,马上回笑道:“是,是的,是我们大东家要我们抬过去给老太太用的。”

    “不介意我打开看看吧?”

    吴卫忠这话着实惊到了不少人,那几个佃农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踌躇了半日才挤出一句话来,“这……不大好吧,老太太还没躺进去就先开了光,不吉利吧。”

    “有什么的不吉利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你这棺材都丢过一会了,还能再怎么吉利?”吴卫忠说着就招手叫过几个士兵,指使他们将棺材打开。

    那几个佃农在路上就听出来了,那位缩手站着的公子就是礼楚,纷纷朝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棺材盖被几个士兵轻松移开,才移开了一点,礼楚便走到了吴卫忠面前道:“吴将军,我忽然想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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