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GL-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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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如此认真眼光聚焦下,慕汐颜坐不住了,喂完药便站了起来道:“姑娘,吃了药不如躺着睡一会儿罢,你这起来又说了这许多话……”
“昨儿夜里睡到现才起来,我不累,你陪着我说说话可好?”炎无忧看着慕汐颜一脸不愿不舍表情。
“这……”汐颜有些犹豫,但随后想了想道:“姑娘,听话,吃了药睡一会儿,不要耗神才能早些好起来。离来年开春去京里赴考日子越来越近,姑娘好了才能再进书房中去读书呢。”
炎无忧扶额,心道,不想这丫头用这话来说服自己,虽然舍不得她,但她说得也有理。来年去京里赴考是不仅是对自己至关重要一步,也是想要拥用她,与她相伴终生非常重要一步,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自己成竹胸,颇有把握,但还是要多做准备方是上策。
“好,我都听你……”炎无忧望着汐颜不情不愿得点了点头。
三天后,炎无忧病愈,便同往常一样进了书房,汐颜自然是也和平时一样进书房中去陪她读书。两人经过这普渡庵事后,彼此心意是相合。
晌午两人一起吃了饭,炎无忧便说:“如今天冷,午睡倒不好,不如我们进书房中去吃茶说话,我教你认字写字如何?”
汐颜道:“好是好,可是你文章做完了么?可别耽误了你。”
“今日一早起来进书房中已做了一篇,平日晌午有一个时辰午睡,如今正好拿这一个时辰教你认字写字。再有两个多月你就要陪我进京里去赴考,你便是我贴身小书童儿,再怎么也要认识一些字,会写几个字为好。”
炎无忧一边说一边拉了汐颜起身往书房中去。汐颜听她说得有理,便随了她去。
进到书房中后,炎案前,找了一张纸出来,先上头写上自己名字,然后将笔递给汐颜道:“来,这三个字是我名字,你且认一认,再写一写。”
汐颜接了笔,看着纸上三个字问:“姑娘,这便是你名字?炎…无…忧?”
“嗯”炎无忧点头,一边说一边将手指那三个字上一边指一边念了一遍,后问:“可认识了?”
汐颜重重点头,心想,别字可以不认识,可是自己钟情之人名字又岂能不认识,不记住呢?看见这三个字,她莫名觉得亲切。于是便站书案前,执笔认真得那名字旁边一笔一划得写起来。
到底是平时不怎么握笔手,好容易写下来,“炎无忧”三个字却是歪歪扭扭。汐颜嘟起了嘴,不满意。一旁炎无忧见状,微微一笑,站到汐颜身后道:“来,我教你写,才将我瞧你写这几个字笔画顺序不对。”
一面说一面靠汐颜身后,俯身下来,右手握住汐颜执笔手,左手覆汐颜撑书案上另一只手上。书房中点着芙蓉香,燃着大铜炉,空气既暖且香。
炎无忧握着汐颜手身子贴汐颜后背,玉般脸颊贴着汐颜香腮,握着汐颜手一笔一画得教着汐颜写字,嘴中慢慢道:“你瞧,这字是这么写得……”
汐颜此时哪有心思眼前字上,自从炎无忧贴她身后,手握着她执笔手时,她身子便蓦然一僵。后来炎无忧又和她耳鬓厮磨,说话间呵出唇息不断拍打她耳畔,她只觉得心跳得比任何一次都,从自己耳畔不时有酥麻感觉窜出,并没写几个字,整个身子都又酥又软,身体中血流都加,一种燥热感奔袭全身,仿佛连自己呼吸都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炎无忧自然也能觉得自己身前那人异常,只是这样异常是她喜欢。一面握住她手写字,一面看到她从耳朵到整个脸颊变得通红起来。平时如玉般小巧莹白耳珠变得血红,仿佛是要滴血一般。
“汐颜……你看……”炎无忧声音因为动情有些暗哑,一边说一边握住汐颜手自己名字旁边写下“慕汐颜”三个字。
自己名字,慕汐颜自然认识,如今见她写她名字旁边,舒舒服服得挨一起,很像是喜帖上并排写上夫君和娘子名字,让人看了只觉妥帖和喜欢。
“这一世我要永远和你一起……”炎无忧一边写一边汐颜耳边幽幽说道。
这话入耳,汐颜只觉甜蜜幸福得好似要飘起来了。下一刻,炎无忧覆她左手上手,五指嵌入她指间,用力一握,随后启唇含住了汐颜一侧耳珠一吮,再轻轻一咬……
60第六十回()
“啊!”汐颜压低声音娇呼一声;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炎无忧轻轻咬了一下耳珠处窜出一股极强电流;整个人都酸麻了;丝毫挪不开步。
手中笔再也握不住;轻轻地掉了那张写有两人名字纸上,笔尖落处;墨色缓缓得晕染开来……
被汐颜那一声娇声低呼激到,炎无忧抖了一下,只觉一股火焰陡然将自己全部点燃。唇舌由汐颜耳上辗转到她颈侧;再一径往前;每一下都激起汐颜微微颤栗,到汐颜下颌时;炎无忧搬转她身体,将她压花梨木大理石书案边,本来嵌压汐颜手背手改为和汐颜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另一只手拥住了她纤细腰肢。
汐颜被迫微仰着头,炎无忧细碎吻从下颌处一径往上,直到落到她唇边。两人额头相抵,火热气息暧昧得纠缠一起,彼此眸子中都弥漫着迷醉雾气,涌动着情动波光。
“汐颜……”炎无忧喃喃得低喊了一声,凑唇过去贴上了汐颜粉嫩唇瓣,一下两下啜吸着,两人都紧张得不行,身子微微发抖。
吻越来越重,炎无忧脑中忽然浮现那日梅林中看见汐颜那粉色晶莹小舌一幕,陡然心中升起一种强烈渴望,想品尝那令她几乎疯狂诱惑。
舌尖试着探入她唇间,她贝齿上轻轻梭巡划过。汐颜迷醉中似乎体会到她意思,稍稍开启牙关,炎无忧滚烫灵舌滑了进去,自然碰触到了那茫然羞涩粉润小舌……
“嗯……”汐颜被那条滑入口中滚烫舌碰触到后不仅仅剧烈一抖,而且从口中逸出了羞涩不已情动声音,随即小舌慌乱躲开那试图扑捉自己滚烫灵舌。
炎无忧触碰到那晶莹润泽诱惑后,只觉舒服得发抖,汐颜要躲开自然是不放。又因为听到汐颜口中那小声逸出情动娇声,是刺激得她头皮发麻,于是继续生涩得去追逐。
汐颜羞涩得躲避,奈何炎无忧是如此执着,每次两人香舌触碰都会令脊背上窜过一股电流,涌向四肢百骸,说不出得舒服。数次碰触之后,炎无忧终于扑捉到了汐颜毫无抵抗之力小舌,吮吸,缠绕,摩擦起来……
长吻之后,两人缓缓分开,汐颜无力倚靠炎无忧怀中,粉嫩唇瓣已变得嫣红,急促得喘气,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炎无忧脖子,紧紧环住她。只觉一种强烈归属感占领了自己心,从而生出了妥妥安定和幸福感觉。
炎无忧紧紧拥住怀中娇弱人儿,也大口喘气,心中充满巨大幸福和满足,但同时也升起要护住汐颜和给她好日子强愿望。
“汐颜,等开了年我带你上京,考取了功名,便能给你好日子,和你相伴终生。”炎无忧蹭着象一只小猫一样柔顺伏自己怀中汐颜额头轻声说道。
汐颜靠炎无忧肩膀“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可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炎无忧柔声问。
有许多话汐颜放心中很久了,以前没有对炎无忧说过,可是经过今日这一吻,汐颜心中产生了这一世自己只属于眼前这个人想法,而且根深蒂固。
于是汐颜缓缓得将自己担忧说出来,“我怕来日婆婆知道了不许,我也怕外头人知道了会给你难堪,怕将来你做官了,朝堂之上那些官员会借此找你麻烦……”
炎无忧沉吟,良久沉声说:“其实这些事我也想过,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一起。先走出这炎府内宅,上京考取了功名再说。等我有了功名,便能不再依靠我爹娘,让你过上安稳好日子。若真遇到什么难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只要我和你一起,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趟不过去何,走不过去路。”
“只是,我怕你和我一起受委屈。女子和女子一起相伴终生,无有子嗣脚下承欢,难免老来孤寂。再有很可能外人跟前难免被人说长道短,管大周朝历史上有一位女帝也曾纳过侍君,但毕竟不曾长久。如今世人眼中还把这事说得荒诞不经。后我也怕你爹娘到时候反对。”
听完炎无忧话后,汐颜沉默不语,其实这么久以来,她担忧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但眼前这人强烈得吸引着她,让她不管不顾得如飞蛾扑火般靠近她,被她诱惑,被她捕获芳心,甘愿沉陷于这份儿让世人惊骇感情之中。
如今既然认定了她,认定了她是自己良人,别汐颜也不愿意去多想。
从炎无忧怀中抬起头来,汐颜定定得凝注着她美眸,十分认真得说:“姑娘,我这一世认定了你,便再也不会离开你,或者对别人生情。以前我也曾苦恼害怕过,但是我忍不住就想呆你身边儿,看着你。我只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不识字,容貌不过是中人之姿。若说是委屈,你和我一起,应当是你委屈才是。像姑娘这样才貌,不定要找多好夫婿,可却找了我……”
“你这小傻瓜,以后叫我无忧,别再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叫我……”炎无忧含笑道,一面抬手捂住她嘴,“还有不许说这样配不上话,你我眼中,胜过这世间所有珍宝,胜过所有男子,胜过所有女子。我有了你和我相伴,一点儿也不委屈。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害怕,只要牵着我手,跟我走就行。”
汐颜眼中浮上了雾色,感动得点头。炎无忧伸手将她重又拥进了怀中。
房中暖香混合着墨香书香,以及两人缠绕一起清甜气息,两人心都这只属于两人香氛中欢喜跳动。屋外,阴沉沉天开始飘飘扬扬得下起雪来,一片静寂中,仿佛能听到屋顶黑瓦上扑簌簌落下雪粒声。
王姨娘房中,孙芸儿才和她欢*一场起来,替她穿衣。伸手替她整理衣襟时,不免又她胸前丰挺上捏了一把,惹得王姨娘咯咯得轻笑,瞪她一眼嗔道:“才将还没有摸够么,这会子穿个衣服也来……”
孙芸儿将她一把搂怀里,一只手从衣下探进去,只管她胸前两团高耸上揉捏拨弄,低声调笑道:“哪里有够时候,情愿这上头死了……”
王姨娘舒服得哼了两声,半眯着桃花眼道:“你这色中饿鬼,每次弄得我死去活来,还说不够……”
孙芸儿得意笑一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问:“那你说,我这么着弄,你舒服不?我和你家老爷谁让你舒服些?”
王姨娘闻言不语,将孙芸儿伸进自己衣中手拉出来,自己起身穿衣裳,穿好后,到妆台前重梳妆。孙芸儿整理好衣裳走到妆台前,站她身后,两手搭她肩上,弯下腰看向菱花镜中王姨娘道:“怎么了?我那样一说你就不高兴了?”
“我哪有不高兴,只是你那么说让我败兴而已。若我和我家老爷舒服,还找你做什么?我身子嫁给老爷之前就被你亲了摸了去,虽不曾破身,也和你裸|身睡了好几回,我身子只认你,一沾着你,魂魄都似出了窍,这一辈子戒不掉就是你,你还那样说,不是成心拿话来堵我么?”王姨娘有些不悦得接话道。
孙芸儿伸手拿过王姨娘手中梳子,替她梳理乌发,一面说:“适才我是无心之语,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这一次来和你相聚,要过了年怕才能再来,所以咱们高兴些……”
王姨娘知道她说得实话,因为从下月前炎府就要准备年节下各样东西,到正月十五,不免要迎来送往,亲戚同僚下属拜年走动事情多。凌罗阁中买卖也多,绣娘们都很忙。所以这一次相聚后差不多两月后才能再次相见,确要高兴些才好。
不一时,等孙芸儿替她梳好了头发,又替她淡淡抹了些脂粉,王姨娘就笑起来,亲热得牵了孙芸儿手道:“走,我们到东次间吃茶点去,我大哥刚得了什么枫露茶,府中又做了些好糕点,你尝一尝如何?”
孙芸儿点头应“好”,于是两人出来开了门,到东次间临窗大炕上坐了,丫头们端上茶点来,王姨娘便和孙芸儿坐炕上一面吃着茶说些闲话,一面看外头窗玻璃外雪下得纷纷扬扬。
正说得高兴时,外头丫头鹦鹉进来禀告道:“方才姨娘大哥府上小厮送了封信来,说让姨娘看看。”
王姨娘有些奇怪,这外头正下着雪,大哥那里有什么要紧事竟然下着雪忙忙倒专门写了封信来。于是便问:“信呢,拿来我瞧一瞧。”
鹦鹉忙从自己袖中掏出封信来,恭恭敬敬得递了上去。王姨娘接过去,挥挥手吩咐道:“你出去罢。”
“是。”鹦鹉躬身却步退了出去。这院子里丫头仆妇们都知道,凡是王姨娘会客,跟前都不让有人,只