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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凭虚公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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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还是活的太舒坦了。”礼楚略微一皱眉,手中的银针再次飞向了四王爷。

    四王爷算是彻底崩溃了,夺过金冲的匕首便往礼楚冲了过去,却不料才迈开了一步,便被随后赶来的人牢牢扼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李璟尧暴怒的声音从头顶狠狠砸下来,四王爷见是李璟尧,非但没有收手的准备,反而加力道,“皇兄,宋朝宗不安好心,他狼子野心,想害母后还有皇兄,甚至现在还对我下了毒!臣弟死了没关系,可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李璟尧看了一眼受惊的凤久和一脸淡然的礼楚,毅然夺下他手中的匕首,嗓音沉重道:“你是中了什么毒!还有气力去杀人?!”

    “这毒不会马上死的,是他自己说的,七日后全身溃烂而死,而且……而且无药可治。”四王爷想到这里脸色便越发的苍白了,李璟尧闻言看向礼楚,希望他可以给个解释,可是礼楚却不紧不慢道,“如果我说没中毒,只怕四王爷也是不信的,那不如请御医来瞧瞧?”

    李璟尧十分赞同礼楚的话,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去请御医,又转头看向了凤久,对上凤久略微怨恨的目光,李璟尧一怔,不由问道:“凤久姑娘?礼楚跟朕提过你很多次,说你是他此生的良人,朕此前在礼府也与你有一面之缘,那是并未觉得有多出众。可是今日在大殿一见,确实气质不凡,若说是我南唐的郡主,只怕也不会有人质疑。”

    凤久正诧异李璟尧无端端说这些话做什么,忽然听他问道:“凤久姑娘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朕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家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姑娘。”

    “我……是……”凤久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心中的念头说道,“是南楚人。”

    礼楚和李璟尧眉头同时一皱,四王爷随即开展了他抢话的本事,疾言道:“什么南楚人?南楚早就亡了,你生活在南唐脚下,却始终念着南楚,是何居心?”

    “现在南楚二字已经不允许被提了吗?凤久这么说何错之有?什么南楚南唐的,这天下不都是皇上的,南楚出生的百姓一时改不了这个说法,又何罪之有?”礼楚直视四王爷投来的视线,塞的他哑口无言。

    李璟尧听了却不置可否,见小品子领着几名御医匆匆赶来,便拍了拍四王爷的肩膀道:“四弟,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这么激动了,御医来了,朕一定让他们给你好好瞧瞧。”

    说话间御医已至跟前,他们早就听小品子说了来龙去脉,这时候见李璟尧微微点头,便全围在了四王爷身边,检查了足足好几回才有人至李璟尧跟前道:“启禀皇上,四王爷并无大碍,也无中毒迹象。”

    “你查清楚了没有,这毒前初是不会发作的,要七日后才会发作的。”四王爷原本就对这些老御医心生不满,见他如此快速地下了结果,更是多了一分恼意。

    其余几位老御医闻言也都转向李璟尧道:“启禀皇上,臣等相继检查过四王爷的身体,确实没有中毒迹象。银针并没有完全扎入皮肤,伤口可以小到忽略不计,而且银针上面也并没有四王爷所说的毒液,皇上和四王爷大可放心。”

    “你放屁!你们这几个老匹夫,连母后心痛的根源都找不到,这种毒自然检查不出来了,相信你们我李兆政的名字便倒过来写!”四王爷听他们众口一词,怒气便燃了上来。

    只不过,他这番换来的却是李璟尧一通劈头盖脸的骂,正当他几乎快要相信这些老匹夫所言之时,忽见礼楚朝自己露出一丝得意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得他浑身一颤,心里的疑惑顿时又打消了。

    “皇兄,这银针一定是有问题的,他为人阴险狡猾,皇兄千万不要相信他,我肯定是中毒了!”

    李璟尧见他不依不休,与御医们争辩之时更是语态激昂,哪里像是一个中毒之人?无奈道:“宫里的御医仅限于此了,四弟,朕听闻你府上有几个江湖郎中,非常不错,你要是实在不相信那就回府去请他们看看?”

    “好。”他应声说着就要走,却又顿住脚步看向礼楚,李璟尧忍不住催促道,“这里朕会处理,你放心去吧。”

第三十四章 沧海桑田() 
寿宴还未结束,礼楚便带着凤久先告退了,李璟尧自然知晓凤久在四王爷那受了委屈,安慰了几句也就没有挽留。

    今日的马车不知怎的,颠的实在厉害,凤久失去平衡,险些撞到车厢,好在礼楚及时将她拉住了,又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凤久见礼楚闭口不提“茅厕之事”,十分诧异,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让夫人受委屈了,是为夫的疏忽,若是再让夫人提起那不堪的事,便是为夫的罪过了。”礼楚冷淡的脸微微侧了过来,淡淡一笑的样子却又冷了三分。

    凤久想到自己与四王爷做口舌之争之时,多次说到夫君二字,听他一口一个夫人,实在摸不准他是不是听见了自己与四王爷的对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礼楚忽然开口问道:“你记得偶尔来府上的那位公子吗?就是那个喜欢穿白色衣袍,容不得半点不干净的。”

    “记得……听说他是九王妃与别人的孩子,刘温陆?”凤久有些紧张地看向礼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

    礼楚点了点头,目光飘渺道:“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凤久注意到礼楚的神情变了一变,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复杂地让人看不透。

    “因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有一些误会,他不再相信我。”礼楚说着十分真挚地看着凤久,恳求道,“如果他与你亲近,答应我,不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为什么?”凤久眸子一动,心里又惊又怕。

    礼楚低头,玩弄着手指道:“我与乐熹说过,你和我一位已故的朋友长的很像,那位朋友温陆也认识的。”

    凤久“哦”了一声,掀开轩窗上的帏裳往外看去,却是一阵剧烈的颠簸,整个人大幅度的摇摆似乎要被甩出马车。

    伴着巨大的“轰隆”声,凤久被礼楚拉进怀中,根本来不及顾忌男女有别,凤久便体味到了天翻地覆的感觉,实在是可怕之极,但躲在礼楚怀中的她却隐隐生出一丝安全感。

    “公子!没事吧?”车夫在车厢外大声嚷着,试图将马车翻转过来。

    凤久抬头看了一眼与自己紧贴的人,见他紧皱眉头似乎是在忍痛,便试着推动头顶的马车,却发现散了架的马车把自己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很快,压在身上的木板就被挪开了。

    礼楚扶着凤久起来,定定地看着好心相助的十七郡主,却连半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倒是凤久迭声向十七郡主致谢。

    “坐我的马车回去吧,反正也是顺路。”十七郡主笑着去拉凤久的手,却被礼楚冷着嗓音拒绝道,“不劳烦郡主了,我们正想去街上逛逛,走回去刚刚好。”

    十七郡主脸色一僵,凤久见状忙对礼楚道:“你受伤了,回家的路又那么远,那得走多久啊?还是坐郡主的马车去吧。”

    凤久说着便上了马车,不给礼楚丝毫拒绝的机会,礼楚垂下去的眼皮微微一震,到底还是上了马车。

    十七郡主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丝毫不掩心中所想,直言问道:“你避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马车是我事先弄坏的?就是为了载你们一程?”

    “我原以为郡主心胸宽广,绝不是做这种事的人。”礼楚故意留了半句话,惹得凤久投来诧异的视线。

    “你这话什么意思?原以为?那在你眼里,我现在是什么人?”十七郡主白着一张脸逼问道。

    礼楚淡淡一笑,语气平静道:“十七郡主。”

    “停!”十七郡主瞪了礼楚一眼,愤愤掀开车帘道,“珠儿,我们去茶楼听书去!胜子,你将他们送到礼府去,两个时辰后再来接我。”

    凤久见十七郡主利索地跳下马车,正想要和她说两句,却被礼楚按下了伸出去的手,心里是越发的诧异了。

    礼楚知道自己今日实在太过反常,却也不想解释什么,当他得到十七郡主雇江湖杀手欲对凤久不利的消息时,实在是难掩心中悲愤。

    五年前的莞仪郡主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郡主,她对自己有好感,于是每日都缠着自己,巴不得将她最好最喜欢的东西都给自己。

    可是现在,她竟演得如此好戏,就是连自己起初也被她给骗了,当初的那个单纯无邪的小郡主如今早已将手伸向了朝政,悄悄地扩充势力。

    其实十七郡主这事对礼楚来说,算不了大事,令他难过地几乎说不出话来的,是凤久。

    凤久与刘温陆私下偶有来往,这让礼楚不得不怀疑,甚至可以说是笃定,凤久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又或者说是在自己面前装傻。

    但他不敢质问凤久一句,可从凤久近日种种行为来看,她似乎是在布局,一个很大的局。

    “伯兮……”

    礼楚听到凤久喊着自己的名字,心口一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到了。”

    礼楚反应过来,便起身跳下来马车,又转身扶着凤久下了马车,之后便不再多看她一眼,生怕自己收不住表情,让她察觉到异样。

    “小飞呢?让他来书房,我有事想问他。”礼楚说着飞快地往院子里走去,跟上来的陈叔抢在晋远前说道,“在凉亭那边学枪呢。”

    “枪?”礼楚顿下脚步,不可思议道,“子善竟然肯教小飞学枪,真是奇事一桩。”

    陈叔听了不由地面露喜意,问道:“少爷怎么知道是子善教的南公子?”

    “这还用猜吗?用鼻子想一想便知道了。”说这话的正是子善,他与南宫非一同从廊道下来,两人手中都拿了一支九曲枪。

    礼楚见他脸上虽无多大笑意,但目光却是柔和的很,与平日里他给人的感觉实在相差太多,脑中便闪过了凤久的猜测。

    “小飞,你这是……”

    南宫非不答,只是拿起那一丈一长的九曲枪,施施然踱了两步,便将手中的九曲枪往前一刺。枪身宛如游龙又带着呼呼风声,十分地灵活,枪头如蛇形,吐出点点寒光,看得人目光不由得一震。

    “好!”晋远第一个拍手称好。

    子善见了也颇为得意道:“我不过是随便教了他两招,他竟然能领悟到这种程度,不愧是我……”

    “不愧是什么?”礼楚见他顿了一顿,目光深邃地盯着他笑问道。

    子善呵呵一笑,迎上南宫非的目光道,“我是说我不愧是枪法中仅有的大家啊,随便教两招,就有这么厉害。”

    “是挺厉害的,如果不偷地窖里的酒喝就更厉害了。”礼楚看他脸色一变,愤愤道,“什么偷酒喝?我像是那种人吗?你可别冤枉我。”

    礼楚低头笑了一阵,才转而对南宫非道,“小飞,我有事要问你。”

第三十五章 达成共识() 
礼楚将朱门轻轻关上,回身见南宫非正端详着手中的九曲枪,便玩笑道:“师弟啊,你这样算不算背叛师门?”

    南宫非抬眸看了礼楚一眼,展演一笑道:“我并未拜子善为师,又何来背叛师门一说?”

    “哦……”礼楚低声应了一句,边给自己倒茶边道,“那子善可真是吃了大亏啊。”

    南宫非将九曲枪放至一边,坐到他对面道:“你不是说有事问我吗?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来问罪的?那我可就冤大了。”

    “你这两年行走江湖,都去了哪些地方?”礼楚说着将一杯茶移到了南宫非面前。

    “常州、华亭、明州……还有越州,其实我去的地方并不多,大多时候还是呆在临安的。”

    南宫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不明白地问道:“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不如直接说出口,老是绕来饶去的,累不累?”

    “你认识朱皮吗?”礼楚闻言果真直爽问道。

    南宫非却一口茶梗在了喉口,偏头低咳了好几回才罢休,皱眉道:“你问他干什么?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被我一剑杀了。”

    礼楚对上南宫非投来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是唯一一个在盖尸失踪后见过盖尸的人。”

    “是这样?我却是没听过这个说法。”南宫分说着顿了一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道,“我那时亲眼目睹了他血洗一个村庄的情景,那里的百姓也是奇了,只顾着逃命求饶,却不知道反抗。”

    礼楚微微点头:“所以你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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