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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凭虚公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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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乐熹没有听见,拿起手中的饺子皮往这边又凑了凑,越过凤久问礼楚道:“伯兮大哥,你看我肉会不会放太多呀?”

    礼楚眼皮子都未抬一下,脸上却全是笑意,语气更是宠溺地不像话,“不多不多,只要我们乐熹爱吃啊,放再多的肉也不多。”

    “好,那我再放一点!”乐熹目光囧囧,又贪心地往饺子里添了些肉,小心地包了起来,又用指甲在上面划来划去。

    凤久见了不由得皱眉道:“乐熹!你在干什么呀,指甲多脏,这样还怎么吃?”

    “我在做记号呢,你们到时候可不许跟我抢。”乐熹晃着脑袋,将大大的饺子托在手掌中,仔细地看着。

    礼楚瞥了一眼,忍不住失笑道:“你不用做记号,我们也知道哪个是你包的了,你看我包的肉不多不少,是中等大小,一个手掌正好放五个。你凤久姐姐呢,许是怕胖,肉放的少,个头不大,一个手掌可以放七个。再看看你自己的,嗯……勉强可以放两个,两个还有些挤了。”

    凤久听了,忍不住拿起一个大饺子道:“是啊,你看看你包的花边,哪里还是花边呀,当心下锅都散了,我帮你弄好了,给!”

    乐熹却没有那个性子听他们两人吐苦水,探着脑袋去看锅道:“水里有泡泡了!可以下饺子啦!”

    “好,我去吧,你和乐熹坐着等吧。”礼楚不由分说地推着凤久至桌前,等她坐下才转身去下饺子。

    “饿死了……”乐熹见一旁的人两只眼睛都在礼楚身上,无奈地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敲着桌子。

    在火房里氤氲而起的水雾中,礼楚的身形有些朦胧,周围又是这般地安静,凤久只觉得奇妙。记忆里还是皇宫里初遇他的情景,这一刻,竟然与他如此亲近,甚至要吃他亲手做的饺子,虽然饺子皮和肉都是现成的。

    “来了来了!”礼楚笑脸盈盈地转身,端着一大碗饺子走至桌前,小心翼翼地放在乐熹面前,又转身去端剩下两碗饺子。

    礼楚从食案中取出一碗饺子,又将筷子递到凤久面前道:“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凤久却仿佛失了神,始终盯着面前这个人,眼睛更是一眨也不眨,礼楚一怔,对上她的眼神自己仿佛也失了神。

    “你们在干什么?饺子都要冷了!”乐熹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打量着两人碗中的饺子。

    凤久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才移过碗到面前,小心地夹起一个饺子吃了起来。

    “如何?”礼楚紧张地问道。

    凤久不住点头,待口中饺子都咽了下去才道:“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饺子。”

    “是吗?我也吃一个。”礼楚心满意足地笑着,吹也不吹便往嘴里送去一个饺子,对上凤久的目光更是笑的开心。

    乐熹看着礼楚吃饺子的模样,不由得愣住了,夹着的饺子也滑落回了碗中,惊奇道:“伯兮大哥,你不觉得烫吗?”

    “不烫,一点也不烫。”礼楚说着又当着他们的面吃了个饺子,凤久实在看不过去出声道,“你慢点,真的很烫,要是烫坏了喉咙可就不好了。”

    礼楚将口中的饺子咽下去之后,才盯着凤久慢慢道:“再烫也及不过我胸膛里这颗炙热的心。”

第二十三章 归其所去() 
寅时,整个西都寂静地像一座死城,月光高照,照的这一片的屋檐发亮,一道又一道的黑影忽然从屋檐上闪过。

    他们每到一户人家便会将手中的银两丢进院子里,银子跌入土中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却在黑夜中亮的醒目。

    “奇了,奇了。”丁越兴冲冲地闯进院子,将众人都叫了出来道,“你们知道吗?昨晚城中百姓的院子里,都发现了不少白银!”

    陈叔恰好在他旁边浇花,便追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昨晚下银子雨了?那我们宅子里可没有发现啊。”

    “那可不是下银子雨了,而是有人善心大发,做好事呢。”丁越语气略微带着些得意,似乎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丁食也显得十分好奇,忍不住埋怨道:“二弟!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嘛,别吊我们的胃口。”

    “那城墙上原本贴着的告示被撕了,有人在上面贴了一张极大的纸,上面写着,贪官司马漕家藏万贯黄金,我将其兑换成银,由其所来归其所去。”丁越打量着众人的赞许的目光,顿了一顿,又神秘兮兮道,“你们猜得出那人是谁吗?”

    “谁啊?”众人追问道。

    “凭虚公子!就是那食人帮的帮主!那上面就有他的名字呢。”丁越几乎是喷着唾骂星子说出这话,实在是太激动了。

    南宫非目光闪闪,由衷赞叹道:“好一个由其所来归其所去!”

    “不应该啊。”丁食拧眉沉思,见大家都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便解释道,“这食人帮就是百姓的阎王啊,怎么就做起好事来了?哦,我听说司马漕就是食人帮做的,你们说说,这多新鲜啊,食人帮居然去杀贪官了?”

    陈叔点了点头,附和道:“恐怕和这个新上任的凭虚公子有关!”

    “这有什么可新鲜的,如今的世道还分好人坏人吗?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就如这些贪便宜的百姓,一夕之间便改变了对食人帮的看法,纷纷赞不绝口。”

    说这话的正是礼楚,他从廊道走至院子,打量了南宫非一眼道:“我听说你不愿教凤久习剑了?”

    “我哪是不愿教凤久习剑?是丁谧……”南宫非说着看了一眼丁食,微微摇头道,“她总是捣乱。”

    丁食皱了皱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并未见到丁谧,便道:“自从来了公子府上,妹妹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可得好好说说他,免得有人说我们丁家是野蛮人,没有礼数。”

    他这一语多关,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丁越低声咳了好几回,都惹不起丁食的注意,见他还要再说,便拉了拉他道:“大哥,我知道小谧躲在哪里,我们去好好说说他。”

    礼楚忽然吩咐陈叔去拿他的佩剑,南宫非不知礼楚的身体状况,便挑衅道:“你要与我过两招吗?”

    “正有此意,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也别。”礼楚淡淡一笑,目光却露出几分杀气。

    他这几分杀气却还不如南宫非的一分,南宫非的第二把剑便藏在眼睛里,杀人于无形,比杀气又有谁比得过南宫非?

    “少爷,剑来了。”陈叔将剑递到礼楚手上,见南宫非也去拔剑,不免大惊失色,正要出言阻止便被礼楚一个凶恶的眼神顶了回去。

    “来吧!”礼楚手中剑光一闪,便急急向南宫非冲去。

    南宫非皱了皱眉,他是不知道礼楚这算什么招式了,手中长剑一晃,轻松接住了礼楚这一剑,只不过稍稍用力便将礼楚逼退了两步。

    陈叔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南宫非脑中一直晃荡,正想就此收手,却见礼楚的剑又刺了过来,便使了一招最简单的飞鹤。只见礼楚被他这三分力道冲退了十几步,直跌倒在地。

    南宫非和陈叔同时一惊,忙上前去扶他,却见礼楚面有凄色,自嘲道:“病的太久,把身体都拖坏了,现在连你一招都接不住了。”

    “你的病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说治好了吗?”南宫非实在意外,昔日比自己强得多的师兄,竟然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

    礼楚笑着摇了摇头,将剑递给陈叔,示意南宫非边走边道:“五年前,我被流火所伤,那东西威力还真是大,五脏六腑均被震伤,运气都要吐血,更别提练剑了。不过过了这么些年,是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我那一身的武艺几乎是废了,只得重头练了。”

    “那无妨,只要你还记得师父教的,迟早有一日会回到当初的水平。”南宫非稍稍舒了口气,鼓励似地拍了拍礼楚肩膀。

    礼楚摇了摇头,侧目看他道:“我们当年练剑是先练气再练形,这底子稳了练什么剑招不都是粘手就来?只是我现在气散了,聚是聚不成了,最多练些花拳绣腿唬唬人了。”

    南宫非垂眸沉思了半晌,忽然顿住脚步喜道:“我这倒是有一套适合你的剑术,连起来那叫一个好看,而且灵活地让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什么剑术?”礼楚好奇问道。

    南宫非想了一想,到底不是支支吾吾的性格,便如实说道:“步步生莲。”

    “哈哈哈……”礼楚听了大笑不止,盯着南宫非窘迫的脸道,“难怪小飞你自己不练,原来是太子参根据前朝留下来的舞术改的剑谱。”

    “你可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虽然说是女子舞术改的剑术,可我见过有人使过一次步步生莲,着实令人赞许。也正是那一回,我将这剑谱抢了过来,据说这世上便只有这一孤本了。”南宫非怕他多想,连忙解释道。

    礼楚点了点头道:“早就听闻这剑谱的厉害绝妙之处了,如今有机会探讨也是极好的,你且拿来我试试。”

    南宫非见礼楚不像玩笑的样子,便点头道:“你要,我自然是给你的,对了,凤久我也教的差不多,不如你与她一同练习着切磋着?”

    “好,你这主意甚好。”礼楚深深看了南宫非一眼,十分感激地捶了他胸口一拳道,“那凤久那边就由你去说了,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地教丁谧了。”

    “丁谧?我几时说过要教她?她实在是太烦人了,几乎是无孔不入,做师弟地快要受不了了,还望师兄救命啊。”一向正经的他在礼楚面前玩笑倒是开个不停。

    两人对视一笑,拐了一个弯,却发现丁谧沉着一张脸站在面前,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南宫非一怔,不由得绷紧了脊背,礼楚也从未见过丁谧生气的模样,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场面一时冷的很。

    “小谧,小飞和我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礼楚见他们二人牢牢盯着对方,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开口打和场道。

    丁谧收回锐利的目光,转而对礼楚勉强一笑道:“我不会往心里去的,就算还是往心里去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诶……”礼楚见丁谧僵着身子从一旁过去,叫了她两声,却也不见她有回应,便只好作罢,转身对一旁的人道,“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第二十四章 桥下私会() 
今日比昨日还要冷上几分,凤久不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却起了个大早,与院子里的陈叔打了个照面,声称要去买些女子用的东西便出了门。

    自从上回在府中见到刘温陆,这心里是一万个不踏实,到了上次碰见的桥下,便见刘温陆早已等在了那里,只是这回他身边多了个人。

    凤久一眼便识出那是自己的表妹,陈子珠,不满道:“我不是让你一个人吗?怎么还带着子珠一块过来了,是嫌不够引人注目吗?”

    刘温陆还没开口,陈子珠便着急地抢话道:“表姐,你别怪堂哥,是我听说表姐在这里,非跟过来看看的。”

    “子珠,你去桥上把风,有什么不对劲的就喊我。”刘温陆轻拍陈子珠的肩膀,将她哄骗了开去。

    凤久这才道:“我上回说过了,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以免被他看出来破绽来。”

    “我也是想做些什么,你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你信上说有急事找我,是什么急事?”刘温言微微点头,又忍不住追问信中之事。

    凤久看了他一眼,偏转过头看着河边的柳树道:“下个月初八,我与他在府中成亲,会有宾客宴席。你到时候安插些人手,方便我调遣,如果看到那些阻碍我们大计的狗官,悄悄除去便是。”

    “什么?!”

    刘温陆着实吃了一大惊,一是为凤久与礼楚的亲事吃惊,二是讶于凤久竟然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番话。

    在他心里,无论过了多少年,面前的女子都是当初记忆里温婉却又不失任性的公主,怎么现在有了如此手段和城府?

    而自己却只能听从她一步步的安排,便有些不甘心地试探道:“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如果出了差池,那你可就赔上了你这一辈子的名声啊。”

    “名声?命都不要了,还要那点名声做什么?我可提醒你,宋朝宗与皇帝交情匪浅,保不齐他也会来,还有那几个与他交好的将军,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时隔多年,这些人又怎么会想的到南楚的人会来抱这亡国之仇?”凤久愤愤转身,紧盯着刘温陆的脸道。

    刘温陆按捺不出胸口的激动,一呼气,面前便全是白气:“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安排好。”

    桥上的陈子珠不时转头看向二人,凤久打量了她一眼,问道:“我姨母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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